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满城怨气,到处是腐臭味道,笼罩着淡淡雾霭。言情穿越书首发,你只来看书网
端午节过去已半月有余,可扬州仍然没有节日欢愉,这样死气沉沉样子已经持续多日了。
瘟疫,没有节制蔓延,百姓,个个哀嚎,徘徊生死边缘,纵然治疗瘟疫草药成本并不是十分昂贵,可他们却买不起。
扬州知府马恒,以及个别奸商,垄断了草药,将价格提到高,榨取百姓钱财。
当然,这并不是单纯贪官搜刮百姓钱财,九华教也加入其中。正如线报所言,霍江献计,旨扩充实力。
夜色下,扬州城是惨雾一片。扬州首富江府,歌舞升平,传来阵阵丝竹声。
堂上,金碧辉煌,分别坐着几人。
大堂中间,坐着一位年轻公子,面上挂着浅笑,正是九华教副教主,秦止梧。左边是左右护法霍江、孟河,右边是妙画公子白欣,扬州首富江宗,以及其余各位扬州高官。
红艳艳地毯上,四位蒙纱女子舞步若莲。
秦止梧静静看着那跳舞女子,渐渐敛了笑容。
白欣注意到秦止梧神色微变,不动声色说道:“师兄,听说你与棠棣山庄羽小姐有过牵扯?”
秦止梧冷哼,不说话。
白欣又道:“霍护法,可否道来一两件风流艳史?你看咱们这光喝酒好没意思。”
霍江观察着秦止梧脸色,讪讪一笑,“白公子别打趣副教主了,羽小姐是谁,怎么会和副教主有牵扯。”
白欣故作叹息,“真没有吗?太可惜了,武林第一美人,九华教副教主,能生出多少话题呀!”
白欣叹息声中,白、蓝、碧三色衣衫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冲周边人,白衣女子抽出袖中利剑,蓝衣女子也变幻出一把短剑,不用瞧便可知道那把短剑是一把无可挑剔好剑,碧色衣衫女子也像变魔术似拿出一把长剑。
周边人自然被吓到了,个个面容惊悚。
秦止梧一惊,望着羽茉珂,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何味?呆呆地站原地。
碧色衣衫少女直逼江宗,叱道:“恶贼江宗!”与此同时,另一名年轻男子也逼向江宗,口中叫道:“姐姐!我帮你!”
此年轻公子正是碧城非。
羽茉珂眸光凌厉,再无昔日温情可言。霍江孟河二人见自家副教主被袭击,而且,二人已认出了独孤湛幽羽茉珂二人,便急忙挡秦止梧面前。
秦止梧斥道:“让开!”
霍孟二人心里无奈,却也只得让开。
独孤湛幽则逼向马恒与白廑,被白欣拦住,二人打斗起来。
“剪情,裁意,护送老爹和马大人离开!”白欣一边应付独孤湛幽一边抽空喊道。
独孤湛幽冷笑,道:“本少手中,岂有逃月兑之理。”
说着,扔出怀中碧玉笛,击中白欣婢女剪情、裁意二女。
二女口吐鲜血,身子靠一旁桌子边上,马恒与白廑是吓得瘫地上。
白欣心道一声“可恨”,剑锋一转,嗖嗖刺过来。
独孤湛幽变换着身形,收回碧玉笛,错身过去,回首道:“竟是昆仑剑法!”
白欣听见这话,也停了下来,“独孤庄主竟识得昆仑剑法?”
