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距离嵩山少林寺很近,两天路程便可到达,可慕容程偏偏走了五天,连澄澈十分不解。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
“慕容公子,时间不是这样来浪费。”
洛阳距离嵩山少林,本来很近,可慕容程偏偏要沿路欣赏风景。
“大师兄虽然用玄天宝镜将你经脉连了起来,但武功还没恢复,需要无尘大师用易筋经帮助你。”
但是这个和走路慢有什么关系,连澄澈还是不解。
“玄天宝镜是武林至宝,你身体承受不了它,如果马上使用易筋经,不仅治不好,还会反噬。所以,放慢脚程,一可以欣赏风景,二可以让你身体先吸收玄天宝镜能量。”
原来如此,连澄澈终于消了声。
“连姑娘,可以说说高赫么?”
“呃?”慕容程想知道高赫什么,连澄澈还是问道:“你问他干什么?”
慕容程想了想,说道:“连姑娘一直认为崔公子是杀害田掌门凶手,也一直认为,只有高公子才适合任华山掌门。”
连澄澈反问:“难道不是么?”
“那么,华山崖底,你又是为什么不一剑杀了崔公子?”
连澄澈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是因为,你开始怀疑。”
连澄澈脸色白了几分,嗫嚅道:“可是,大师兄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事。”
慕容程字字针血,连澄澈心乱如麻,自小仰慕大师兄,会是那样不堪么?
还有,慕容程坠崖,为是什么?
犹豫了半天,她说道:“你是为了救我,才跳么?”
慕容程一怔,不料她问这个问题,也扪心自问,那时候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为是什么。
身旁女子,没什么不好,自己要抓住么遥想当年,也是那样一个少女,问他:“慕容大哥,你杀人是为了我么?”
慕容程闭上眼睛,不愿多做回想,他听见自己说道:“你是无辜,既然山下救了你,就不会让你山上出事。”
是么?连澄澈不再多问,笑了笑,说道:“慕容公子舍命救了我,既然你想打听大师兄,我便告诉你也无妨。”
“他原本是个孤儿,他十岁那年,师父收留了他,然后教他武功,又因为他年纪是我们几个中大,而且武功学,所以他成为了大师兄。他武功有所成后,仗义江湖,一直本本分分,做一个华山派大师兄。”连澄澈款款回头,那笑容似是讥讽,“慕容公子,请问,他有什么问题?”
慕容程神色不变,淡雅如菊,“天下自有公道。”
那一日对于杏儿姑娘来说,是人生中不平常一天。
江湖中,她武功平平,排不到高手榜里面去,而且自认为相貌也不是特别美,起码还没排到美人榜上面。
但是,这一天,她看到一位年轻公子,身后跟着一位年轻姑娘,她那时候想,如果,她是那位姑娘该多好,至少可以跟他身后。
小二哥问那位公子,“客官,吃饭还是打尖?”
“要一间客房。”
听到这句话,杏儿心里面一涩,两个人要一间房,那关系不是很明显么。
但是那个年轻姑娘似乎不情愿,“喂!慕容程,你怎么要一间房?”立即转头对着小二哥说道:“两间两间!”
那公子淡淡笑了,说道:“听她吧。”
杏儿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是,那话语中纵容,明显带着亲昵。
“谢谢好心姑娘!”
杏儿回神间,便看见那个漂亮姑娘扶着自己婆婆,看似是老婆婆脚下不慎跌倒,那姑娘好心相扶。
杏儿连忙小跑过去,扶过自己婆婆,“婆婆,您没事吧?”又向连澄澈道谢,“谢谢姑娘!”
连澄澈微笑道:“不客气!”
杏儿偷偷看了一眼慕容程,然后扶着老婆婆回到座位。
也难怪,向慕容程生得这般标致,五官精美,简直是一件无与伦比艺术品,要想少女对他一见倾心,倒也不是件难事。
只见着两个人点了几碟小菜,那姑娘自顾自吃着,那公子只喝着酒,神色间,有一丝阴郁。
小二服务殷勤,看着这两人,定不是普通客人,小心伺候着。
“哎,你不吃?”
那姑娘似乎对那公子没什么好语气,但是那公子似乎也不恼。
“连姑娘,此番事了,你回华山吧。”
连澄澈吃饭动作一顿,问道:“你打发我?”
“江湖将有一场恶战,而我要去找一个人,你跟着我很危险,况且,你不是很想去找令师兄么?”
