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冉冉的升起
寒礋小心翼翼的离开床榻,就怕惊醒倾城。
另一处
“凌大哥?”岱惜心双颊张红的看着穿回衣裳的凌维尔。
“我还有点是要做。”凌维尔瞧也不瞧岱惜心一眼就离开这个他们温存了一晚的房间。
岱惜心强笑着。“没事的,凌大哥只是办一点事他很快回来的。”
半柱香后
凌维尔来到了寒礋的行宫。“皇上”
安排好早膳的寒礋,准备去唤醒倾城用膳。“凌将军?”
“皇上,我的爱妻在这打搅了你一个晚上,我这是来接她回去了。”
“你是没有听清楚我昨天说的话?朕的话就是圣旨,改不得。”
“礋”倾城走出来。“维尔对不起。”
“傻了,你只是在这暂借一宿,不必说对不起。”凌维尔微微笑。却在她耳边说“你最好是跟我离开这,不然我这手上的精兵,不知会怎样。”
倾城震惊的注视凌维尔。
“怎么这样看着为夫?”故意在寒礋面前装出恩爱。
“好,我跟你走。”她认识的凌维尔从不出声威胁她的。
“倾城你胡说什么啊?”寒礋将她的拉住不然她跟凌维尔离去。“我说过不会再放开你的。”
“皇上你好好的剿匪吧,我们夫妻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用力的拉走倾城。
一身黑衣打扮蒙面的黑衣人躲在屋顶上回想起那天与万锡的对话。
高上山是土匪躲藏的地方,他们在这进驻已有一个月,他们的残忍早就让普通人的敢再靠近。
“言继,死我并不害怕,可是我们再不行动,我怕受伤的还是我们最亲的人。”
杀戮的日子他早就厌烦,想离开,却丢不下唯一的血亲。万锡的声音却不停地在脑海里转动着。
“言继,此次是最后的机会了,我们只要帮他杀掉这人,当他当上一生他最想当的大梦,我们就能带着自己的亲人功成身退归隐平凡家。”
于是言继,以快速的轻功,想将长剑直插入寒礋的心扉。
“礋,小心啊。”倾城甩开凌维尔的手,飞身扑到寒礋的身前替他挡了一剑。
凌维尔见到倾城越对寒礋奋不顾身,他就越恨。
“是你?”言继双眼瞪大,收剑。
“倾城?”寒礋抱着倾城的身体五内俱焚,久久不能言语。
“礋,你没事吧。”血还在频频流出的倾城还担忧的问。
“没事。”犹如切肤之痛的寒礋捂住她的伤口,不让血蔓延出来。
凌维尔看着言继的离去也没有阻挡,就像个置身事外的无关之人。
“礋?”沉桓赶来时看到这景象。“我去叫御医。”此次剿匪预定了有伤亡,故带宫中最好医术的两名御医前来。
“不用了,我妻子受伤我自会帮她找人疗伤。”凌维尔强悍的将倾城抢回。
“凌维尔,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悲痛中的寒礋怒不可遏。他不允许任何人拿她的生命健康开玩笑。
“哼,杀手及时收手,剑并没有真正的刺到要害。”抱走倾城的凌维尔突然扭头说“皇上,等她伤势有点好转我就会回边境,听说边境出现了一点混乱。微臣就在此告别了。”
他是一国之君难以做出,夺臣之妻的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爱之人离开。
沉桓安慰的拍着寒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