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寒礋赶到冷宫去时已是为时已晚,审视着早已烧为灰烬的一切,他的脚颠簸站不住脚,沉桓快速的扶住他。“皇上,请不要太伤神了。”
“皇上吉祥。”太监,宫女恭敬的下跪请安。
“皇上,你是万金之躯,不该来这的。”跟随在后的岱宛心掩鼻的说。“救火一事自然有人会做。”
“只是烧了一个冷宫真的没有必要皇儿劳师动众心急的来。”悠哉来到言芝说。
“人,有人在里面吗?”站稳脚的寒,礋漠视所有人,不敢想象严厉的问着太监。
“回皇上,没有。奴才们已经进去寻过,幸好并没有人。”太监毕恭的说。此等大火烧的不是冷宫就会伤亡惨重吧。
本是安下心的寒礋轻轻的放松的吐气。
春去秋来匆匆数月只是眨眼之间,本该一切早该结束,奈何仍旧进行中?
“皇上,已是离去之人,就应忘记,不能再沉溺在忧伤中。”当初在宫外遇见她时,沉桓就知道寒礋对她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他没有想到他们竟会在宫中相遇。
“桓,朕自知该做什么,但是无奈着它不受我控制。”面对着岱肯的步步逼近,寒礋却无法抛开萦绕在脑中的倩影,至今他还是想不透为何她在他们恩爱过后才离去。
“幸运的是岱肯没能拉拢凌维尔。这数月看来,凌维尔是个忠心之人”在沉桓偷偷的监视中,他能看出凌维尔的为人甚为忠直。
“今晚就让浩行动,朕要好好警惕一下他。”寒礋捏着眉心说。
“三日后,凌维尔举行婚礼,皇上可要祝贺他?”
深夜时分
“来人将言太后拿下。”此等之事并不想惊动任何人的沉桓只带领着宫中四名侍卫,声如雷响的下令。“还有与她苟且的侍卫一同带去”
衣衫不整与人苟且的言芝被人从床榻拉下。
“大胆,放开哀家。”言芝拼命挣扎。
被压到在御书房中的寒礋面前的言芝,被人使力的压倒跪在地。
“寒礋,我好歹也是太后,你不能如此待我。”不知死活的言芝理直气壮的说。
“不能?你知道我为了今日忍受了多少??来人压他进来。”脸上尽是笑意的寒礋,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
被压进来的男子,跪在地上
“说。将你所知道的说出来。”
“当日先皇驾崩,是言太后下的药,还有我们两人苟且在一起已有两个月。”跪在地下的浩,语气冷若冰霜。
“不。”言芝摇着头大喊。
“住嘴。你可知道,你在后宫内与人苟且就已是死罪?”寒礋脸上笑意尽去咬牙切齿的说。“更何况,你毒害先皇。”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从哪一晚之后,太后无故失踪,再也无人有能力找寻到她的踪影。
三日后凌维尔的大婚也得到许可,可将婚事继续进行。
大婚当天,在没任何人发现之下,沉桓与浩的陪同下寒礋也穿上民装,微服祝贺。
言芝的失踪,还有岱宛心的失宠,凌维尔的大婚,让岱肯如坐针毡,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