()床上的人儿此时已经停止了翻滚,呼吸均匀,女敕生生的脸儿白里透红,浓密得如同两把小扇子样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在眼下打下淡淡的阴翳。桃色腮中央,挺直俏鼻如莹润如玉管,花瓣一样的唇儿微微张合,宛若羞答答的玫瑰盛开着。
一个字,美。
君少扬修长的手指随着目光滑到她优美的蝴蝶骨上,再往下低去时,那一双深黑瞳眸里燃烧起两簇小小的火苗来。
太医的话,犹在耳边。
“之所以身材娇小、生理特征不甚明显是因为长期服药之由。现在随着那‘深蓝火欲’毒的入体,她身体恢复健康,生理特征就会变得明显,女子优美曲线毕露。”
一瞬间灼热的目光从她平坦的胸部滑到她纤细不盈一握的柳腰,再到只隐约露出一些的臀,他唇角勾出一抹深沉的笑容。
昨夜,惹火佳人的媚态依稀在眼前。
她那般干扁的身材都能有那般风情,若是再拥有成熟女子的曲线,这一身水做的媚骨将会有多魅人可想而知。而这样的她,是他的,是专属他一个人的!
笑容,犹如朝阳绚烂,君少扬俯去,在她花瓣样的唇儿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在她出申吟前点住她的昏睡穴。
“漓洛,我等你长大。”
次,他在她面前没有用那象征身份的自称,只以男人的身份同她平等对话。
轻轻一吻毕,他弯腰抱起她,亲手为她沐浴更衣熏香才重新把她放回床上,拂开她的穴道让她好生休息。之后便是随意打理了下自己,只等那湿干后,去了隔壁的房间歇下。
‘喔喔喔喔’
雄鸡的打鸣声响起时候,东边金乌初升,行宫里的仆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睡了一夜的西门涟也醒了来,在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熟悉的之后,满心的警惕稍微消除的了那么一点儿。掀被子起身,在现自己已经换上一身深黑色的里裳时,俏脸忍不住一黑。
衣裳皱巴巴、带子是死结、更为可怕的是暗扣扣得乱七八糟,穿出去跟乞丐一样。这么差的手法,一看就知道不是惯于伺候人的奴才,而是那个霸道到变态的暴君的手笔!
对了!
她忽然想起,昨夜好像是遇到狼群了,那他们是怎么回来的?
就在这时,门忽然从外边被推开,她抬眼望去,眼皮子顿时狠狠一跳。
进来的君少扬着和平日无异的一袭金线滚边的精致黑袍,一手端着洗脸盆,另一只手端着一只茶杯,肩膀上则搭着一根白色的毛巾。即便是这副可笑的打扮,他强大的气场却一点都没有缺失,和那些酒楼饭店的店小二没有半点相像。
“洗脸、漱口、准备用早膳。”
他走到她身边,将手上的东西放到床头的椅子上,这才抬起头冲她说道。
中邪了?
西门涟脑子里顿时闪过这样的念头,也难怪她胡思乱想,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饱受某人恶劣的折磨后,一觉醒来忽然现某人变得异常乖顺,都会起疑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西门涟眉头一沉,不搭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我想得到的?”君少扬不答反问,一撩袍子,贴着她在床上坐下。
西门涟眉心一敛,往边上挪去,君少扬也跟着她挪,床就那么大,她挪了几次就再挪不开了,而那跟着他挪的人却追着她,那一具胸膛几乎都贴在了她背上。
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犹如电流般窜入她的身体,西门涟忍无可忍地站起身,冷眼瞪着他,“开出你的条件,一并拿出诚意来。”
“你觉得我不够诚意?”君少扬眉头一扬,身法快如鬼魅飘至她身边,长臂一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再一束,将她整个人箍起到胸前,低下头浅浅一笑,“这样,可够?”
“登徒子!”
西门涟咬牙切齿的冷喝出声,下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比方才还大了数倍的酥麻感快在身体肆虐,瞬间就软了手脚。
这是怎么回事?
心头迅掠过一抹慌意,她一双杏眼瞪得溜圆,怒不可遏的斥道,“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你说昨夜啊!”君少扬一脸回味无穷的模样,“昨夜我为你沐浴,你跪在我的身下,小嘴儿贴在我身上,又吸又吮的,样子可勾人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会生什么……嗯,你不觉得你现在腿软吗?”
“下流!”
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西门涟定狠狠甩他一记耳光。
就这样?
君少扬眸底掠过一抹失望之色,又再接再厉道,“下流?你昨夜央求我快些的时候,可一直叫我好哥哥呢!那一声声娇软的声音,特别好听,不过比起‘好哥哥’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少扬’。”
“君少扬,你还能编得再恶心一点吗?”西门涟忍无可忍的冷喝一声,嗤笑道,“事急从权,我跪下只是为了给你吸掉余毒,好让你对付狼群,没半点别的意思。你为我沐浴更衣又怎样,本……我自小到大沐浴更衣都是下人伺候的。”
她脸上冷嘲之色愈浓,“我只是问你我为什么会腿软,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是何用意?即便是我和你有了什么关系,那也是我睡了你,占了你的便宜!”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那么容易就被骗到,就不是她了!
君少扬愉悦一笑,也不反驳,亲亲她花瓣一样柔软馨香的唇儿,“小洛儿,你模着你的真心告诉我,在狼群来袭,我推着你离开的时候,你不顾一切的留下为我解毒,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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