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 70 不会撒谎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我叫不出口!”她摇头,快被逼疯了。

“那就不用上楼了!”他低低的笑出声,像个孩子一样不依不饶。

“贺大哥不行,擎大哥不行,擎也不行,那你让我叫什么?总不能叫你小贺吧?”

“嗯?!”双手环胸,一只手拖住下巴,贺擎天点点头。“小贺这个称呼已经很久没人叫了,准了!”

准了?

杜子鸢错愕!

他以为他是皇上吗?恩准了的意思吗?呃!她呆了呆,脸红润着,这个称呼至少比叫“老公”容易多了,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低低的叫了一声:“小贺……”

“嗯……”他似乎很满意,低低的笑了起来。“好,乖啊!”

语气里有着无比的宠溺,杜子鸢一时间怔在那里,她真的不知道贺大哥是怎样的一种人,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走吧!上楼去!”他伸手揽住她的腰。

杜子鸢身子又一僵,忽地抬起眸子,明亮的眸子里闪过疑惑,她觉得,现在的贺擎天,让她更加的模不着头脑了。

贺擎天笑得似乎更开心了,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满眼宠溺,而后,俯身给了她一个赞赏的吻:“那我叫你什么呢?杜这个字我不喜欢,可是大家都叫你子鸢,而我不想和大家一样,对了,叫你阿茵吧!”

“阿茵?”杜子鸢一呆。

“你以前不是叫这个吗?”

“不要!这像村姑!”杜子鸢不由自主的摇头反对,说出话后又突然觉得自己说话有些随便,立刻道:“我先上去了!”

杜子鸢紧跑了几步逃上了楼梯。

“去书房等我!”他在后面沉声道。

跑上楼梯的杜子鸢险些栽倒,他又是什么意思?

让自己去书房等他?杜子鸢的小脸皱成了一团,脚步一顿,现他去收碗了,水管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他在洗碗。

杜子鸢心里突然萌生了什么东西,这样的贺擎天,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给人温暖的感觉,到像极了初次见他时的样子,一样的温暖。

刚才,呃,她想到了刚才他疯狂吻着自己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样,那些感觉潮涌一般,让她的心里一阵异样,手心渗出汗来。

“打开看看吧!”晚饭后,贺擎天把一个漂亮的白色笔记本递到她面前,那是他从书房壁橱里拿出来的。

杜子鸢惶恐的一怔。“这,这是什么?”

“笔记本!”

“我知道是笔记本……”她的意思是他为什么拿笔记本给她?

“送给你的!”他又徐徐说道,表情很是玩味。“怎么?不喜欢?”

杜子鸢呆怔,她想她这时的表情一定是很惊愕的,因为她真的太意外了。

“为什么要给我?”

“哪那么多废话?给你你就拿着吧!”贺擎天塞到她手里,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书桌。“看看好用不!”

杜子鸢在他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目光里迟疑的接过白色的笔记本,她知道这款笔记本一定很责的,而且是吓死人的价格,她一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打开后,现流线更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键盘,键盘是黑白色的,好漂亮,这款笔记本只有两个颜色,黑白,却给人一种大气大方高贵的感觉。

她惶然抬眸,现他的目光柔和,微微笑着看她,见她抬眸,他微微一转头道:“喜欢吗?”

“这太贵重了!”杜子鸢不安的摇摇头。“贺大哥,我不要!”

“小贺,不是说叫小贺吗?”他纠正着她。

“呃!小,小贺……我真的不能要!”

“废话少说,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再废话把你丢出去!”他再度霸道起来,让她的心一下子漏跳了几拍,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贺擎天似乎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了,略一沉吟,点点头。“好了,这就是你的了,书房你可以跟我共享,明天让人给你送张办公桌来,以后写点东西可以在这边,不用在床上!”

“你……你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床上写东西?

“论文可以放在这里面,档也可以!”

“其实我有计算机的,只是在学校里,毕业后就可以搬回来了!”她小声解释。

“搬什么搬?直接丢到垃圾箱!”从学校搬回来,累不累啊?

“不要!那个还很好的,才用五年,不算太旧,扔了可惜!”杜子鸢可不想当败家子。

“小姐,五年还不够久吗?你打算用五十年吗?”贺擎天的眸光微动,心里莫名一抽,还莫名疼了下,一个计算机使用五年,她真有够节俭的。

“总之不要搬到这边来,我无法面对一个使用了五年的破烂丢在我的书房里,尤其是在智慧化如此先进的现代社会,那种东西会在关键时候消极怠工的!”

杜子鸢的心,一下子被什么剌了下,有些受伤,把白色的笔记本往前一推,站起来,咬唇,却还是倔强的道,“我的计算机不是破烂,那是我高中时候勤工俭学赚的,很好用,也许跟你的苹果比起来差太多,但是我觉得那个就是我的宝贝,你眼里的破烂是我的宝贝!谢谢你的计算机,我要不起,对不起!”

