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子太守这才放下心来,一字一句道:“南王殿下。请使用访问本站。”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无情将她推开,却是肯放下天下来寻她。
若不是捧在心间过于沉重,又怎会这般捧也不是,放也不是。
寡人听到这个结果,很满意,点了点头道:“这几天,你还是太守,等朝廷上诏书下来了,并会有人接替你的。”
此时的肥胖子太守满身都被汗水浸湿,认命的叩首:“谢王上不杀之恩。”
如此说来,南王只是因为陆洺身份特殊,所以才未告知寡人大张旗鼓来寻,并不威胁到我永安利益。
但李刚此人,蛮横专断,贪污受贿,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是不能留在此位,这次他能为南王办事,保不准还有下次。
寡人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和沈大白脸离开。
忙和了大半个个晚上,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正准备阿七的情况,小乔子却告诉寡人有人求见。
关于那人,寡人也是猜得有个**不离十了,偷偷让小乔子看了看陆洺在不在。
许是寡人运气好,恰好陆洺出去了。
寡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请。”
南王今年四十又八,纵他一世英雄,却也是逃不过岁月的沧桑,两鬓处早已泛满了霜花。
唯有那双眼,依旧充满着君王的霸气,沉郁得深不可测。
正是这个人,十二年前救了陆洺,让陆洺追溯了一生,爱了一生,也痛了一生。
“尚未想到,永安王也来了。”南王不缓不慢道,悠闲的坐在寡人的椅子上。
寡人有些困,真的,早点起来只是放心不下我的阿七大美人儿。
寡人揉了揉眼,睡眼惺忪道:“初次见面,久仰久仰。”
寡人对南王的到来并不惊奇,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若是南王亲自来了陈州,断是没有不知晓之理。
“永安王见过洺儿了?”南王问,看寡人的眼神并无轻视之意,就像面对多年挚友一般。
“南王既已知晓,何必再问。”寡人这一番话说得很是耐人寻味。
南王的眼眸中漫出一丝难以言明的伤痛:“还请永安王告知洺儿下落。”
寡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很明显的尽落南王眼中。
寡人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道:“既然在意她,何必又那么狠心将她推开,送给你儿子,你真做的出来,你给的以为最好的,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南王静谧片刻,沉重的开口道:“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寡人克制不住的提高的声音。
这次,并非出于利益,而是同为女子,发自内心的想要维护陆洺。
南王唇边略带笑意,却尽显凄凉,满是无奈的摇头。
“或许在南王眼中,寡人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不愿对寡人多说,如此,寡人也不会告诉南王陆洺的下落。”寡人盯着南王,一字一句,坚定道。
南王苦笑着摇了摇头:“四国之中,谁都可以轻视,唯独你,寡人轻视不得。”
“那你果断说了并是,寡人定当替你好好分析分析。”寡人再次紧逼。
南王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他这个年龄,历经沧桑,本因是心若磐石,一颗心却不知不觉丢失在陆洺身上。
第一次见陆洺,觉得她很独特,那样炙热,倔强,渴望的眼神竟送一个八岁的孩子眼中出现,他带回了她。
当小小的她渐渐长大,她浑身是血的从一百个人中活下来,站在他的面前,他却是莫名的一阵心疼。
她慢慢长大,他生日,她光着身子躲进他的被窝,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他害怕自己那般丑陋的模样,他就像是一个让人恶心的老头,爱上了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于是,他罚了她,大发脾气。
她为他出征,不惜以男子身份,她武艺高超,峥嵘红颜,巾帼不让须眉,而他,已是日薄西山。
她竟是他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包袱,他只想给她一个未来,安定的未来。
她却逃了。
他是一个如山一般深沉的男子,多年身居帝王,早已养成了喜怒不露于形色,于是,他做了那么多年来,唯一一件荒唐事,称病不朝,太子监国,亲自出来寻她。
他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早已习惯,悲欢皆由自己承受。
寡人竟南王失神,再唤了一声:“南王?”
南王抱歉一笑,翩翩有礼的,没有一丝长辈架子道:“永安王才起,寡人并不耽搁,有空再来拜访。”
说完,并是转身离开。
“小乔子,你送送。”寡人吩咐。
像南王那样成熟的男人,心里沉淀了太多太多事。
陆洺是不幸的,无疑,却也是幸运的。
寡人浅浅叹了一口气,并走到阿七房间。
阿七斜靠在床前,墨色的发丝凌乱的垂下,衣襟微松,露出诱人的锁骨,和胸前一片白女敕女敕的肌肤。
可是,偏生又捧着一本书,认真的读。
寡人实在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这幅场景。
寡人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道一声妖孽,却还是冲着阿七一阵媚笑:“阿七啊,你有没有好一点?”
阿七皱了皱眉,看也不看寡人:“谁让你进来的?”
我次奥,这算什么话?
他阿七的房间,没他同意,寡人这个一国之君都不能进?
好吧,我忍。
谁让他是祭司大人呢?寡人老大,寡人能不忍吗?
寡人好像没听到一般,顺势模了一把阿七的胸膛:“有没有好一点啊!”
阿七白了寡人一眼:“爪子放干净一点。”
寡人有不干净吗?没有,寡人只是看着太白了,试试手感而已,顺便试试是真的还是伪劣产品。
现在宣布鉴定结果。
祭司大人真的是极品。
众看官一脸坏笑:王上应该接着看看祭司大人下面那玩意儿的反省。
某王一阵羞涩:姑娘们的节操在哪里。
众看官:王上别装了,你正偷着乐呢!
“阿七~”寡人委屈的叫了一生。
阿七这才搁下书,冷冷抬眸看了寡人一眼:“我没事,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阿七现在好像有生气。
寡人惹他了吗?寡人什么时候惹过他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祭司心,海底沙,更难猜测。
头疼,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