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太邪魅 15 下落

作者 : 绿水仙

()听阮清香话语,沈白莲应该不是个不明事理人,而且很实大体,应该不会与安玉公主发生不愉,至少,杀人动机不明,难道真像楚庄澜所说,因为安玉公主嫉妒沈白莲有身孕?因为她比自己受宠?这样解释虽然合了情理,可再笨也不能自己宫殿杀人,岂不是挖坑自己往里跳?

‘你既然知道我是杀害白莲凶手,还要帮助我,不怕得罪楚庄澜吗?’与楚庄澜接触时间并不长,但对于楚庄澜脾气算是了解不少,谁与她接近,恐怕都要受牵连。看书网言情内容速度比火箭还,你敢不信么?

问道此处时,阮清香不语了,姜玉溪走到清香跟前,与其肩并肩站立着:‘因为我很可怜,对吗?’姜玉溪眼睛直视着窗外,小雨还下,丝毫没有要停下意思。

对于姜玉溪话,阮清香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不得不承认,阮清香是个善良女人,但姜玉溪还是觉得自己很可笑,做刑警时候都是自己可怜别人,现居然也轮到别人可怜自己了,旁边菊儿也不自觉抹起了眼泪。

‘你也觉得我很可怜?’姜玉溪转身直视着菊儿,大大眼睛直直盯着菊儿,弄得菊儿有些发悚,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姜玉溪叹口气,诚恳说道。

‘安玉公主不必言谢,不过,听太子殿下说,沈白莲妹妹沈玉儿近可能要进宫了,是皇后意思。玉儿大小好胜心强,眼里不容沙,这次进宫,安玉公主可要小心了。’阮清香嘱咐道。

阮清香可以算是玉儿半个姐姐,她有什么脾气秉性,阮清香可了解很,小时候玉儿看中了姐姐白莲如意簪,白莲不舍得给,后来白莲不小心弄碎了玉儿玉镯,玉儿闹了三个月,后不得不把如意簪给了玉儿,才弄了个息事宁人。此次沈玉儿进宫,肯定是要给姐姐报仇,这也是她担心。

‘谢谢清香提醒,我会记得。’

天色已不早,阮清香才离开了洗衣院,姜玉溪只退了菊儿,独自一人躺床上,不知什么东西冰凉触及了姜玉溪脖颈,伸手抹去,原来是那只不明身世飞镖。

脑海中信息迅速隆基一起,黑衣人,莫名飞镖赠药,北塞玉玺,一连串无头无尾信息让姜玉溪无从想起,那日黑衣人来索要玉玺,姜玉溪记得回屋后桌上掉落细沙,分明是屋顶之人监视时掉落,那人又会是谁?

不行,如今第一要事就是要找到玉玺,玉玺自己手上,就多了抵制楚庄澜要素,但是,相比之下,也是多了一份危险。不管是黑衣人,还是那日屋顶上人,无论是谁,知道玉玺下落,自己都可能落个兔死狗烹结果。

反复思索,姜玉溪还是决定寻找玉玺。

‘菊儿。’姜玉溪把菊儿唤进屋来,安玉公主生前事情和嗜好自己一无所知,只有了解安玉公主,才能从中找到突破。

‘主子不宽衣睡觉吗?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菊儿帮您。’菊儿伸手要帮姜玉溪解开衣带,姜玉溪握住了菊儿手,雨还淅沥沥下,虽然已经关紧了窗户,依然有风刮进屋,菊儿手,都有些冰凉了。

姜玉溪伸手拿一件单衣披菊儿身上,拉菊儿坐自己床边。

‘菊儿,我们这后宫,算是相依为命了。’姜玉溪说完,菊儿也赞成点点头,这一事实,不置可否。尤其作为下人。

很多事情上,菊儿也是力去做,姜玉溪遭暴虐,菊儿经常替姜玉溪求饶,因为她不能失去这个主子,本身身份低贱,若是主子死了,换一个主子,下场绝对好不了,不用说被主子折腾,就是被狗仗人势得宠丫鬟折腾也能弄个半死。

