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看到我,笑道:“弟妹这嫌恶之情倒是不加任何掩饰。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我说道:“就像是五王世间招蜂引蝶名声不加任何掩饰一样。”
齐悦一听有些怔住,阿情倒是笑不能自己:“五哥,终于有人批评你这毛病了。”
齐悦不以为然:“非也,并非本王要招蜂引蝶,而是那些女子飞蛾扑火。”
我一听鄙视道:“本宫倒是极其敬佩五哥此等厚颜无耻,想必是没有人教会过五哥如何有自知之明吧?”
齐悦收了扇子:“莫不如弟妹赐教?”
我一听,傲然道:“虽说是提倡有教无类,可也有朽木不可雕之说。”
齐悦郁闷道:“那弟妹便是不肯了?”
我拉着阿情,对齐悦说:“先去玩儿,去哪儿?”
齐悦跟后面,有气无力:“其实这宫里也无甚好玩之处。”
我拉着齐情,说道:“那便是用不到五哥了,五哥请自便吧。”说完我就拉着齐情说:“阿情,我们去花房好不好?看看这个时节有什么鲜培出来花?”
我因记挂着要送给太妃花种事情,便想去花房看看,齐情也答应了,我们两个人便往花房去,齐悦后面独自跟着。
到了花房,我便缠着花匠问这问那,阿情倒是追着花间那些蝴蝶觉着甚是有趣,还喊我道:“这个时节,倒是难为花房这边还有活着蝴蝶了。”
我旁喊道:“你跑慢些,仔细一会跌倒了。”
这边我话还未说完,那边齐情已经一个跟头摔了下去,连个人影也看不见了,我连忙跑过去,看到齐情满身满脸都是泥巴,齐悦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我小心翼翼拉着齐情起来:“完了,这怎么办?”
齐情嘟着小嘴:“这边离母后寝殿还算近,去了那里换了衣服再来吧。”
我答应了,便偷偷叮嘱了花匠多多送些花种宸极宫,之后便和齐情,齐悦一同去往皇后娘娘寝殿了。
我和齐悦寝殿不远小花园里石凳子上坐着,等齐情换过衣服再一同游玩。
齐悦笑着问我:“弟妹不会还为我名声而气着呢吧?”
我不意说道:“怎会?我要是为这个气到现可是不值当。”
齐悦点点头:“也是,我听阿情叫弟妹初晞,不知悦可否随着阿情叫?”
“这个是随便五哥了,既如此,那我便也不称五哥这样生疏了。”我看着齐悦,又疑问道:“你倒是也不算个拈花惹草人,怎么名声如此?是非议?”
齐悦笑了:“非议可不是,初晞你到底还是太过相信我人品,外头那些话可都是真。”
我不太明白,他又说:“如果我说,我是寻找毕生所爱才如此,你肯相信吗?”
我轻笑道:“这有什么不能相信?我信,只不过,我还是要替那些白白付出了情爱女子说上一句,阿悦,你还未找寻到真爱,可对于那些被你白白辜负了女子来说,你可就是毕生所爱啊。”
齐悦摇着纸扇,认真道:“我竟也从未想到这一点,果真是白白辜负了。”
我没有赞同他话:“你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你是不肯白白放弃了这么多能找寻到毕生所爱机会而已。”
齐悦笑了:“初晞,如果再这样揣度下去,我倒是会认为你是我要寻找毕生所爱了。”
我蹙着眉看着齐悦,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齐悦这回算是被我逗笑了:“好了,知道你耍我呢!”
我也绷不住笑了:“以后别再用这么烂借口招蜂引蝶了,收敛着点吧。”
齐悦摇着纸扇向我道:“只是这事都是两厢情愿,我也不算是多情吧。”
我劈手夺过纸扇,恨道:“果然是朽木不可雕!男人这样三妻四妾已经不可原谅了,又妻妾之外还三心二意找一些清白无辜女子,简直是败类!”
齐悦笑着问:“这话鲜,解释来听听,什么叫三妻四妾不可原谅,还有三心二意不能接受?”
我也装模作样摇着纸扇道:“想听啊?为师就勉为其难替你上一课。这世间之事本就该男女平等,这男子凭什么能比女子高高上?养育后代这等繁重任务都得交由女子,还敢说女子不如男?这既然平等,那也就得感情平等,既然感情平等,也就是得一夫一妻,如若不然,女子也三夫四妾方才平等。”
齐悦听到后惊异之色愈浓,摇头叹道:“初晞啊,若是被人说成巾帼英雄为天下女子改变着这法制度当得起,若是被说成疯子,也不足为过啊。“
我不以为意:“罢了,知道你就不肯苟同,也不期望你能听得懂,几千年根深蒂固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改变,若非凤凰浴火,又怎能涅槃?必是得痛彻心扉,才能改彻底。”
齐悦笑了:“刚刚那话还算能听得懂,这回这就彻底不明白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告诉你,我不赞同?我同意。”
我诧异了:“这话可是颠覆礼法!”
“礼法本就是人定,或有对错,也得人来改。”
我高兴拍了拍齐悦:“虽然一夫一妻这话从阿悦这风流成性王孙贵族嘴里说出来有些讽刺,不过,总是有人肯欣赏我观点,甚是欣慰啊。”
齐悦拍掉了我手,装作不高兴说道:“我说初晞,你到底会不会夸人啊?”
我笑嘻嘻不说话,却遥遥看见阿情已换好了衣服朝这边急匆匆跑来了,我便招招手,叫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