他细心解释,也不知她能否听进去。
连澄澈出奇地没有恼怒,淡淡道:“你去找……独孤公子?”
思前想后,值得慕容程亲自去找人,只有近江湖上受争议人。
所谓争议,是争议他生死。
据闻各地客栈都有成千上万人讨论,后演变成了赌局,有人押他活,有人押他已死。
那么,到底生死,她连澄澈也不知道。
“连姑娘,或许你不明白,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他没了,那么璇玑山庄也就没了。”
自己师姐,自己清楚她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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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程横抱着连澄澈,对面站着是白天少女,桌子边坐着是白天老婆婆。
“下与婆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还请婆婆高抬贵手解去我朋友毒!”
便是刚才,慕容程听到隔壁房间连澄澈痛苦**,赶过去,发现她中了毒。
而这毒,十分棘手。
那时,慕容程已经猜到,这个老婆婆,竟是江湖上人称“毒后”千蛛手师妹暗夜婆婆!
连澄澈所中之毒,正是暗夜婆婆独门剧毒——忘魂蛊。
“哈哈,小子你报上名来。”
慕容程道:“下慕容程。”
暗夜婆婆惊了一下,复又大笑,“果然是少年俊才。”
慕容程皱了皱眉,实搞不懂这暗夜婆婆是要干什么。
“慕容程,你答应了老婆子条件,老婆子才会救她!”
慕容程向来脾气好,温润如玉,是书上所说那种君子,如今,这暗夜婆婆如此无理,他倒也不恼,道:“婆婆请讲。”
“娶她!”暗夜婆婆指着少女说道,少女又立即羞红了脸。
什么?!慕容程不敢相信,一怔。
如果是独孤湛幽遇到此事,一定会笑很开心,说:“这等好事,求之不得。”
可是,他是慕容程。
“婚姻大事,岂可草草决定,婆婆,这位姑娘想必也不会同意……”
暗夜婆婆打断他,问道:“杏儿,你可愿意?”
少女是红透了脸,点了点头。慕容程暗叹一口气,道:“慕容程恭敬不如从命。”顿了一下,又道:“请婆婆赐予解药。”
暗夜婆婆随手便将一颗药丸塞进连澄澈嘴中,道:“这女子是你什么人?”
慕容程不敢触她眉头,说道:“普通朋友。”
暗夜婆婆满意地笑了,“杏儿,今晚你跟他去睡觉!”
杏儿一直红着脸,低声道:“婆婆,来日方长,您身体不好!今晚杏儿照顾您吧!”
暗夜婆婆拉下脸,“哼!老婆子活够本了,他既答应娶你,你们便是夫妻,自然要一起睡觉。”
慕容程把了连澄澈脉搏,放下心来,硬着头皮带着杏儿回房。
看着秀美少女,缓缓说道:“我答应娶你,绝不是权宜之计,等一些事过后,我会禀报大师兄,我会娶你。”
杏儿惊愕地抬头,又低下头,声音很低,“我……我不奢望公子娶我,只要留公子身边,便已足够。”
良久,两人沉默,杏儿突然又说道:“慕容公子,杏儿并不知道婆婆下毒事!”
“其实,我们这几天正被人追杀,婆婆受了很严重伤!”
慕容程一惊,“谁追杀你们?””
“婆婆说,那人是九华教九大长老之一,姓梁,要婆婆加入,婆婆不愿意,他们便要杀我们。”
九华教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知了。
慕容程感叹之余,道:“莫要担心,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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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洛阳牡丹盛开极致华丽。
远武昌西门榆和玉涟拜自然不会知晓,也不会有璇玑山庄人给他们报告这件事。
玉涟拜喜欢花就是牡丹,洛阳牡丹,其他地方牡丹,没有洛阳牡丹风韵。
成婚前,西门榆还答应等牡丹开了,陪她去魏紫园,可是,看这情形,估计没有机会了。
不过,玉涟拜想着,今年看不成,还有明年。
他们会有很多机会去看魏紫园牡丹。
现忧心是,独孤湛幽生死。
说出来还怕人笑,她身为璇玑山庄人,却也不知道独孤湛幽生死。
上官翼那日反应,和她听到谈话,本应该确定独孤湛幽不人世,但是,她疑惑。
“嘿!你想什么?”
