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湛幽放心了,上官翼却是恼到了极点。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但鉴于前者目前身体状况比较差,天下第一人耐着性子照顾她,但丝毫没有好脸色。
返回一趟,再加上独孤湛幽身体不适,二人速度终究慢了下来,也给了阮樱施展胡术机会。
独孤湛幽自诩会训鸟这活,但如果有人训练许多蜘蛛,就不好玩了。
而且,当这些蜘蛛围住你,会要命时候,就该思考怎么活命了。
两匹马只是被轻轻咬了一口,便倒地上,没有起来。
上官翼右手一翻,竟托着一面小镜子。以古铜色为主,正面如水晶般光滑剔透,背面是一幅太极八卦图,样式很简单,很朴素。
阳光从树叶空隙中射下来,照出空气中微尘。玄天镜发出淡淡光,那些蜘蛛都不敢靠近了,慢慢退去。
阮樱一惊,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风洌缓缓道:“天下至宝,玄天镜。”
闻言,康延年、宋机瞪大了双目,传说中天下第一宝物,竟上官翼身上。
上官翼趁对方怔忪之际,拉着独孤湛幽一跃而起,引得后面一干人等啧啧赞叹,好轻功。
康延年冷嘲道:“风公子,你再次让他们逃月兑了。”
风洌还没开口,阮樱冷冷道:“康长老,你错了。他们即使跑了,也跑不了多远。”
“此言何意?”
这次是风洌问话,阮樱柔声答道:“风公子,你有所不知,阮樱胡术之所以人人生畏,是因为这胡术无孔不入。刚才蜘蛛若是‘毒后’千蛛手所放,确是被玄天镜吓走,可是,阮樱胡术,便是让空气中都蕴含毒素,所以,他们二人,已经不知不觉中中毒。”
阮樱解释很详细,风洌听明白了,却开始担忧起来,心里异常烦躁。
“你先走,我断后。”
上官翼声音无丝毫起伏,独孤湛幽略带无奈地看着他,发现他面庞泛紫,心里一紧,“怎么回事?”
上官翼道:“是刚才蜘蛛,你吞了幻冰珠,百毒不侵,所以没事。”
独孤湛幽扶住他,“我们走!”
“你先走,我断后。”
上官翼声音冷了几分,独孤湛幽死拉着他,不禁恼火起来,“上官翼,你什么意思?”
“你能冒死回去看他安危,我为什么不能为你冒死断后。”
独孤湛幽蹬蹬后退两步,愣住了,脸红了,看着上官翼,脑袋里空空,不知所措。
上官翼所有火气她脸红瞬间消失了,脸上带了愉悦笑意,问道:“湛幽,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虽然他面庞泛紫,但上官翼俊朗岂是能掩盖住,那浅笑,蛊惑了心神。
“你大概觉得,你我是兄妹,我对你好是理所当然,而你也理所当然地我这儿无理取闹,理所当然地依靠我。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和对茉珂,是不一样么?”
独孤湛幽不说话,脸上红晕慢慢退了。
“湛幽,我知道,如果我再不说,你大概真会这样一直把我当兄长,沐兄,秦庄主,风洌,还不知会生出多少对手。”
话说当日上官翼等人从淮安分道而行,羽茉珂沐楚天等人前往扬州,慕容程断后,本意是他一人留下来与九华教周旋,偏偏杏儿姑娘一往情深,要生死与共,慕容程耐不住她恳求,终点头。
而九华教分派九大长老之一贺云卿和“铁卷书生”邓文昭率人追击。
铁卷书生邓文昭表面上看是一个书生,倒也生一个书生样,秀秀气气,五官俊俏,实则成性、武功诡异,以书为兵器。
羽茉珂等人走了水路,自隋朝开通京杭大运河,南北水路一直发达。
河面开阔,贺云卿站船头,看岸边景色倒退,不由神思飘远,过去种种,历历目,是自己性子太怯弱,还是造化弄人。
“贺长老想必是花容月貌,因此蒙面,是怕登徒子心怀不轨?”
