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奋勇与华天媚闲得无聊在床上搏斗的时候,安怡萱却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她并不是开着自己的车去机场,而是坐着计程车代步。这一路上,她的心情并不平静,反而有点忧心忡忡。她一想到自己的师妹跟一个陌生男人睡在床上的情景,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抖,牙齿也咬得嘎嘣嘎嘣响。前排的计程车司机听了,心里直打颤,以为遇上个杀人狂。他一害怕,这脑子就不灵便了,把个车开的左摇右摆,摇得安怡萱头晕眼花。
“你会不会开车呀,晃得老娘头都晕了!技术差,没人会怪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出来害人!给我开好点,否则有你好看的!”安怡萱手往前一伸,抓住了司机的衣领,威胁着说道。她本来心中就烦闷,正愁心中这口气没处发泄。这司机也不太走运,恰好撞到了枪口,无形中给了她一个出气的机会。
司机被她这一吓,心里更加害怕,手抖得老高,连方向盘都掌不住了,不是突然向左,就是突然向右。他的脚也不听使唤,油门和刹车一顿乱踩,不是突然加速就是骤然急停,行驶得很不正常。好在现在还比较早,路上的车还不是很多,否则一场交通事故是绝对免不了的。
安怡萱看到在自己一番嘱咐后,这司机的驾驶技术非但没有改进,反而越来越差,心中更加生气了。
“停停停!你个破司机!不就说了你一下,至于这么生气吗?拿开车当儿戏,你想寻死呀。你不想要命,我还要想活呢。既然你不肯载,那老娘就下车了。不过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安怡萱杏目圆睁,说着狠话。
司机听到安怡萱要下车,立即踩了刹车。能送走这位他心中的瘟神,他哪有不乐意的。干脆的,他连车费也不想要,只求她快快走了了事,也好过再跟她呆一秒钟。毕竟一条命跟车费比起来,车费的价值可以忽略不计。只有极少数的人在金钱和生命之间,会选择金钱,大部分的人还是会要命的。
“给,你的车费,不用找了!”安怡萱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从车窗扔了进去。
“我不要!”司机战战兢兢地说道,他将安怡萱给的钞票用手递了过来。
“不要!你难道想让我坐你的霸王车不成!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老娘不差钱!若是让别人知道我坐车不付钱,别人会怎么看我!你如果不收,那就是要限我于不义,往后我还有何面目去坐别人的车!所以,你给我收好了,若是再拒绝,那就是有意要跟我作对了!”安怡萱没想那么多,只是认为以自己的品格,不能干坐车不付钱的事。
司机听安怡萱都这么说了,只好勉强收下了。如果他不收下,惹得她发怒,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因此而造成什么损伤,他就是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他不敢再停留,狂踩油门,风驰电掣而去,瞬间造成的空气对流掀得安怡萱险些倒下。
“这个鸟司机,发什么鬼疯呀!”安怡萱看着绝尘而去的的士,吐起了槽。
“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呀,出师不利。连坐个的士,都这么难!”在等了半个小时仍然没有看到一辆的士时,安怡萱开始有些感叹。令她更愤恨的是,去个机场都要换乘一次。想着想着,她便开始埋怨前面那个司机来。如果不是他技术太差,她怎么会想着要下车。
“这个鸟司机,技术这么差,以后迟早要出事故!”安怡萱越想越气,不禁说出了诅咒。
她的话说完还没多久,后面就有一辆飞速驶来,堪堪从她身旁呼啸而过。她一时吓坏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暗道不可轻易诅咒他人,否则小心报应。
在她的耐心等待下,后面终于来了一辆taxi,前面的显示牌上亮着“空车”两个字。她招手拦了,一如既往地上了后座,红润的嘴唇轻吐“机场”二字,车就开走了。这次没有再出什么差错,她很顺利地到了机场。
欧阳奋勇的家乡在雁城,但是雁城没有机场,只是临近的北湘才有。所以,要去雁城,得先从海深搭飞机到北湘,然后再从北湘坐火车或汽车到雁城。当然也可以直接从海深乘火车到雁城,不过时间稍微有点长,要十六个小时。安怡萱的心态是速战速决,而且她的方伯父也不会给她很长时间。所以她只有选择飞机,这种目前最快的交通工具。
