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纶本来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休息,可是房间大门又被人打开。(放放电影.fangfdy.)他皱了皱眉,微微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君凯看着张纶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情非常愉悦地笑出了声,“怎么又落得这样的下场,不过看上去还真的让人心情舒爽啊!”
张纶咳嗽了两声,只觉得胸口就像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破掉的抽风机,泛着一阵阵的疼。
简君凯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他走到张纶的病床前,把买的果篮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一把扯开了张纶刚带上不久的氧气罩。
“呼呼”张纶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他努力吸了几口气,皱着眉看着他,“你又是谁?”
张纶莫名的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
君凯笑了笑,“我算是刚才出去那个人的妹妹的同学吧!”他顿了顿,“好像说得有点复杂,不过就是这样。”
“你”张纶看着他,觉得自己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把氧气罩给我戴,戴上。”
“可是戴上了要怎么说话呢!”君凯非常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微微耸了耸肩,“我只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了我我就帮你戴上怎么样?”
张纶猛地喘了几口气,“什么问题?”
“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余鹤动手?”
“老子看他不爽。”即使是在病床上,想到余鹤的时候张纶还是有些咬牙切齿。他之前就因为肋骨骨折在病床上躺了很久,日日夜夜都遭受着痛苦的折磨,好不容易好了,再次受伤又是因为那个人,这怎么能让他不恨他。
他发誓,如果以后再见到余鹤,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最好让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没有人可以再次救他。
“所以,李依晓的哥哥让你去教训他,给你自己,也是给他妹妹出气。”君凯微笑着看着他。
“切。”张纶不屑地哼了一声,“哪里是什么出气,只是跟其他人一起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老掉牙的戏码罢了。我就不不明白,余鹤那个小贱货,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人喜欢的。还是让让男人喜欢。”
简君凯的眼神一变,一道寒光闪过,他抿了抿唇,表情变得极度的凛冽。他冷冷地看着张纶,浑身下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快要窒息的气场。
就在这个时候,张纶的脑海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浑身一颤,抬起头来看着君凯,眼神有些呆滞。“是是你。上次到我们教室里找过余鹤。你是是他的朋友。”
君凯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顿时柔和了下来。“我的确是去你们教室找过他,但是我跟他才不是朋友呢!”
他明明是我的爱人。
张纶顿时一阵放松,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觉得胸口处的疼痛更甚,他伸出手,努力地想要去够一旁的氧气罩“快给我戴上。”
君凯笑了笑,帮他把氧气罩戴了回去。“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张纶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只能看着简君凯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他心中还有很多的疑惑,比如这个人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些什么?他都弄不懂那个人对自己的态度,看上去好像很和煦,但是有时候眼神却异常的吓人。
君凯关上门,在门口停顿了几秒,“啊,真的让人很想直接把他弄死啊。”
说完这句话,他微微挑了挑眉,好像有些意外自己这种残暴的想法,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房门,眼神一闪,“再落到我手里一次,就不是肋骨骨折那么简单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余鹤正在上网。
君凯微微露出一个笑容,他小心的走了过去,从身后环住余鹤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旁轻轻吹了口气。
余鹤猛地浑身一颤,他回过头来不悦地横了君凯一眼,“别闹。”
君凯笑了笑,听话地放开了手,然后用脚从一旁勾过来一个椅子坐在了余鹤身旁,“上次你受伤那次,是不是乔宾皓救了你啊!”
余鹤一愣,神情立刻变得有些慌乱。“额”
君凯笑了笑,好吧,还真是他。他一听到“英雄救美”和“男人”这两个词就立马想到了乔宾皓,还真的纠缠不清啊。
他忍不住想了想,他上一世跟余鹤在一起是因为不小心知道了余鹤的资产,刚好又被苏羽那个女人缠得心烦,也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动心。那这辈子又是因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他想要报复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揍的他那两拳?
那个男人不会那么小肚鸡肠吧!