说完,她站起来,往书房外走去。

是的,她没钱,她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个计算机是她自己勤工俭学表文章赚来的,那是她智慧劳动的结晶,她怎么能允许别人这样说她的宝贝儿呢?

这不仅仅是一台计算机的原因,是她的自尊心啊。

贺擎天一时错愕,没反应过来。“喂!你怎么了?”

“我要睡觉去了!”她的眸子有些受伤,背影有些僵硬,却还是挺直了朝外走去。

贺擎天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说错了什么?或者是这个女人她蹬鼻子上脸了?居然敢无视他的礼物?

该死的,他是不是对他太温柔了,让她有了可以蹬鼻子上脸的错觉了?

突然感觉有些烦躁,贺擎天抽出烟,点燃,开始狠狠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缭绕,以为抽支烟会舒服点,没想到更烦躁了,猛地掐灭,又腾地站起来,往外走去。

刚到门口,听到砰地一声关门声,震得他一顿脚步,又疾步走到客房门口,想推门而进,突然手在触及到房门时停下了,他在做什么?

巴结她?

凭什么?

抿唇,脸色沉了下去,转身又朝书房走去。

杜子鸢进了房间后,将身体埋在了被子里,心里有些怅然,她是怎么了?

那是他第一次送自己礼物,很漂亮的做梦都想有的笔记本,可是被她拒绝了,也好,这样也好,有时候自尊才是最重要的。早晨。

杜子鸢一大早起来,一开门,主卧室的门也开了。

走廊上,两个同时出门的人都愣了一下。

贺擎天冷哼一声,显然还在生气。

杜子鸢心里一提,小声道:“早安!”

他的眼神凌厉,死死的盯住她的,唇角抿紧,迈开步子不疾不徐走过来。

杜子鸢心里有些紧张,一时竟不知道说啥,愣在自己的门口,小心的偷瞄了他一眼,现他眉头紧锁,看起来很沉郁的样子。

然后,在她心颤的瞬间,听到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学校的那台计算机,我让人连夜给丢掉了!”

哼!

现在不要这台也得要了!

“什么?”杜子鸢错愕地瞪大眼睛。

“丢掉了!”他说,似乎有那么一丝得意。“昨晚就丢掉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真的难以相信,顿时觉得浑身颤抖,哆嗦的有些站不住,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那是我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那么做?”

杜子鸢猛地一推他,自己朝外跑去,他凭什么这么做?

“喂!你去哪里?”贺擎天没想到她会跑出去,他也跟着追出去。

杜子鸢一直往外跑,贺擎天就去追。“你去哪里?”

“不要你管,我把栽计算机找回来,你凭什么丢掉我的计算机?你有什么资格?”边跑边说,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你连人都是我的,一台计算机算什么?”他真是不懂了,他好心给她换新的,她居然不领情,真是气死他了。

杜子鸢只是跑,她没拿钱,没拿电话,就这么跑出去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赶回学校,去把她的计算机找回来,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贺擎天,他真的太可恶了,他凭什么处理她的私人物品?那是她的东西好不好?她长这么大属于自己都东西真的太少了,算起来,也只有那台计算机是自己赚来的,辛苦了好久勤工俭学的成果。

贺擎天看她急匆匆的跑出了别墅的大门,这个小疯子,一大早的耍什么疯?

他立刻返回别墅,拿了车钥匙,开车去追她,直到上了车子,才现自己居然追她出来,他想他也是疯了的。

布加迪倏地一下停在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杜子鸢只顾着急跑,被吱嘎一声的停车声吓了一跳,车门打开,贺擎天愣着脸往会走来。“你疯什么疯?一大早的,你要去干嘛?”

杜子鸢一言不,咬着唇耍从他身边走过。

她告诉自己耍忍耐,忍耐,只要找回来她的东西,如此而己,找回来就好了,她现在立刻去找,那台计算机里有她最重要的东西,照片,论文,大学四年的点点滴滴,还有她的日记,那对她来说,根本不只是一台计算机那样简单。

他说丢就丢,他怎么可以这样?

“该死的!”贺擎天低咒了一声,“你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她苦涩的一扯唇角。“我只要我的计算机!”

“丢掉了!”他吼了一声。“丢掉了就是丢掉了,早被搬走了!”

“我要找回来!”她也吼了回来,继续往前走。

他一把扯住她,直接拖着她,将她拖到了车子里,塞进去。“蠢女人,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

是的,她蠢!

