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如骋点了点头,望着眼前这个妹妹。看书网言情内容速度比火箭还,你敢不信么?
突然发现,她再也不是印象中那个不懂事人了,她长大了。
“梦儿,你定要保密,等二哥哥想好如何做之后,再来告知于你。”说完甩了甩衣袖,便走了。
长叹一声,这世上怎么每个人都有难处呢?
无事可做,这么几天,烟如梦便一直呆烟府,除了日常请安之外,便一直呆屋子里绣花。
但是重要‘成就’就是将那西府海棠上果子都摘了下来。
看着这一箩筐一箩筐果子,烟如梦心中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想着那厮说,烟如梦还特地去问了林婉儿,果真,那厮这件事上倒没骗他。
如若连这件事都骗她话,下次见到,一定哼哼!!
“将这果子全拿下去,一半都分到府里下人拿去,一般用盐腌着,等能吃了再拿出来。”
仰头看着只剩树叶西府海棠,心里竟觉得缺了什么。
脑海里是回放着那天,那厮将果子拿给她情景,不知怎么,想起来,心为何就会跳“咚咚”呢?
模了模胸口,微微晃了晃脑袋。
烟如梦,你可千万不能胡思乱想,他不是你能想人?
烟如梦心中也略微有底,虽说爹爹和母亲都极力希望哥哥们能当官,可是对于她来说,他们是万不会同意。
他们眼里,男子当官是光宗耀祖,可是同样,当官加身不由已,加有风险性。
而烟家就她一位女儿,自然希望她能嫁个老实安分,有点小钱男人。
但这一种是绝不会包含当官人。
京城凌云峰底。
下了马车,看着那高耸入云阶梯,烟如梦咽了咽口水,这么高,爬上去不得累死啊!
回头,睁着个大眼睛看着烟如骋,“二哥哥,能不能回去啊?”
烟如梦笑了笑,自然猜得出她心思,“这可是你自己要跟着来,不是我逼你啊!”
不是逼我,那也和逼没什么差别好吧!
这么多天都呆烟府里,都长毛了。
如若不是天气冷,恐怕就真长毛了。
呼出气体遇到冷空气,立马形成一抹薄雾,伸出手去接,却又立马不见了踪影,与这冰冷天气融为一体了。
“可是,来之前,你至少要跟我说清楚这凌云庙哪儿啊?这么高阶梯,爬上去我还有命吗?”甚是苦恼,望着与浓雾融入一起阶梯,很是畏惧啊。
“凌云凌云,自然是云上了。你看看,从山脚下望去,那寺庙不就像是漂浮云上么?所以啊,二哥哥可没骗你,是你没想清楚而已。”伸出一根手指,烟如梦面前摇了摇。
看着那坏笑,烟如梦知道,他还记着上次她戏弄他事情呢?
估计是为了替红缨报仇吧,自己那样吓她心上人,难保不心疼呢!
“二哥哥,你真是个小心眼人,这点仇还记着。”嘟着嘴,很不满抗议道。
“我小心眼?这算是轻了,给你次教训,叫你还敢目无尊长,戏弄哥哥。”话虽是这样说,眼里笑意却不减。
因为是跟着烟如骋出来,所以烟如梦就没有带红缨和绿竹出来。
好不容易有次没有尾巴了,却突然没有她们叽叽喳喳了,觉得特别不习惯。
习惯性想问她们,却发现她们没有跟着出来。
“早知道就带她们出来了,也好有个伴儿。”
“带她们出来干嘛,跟着你找罪受么?”
“什么叫跟着我找罪受,那是欣赏大自然风景好不好?来京城这么久,今天算是畅一次了。”心中非常不同意他说法。
敢情有了心上人,事事都为她着想了啊!
丝毫都不顾及妹妹感觉了。
“二哥哥,你偏心,现有了红缨,就将我这个妹妹忽略了。”拉着烟如骋手,微微摇晃着。
心想着,反正没有旁人,偶尔像自己哥哥撒撒娇应该不会怎样吧。
“哪偏心了?你嚷嚷着要出来,二哥哥就扔下铺子陪你出来了,你每次像哥哥要求这,要求那,哪个哥哥拒绝过啊?”模模她头,缓缓说着。
烟如梦还想说,却被打断了,背后传来熟悉声音,“二哥,梦儿,你们怎么这?”
二人转头一看,就看见烟如花,旁边还跟着个穿着华服男子,细一看却原来是那天烟如梦街上碰到男子——公孙锦,而后面跟随着高大强壮仆人则是拓达。
是他?
三哥哥怎么会和他一起?也没听他提过啊!
烟如花上前,重复问道:“你们来这干什么?”
“如花,这还需问么?来这儿,自然是来这凌云庙了。”旁边公孙锦上前一步,接口说道。
烟如花终于反应过来,朝着公孙锦介绍道:“这是我二哥——烟如驰,这是我家小妹——烟如梦。”
随即又向着他们俩介绍道:“这是公孙锦,这是他仆人,拓达。”
烟如骋眉一挑,“公孙?瞿越国姓公孙貌似没有,好像北朝姓这个多一些。”
公孙锦心中讶异,没想到光凭着姓,就能知道自己不是瞿越朝人,这个人,想必不简单啊!
双手握成拳,微点了下头,“烟公子真是博闻强识啊,竟连这般细致都了解一清二楚,佩服,佩服!”
烟如骋摆摆手,“博闻强识倒算不上,我又不是读书人,只是平时走南闯北多了,知道民俗风情也自然多了。”
虽烟如骋说清楚,但那震撼却已经入了公孙锦和拓达心里,怕是多说也无用了。
公孙锦看向烟如梦,朝着她行了一个礼,“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眼中笑意盈盈,似乎丝毫没有男女之嫌。
虽说赵靖安烟如梦面前也挺无理,可是那是没有其他人时候。
可是公孙锦就不同了,两位哥哥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看着,必然会被认为是个不懂礼仪人。
碍于哥哥场,烟如梦也回了一个礼,“公子,有礼了。”
毫无笑意,有只是单纯礼貌与仪式,和那次街上见到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