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市里搞了个美化计划,准备多建几个休闲公园和两个人工湖,路两边的潜力地盘正在招商,现阶段价格不高,但以现在的趋势来看这一带日后很可能会成为繁华地段,投资前景不可估量。
冯子繁听闻后觉得不错,准备瞅瞅有没有合心意的也跟着参一脚。
有人带着新调来的主任过来跟他打招呼:“三少,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刚从s城调来的傅主任,现在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我特意带他过来认识认识。”
冯子繁看了眼那人,不动声色地笑:“我知道,傅旻嘛,以前也是c市人。”
“喔?看样子还是熟人了?”
“算吧,认识很多年了。”朝着那人伸出手,两人握了一下,问:“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大伙儿一声好给你接接风。”
“也没两天,工作忙就没时间跟你们说。”
说完,目光瞥见冯子繁无名指上的戒指,咬了咬牙,就听见冯子繁又说:“那改天带着裴雪来家里玩,大家聚一聚。”
傅旻心里一阵苦涩:“好……”
之后冯子繁说没看到合适的,改日再过来就走了。
上了车后看了眼时间,不算晚,但他哪里都没去,直接开车回了家。
一进家门,迎面扑来香喷喷的饭香味。
走进厨房,看见那瘦弱的身子系着围裙正在洗菜切菜,回头来看到他,没太大反应,平淡地问:“不是说不回来吃饭了?”
他走过去,柔柔地说了句:“想吃你做的饭了。”
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奇怪地打量了他两眼:“今儿怎么了?”
“没什么。”从后面将她环住,把刀抽出来放下,将人扛进了卧室扔上床,解了衣服压上去,诱惑地在她耳边吹气:“饿了。”
结婚一年,她的身体还是让人很着迷,泛着淡淡的清香和满手的柔滑,模上去使人欲罢不能。
每一次,他总是想温柔一点,好好的对她。
可每一次,当进入她体内,看到她喘息求饶的样子,他都忍不住狠狠的疼她两下,让她叫得更大声更忘情,然后无意识地死死抱住他,好好的体会他带来的快感。
直到风歇雨停,他细细吻着她眼角、嘴角、耳后根,咬着她肉肉小小的耳垂,和胸前那点红珠,刚安分的便又昂起来,欲求不满的再次开始伐挞,用力动,不停的要。
到最后,就总是把她弄得精疲力尽下不了床。
已经晚上八点,他才抱着赤.果的她走进浴室,放好洗澡水,让她垮在上方,私密处磨蹭轻擦,在温水中迅燃起欲.火。
他正揽着她的腰,吻得专心,就被她捧着脸推开,关心地问:“怎么了今天?生意上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他闭了闭眼,搂得更紧了,微微托起她的臀部对准刺进去。
忘情地把头伏在她的肩窝处,哑着声音说:“别说话了,好好陪我。”
后来好不容易感觉空虚的心里有了一丝满足,才放过她,洗得干干净净的抱上床。也许是把她折腾坏了,一躺下就睡得十分安稳。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再走进客厅里,现原本空乏的公寓里,居然渐渐有了家的样子。
她会精心刺绣一副画挂在墙上,也会拉着他去相馆里照相,然后挑出最满意的放进相框摆得到处都是,更会悄无声息的把原先他单独一人的生活用品扔掉,换成她专门找来的情侣全套。
也会把厨房的冰箱里塞满了食物,买来好几本美食书籍研究,隔两天就给他做一道新菜式,然后不停的问好不好吃,那一道他最喜欢吃。
还会在做.爱的时候,用手量他的身材,然后计算牢记,到逛街时给他买很多衣服放进衣柜,时不时也会拿着时尚杂志照着那些模特给他搭配衣服,看着他帅气的出门,露出满意得意的笑。
以及每周末就准备好礼物和一切,提醒他周六回家陪老爷子们吃饭,周日陪她回俞家吃饭,还有几位老人这几天身体哪里不舒服了,家里谁出了什么事,提醒他吃饭的时候多关心关心。
很多人都说,他冯子繁婚后被老婆栓得死死的,其实不然,是他甘愿被这样的老婆栓得死死的,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这些生活中的每一点一滴,他看着听着,感受着这样的幸福。
然后他会忍不住想,如果一年前他没有跨出这一步,那么这一切是不是都属于傅旻了?
可现在他拥有了,却还是感到不满足,总是贪婪的想要更多。
然后不停的索要,不停的占有,几乎有种想要把她圈养在家里的冲动。所以结婚没多久,他就说服她暂时辞去工作,留在家里把身体养好,然后再出去找份轻松的工作。
这样他就可以一回来就见到她,无时无刻想要,无时无刻就能要。
从**找回原来的自己,从**中感觉到她此时哪怕仅有一瞬的但完全是属于他的内心。
——
傅旻从s市调过来负责c市环境改建项目,证明他受到了重用。
当然,裴雪从中的沟通效果必不可少。
可回来c市,照道理他升官前途无量,应该高兴才对,但自打回来后,脸上不但没有一抹笑容,反而烟抽得越来越凶了。
今天在会场上遇见冯子繁,他低落的情绪更是遭透了。
一回来,不到两个小时,兜里的半包烟已经快没了。
裴雪对烟味很敏感,所以一回来就在门口呛了两声,忙冲上来从他手里将烟抢了过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傅旻,看看你现在的德行,像是事业有成应该有的春风得意吗?本事不见长,烟倒是抽得越来越多,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扶不上墙的烂泥!”
“呵……烂泥……”他低低笑了两声,抬起头,苍凉的目光看着她:“既然我是烂泥,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喜欢呢?这不是犯贱么。”
“啪!”
裴雪毫不留情地扬手而落,伴随着响亮的声音。
她红着眼瞪着他半晌,气愤地扭头蹬蹬蹬跑上了楼。
傅旻舌尖顶了顶刺痛的脸颊,他倒在沙上,盯着金灿灿的天花板呆。
这套公寓是裴雪的,金碧辉煌奢华绚丽,别具一格的豪华时尚。可他还是觉得丑毕了,他想起几年前有人趴在他怀里细数他们结婚时的新房要什么样的。
要温馨,温暖,简单还有到处都要挂满他们的结婚照和宝宝的照片。
家里的每一个物品都得是家庭套用,拖鞋,杯子,碗筷,床和平时游玩时穿的休闲装,甚至连型,她都想要亲子的。
当时她说这些的时候,表情神色都像是在描述一个梦想。
如今想想,这却成为了他的梦,总是在不真实的遥不可及的梦中,真实的实现她说的每一点。
自嘲地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烟盒却现只剩下一根了,点燃,才刚抽了一口,楼梯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裴雪走到他身边,还是一样把他指尖夹着的烟抽走,然后跨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细吻他的眉、眼睛最后到嘴。
轻柔地说:“对不起,我又脾气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知道……”他的拇指滑过她的唇沿,轻轻抚模:“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吗?”
她没应声,张嘴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轻咬吸允,魅惑的目光勾引着他
傅旻嘴角轻勾,用力一托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用力肆虐。
虽然灯光很暗,但裴雪还是看到了,他刚才那抹无声的笑带着多么深的讽刺感……
她知道,在他面前,就算她再有资本再有本事,可还是永远都斗不过他。
正如以前,她怎么都斗不过那个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