她蠢才会被他威胁,闪婚嫁给他。

她要开车门,他却锁上,他并不着急开车,而是先点燃了一支烟,车厢里满是烟草味,有些呛人。

杜子鸢着急起来,学校的垃圾箱,一般都是在早晨六点半到七点的时间处理的,如果真的丢在垃圾箱里,现在时间是六点多一些,还有机会儿找回来。“放我下去!”

贺擎天抽着烟,并不理会她,他抬眸,狭长的眸子睨向她,沉声道:“现在你就算去学校,也找不到了,因为我让人搬到了别处。”

听到他这样说,杜子鸢呆了呆,着急道:“搬到了哪里?”

“那个计算机就那么重要?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贺擎天见她似乎格外的在意那计算机,很是不满,剑眉蹙在了一起。

杜子鸢咬唇,一时间很是委屈,却又倔强的瞪着贺擎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没有流出来。

看着他这副样子,贺擎天更加烦闷,皱眉。

她瞪着他,他那双眸子里夹杂了一丝懊恼和不耐,却格外迷人,他也瞪着她,两人的视线绞在了一起,各怀心事。

“还给我!”她说。

“丢了!”他吐出两个字。

杜子鸢咬紧唇,泪险些掉下来。

贺擎天侧身往她身边一凑,吐出一口烟圈,出奇不易地伸手探向了她。宽大的手掌直接揽过她的身子,将她往自己身边一带,杜子鸢被他我向了他。

来不及反应,也抵不过他过大的力气,她撞上他的臂膀,他身上好闻的烟草味和古龙香水的味道眩晕了她。

他的另外一只大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殷红娇艳的诱/人双唇,舌尖夹杂着烟草昧蛮横的探进了她口腔里,如鬼子进村般霸道蛮横。

“唔……不要……”杜子鸢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贺擎天却还是不肯放过她,翻搅着她的舌尖,不断的深吻,杜子鸢在这样极尽室息的热吻里,整个身体紧绷,又渐渐的转向瘫/软,脑海里一片空白,斜倚在他的臂膀上,贺擎天ken咬着她的唇,直到把她的唇咬的又红又肿,这才放开她一些,在她耳边道:“别让我知道那抬计算机里有你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贴在她的耳畔,呵出浑浊不清的气息,**/辣的,灼伤着她的耳垂,杜子鸢忍不住轻轻一颤,浑身无力。

“你还给我……”

“想都别想!”他霸道的哼了一声。

“我要下车!”杜子鸢也沉了一张脸,别以为他吻了她,她就会晕头转向,她要她的权益。

“笨蛋!”他咒骂一声,“放我下去!”她重复着。

他心里烦闷,倏地打开车门。“滚!”

杜子鸢抿唇,下车,一个人朝山下走去。就算走,她也要走到学校去,把她的计算机找回来。

贺擎天没想到她真的下了车,该死,她还真的是有够倔强,真的是让人生气,而他就这样莫名的开着车子跟在她身后。

杜子鸢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奔跑,跑累了就走,走一会儿再跑。

贺擎天看看车子上仪表盘的里程表,该死,她居然走了有3公里了,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冷眼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倔强的背影。

突然,杜子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贺擎天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终于忍不住把车子再次开到前面,她真的打算就这么走到学校去吗?至少要走十公里以上的,她还在生1i期,她想累死自己是不是?

他又一次下了车来逮人。

杜子鸢走的很疲惫,生1i期本来的疲惫让她几乎虚月兑,就算他一直跟着她,她也不会感激他,要不是他,她计算机也不会就这样被丢了。

贺擎天挡在她前面,一张脸臭臭的,沉声道:“不要那个笔记本,你休想要回你的计算机!”

杜子鸢怔了下,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然后瞬间又恍然大悟般,难道他?难道是自己领会错了他的好意吗?可是他这样做实在是太急人了。没人做好事这样威胁人地,霸道的让人都要吐血了。

“你,你是因为我没有收那台笔记本而生气?”她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

贺擎天的眸子眨了眨,冷哼一声,脸色有些不对劲,似有一些不自在,貌似那是一种叫做羞赧都神色吧?

杜子鸢确定了这个想法,突然心里就湿润了,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贺擎天撇了撇嘴,伸手将她扶住,抬头望向她,却见她的神情带着愧疚,他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恶劣了?

眼神幽深的盯着那被他刚才啃咬过的红唇,水女敕女敕的,红艳艳的,真是格外的you惑他的感官,尤其是早晨的正常男人,贺擎天抽了口气,一阵招惹,不自然的别开脸。“明天还给你!”

“真的?”她惊喜,小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他的衣襟,“你说的真的?小贺?”

小贺?

贺擎天突然现这个称呼有些让人沉闷,像是对小学生的称呼,又像是长辈对小的,真让人无语。

贺擎天打开车窗,把烟蒂丢出去,沉声道:“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嗯!”杜子鸢低下头去应了一声,脸蛋红红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好意!”

