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蒋楠便从詹家搬了出来,老爷子是真心舍不得她,一个劲挽留,恨不得出走的是自己那个不孝孙,而不是她这个孙媳妇。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既然搬出来了我就没想过搬回去。詹世风,咱们是要离婚的人了,你觉得我再住在詹家,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爷还觉得百分之两百合适呢!”
“那你打算将你的柳学妹置身何地?詹大公子,你就不能真真正正地定性下来吗?如今这是想和柳大美人亲密纠缠,又打算将我金屋藏娇?抱歉,姐还真心不稀罕!”
“靠!要金屋藏娇也藏个娇柔美人,你脾气这么火爆,爷可伺候不了。”詹世风立即便不满地反驳。深蓝色的衬衫没有一丝褶皱,西装笔挺,遮掩不了那丝玩世不恭。
闻言,蒋楠肩膀一抖将他钳制住她肩膀的手给打落:“你大爷的还会伺候人?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试着走了两步,见脚似乎没真正伤筋动骨,她也便没在意。走到他的环形办公桌前,将之前被他匆匆往上头扔的文件拣了出来:“这是会议记录,现在是十点四十,没应该没迟交吧?”
挑衅地说着,目光却是扫过他桌上笔记本的右下角。
“爷不过是看你开会时不专心随口那么一说,你这女人居然还来劲了。”詹世风颇有些懊恼地跟着她走到办公桌前,接过她手里的会议记录,重新丢回桌上。
猛然间,他似想到了什么,赶紧往某个位置瞧去。
“詹大公子是在找这个玩意儿吗?”晃动着手里头的纸张,蒋楠轻嘲道,“这验孕单,倒是养眼得很呐。”薄薄的一张,却犹如千斤,直直地坠在她的心头。怪不得看柳素云的神色憔悴,亏她还以为是那份花名册的缘故,原来,竟是怀孕了身子不舒服呢。
属于蒋楠的嗓音没有丝毫温度,在空气中回荡。
心头警铃大作,詹世风懊恼自己的大意。
那天晚上陪着柳素云去了医院,向院长那边打了声招呼,才将已经下班回家的妇科主任召唤了来亲自做检查。他全程陪同,这验孕单也跑到了他手里头被他胡乱一塞就带了回来。好巧不巧居然还被他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
若是这验孕人是其她人他倒也无所谓,可却偏偏是柳素云。
“咱们詹大公子果真是大忙人呢,怪不得那天晚上没来跟我爸妈解释清楚,敢情是在陪着自己未来老婆和孩子呢。”
蒋楠的这一句,直接便令詹世风头皮发麻:“那孩子不是爷的!”
“我说,詹大爷,你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吗?别告诉我说这不是你的种,就这么没出息地想当便宜爹地?难道说咱们柳学妹被人始乱终弃却怀孕了来找你这个昔日恋人帮忙?还是说咱们柳学妹不小心被人强/奸怀孕了你帮她善后?”
越往下听,詹世风的脸色越沉:“那孩子其实是……”
“不用向我解释,谢谢,我不需要知道。”伴随着咔嚓一声,蒋楠已经将验孕单用手机照下,几乎是在下一瞬,便转发了出去,“我这个大好人已经替你将这消息散给娱记了,不用感谢我这么深明大义,你俩的喜酒我估计是不会去喝第二次了。”第一次,她已经去闹了一次场。第二次,她已经不屑于去闹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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