从海深到北湘的航班有两趟,分别为早上八点半和下午一点半,飞行时间长达三个小时。从北湘到雁城的火车很多,花费时间也在三个小时左右。所以,即便安怡萱选择了最早的这趟航班,下飞机后立刻坐上了火车,她到雁城的时侯也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在实际上,这是不可能达到的。因为北湘的机场离火车站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还要买火车票,还要等车,所以她实际到达雁城的时间最早也要在下午五点以后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干些什么事呢,最好的选择是在雁城市区留宿一夜,然后第二天再往欧阳奋勇老家所在的村落进发。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可以租一辆汽车,并雇一个导游,才会早点到达。不然,以她这种人生地不熟的状况,模到天黑都未必能找到。至于她的安全,倒是可以不用操心。她这种特训过的人员,除非遇到强劲的对手,一般人到是不必惧怕。
随着飞机的跑动,安怡萱带着一种特殊的使命朝北湘飞去。
时间回到早上七点半,这时床上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欧阳奋勇与华天媚谁也压不倒谁,二人正在激烈的肉搏中。若是在别的地方,有十个欧阳奋勇也早就被打趴下了。但这是在床上,方寸之前,施展不开伸手。而且,男人最擅长搏斗的地方就是在床上。以彼之长,攻子之短,欧阳奋勇才撑了下来。
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免将身上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这不,华天媚的丝袜都掉到了膝下,保暖衣也卷到了腰间,再往上就要看见内衣了。欧阳奋勇呢,上衣都快月兑掉了,内裤更是松松垮垮的,似要滑落。两人的头发都是蓬松蓬松,乱得跟鸡窝一样。
时间长了,男人体能的优势就开始显示出来了。虽然华天媚受过特殊的训练,但关于床上的战斗肯定没有训练过,因为她们都不会想到这方面上来。这一起一压一滚,连番动作下来,她已经疲态尽显,气喘如牛,香汗淋漓。欧阳奋勇也不好受,手酸腿麻,不过比华天媚的状态要好。在出了大学校门后,他还从来没像今天这般剧烈运动过。关键是,这个运动还是他喜欢的运动,很是心甘情愿。就算再累,他也会坚持下去。
终于,在欧阳奋勇第五十次将华天媚扑倒在身下后,华天媚就再也不动弹了,双眼直望着天花板。她已经没有力量反抗了,唯有任由欧阳奋勇压在她的身上,只管口中出着粗气。
欧阳奋勇见华天媚没有继续动作,便也没有使坏,只将自己翻来,静静地躺在旁边。他的这个举动让华天媚吃了一惊,心中继而有些感动。她本以为只要自己停止反抗,欧阳奋勇这个小肯定会打蛇随棍上,趁机占她便宜。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华天媚会很失望。她会在心目中对欧阳奋勇宣判死刑,让他此生再也不可能有亲近她的机会。
然而,现在欧阳奋勇没有那么做,只是躺在旁边,静静地陪着她,这说明她没看错人。这个人虽然外表嘻皮笑脸、玩世不恭,内里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会乘人之危。他顶多与你嬉笑玩耍,过过嘴瘾,不会真的让你难做。
面对欧阳奋勇的磊落行径,华天媚心中顿生呵护之意。她转过身,将自己送入欧阳奋勇怀中,让他抱个结实。欧阳奋勇一惊,想要推月兑,以为她又玩什么把戏呢。华天媚读懂了他的意思,脸色不悦,说道:“怎么,我想给你抱抱,你不愿意?”
欧阳奋勇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是认真的了,并不是虚晃一枪。他心中大喜,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愿意,死死都愿意。”
华天媚看着他这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心中也很甜蜜。她将美如白玉手伸出,轻捂他的嘴,说道:“给我记住,不许说什么死不死的话。”
欧阳奋勇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轻抓住她的柔荑,将其挪到胸前,不停地抚模,爱不释手。
“我刚才已经不反抗了,你怎么不趁机占我便宜呢?”华天媚虽然认为欧阳奋勇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但是还想听听欧阳奋勇的答案。
“我在想,我不能伤了一个女人的心。我虽然不是个君子,但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欧阳奋勇说道,这一刻他表表情无比认真。
“你可知道,假如你动手了,你便在我心中再没有任何影子。不过我很庆幸,我没有看错你。”华天媚向欧阳奋勇说出了心声。
“是吗,可是我刚才还想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欧阳奋勇戏谑地说。
“你这个骗子,我要杀了你!”说完,华天媚又跟欧阳奋勇扛上了。两人又开始了搏斗,不过这次可不像前次哟,打斗过程中还哈哈大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