贺擎天低恼的拉过她的手,看她走了这么久,浑身是汗,他臭着的一张脸更臭了。

杜子鸢一听计算机可以找回来,很是兴奋。“你不是说把计算机丢在垃圾箱里了吗?”

“哼!”他只是冷哼一声,脸色臭臭的,唇角却飞扬起来。两人上了车,他冷着一张俊脸调转车头回家,也不说话。

一大早的,神经,他居然也跟着疯。

“真的可以还给我吗?你不会是找不到了,故意诳我的吧?”她又担心起来。

“你闭嘴!”他说。“说了给你就会给你!真啰嗦!”

杜子鸢只好闭嘴,又偷眼看看他,他的侧面棱角分明俊逸非常,她的心突突的跳着,又把脸转过来,看向车窗外,早晨的风景真美,因为走的太累了,她倚在椅背上,但小脸上却挂着笑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贺擎天一侧目看到她小脸上的笑容,俊脸闪神,想到昨晚,刚才他对她的本能反应,现在想想自己都吃了一惊,杜子鸢比起那些明艳的明星真的差太多,但是她却让他有种想瞬间把她压在身/下强/占的强烈yu望,甚至想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的失控。

思及此,他的脸又变了样子,一会儿沉郁,一会儿纠结,一会儿又舒展,快比变脸了。中午的贺氏集团八十八楼。

贺擎天阴晴不定的看着派人送来的计算机,这只计算机五年了,但是一看就使用的异常小心,漆色都还很好。

这台计算机,就是这台计算机让她这样宝贝儿,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

到底要不要看呢?

贺擎天瞅着办工桌上这台台式计算机,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沉思着。

终于他还是打开了,没有密码,直接进入,我的最爱里有很多的照片,他随便点击了一个进去,是杜子鸢的照片,她在合欢花树下做了个鬼脸,吐出了红红的小舌头,想不到她会有这么灵动的一面?!

看她吐出的小舌头,贺擎天没来由的小fu一热,该死,只是一张照片就让他起了本能的反应。

继续往下看,全部是她个人的照片,每一个都是阳光灿烂的笑着!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他返回文件夹,看到文件夹的名称是……阳光。

紧挨着的文件夹是……晦暗。

贺擎天微微蹙眉,点击进入。

这一个文件夹里面的照片,没有一个是笑着的,全部都是带着伤感的表情,眼神沉郁,落寞,孤寂,一张小脸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忧愁,这样的她,让人没来由的心一痛。

每一张,不管是在校园里,还是在大街上,或者在山上,都是一样眸中带着淡淡的哀愁,纤细的让人心疼。

贺擎天失神的看着这些照片,一张张翻过,视线越来越幽深,失神着,久久的,不曾回神。

然后,他继续点下去,直到现了一个文件夹,是锁着的,没有密码,他试着进入几次都进不去,

该死,是什么机密的档吗?居然上了密码,真让人气愤。

那小丫头片子到底搞什么?

贺擎天试着输入多个密码,竟没有进入,一气之下拿了u盘把她整个文件给拷贝下来,直接装入自己的笔记本。

一直到装进去,眉宇还是皱着的,这个密码他一定要知道,而且要进入,看她档里到底写的什么。

“擎……”突然传未的男子的嗓音,让贺擎天猛地惊醒,一抬头看到推门进来的秦傲阳,几乎是下意识得,贺擎天关掉了计算机。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听说你一大早弄来台二手计算机,什么时候起你开始喜欢这种东西了?”秦傲阳直接走来,说着就要动他的计算机。

“就这台吗?没什么特别啊!”

“很普通!”贺擎天似乎不愿意让他动,把计算机轻轻移开了一些,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他又道:“就是一台破计算机!”

“是吗?”秦傲阳敏锐的感觉出贺擎天的不对劲。

“什么时候起你喜欢上了这种东西?二手的?”把文件搁在桌上,秦傲阳在贺擎天对面的大班椅上坐下,与他隔桌相望,一双眸子不忘记锐利的扫过他的俊脸。

“什么二手的?正用着的!”他不喜欢二手这个词,因为会想到杜子鸢的初/夜,会没来由的升腾起愤怒。

秦傲阳错愕了一下,不对啊,看似很宝贝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让他动一下的,呃,擎真的很反常。

耸了耸肩,秦傲阳拿起那一迭文件道:“侨办的贺主任打来电话,说上次在酒店办理的宴会和论坛都很好,唯一不足的地方是,贺总宴会中途不见了人!这是这个周酒店的运营状况,提升了5个百分点,擎,你的决定是英明的,我们就该赞助一些这种政//府行为举办的经济座谈会,能为我们酒店带来不少广告收益!”

