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两个字还来不及溜出口,已经被他大手扣住手腕,举过头顶,强行压在枕头上,牢牢掌控在一个拳头的范围内,没有丝毫挣月兑的余地。他就像一只撕掉无公害外皮的野兽,一手扣住她双腕,一手捂住她苍白微颤的嘴唇,将根扎于骨里的pourhommesoir香水的味道,连同他掌心的炽热,一股脑灌了进去。
修长有力的右腿蓦地顶开她蜷曲的膝盖,窄而细的精腰一个冲刺般撞进去,几乎一瞬间,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宣泄在她身上。莫千寻没给她一丁点喘息的空隙,漂亮的肘弯就那么强行压制住她缓慢跳动的心窝,薄唇自丰盈处画圈似的舌忝动,时而温柔得像是要把她的凝脂融化入口一般,时而却深深陷入她骨肉,吸出片片红莲。
他的躯干,如同一条长长的滕蔓,把她死死缠在每一个蜿蜒曲直中,直到溺毙。他的舌头,滑滑的,凉凉的,一如那一双比倾夜未央更冷观世事的眸子,能轻易煽动起体内最深处的热度,好比吸血鬼的獠牙,吮尽每一滴鲜红的血液,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泛着疼……
夜幕越来越深了,稀稀疏疏的月光如竹林里偷来的萤火不足以照亮二十平米的主卧,唯有一圈银白,镀上西墙的挂钟,此时,已是九点一刻。时针停驻,而最细的指针正以秒为单位转动,滴答滴答,每一次,都像是敲响她的丧钟。
“把身体打开。”他一件件剥光了她,命令道。
她傻着眼,完全不知所措。
连从他指缝间逸出的一声‘唔……’,都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不懂吗,还要我说得更明白点?”他伏在她敏感的耳垂儿边粗chuan片刻,沉沉的尾音里,略带着几分邪气。那是一种蚀骨的毒,未必多销hun,却让她的心脏跟裂开了一样,痛,却狂跳着!
苏晚宸当然懂,就算她还是白纸一张,还是雏鸟一枚,还是个到死都没被炎凉开过苞的女人,可这么露骨的暗示,她还是听得出来的。但是懂归懂,她没这个力气,别说张开双*腿,就算动动尾指,那都是向下辈子借的高利贷,还不起。
她的人生,就是这么悲壮!
“大……”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他不准,钳住她手腕的大手松下来,转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向上一提,几乎在悬空失重之时骤然侵占了她,就像是他浑身散发出的耐闻香气,突然嵌入横走的气流,不留,一丝缝隙!
苏晚宸被他突然的粗暴惊着了,没料到,看起来那么文质彬彬的他,此时此刻,竟然这么禽shou!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不明生物,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却连推打的力气,都早早丧失了。
这哪里是奸尸,根本就是碎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