邓文昭手捧一本《论语》,笑眯眯地看着她。
贺云卿回头瞥了一眼邓文昭手中书,道:“子曰,惟小人与女子难养。贺公子,既读圣贤书,便听圣贤话才好。”
本来,依着贺云卿性格,决计说不出这番话,只是,邓文昭缠太厉害,有时候还动手动脚,却因为是秦景行请来外援,不好对他做点什么,因此一直隐忍不发。
“贺长老还没回答我话。”
一只手搭上她肩膀,贺云卿后退一步,“邓公子请自重。”
邓文昭笑实奸诈,“呵呵呵……”
笑完后,居然转身进了船舱,贺云卿舒了一口气,却加思念那个人,他以前就说,你不要一直忍让,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你好欺负。
可这是她天性,那个人也不会预料到,她天性,终使缘差一步,错误终身。
邓文昭与贺云卿没有追多久,便看见了两人一船。
慕容程本来就是等他们,也没有前进。
贺云卿看见慕容程,目光中,柔情满眸,却交错复杂,有数不悲凉。
忽然听见邓文昭一声喊:“放箭!”
慕容程面不惊,色不慌,展开削香扇,几个漂亮翻身,一一挡住了箭阵。
“杏儿,你回舱内,不要出来。”
杏儿摇头,慕容程无奈。
又听见传来邓文昭“继续放箭”声音,船越逼越近。
慕容程虽然是当世高手,但身后杏儿却不会武功,听得她惨叫,显然是中箭了。
这时,邓文昭也拿起一把弓,搭上箭,瞄准慕容程三箭齐发。
贺云卿见此,不由道:“邓公子,江湖人比武,要是光明正大,你这样暗箭伤人,不是大丈夫所为。”
邓文昭动作慢了下,道:“邓某做事,从来只求结果,不问过程。”
“不行!九华教将来要一统江湖,不需要这样下三滥手段!”
邓文昭才不听她说,慢慢地拉弓,“嗖”一声,便飞了出去,如闪电。
慕容程一手揽过杏儿,冷哼一声,并不把邓文昭三支箭放眼里,削香扇一挡,再一翻,三支箭转了方向,邓文昭连忙一闪,站稳,笑嘻嘻道:“慕容公子逆魂术使得不错。”
“邓公子是滕王阁出身,而滕王阁向来不参与武林事,邓公子现是背叛师门?”
慕容程淡淡而笑。
邓文昭脸色一变,他确是滕王阁出身。
滕王阁,是江湖上一个隐逸无为门派,子弟众多,却下令不准参与武林党派之争,否则,以叛门罪处罚。
邓文昭恢复神色,道:“邓某已退出滕王阁,不算是滕王阁人。”
“可是下怎么听说,滕王阁家主宁堂已逐阁下出门。”
两艘船已经咫尺之隔。
而刹那间慕容程已经到了邓文昭跟前,一手扼住他咽喉,谁也没有看到他是何时放下杏儿,又怎么过来。
邓文昭双目一转,如狐狸一般狡猾,一只手向慕容程面部攻去。
当然,他没有得逞,反倒被慕容程折断了手腕。
“我知你箭上必涂毒药,所以,解药拿来。”
邓文昭不死心,另一只手袖子一扬,“嗖嗖”飞出三支短箭,慕容程担心有毒,袖子一览,原数奉还给邓文昭。
“啊!你——!”
邓文昭一手按住伤口,一边叫唤。
“解药拿来!我饶你一命!”
话讫,看到一边站着贺云卿呈呆立状,对她道:“解药。”
贺云卿一阵慌张,摇了摇头,“没有解药。”
慕容程一怒,折断了邓文昭另一只胳膊。
却听到杏儿另一艘船上痛苦**,已经七窍流血了。
慕容程顾不得其他,一跃到自己船上,半跪下抱起杏儿,他知道这种毒必须要用独门解药,他有再多清心丸也没用。
“杏儿,杏儿。”
杏儿半阖着眼,气息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