“他?”贺擎天皱皱眉。“差点忘记了,我是该去见见他了!”

“打一个电话不就行了?”秦傲阳耸耸肩,“用得着自己去跑一趟吗?”

“有些实质性的问题在电话里解决不了的!”贺擎天笑笑。“贺主任费心给我们提供机会儿,我自然也不能不识时务,当然要亲自去感谢他了!”

“说的也是!”秦傲阳恍然大悟,坏坏一笑。“对啊,实质性的东西要亲自去办!”

“只有五个百分点吗?”贺擎天挑眉。

“这才一周的时间,五个百分点不错了,我刚一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很开心啊,每提升一个百分点,我们可以泡多少妞啊!”

“还这么色?不怕肾亏?”

“难道你不色吗,听说你最近很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还以为你终于想明白了,要改变人生态度了呢,擎,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当然为了肾好,也得悠着点,保健和泡妞同时尽行,人生才更美好!”

“谬论!”

秦傲阳挑眉,戏谑的目光看向贺擎天,压低声音道:“听说你结婚了,居然公开带着女人出入公众场合,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结婚了?连我也保密吗?”

“是结婚了!”贺擎天朗声大笑着,温和伸出长臂的了拍秦傲阳的肩膀,这家伙还是如以前一样的精明。

“杜如慧?!”后知后觉的秦傲阳似乎不太相信。

摇摇头,贺擎天笑了笑。“她的妹妹!”

“天哪!擎,你真的娶了杜如慧的妹妹?!”

“是!”

“可是我觉得她妹妹好无辜!”秦傲阳莫名冒出来一句。“你干什么这么糟践她妹妹啊!”

贺擎天脸色一沉,秦傲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好吧,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手下留情,尤其是对无辜的人!”

“我现在去看贺主任!”贺擎天站了起来,岔开话题,“要亲自感谢一下贺主任才是,感谢这种话,在电话里是做不完美的!”

秦傲阳了悟的点头,“说的也是,毕竟电话里不能传递某些东西,尤其是他们这些政客,都小心的很哪!”

两人相视默契一笑,贺擎天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办公桌上的计算机,然后转身回去,把主机直接抱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锁在了里面。

门口的秦傲阳再度疑惑,那台计算机那么宝贝吗?居然还要锁在休息室里。

侨办。

“杜子鸢,你最近没事吧,老请假?”夏美子一脸关切地问道。

“没事!”杜子鸢尴尬一笑,看看四周没人,轻声道:“我来好事,痛的很!”

“哦!哦!原来这样啊,你也会痛经啊?”夏美子立刻瞅了眼门口确定没人后这才道:“我告诉你啊,每个月那几天,我也是很疼的,烦死了,而且量很大,莫名其妙的,让人很是不舒服,也不知道咋地,我想去看中医,你说中医管用吗?”

“我不知道,不是说先天的看不好吗?我从一来就这样!”

夏美子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虽说是个雌的都要来大姨妈,甚至连我家小狗点都会过段时间有几天是鲜血淋漓烦躁不安见男人就咬,甚至还会抱着男人的腿以为是条公狗呢,但小狗点的qing是正常的啊,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来这种东西不qing,只想死?!”

错愕!呆怔!杜子鸢继而羞红了一张脸,因为夏美子的语言太过大胆狗血。

“呃。人狗怎么能一样呢?”

“说的也是,但是人狗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那几天都会鲜血淋漓!”

“天哪!你能不能说的含蓄点啊?”

“什么鲜血淋漓啊?”走进来的顾宗奇不明所以的问道。

一时间,杜子鸢和夏美子同时惊愕的把头转向办公室门口。

夏美子这姑娘的脸终于忍不住红了,咬咬牙,却大言不惭佯装镇定的开口道:“顾同学,你有没有每个月都有那种月复疼的要死要括的时候啊?”

顾宗奇微微一怔,突然开口。“哦!你痛经啊?”

天哪!

这下,杜子鸢的脸红了!

夏美子的脸也飞上了红云。“你,你无耻啊!大男人的和女人谈论这种话题,你丢不丢人啊?”

“这有什么丢人的?我哥是医生,正好是fu科医生,每天接诊的都是女人,对女人痛经,月经不调,还有不孕不育有一定研究!”

“天哪!怎么会这样的不含蓄的男人啊,是不是男人啊!”夏美子翻了翻白眼,迅别过头去,岔开话题。“子鸢,我们喝茶吧,我带了今年都春茶来!”

“好啊,好啊!”杜子鸢也担心再说下去,更没法收场,毕竟和男人聊这种私密话题很让人难为情呢,她立刻站起来,“我去洗杯子,顾宗奇,你要喝茶吗?”