‘主子,有什么事,您管吩咐吧。’菊儿看出姜玉溪一本正经神情,肯定是有重要事情要说,甚至关系到两人今后后宫地位。

‘嘘——’姜玉溪食指放唇边,示意菊儿隔墙有耳。玉玺事情已经有所暴露,或者说,已经有第三人甚至第四人知道,所以,接下来事情,绝对不能再泄密。

姜玉溪压低声音:‘菊儿,我以前凤仪殿时候有什么嗜好。’古谚道,知己知彼,方则百战不殆,这句话对于从事刑警姜玉溪来说,深信不疑。

‘主子喜欢品茶,北塞时候就爱品各种供茶,进凤仪殿后,您殿里东侧偏殿做了茶阁,放置着西奇给南辽贡品茶,还有从北塞带来茶尖。’菊儿细细道来。

安玉公主喜好品茶,记得菊儿曾经说过,沈良娣死时候,安玉公主就凉亭中品茶,想来茶是好东西,却也如此害人。

古代宫殿正冲门是一道屏风,两侧各有几间房相通,有菱花槅扇和珠帘相隔,想必安玉公主应该会把东**匿于茶阁之中。

‘从这里到凤仪殿有多远,要经过几个宫殿。’姜玉溪细问。安玉公主记忆一点都没有留下,皇宫不比其他地方,守卫森严不说,宫殿廊庑也很多,就像个大迷宫,若弄不清地形,恐怕不等禁卫军来捉拿,自己也就迷糊了。

‘过了静心殿就是。’菊儿道。洗衣院前面就是静心殿,宫中犯了错嫔妃,罪过不大,不至于打入冷宫,就会安置静心殿思过静心,这对于姜玉溪来说是好消息,思过嫔妃一般身边很少有侍卫,除了贴身丫鬟就是看管静心殿侍监,人少,也就减少暴露自己机会。

姜玉溪站起身,蹙眉思索,现身上伤痕累累,手脚也大为不便,伤口常会破裂流血,根本无法行动,慢步走到桌边,小声吩咐:‘菊儿,拿纸笔来。’

菊儿不解拿来纸笔给姜玉溪,带着伤病,姜玉溪伏案专心画起了一幅草图。不难发现桌上几粒细沙,脑中神经迅速紧绷,果然没有逃过她猜测,宫中不知何人,已经盯上了她,是血鹰还是别人?

手臂有伤,痛厉害,姜玉溪很少写毛笔字,加之伤病,手儿发抖,根本无法起草,索性将所有纸笔收起放于被下,只退菊儿后躺床上闭目思索,不知不觉就淅沥雨声中昏睡。

昨日教训过膳房侍卫,今日便不敢再挑衅,不但饭菜比往日丰盛,量也比以前多了,姜玉溪端起碗大口吃着,她必须吃,只有这样才能活着,如此艰辛努力活着,只为有一天找到玉玺翻身为主。

想到如此,姜玉溪加卖力吃着,每一口都是活下去动力。

庄澜阁中,血鹰一身黑衣走近楚庄澜。

‘姜玉溪那边有什么动静?’楚庄澜合上父皇交给奏折。走到血鹰身边。

‘回太子,太子妃那边常有不明身世黑衣人伏于屋顶,每次属下想要靠近,那人察觉便立刻离开,根本来不及向太子汇报。’血鹰道。

以血鹰功夫很少有人能与之抗衡,但血鹰是太子楚庄澜护卫,不是抓人捕,所以,当黑衣人逃离皇宫后,血鹰第一件事要做,不是专心去抓人,而是退回来保护楚庄澜安全,以防止被调虎离山。虽然楚庄澜武功也不话下,但仍不能与血鹰相比。

天色好得很,姜玉溪来到院落长长伸伸懒腰,呼吸着阳光味道,楚庄澜已经有六七天没有来洗衣院了,姜玉溪身上伤也好了许多,脸上青紫不见,恢复了往日白皙和柔滑,炯炯大眼深邃,有神。

菊儿端来木盆,盆里是洗衣院太监送来衣服。

‘主子,管事太监又送来这么多衣服,不知何时才能做完。’菊儿抱怨说。

‘好好做事吧,好不容易有几天清净日子,我们现不能让别人抓住任何把柄,否则乌云密布日子又会接踵而至。’姜玉溪仰头看看天空,已经立秋了,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确实有些凉了,树上叶子虽然还很丰满,但已经有几片黄了,天也显得高远了许多。

‘主子说是,虽然现累了些,但总比受太子折磨好。’菊儿点点头道。

白天做事之际,姜玉溪吩咐菊儿跟洗衣院其他粗使套套近乎,旁听侧击询问一下穿过静心殿其他通路,晚上,姜玉溪就会将这些路子画入草图中,不过几天功夫,洗衣院到凤仪殿所有路线便画成。

路子是有几条,但并不随人愿,静心殿两侧都有廊庑,宫里巡逻官兵每过一就会循着长廊巡逻一次,静心殿几乎没有侍卫,但凤仪殿却不好说,虽然暂时无人居住,但不能排除屋顶监视之人走漏风声。

夜里,姜玉溪仰卧床上,两眼瞪得无比大,细细思量着到底怎样进入凤仪殿内茶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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