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雅之坐进车里面,车的光线有些暗,看不清楚慕成风的表情,尽管如此,宁雅之仍然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既然慕成风没有说话,宁雅之也沉默,望向窗外,黑夜已经降临,整座城市顿时变成了夜明珠,到处璀璨的霓虹灯光。
而她的心情也随着晃灯的灯光变得凌乱,这样的沉默让她觉得窒息,但是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用这种残忍的沉默来折磨她的意思。
宁雅之最终还是沉不住住:“你要带我去哪里?”
诺安在前面回答:“宁雅之小姐,先生带你回家。”
“回家?”宁雅之忍不住讽刺:“不好意思,我从来没有家。”
“我的意思是先生的家。”诺安非常修养地回答。
“是吗?那是一个家吗?还是他寻欢作乐找女人的地方?”宁雅之极尽地讽刺。
“你说得对,那也从来不是我的家。”慕成风突然淡淡地地说,对于她的讽刺似乎并没有听见。
宁雅之一时语结,那股莫名的挑畔心情突然消失,沉默了一下,她问:“你的伤……怎样了?”
慕成风的目光缓缓地落在她的脸上,微暗光线中的眼眸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你在意我的伤?”
“……”
“既然不在意,又何必问。”轮到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讽刺,眼神更是没有掩饰他的鄙夷。
宁雅之咬了咬下唇,莫名的生起气来,她恼怒地说:“对,你的死活与我何关,我才懒得问你。”
慕成风轻轻地笑了,极英俊的脸庞显得他的笑容是那样冰冷寡淡:“没错,确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情妇的权利我已经给了你,现在开始你只要尽到情妇该尽的义务就是了。”
极鄙夷的眼神,他的话也同样带着极尽的侮辱。
宁雅之望着他,怒火在眼眸越聚越盛,几乎发作,她极力地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反正在他的面前她一早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又何必在乎他说的话。
在他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小-荡-妇,他也认定了自己的宸少之间发生了那种关系。
想到这一点,宁雅之的心莫名地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明明很痛,却找不到痛的来源。
她冷着脸,说:“放心,我一定会做一个合格的情妇,绝对会让慕先生满意。”喉咙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很好,今天是第一天,你做得很好,并没有让你的妈妈感到你的异样,证明你对自己的角色开始投入,这是赏给你的。”他微微挑眉。
诺安已经倒了一杯红酒,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任何时候,诺安都是一个极尽忠诚高贵的管家,对于主人的一切,他从来不多问多说,除非慕成风的命令,或者真的威胁到慕成风,不然大可以当他是透明人。
宁雅之想到自己的伤口,医生交待过不能喝酒的,微微皱眉望向对面男人说道:“我不能喝酒,酒精对伤上的伤口会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