挑了挑俊逸的眉,顾宗奇笑呵呵的开口,丝毫不觉得尴尬,桃花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你们到底谁痛经啊?我说真的,我哥是医生,你们需要的话可以介绍给你们!”

“顾宗奇!”夏美子大声喊道:“你哥当什么医生不好,非做妇科医生,这不是流氓吗?你也是流氓,我们谁痛经关你p事,你有必要跟我们在这里谈论痛经的问题吗?”

“呃!”顾宗奇被她堵得吞了吞口水,不甘示弱道:“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

“你还是留着关心你的未来老婆吧!我们不需要你关心!”

“你这女人怎么不知好歹,我这是在关心你!”

杜子鸢虽然也觉得尴尬,但是看到他们这种冤家路窄似的对话,摇摇头,去洗杯子了。

而顾宗奇和夏美子吵吵闹闹的在办公室里吵了好久。

最后杜子鸢泡好茶回来看到他们还吵,吵架以及开始从痛经吵到了夏美子找不到男朋友这里,再吵下去,只怕要吵到了月球也不出胜负。

“喝茶吧,两位,茶好了!”杜子鸢不得不打断他们。

“嗯!谢谢!不和你一般见识了,看在子鸢的面上,夏美子,你也学学人家杜子鸢,看子鸢这种女孩,多甜美可人,你和杜子鸢一比,简直就是泼妇了!”

“靠!”夏美子翻翻白眼。“管好你自己吧!你骚男!闷骚男一枚。”

“哼!茶真香啊,子鸢想不到你泡茶有一手,这茶是用八十度左右的水泡的吗?这个温度泡出的茶是绿色的,很漂亮!”

“嗯!是的!”杜子鸢点头。“子鸢,你如果需要找妇科医生的话,就打我电话,我回去工作了!”

杜子鸢脸一红,微笑着本能的道:“谢谢,我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让她瞬间僵住了笑容,因为她看到了贺擎天。

贺擎天就立在门口,视线锐利的扫过顾宗奇和杜子鸢,尤其是落在顾宗奇的身上时,分明带着一丝敌意,不,是怒意!

杜子鸢呆了,她到底要不要打招呼呢?

可是,他来做什么?

正犹豫间,听到贺主任热情的声音。“啊!贺总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找还说贺总上次帮我们赞助都会议很成功呢,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

贺擎天徐徐转身,看到贺主任,伸出手去,微笑着握了一下贺主任的手,道:“正找贺主任呢,没看到哪间办公室,打算问的,没想到您就出来了!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

“哈哈哈,是啊,心有灵犀!走!去我办公室吧!”贺主任把贺擎天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贺擎天路过门口的时候又转头瞅了一眼杜子鸢,似乎不经意的一瞥,又似乎是带着警告一般,让杜子鸢顿时心惊肉跳。

“那不是贺擎天吗?贺氏集团的总裁!”顾宗奇眨了下眼睛,瞅了一眼门外。

“我们知道!我们不孤陋寡闻!”夏美子白了顾宗奇一眼。“要是没什么事,麻烦你这个男同事离开我们女士的办公区,可好?”

“这是办公室,公众场合分什么男女?”顾宗奇反驳回去,两人又掐在一起了。

“厕所也是公众场合,不也分男女?”

“你这女人真讨厌!”顾宗奇忍不住哼了一声。

杜子鸢心中兵荒马乱,原来他是来找贺主任的,吓死她了,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原来不是,那就好,就好。

“我们知道!我们不孤陋寡闻!”夏美子白了顾宗奇一眼。“要是没什么事,麻烦你这个男同事离开我们女士的办公区,可好?”

“这是办公室,公众场合分什么男女?”顾宗奇反驳回去,两人又掐在一起了。

“厕所也是公众场合,不也分男女?”

“你这女人真讨厌!”顾宗奇忍不住哼了一声。

杜子鸢心中兵荒马乱,原来他是来找贺主任的,吓死她了,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原来不是,那就好,就好。

顾宗奇终于离开,夏美子神神秘秘的开口。“天哪,杜子鸢,你老公也!他太帅了,一个眼神就可以电死一批人!刚才我的心都跟着跳起来了,杜子鸢,你行啊,都不带打招呼的!”

杜子鸢漠然不语,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因为她好像看到了他刚才的眼神有些犀利,似乎在警告她一般,她好像没做什么啊?

等等!

刚才她就给顾宗奇端了一杯茶……

呃!他到底来了多久了呢?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杜子鸢的手机铃声一响,是条短信。

她打开,赫然现是贺擎天来的……去洗手间门口等我。

她怔忪,呆了呆,深呼吸,要去洗手间门口?

天哪!

