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子那声威胁所致,这几日,我始终心情恹恹,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看书网偏偏这时,没脸没皮荣寅再度出现了,这让我心头越发堵得慌。
“哟,这不是莲瑾妹妹吗?”他一到院中首先逗弄起了正玩泥巴莲心。
“你眼哈了嘛,我是莲心!”莲心似乎很介意别人把我和她混为一谈,荣寅话一出口,她就伸手抹了下鼻涕,存感十足地辩解起来。
“可我看你就是莲瑾。”荣寅皱了下眉头,对她辩解恍若未闻。
这次莲心终于没了耐性,她抄起小短腿,没大没小地就冲荣寅袭了过去。
“哎呀,哎呀呀。”荣寅逗着她跑了一圈,很躲闪开来,走进了我闺房。
“莲瑾妹妹,近来可好啊。”我已不屑再说滚,睨了他一眼,便别开了脸。
“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我创帮会啊?”
“皇家侏儒理工协会?”我没有回头,云淡风轻地问了一句。
我觉得这回足够他无地自容一阵了,偏偏他就像只打不死蟑螂,很便再度贴了上来:“妹妹不要惊慌,我们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完全是秉着自愿加入原则。”我没好意思吐槽,妈蛋,自愿加入你还这么屁话牢骚。
也许是见我久未回应,他很提出了讨好我招:“这样,我带你去切身走访一下我们会员。”
我依旧无动于衷。我眼中,会员就是那些深度中毒脑残粉,甚至连台词我都烂熟于胸了,无非是什么加入之前又蔫又痿,加入之后坚挺如铁那一套说辞。
可对于我忽视,荣寅却毫不介意,继续自说自话。
“行,第一站就选定小鸟艺馆吧!”
什么?带我去艺馆,我脑中已经自行生成了带-你-去-嫖-娼五个字样。这清月兑俗一阵风,暖暖地吹开了我郁结心头。
“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吧。”不等他回应,我已起身率先迈出了闺房。
我骗莲心让她跟娘说,我去找芙蓉玩去了。
可她并不为我谎言所蛊惑,一边搓着她泥巴,一边无情冷哼:“你分明就是跟聋婬出去了。”
行,聋婬就聋婬吧,反正是熟人,想必娘亲也不会多做苛责,我也就懒得再跟她计较了。
荣寅领着我,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艺馆门前。
看着面前人声鼎沸热闹场景,我冷嘲一声:“哼,果然是声色犬马糜烂场所。”
语气上虽带着浓浓不屑,可我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我知道,现爆红萧篱落就小鸟。今儿个前来,如果有幸,说不定就能一睹他风采。
而我之所以对萧篱落这般追捧,并非一时脑热,而是因为他真是一个奇迹。
小鸟艺馆虽由来已久,但这之前馆中全都是水灵姑娘。可自从那位萧公子出现之后,惊人才情容貌瞬间完爆各类傲娇御姐小清,一跃成为艺馆红人,甚至因为他,民风淳朴大衍城内掀起了一阵娈童之风。当然,女子逛窑子这一风尚就不必说了。
“哎哟,荣公子,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几日不见,您可想死奴家了。”我还未反应过来,一个老女人已经扑进了荣寅怀抱,强烈脂粉之气随之而来。
我伸出手扇了扇鼻尖浓郁气味,向荣寅投去了鄙视目光。这丫明显就是长期混迹于此,否则老鸨绝不可能对他这般熟络。
“哎哟,黄妈妈,人家也想死你了。”荣寅说着冲老鸨嘟起了嘴。
“哎呀,羞羞。”老鸨娇羞地别过脸,拿着粉帕挠了下他脸颊。
我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妈蛋,亏我还一直以为他有变成深井冰潜质,现看来,他恐怕是要一直潜下去了。
腻歪了许久,老鸨才从他身上依依不舍地离开,瞥到一旁我,老鸨微微起了丝疑色。
“这位是?”她向荣寅投去了好奇目光。
“哦,这位是相……”面对荣寅口无遮拦,我匆忙投去了一个威胁眼神,他了然一笑,随即话锋一转:“这位是像雨像雾又像风向阳小姐”
我白了他一眼,对他胡编乱造进行了无情嘲讽。
“哦。”老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转而又单独拉过荣寅,低声咕哝了好长时间,这等隐秘,我估模着她是向荣寅打听我来头。
而荣寅也肯定是将我大肆吹嘘了一番,因为他们议论完后,老鸨很向我投来了谄媚目光。
“哎呦,向阳姑娘,里边儿请,花容,月貌,雅间儿看茶。”她上前一步,热情地搀着我臂弯,便尖声对里面喊了一声。
大概是荣寅平常出手大方缘故,老鸨虽只叫了两名女子,房间里却陆陆续续进来了四五个。她们一个劲儿地往荣寅身上贴:“哎呦,死鬼,还记得人家嘛?”
“讨厌,那天晚上你真粗鲁,搞得人家现还疼呢。”
……
而对于这一切,荣寅一律照单全收,周旋各色美女之间,游刃有余。
“哎呀,小宝贝,我也想你啊……”
“还疼吗,疼我给你揉揉啊。”他左拥右抱,手脚并用,挑逗一群姑娘好不活。
过分,太过分了,我难道就是来看他泡妞吗,艺馆男人都死哪了,大活人这没看见吗,接客啊,倒是接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