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靖本来答应了老爹好好的在北苑之中听书塾老师讲义的,可西门靖这小子平ri好食难做,怎么会乖乖的在北苑听老古董听讲义?他让小翠乔装打扮成自己,顶替自己上课,自己就偷偷的溜到了**楼,他被幽静姑娘的美sè所吸引,一掷千金,为搏红颜一笑,不料此时却出现了一个程咬金,捣乱了自己的好事。
这个虬髯男子在太高价钱,很显然就是对西门靖无声的挑衅,西门靖回荡着酒杯的浑浊水酒,面对虬髯男子的抬价却不加愠怒,反而高兴得很,他喃喃自语道:“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大娘久处风月场所,也是见惯了大场面,不过半路杀出个虬髯大汉子叫出这样的高价,也是大娘始料不及的事情,她颠声道:“这位客官居然……居然喊出了两千朵玫瑰花,看来也是十分喜欢幽静姑娘啊!”
西门靖起初是沉迷于幽静的美sè以及高的歌技,想独自占有她,拥有她,然而现在有人跟他来抢,如何让西门靖这个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如何咽得下去这口气?西门靖悠悠的道:“我出三千朵玫瑰花,哼,我们西门家族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数不尽的钱财,有本事的话就继续喊价,哥就是玩得起!”
三千玫瑰花,相当于三百斤黄金,这是多么巨大的一笔财富,很多人都不敢想象,虬髯男子此时也面有难sè,他瞟眼望了望坐在角落的西门靖,眼中写满的是愤怒和不悦。
西门靖自持家底富足,当然不把旁人放在眼内了,他喃喃自语道:“怎么样,你还要喊价么?”
虬髯男子心中有气,他是一方恶霸,怎能能够让这小子逞威风呢?他憋了一口气,涨红了面,继而道:“我……我出四千朵玫瑰花!”
西门靖瞧见虬髯男子那一副难堪的模样,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继而道:“本大爷不跟你玩了,今夜我非要幽静姑娘陪我不可,大娘你好好听住了,我出一万朵玫瑰花!”
“一万朵玫瑰花!?”大娘险些儿就从看台上晕了下去,一万朵玫瑰花相当于一千斤黄金,大娘就算是经营十家**楼都不可能赚得了这么多金子。
千斤黄金,这根本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虬髯男子听了西门靖的说话,已经无可奈何,他回头瞧了瞧角落的西门靖,便道:“臭小子,你好样的,我就让你风光一会儿,你就自求多福,不要再碰到我。”说罢,就灰溜溜的离开了**楼。
虬髯男子斗不过西门靖,面上无光,他瞟见西门靖的时候眼神是充满着浓浓的杀意,恨不得冲上去将西门靖撕裂成对半。
只是那边的西门靖对于虬髯男子恶言,却不以为然,他将酒杯中的水酒一饮而尽,他出身在西门家族,富可敌国,试问陶城之中又有谁敢与自己为敌?
大娘也不管虬髯男子以及西门靖之间的事情,她一心只管往钱看,他乐呵呵的将幽静姑娘领到西门靖身畔,含笑道:“幽静,你今夜好好侍奉我们的西门公子,千万不能待薄了我们的客人,至于西门公子……那一万朵玫瑰花的花费?”
大娘喜得一笔巨款,心中痒痒的,就想尽快得到那千斤黄金。
西门靖道:“我西门靖说好给你就当然能给你了,我今天出来出得很匆忙,没有带上那么多金子,明天你去我们的西门家族去找我,我自然会一次过清了这笔数,你听懂了没有?”
大娘知道西门家族是富甲一方的大家族,西门靖从前在她的**楼也是大手笔,丝毫不吝啬的,她对于西门靖的说话倒是信得过,她心中想到的是,既然一笔巨款就要到手了,也不必招惹自己的大客人。
大娘道:“西门少爷一诺千金,驷马难追,我当然信得过你了,幽静你领着西门公子去到楼上的厢房,让西门公子好好歇一歇脚,别累坏了我们家的西门公子了。”
幽静答应了一声,随即带着西门靖去到楼上。
厢房之中,只剩下西门靖以及那个容貌颠倒众生的幽静姑娘了。
这时候两人凝目相对,西门靖从幽静眼中看到了万种风情,他小心翼翼的用手拂过幽静姣好的脸颊之上,便道:“世间上怎么会有种如此绝sè美貌的姑娘啊?你绝对不是寻常的人,快说,你到底是什么?”
幽静姑娘被西门靖这样严厉的责问,兀自一惊,竟然无所适从,她低声细语道:“我……我不知道公子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流落风尘的普通女子而已。”
西门靖见幽静被自己的言语所惊吓,不禁失声,便道:“哈哈哈,我就跟你开玩笑呢,想你这样漂亮的可人儿若不是妖jing幻化而成,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化作一个歌姬混迹在这样的风月场所之中了,来来,跟我对饮一杯。”
说着,西门靖就斟了两杯水酒,两人喝了一阵子,就面上泛红,西门靖只是觉得自己有些痴迷了,幽静看见他这副模样,便道:“公子你喝醉了,我来扶起你吧!”
西门靖如同一滩烂泥,醉得不省人事,幽静想让西门靖酒醒过来,于是提起自己的琵琶开始为西门靖弹奏乐曲,优美的旋律从琵琶之中回荡起来,一歌曲在唤醒沉睡着的西门靖。
西门靖听着回荡在耳边的优美旋律,望着身边的盈盈光的烛台,他的浮想联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醉的原因,他突然伤感起来。
“有什么好值得伤感的?我是西门家族的嫡传人,将来接受给我就是雄厚的家业,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财宝!”可是西门靖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从小到大,他倒是在温室里成长的一条小树苗,一般的小孩在田野间做游戏玩乐,而西门靖却要学习那些繁琐难懂的生财之道,每逢过时过节,他都是面对是父亲以及其他想巴结西门家族送来的锦衣肉食,堆成小山丘的厚礼,其实在西门靖的心里,多么渴望自己的父亲能够多陪伴自己多一些。
于是乎,西门靖就开始荒yin无道,他大手大脚上的挥霍西门家族的金钱,这是对于自己一种报复手段,他很想通过这种方式的抒内心的压抑和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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