“等下下班我们去逛衔怎样?我朋友开了一家料理店,我们去吹吃看怎样,刚好是新开业,给捧个人场?!”

“嗯好!”杜子鸢也没听清楚什么,就答应了,等到应下了又反应过来,看看电话,站了起来皱皱眉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洗手间的门口,他已经等在了那里。

“你,你怎么来了?”一紧张她现自己就会忍不住结巴。“来办事吗?”

他只是冷着一张脸看她。

杜子鸢不明所以,抬头又偷偷打量他,看他浑身散着阴冷的气息,迅低下头去,她忍不住小声道:“我,我没做错什么啊!”

他做什么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终于冷哼一声,她又看他,只见他如刀削的完美五官倨傲无比,浑身上下透露着贵族般冷漠的气质,如幽潭的墨眸中冷厉无比。

“你哼什么?”她真的不解,这是在打哑谜。

“没想到我的太太很会泡茶啊!”贺擎天眸绽冰芒,平淡无波的语调里却有一股逼人的气势。

这个冰冷至极的声音让杜子鸢心惊胆寒,有些慌了。

“什么时候可以跟男人谈论妇科病了?”他的话语简短有力,如黑曜石的眸子变成了猩红色,阴郁地盯着杜子鸢,讥讽道:“你还打算什么时候让人陪着你去?”

要窒息了!

杜子鸢怎么感觉像是被卡住了脖子般的难受。

他猛地一伸手,扯过她,直接将她压在一旁的墙壁上,唇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杜子鸢从不知道贺擎天冰凉的唇竟有如此灼/烫的烈度,具有沉睡多时的火山爆时的深层岩浆的热度,片刻间将她焚烧得尸骨无存。

他的吻霸道而炙/热,找巧高地ken咬着她红肿得涌血的唇瓣,狂风暴雨的席卷后,突然他的舌头强势地攻进她湿/润柔软的嘴里,猛烈地勾缠、吮/吸,似乎宣告要将她生吞活剥地吃掉。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失控,心慌意乱之间,身体却在他的肆意挑dou下,慢慢起了变化……

他只是狠狠吻了她。“不许给别的男人泡茶!”

呃!

终于明白,呃!不算明白,他这样子是在吃醋吗?她不敢想下去了,是吃醋,还是只是霸道的宣告她是他的所有?

“听到没?”他双手扳住她的肩膀,墨眸阴沉地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该死,又想吻她了!

“听到了!”她小声道。“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泡的是三个人的茶……唔……”

话没说完,杜子鸢再次被贺擎天狠狠压在墙上,这次他加大了惩罚的力度,他的左手固定住她的头,

猛烈蹂1in着她的唇,舌头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口腔里翻滚,将他的气息强横地灌入她的口中。

天哪!

最近他怎么总是喜欢吻她?

他没有忘记这里是市政//府的侨办地盘,只是吻过后,放开她,气喘吁吁。

杜子鸢脸红的靠在他身上,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别人会看到的……”

闻言,他猛地一怔!

别人会看到?贺擎天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眼底隐着光芒。

看到又怎样?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老婆,又不是偷来的?

杜子鸢低下头去,“你来办公事吗?”

他不语,近距离的盯着她看,她的皮肤还真的好,像牛女乃般滑腻,真是引入遐思。“什么时候会过去?”

“什么?”

“你的大姨妈!”他说。

唰一下,她的脸通红,身体有些微微僵硬,他的下巴支着她的肩头,低声说道,“什么时候可以陪我?”

“……”

见不不语,他轻笑一声,深吻她颈项的肌肤,吐出暧昧不清的字眼,“再有两天能干净吗?”

天哪!他都说了什么啊?杜子鸢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一张粉女敕的俏脸没志气得红了个彻底。

他还支着她的下巴,只需要微微侧目就可以瞧见她粉女敕的脸庞,竟然忍不住凑向了她,轻轻地亲吻了她。

“脸怎么这么红……”贺擎天戏谑开口,不肯放过她。

被他这么一说,她原本就泛红的脸登时涨得更加红了,抿唇,小手推了推他坚硬的胸膛,可他却又凑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朵沉沉呓语,“你脸红的样子更美了。”

“会有人来的!”急急的喊着,怕人看到他们这样亲密的抱在一起,因为他的吻她手脚慌乱起来,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感觉连自己一向强壮的心脏都有种要爆裂的错觉感。

“嗯……”贺擎天轻轻出一个单音,炽/热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舌忝过她的耳垂,杜子鸢感觉浑身紧绷,那种感觉又痒又麻很是难过,心跳加剧,惶恐不安。

“不要这样,我在上班呢!”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

“……”

“还有多久下班?!”他开口,也终于放开她,退后一步,看着她。

“今天要出去聚会!”她低声道,不敢抬头。“夏美子约我去逛街然后去她朋友开的料理店吃饭,我已经答应了!”