西门榆看着爱妻发呆,伸出手她眼前一晃。
玉涟拜惊醒,却是淡淡一笑,说道:“西门大哥,二师姐她……”
西门榆神色瞬间黯淡了几分,道:“生死未卜。”
玉涟拜神明一清,不可置信地说道:“你是说……她还没有死……”
“但她一直昏迷不醒,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救回她……”
“不会!”玉涟拜语气极为肯定,仿佛不仅说服西门榆,也说服了自己,“她一定会好起来!”
西门榆笑了,“所以,我们现好好看这些卷宗,找出关于秦景行来历,还有九华教蛛丝马迹。”
玉涟拜疑惑消除了,自然认真和西门榆讨论起这些卷宗,突然“咦”了一声,西门榆忙问:“怎么了?”
“秦景行,后面资料空白。”
西门榆道:“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又诡异一笑,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差异,我告诉你哦,武林阁那里,对于大师兄也是一无所知,什么师承来历,都是大师兄自愿告诉他们……所以么,不知道秦景行来历很正常。”
“四公子!”
门外璇玑山庄座下弟子恭候。
西门榆问:“何事?”
“三公子飞鸽传书。”
“拿进来。”
那人垂首双手奉上一卷小纸条,西门榆没有多想,展开便看,玉涟拜站一边静静等候,询问道:“令狐大哥说了什么?”
西门榆化了纸条,摆摆手让送信之人出去。
玉涟拜继续问:“说了什么?”
西门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涟拜,我现告诉你,我中毒了。”
玉涟拜脸色一变,“怎么回事?”转念一想,“是刚才那个纸条?”
“武昌分堂已经失控了。”西门榆皱着眉,“有人能混进来,说明……唉,我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刚才要不是那个人居然来送信,我根本不会察觉。”
也不想想,令狐桐怎么会假别人之手给他飞鸽传书,可是,待发现已经晚了。
玉涟拜道:“他们目是什么?迟迟未动,是要软禁我们?”
西门榆低声自嘲,“看来此次到武昌必定是一位大人物,否则,竟会不满足只抓住一个西门榆,好大胃口!”
玉涟拜急道:“那么他们要是谁?”
话刚出口,二人顿悟。
西门榆叹口气,居然笑起来,“好了,这下不用担心了,他们胃口也大了点,想同时对付上官翼和羽茉珂,也不掂掂自己分量。”
往常,要是西门榆说什么,玉涟拜绝对是坚信不疑,可是,这时候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妥。
“他们现没有明着监视咱们,说明我们还可以干一些事。”
西门榆望望玉涟拜,“你是发现什么了?”
“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我身世对不对,璇玑山庄用人如此之严,却没有调查过我。”
玉涟拜神色有些决绝。
“那是因为不需要,四夫人是不会有人去调查她。”西门榆眼神温柔,语气也极是温柔,“只要你不想说,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我自幼不知父母是谁,被已经灭亡神剑门捡回去,师父为我取名,养我长大,恩德大于天,我没有学会师父绝世剑法,师父很失望,于是便逐我出门,那时候,我才十来岁。”
“你师父实是严厉了点,十岁孩子,怎么会学会绝世剑法。”
玉涟拜摇摇头,“我确不是学武天才,记得当时神剑门已经凋零了,师父为我好,才赶我出门。”
“那你们神剑门后来确是凋零了,你一个人飘零江湖,那日子肯定不好过。当时我也不过十来岁,每日和哥哥姐姐们胡作非为,不只有多少人遭殃。”
玉涟拜静静笑了,“你们一定是很乐,其实我运气也不错,随后遇到一位姑娘。”
西门榆静静等她说下去。
“那位姑娘很美很美,或许不及二师姐,但是,绝不差到哪里去,她比我略大三四岁。当我被人欺负时候,她救下我,虽然她冷冰冰不说话,但是她待我还是不错,她几乎不与我说话,我与她同住了几年,却只知道她姓秦。”
玉涟拜语声轻柔,似是陷入回忆之中,“我要说其实不是这个,而是,这位秦姐姐,和秦庄主,很像很像。”
西门榆也渐觉不妙,仿佛要抓住点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我前几日第一次看见秦庄主,就是那天晚上,他来为二师姐疗伤,我当时感觉害怕极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很怪。”
“既然他们都姓秦,又长那么像,极有可能是兄妹,这本也没什么,秦韶本来就是陶庄主义子,那么秦庄主有别姐妹,是很正常。”
西门榆嘴里说很正常,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