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星我看得脖子都僵了,阿晗依然静静靠我肩上,我看着他,然后无声地笑了笑,轻轻自言自语。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阿晗,你知道吗?我特别厌恶相国寺那一卦,什么可倾天下,身负龙脉,都是胡说。就凭这么一句没凭没据话就把我推给了齐悯,不觉得很可笑吗!我又不是旷世奇才,也不是绝代佳人。
不过我也很感谢相国寺这一卦,如果没有这一卦,我怎么会遇见你呢,你说是不是?我肯定就是随便嫁了一个山野莽夫,早出晚归,相夫教子。
如果跟你还有那么一丝交集话,肯定是街尾巷陌流传着你传奇,你出尘若仙,你赫赫战功,你情爱纠葛——”
我还没有说完,他突然起来吻住了我唇,我脑袋瞬间短路,他伸出手托住我头,慢慢加深了这个吻,淡淡草木香,唇齿纠缠,唇舌撬开牙关,舌略过口里每一寸,呼吸和感觉全都被夺走,温凉唇略过,此刻我只觉得晕晕乎乎……
“傻瓜,不会呼吸了吗?”他轻笑着离开我唇,只剩了我自己脸色绯红,大口大口喘气。
我白了他一眼,又是满脸通红:“你不是睡着吗?”
他笑像是奸计得逞一般:“本来是,可是被某个人念念叨叨给吵醒了。”
我嘟囔着:“我说我,你听你,井水不犯河水嘛!”
他赞同道:“我本来也意欲如此,但是某个人说到情爱纠葛时那种失落让我不忍心再装睡了。”
我怔住,我吗?我说他情爱纠葛时是失落?我竟然是失落?而且这种失落我竟然没有发现。
他搂过我,忍不住笑道:“这样还失落吗?”
我悄悄吐了吐舌头:“你听错了!”
他笑开心了:“嗯,我听错了,出尘若仙,赫赫战功,”然后笑着问我,“还有什么来着?哦,情爱纠葛!”
我气鼓鼓不再理他,他笑着:“应该没有说完,晞儿,你继续说。”
我被他一句晞儿说没了脾气,半天才委屈道:“没有气氛了。”
他搂着我:“嗯,我也是,”我疑惑看着他,他轻轻说,“我从来没想跟八哥抢过什么,他母后是皇后,他贵为太子,但是你改变了我这种想法。
前几次相见我都没有仔细看过你。
重阳宫宴上,你紧张不安,你对八哥那粲然一笑,你咏菊花诗时清淡从容,吟诵戍边诗时眉心紧蹙,甚至是你对若昀古筝不加遮掩批评神色,都让我有些黯然,为什么你会是太子妃呢?
梧桐树下那一曲,醉酒时胡言乱语,大大咧咧性格,还有猫一样慵懒倨傲神色,我都有种不真实处境,怕你只是我想象。
当我抱着你到宫门口,八哥那么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把你抱过去时候,我就有种决心,此生非你不娶!”
我听到“此生非你不娶”时候,心里震动久久不能平息,没有想到这种誓言竟然有人会对我许下,也没想到这誓言竟像是让人甘之如饴未明药效药,不知毒药还是解药,总之让人奋不顾身追寻。
我清楚感觉到了自己颤抖,连声音也是颤抖:“阿晗,你……你……我,没有那么好。”
他许是感觉到了我颤抖,收紧了手臂:“晞儿,你有。”
我战栗着,不明白为什么会战栗,这样一个美丽誓言为什么却让我战栗,我止不住不安感,我搜寻着我自己所想,为什么会这样,哦,想到了。
“阿晗,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我理清了自己思绪,“阿晗,你真相信一见钟情吗?”
他认真看着我眼睛:“你想说什么?”
“阿晗,你到底是占有欲,是普通好感,还是真正爱情,你自己知道吗?”我看向他,神色询问。
我每多说一句,他脸色就暗一分,待我说完,他神色阴郁,声音低沉:“说下去!”
我叹了叹:“人们不是常说女人如衣服吗?就像是你看见别人穿了一件衣服,是你梦寐以求颜色,衣料,样式,甚至连针脚都那么合你心意,”阿晗此时神色已然变阴鸷,不再是搂着我,而是抓着我肩膀,而抓着我手随着我话开始收紧,肩膀疼痛感袭来,我仍然继续说:“你对这件衣服日思夜想,可是等到你后终于拿到这件衣服时,你可能就不会喜欢它了,”阿晗眼光深邃,我轻轻笑了,“因为,它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还是别人穿过,你会有合心意衣服,你懂吗?阿晗。”
我已经感觉到他怒气,周身都环绕着暗沉空气,果然是可御敌千里将军哪,我还是不够了解阿晗,不了解他所有一切。
他捏着我肩膀,一字一顿,怒意一丝一丝透出来:“你怀疑我心?是谁才说幸而遇见我?是谁才许诺无论怎样,有我呢!”
后一句“有我呢”是吼出来,嘶哑,伴着一丝凄楚,悲凉。
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看着阿晗身体一点点沉下去,我想蹲下扶住他,他冷冷甩掉了我手,笑了:“母妃,父皇,还有你,接下来呢?接下来远去还有谁!”
天边透出来点点光亮,林中叶间透出清冷光芒照亮了彼此脸,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质疑阿晗,我戳到了他心里痛处,离散家人。
远处喧闹声音,隐隐听见许许多多声音喊“太子妃娘娘”和“王爷”,我多么希望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能这个时候回去,我必须要和阿晗解释清楚,不能这样有误解。
可是上天啊,从来就是这样,御林军已经涌过来,纷纷过来,将大氅交给我。
齐悯看着怒意未消阿晗,又看了看我黯然神色,过来搂着我,轻声附耳说:“爱妃今夜过得怎样?”
我只是清淡看了齐悯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身上大氅,独自向林外走去,前面有御林军带路,暂且不管后面如何,往前走吧,如果此时要是再让齐悯记恨阿晗话,那么以后还会有多磨难。
坐船回到对岸,王公大臣们可能因为太子妃和王爷落水之事都不好就此回家去了,一个一个担忧之色愈浓,生怕和这件事沾上一星半点关系,眼看着我和阿晗回来了,都舒了一口气,过来请安。
齐悯也就让他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