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思雪自己都能感觉到发烫的脸:怎么办?起又起不来,一直这么躺在他怀里······mygod!她快要疯了。
自己除了屈服还能有什么选择?无奈之下,她慢慢往上爬了些,轻轻抬起头,用下巴抵着那宽厚的胸膛,轻轻地:“麻烦你,能不能帮我解下头发?”
她这是在做什么,乞求又无助的大眼睛就这么无穷近地望着他,光滑如脂的玉臂横在他身上,那柔软再柔软的······抵着他的月复部,她还敢动?
“别动!”凌水曜低吼一声,吓得暮思雪又倦回了身体。
天哪!她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吗?不让动非得动。这个女人······
凌水曜伸手解缠绕在他胸前纽扣上的头发,可他躺在地板上,看也看不清楚,简直越解越乱:“我们得换个姿势。”
“什么?”暮思雪抬起头又飞快地将脸贴在凌水曜的胸前:“为什么?”
“我躺在这里什么也看不到,想解开,很难。”凌水曜解释道:“这房间里有没有剪子?”
“做什么?你想剪断我头发?不可以!”
暮思雪从嘴里吐出的暖暖的气息再次挑起凌水曜做为男人的本能。他怒火中烧,这个笨女人是故意的还是笨得出奇:“不许说话!不许乱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他简直是吼的。暮思雪的身体瞬间绷紧,他要做什么?说话的口气像要吃人似的。
凌水曜搂住暮思雪的腰:“搂着我的腰。”
看暮思雪没反应,凌水曜又说了一遍:“搂着我的腰!”
暮思雪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想起凌水曜刚才说过的话,只好将话咽了回去。她轻轻的环住了凌水曜的腰。
她竟然‘吻’他的胸?凌水曜强忍着:“搂紧点儿。”
暮思雪顺从极了。
凌水曜慢慢坐起来,暮思雪也跟着坐了起来。看暮思雪也坐稳了,凌水曜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不可以!”暮思雪看到凌水曜有月兑衣服,吓得大喊一声。
凌水曜被暮思雪突如其来的尖叫声震住了,正在解扣子的手竟微微颤了一下:“你喊什么?”
暮思雪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竟然还在吼她,她抬起头,迎上那凌厉的目光:“你月兑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想离开你!”凌水曜快被眼前这个女人气疯了,她刚才不是急着要解开缠在他衬衫上的头发吗?
“不许月兑衣服!快把扣子扣好!”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天知道他月兑下衬衫后会做些什么。
凌水曜无奈地扣着扣子。她又重回怀抱,淡淡的香气在他怀里弥漫,薰得他醉醉的,软软的身体也紧紧贴着他的,凌水曜的手慢慢伸向那柔软的腰肢。
“你怎么不解啊?”扣子扣好了,暮思雪又重新回到凌水曜的怀里,她这才发现,也许他刚才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女人还真有本领,两分钟不到,竟让他的手颤抖了两次。凌水曜收回‘魔爪’:“怎么解?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
“你······你故意的。”暮思雪紧靠在凌水曜胸前。其实,她这会儿可以稍离开些,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又或许,她更喜欢紧靠在他那温暖宽厚的胸膛,将耳朵贴在他的心上,听他强而有力的跳动声。
“小姐!我能想到的就只有月兑衣服和剪头发,你说说看,还有什么办法?”
“那好吧。”暮思雪极不情愿的。她看着她视线所能达到的地方,只能牺牲她的秀发了:“我包包里有指甲剪。”
“你确定可以吗?”那么不情愿的口吻,而且,沙发离他们俩个还是有距离的。
不确定还能怎样,暮思雪点点头。
凌水曜将暮思雪放在自己腿上:“那你可得搂好了,别掉在地上。”
暮思雪的手再次环住那健硕的腰,啊!快被自己气死了。
这个办法更糟糕,暮思雪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水曜慢慢移到沙发旁,拽过包包,找到了指甲剪,低下头:那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双手还环着他的腰,纤纤玉足、白皙的双腿叠在一起······炙热的火往他喉咙处涌去,不!不可以!凌水曜轻轻咳了一声,再一声。
暮思雪也感到了头顶上方粗重的呼吸声,她慌乱地离开凌水曜的怀抱,缠在凌水曜胸前的秀发再次将她拉回。
她快羞死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对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投怀送抱。
凌水曜终于收回心神,拨开其余的发,将缠在纽扣上的那些头发统统剪落在地。
他剪落了她的发,却将手停在了她的腰上。
暮思雪想起身,却被凌水曜的手扣住了腰。她就是丑八怪,那眼睛、那神态、那睫毛的浓密长度,还有,那柔软的腰肢······
“你······”他的眼睛,好魅惑、好热烈、好大、大得可以看到瞳孔里面她的眼睛······她就是他的丑八怪!她好香、好甜、好诱人······
她不是丑八怪!
凌水曜狠狠地往外推了出去,暮思雪倏地一下滑到了沙发的另一端。天知道,要不是那件半挂在身上的晨褛,要不是这沙发,她会被推到哪里?
他是人吗?天上黄泉,落差太大了。
暮思雪揉着腰,抬起头,想要质问凌水曜,可哪里还有人。
靠在沙发上,又羞又恼的后悔不已:她做什么?她刚才做了什么?投怀送抱被人推了出来吗?
自己什么时候对陌生男人没有恐惧感,只有慌乱与不安······
隔壁的凌水曜更是自嘲着:他什么没见过?怎么被一陌生女人弄得像个没碰过女人的无知少年······不知道他弄伤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