余鹤见他久久没有说话,不免有些心慌,他伸出手来扯了扯君凯的衣袖,“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告诉你就是怕你会误会。”
君凯轻轻笑了笑,他模了模余鹤的头,“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对他有一点点莫名的好感?”
余鹤连忙摇了摇头,“我没有。”
君凯挑了挑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没有?”
余鹤的气势立马弱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竟然会有一丝心虚,“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就连他说送我回家我都拒绝了。”
君凯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你不要这么紧张,我也没说什么啊,不要总是把我想得那么小肚鸡肠好不好!”
余鹤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是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反应明明就很激烈。”
“额”简君凯头上顿时三条黑线,“不要老提我的黑历史好不好。那天是我心情不好,忘了那天的事。”
余鹤大大的眼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好像还在控诉着君凯那天让他吓坏了的行为。
君凯讪讪地笑了两声,“你继续上网吧,我去书房了。”
“嗯。”余鹤乖乖地点了点头。
回过身了之后,简君凯脸上所有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余鹤还是没有直面回答那个问题,没有回答那个是不是对乔宾皓有种莫名的好感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厌烦的情绪从心底慢慢升腾了起来。他讨厌重来一次还是不能完全摆月兑那个人的存在。为什么总是跟他纠缠不清呢!
他皱了皱眉,突然觉得有些头痛。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的记忆又翻腾了起来,让他突然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他一拳打在乔宾皓的脸上,“你这个混蛋,你等着好了,我一定会让你失去一切,身败名裂。”
乔宾皓无力地跌坐在一边,却还是高高的昂起头,嚣张地看着他,“你别用那种我杀了你全家的眼神看着我,想让我身败名裂,你以为就凭你?还有,余鹤是自己得胃癌死的,又不是我把他弄死的,你至于对我这个反映嘛。”
“你”君凯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上去直接杀了他。
乔宾皓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笑容里带着讽刺,“我知道你喜欢他,以前跟余鹤一起参加宴会的时候就看到你老是缠在他身边,真是阴魂不散。”
他看着简君凯怒气冲冲的样子,得意地挑了挑眉,“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那个傻瓜他就只喜欢我而已,不管别人做什么,不管谁来引诱他,是男是女,他都只喜欢我一个人而已。他连话都没跟你说过几句吧,连礼貌性的微笑你也没见到过吧!哈哈哈,现在你表现得那么悲痛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这样余鹤就能坟墓里爬起来,感激你对他的深情。哈哈哈,真是笑话。”
君凯顿时觉得所有的怒气都一瞬间涌上了脑海,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他冲上去又准备给他一拳,却被乔宾皓轻易的躲开了。
他在地上一个翻滚,然后站起了身,看着君凯的眼神是那种高高在上的鄙夷,“真不知道你喜欢余鹤什么,我告诉你啊,这个人其实很无聊的,在床上的时候硬得跟个木头似的,性格也那么无趣。”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轻轻地笑了笑,“不过你就算再喜欢他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死了。”
君凯不由地用手按住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乔宾皓的那些话好像就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荡,让他几乎想要抓狂。“不管别人做什么,他都只喜欢我一个人而已。”
“靠!”他终于暗暗骂出声来,“放屁。”
那人又是一个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颊微微有些红肿,**辣的疼。
他开始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你很生气吗?都跟你说了没用了。”
那人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仇恨,他站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所有在乎的东西都夺走,你的财富,你的地位,你所有的一切,然后让你一无所有,在痛苦和绝望中慢慢老死。我绝对会把他在你身上感受到的一切都让你感受一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啊!”乔宾皓再次从睡梦中惊醒。他急促地喘着气,握紧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铺,汗水顺着他的发梢一颗颗滴了下来。
为什么又是这个梦,为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开始梦到这个画面,一次比一次更清楚,一次的感受比一次更深刻。几乎每一次,他都要重新感受一遍那种压抑的、痛苦的、起伏不定的情绪。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却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意识到了那么一点,为什么总是觉得那个躺在墓碑下的人,对自己那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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