方升乃“昆仑三圣”之一,传于昆仑派,独孤湛幽识得自然说得过去,可昆仑派早已灭派数年,却不曾想到还有人习得昆仑剑法。
大厅内,乱作一团。
羽茉珂和秦止梧早不见了踪影,碧涟漪和碧城非也去追杀江宗。
帷幔垂地,琉璃盏照亮华堂,木制屏风摆四面,桌仰椅翻,江府护卫倒了一地。
独孤湛幽不多言,起心试探,便手下留情。
而白欣悉知独孤湛幽武功之绝妙,是以不敢妄自轻敌,抽出宝剑,使出昆仑剑法。这昆仑剑法乃昆仑派入门武功,却也精妙,若使得好,出去闯荡江湖倒也不成问题。
凭着她机灵脑袋,欲以变换招式来抢得先机,所以白欣倾所学,对付独孤湛幽。
独孤湛幽本来就想试探,如此一来,正合她意。
画笛为剑,写意剑法甚是精妙,却被独孤湛幽裹其锋芒,以便使得白欣好地使出本家武功。
“你师承何人?”独孤湛幽问道,她已看出大概了,这女子必是昆仑派之人,虽说昆仑派已经不复存,却也是同门。
“废话少说!”看着自家父亲被带走,心中是若火燎原。
剪情、裁意二女被打伤,强起身,与白欣共同周旋独孤湛幽。
“呵!”
独孤湛幽手中碧玉笛打回白欣手中利剑,是以剑不长眼,刺伤了主人。
两个忠心耿耿婢女疾呼:“小姐!”闪身过去扶住白欣。
独孤湛幽一脸悠闲,白衣青衫清雅无双,“九华教妙画公子,是你自己告诉我你昆仑剑法从哪里学,还是我逼你说?”
“没什么好说!”白欣虽然受伤,却毫不客气。
“本少只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
“自是同我师父学来!”这话倒不假,白欣说道。
“两日前你用残影腿杀了人,而那人正巧是我璇玑山庄人,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你?”
白欣哼一声,“杀一两个人怎么了,既然打不过我,便该被我杀!”
独孤湛幽不怒反笑,“好好,你杀人本少管不着,可是,杀了我璇玑山庄人,便没那么容易了!”
她迅速移动身形,却忽觉气血翻腾,真气乱窜,脚下半分都移动不得,白欣趁机拉了婢女逃月兑。
独孤湛幽噗地吐血,扶着桌沿,大厅内,突然变得寂静。一群人从四面冲进来,围住大厅,一袭雪白色衣衫独孤湛幽,嘴角流着血噙着笑站中间。
“独孤庄主,姿容果然一绝。”
易玄南言语上倒颇为敬重,一挥手,道:“教主有令,如遇独孤公子,不上性命,要捉活!”
独孤湛幽忍不住冷笑道:“秦景行把本少当鱼了么!”
她收起碧玉笛,脚踏清风,随风而起,摘星捧月手舒畅淋漓,如行云流水。
到后,她体内真气根本控制不住,所碰之人,皆血肉飞溅,易玄南看出点什么,连忙招呼人后退。
而她也终于缓口气,白色衣服全是血,“易玄南,你要是再不滚,本少可不会客气!”
权衡之后,易玄南只得先退下,待易玄南一出大厅,她身子顿时一软,坐地上,下一刻,易玄南再次带人冲进来。
第一拨人上前,只见她一挥衣袖,听得惨叫连连,又是血肉模糊景象。
她身形灵活,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小小诡计,你们也上当,秦景行手下,怎么都这么笨呀!”
易玄南可不相信她现没事,却也不敢触她眉头,盯着她飞思索。
独孤湛幽笑语妍妍,笑毫无破绽。
易玄南忽然间抱拳,说道:“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我们,易某不愿伤害公子,敝教教主也无意伤害公子,教主只想见公子一面。”
唇瓣浮现冷笑,无双颜色,易玄南再道:“公子此时身受重伤,如此僵持着实对公子伤势不好。”
独孤湛幽摆袖移步,“你是认定本少受伤了?”话音一落,扬袖,地上茶杯碎片被她卷起掷来,力道极大,易玄南自知抵挡不住,连忙躲开。
他突然想起,他面前人不仅是瑶台公子,还是现任璇玑山庄庄主,不敢造次,一挥手,再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