“不准!”

“可是……”答应了怎么能反悔啊?

“下班我来接你,想办法推掉!”他沉声命令,转身离去。“至于怎么推,那是你的事情!”

“可……”杜子鸢想说什么,他已经离开了,她撇撇嘴,摇摇头,他真霸道,手拂过刚才被他吻过的唇,脸更红了。

办公室。

“杜子鸢,哈哈哈哈……”

杜子鸢刚走进去就看到夏美子挤眉弄眼的对着她笑,一副很暧昧的样子,好似专门盯着她的唇角,她本来就很心虚,顿时脸又红了。“你怎么了?看什么啊?”

“你刚才和贺擎天一起去了洗手间的方向,然后你被他霸道的惩罚了吗?”夏美子真是太三八了,杜子鸢心里想着,有一丝懊恼。

“羞什么啊?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们又不是tou情,现在tou情的都理直气壮呢,你倒好,这小模样真可爱,姐姐我都忍不住想要亲一口了!”

“不和你说了,快工作吧,我晚上只怕不能去了!”

“为什么啊?贺擎天约你?”

“不是!”下意识地否认,找了个别的理由。“我那个来,痛的难受,过几日和你一起去好吗?”

“约会就约会吧,干嘛不承认,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呃!对不起!”

“算了算了,去吧!”

川流不息的街头,繁华的,贺擎天坐在布加迪里揉了揉眉心。

车子停在衔角,他就这么坐在车子里眺望着的景色,夕阳洒向他的眼底,却没有半点暖意。他像是在欣赏景色,又像是在暗自沉思。雕塑般的俊容没有半点情绪,只是静静的看着电话,不多时,电话响了。

“擎,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我会看着办的!这件事情您就不要管了!”指尖夹着烟,贺擎天抽了一口,“您保重,我先挂了,再会!”

“等等,你和杜子鸢……”那边又忍不住开口,欲言又止。

“她只是个棋子,如此而己!”冷漠的丢下一句话,贺擎天有些烦躁,挂了电话,又抽了口烟。

刚挂电话,又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贺擎天再度皱眉,不耐烦的接了电话,不等对方说什么,就冷声喝道:“我说过,不要打我电话,以后你就不要再打这个电话了,否则你知道的……”

“擎……”那端显然被贺擎天的冷漠震慑住了,支吾着道歉:“我错了,擎,我以后再也不主动找你了!可是人家真的很想你,人家刚从英国回来,想你了,今晚我们……”

“今晚让陪你睡不是更好吗?”贺擎天冷哼一声。

闻言,那端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知道?”

“以后都不要再打我电话,明白?”

“擎!”颤抖的声音响起,似乎含着惊慌。“擎,我错了,我不该这样的!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啊——”

贺擎天凝眸,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让他的脸更加的冷漠,声音也越未越冰冷,“你是聪明人,但却自作聪明瞭!”

冷漠的话语如尖锐的刺,说完,挂了电话,车子吱嘎一声驶出去……

下班的时间,杜子鸢在办公室等了很久,夏美子和大家都已经走了,却还不见贺擎天来,她一直低头看着电话,电话也不响,站起来收拾东西,提起包关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向外走去。

走到大门口,却还是不见贺擎天的车子,电话也依然没有响一下。

杜子鸢站在市政//府大门外一侧等侯着,他说来接她的,她也推掉了跟夏美子出去的约,就等着他了,

也许他很忙吧,她想。

“子鸢,怎么还不回去?”耳边响起了爸爸的声音,杜子鸢一侧头看到爸爸从里面走出来。

“爸?你怎么走着回去?”

“司机家里有事,等下就来!”

杜子鸢点点头,倒是第一次在市政//府遇到爸爸,虽然都在一个院里上班,但是遇到还是第一次,因为一直以来沟通很少,见到他,杜子鸢低下头去。

杜安年看女儿低头的样子,怔了下,开口:“贺擎天他对你好吗?”

“好!”一个字说出口,杜子鸢点点头。

“你在等他?”

“嗯!”

“真的好吗?”杜安年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声音也跟着似乎低沉下来。

杜子鸢下意识的抬头看到爸爸锐利的视线,又低下头去,咬唇,却还是点头。“好!”

“跟爸爸说说他怎么对你好了!”杜安年的语气放松了些。

“嗯!他有给我煮饭吃……”杜子鸢小声的说道,想着她痛经时候他煮的鸡汤,他洗的床单,他端未的糖水,她的眸子也不由得盛上了柔和的光亮。“贺大哥他还给我洗衣服……”

“煮饭?洗衣服?”杜安年小声重复咀嚼着,似乎有些意外。“想不到他还有这手!”

“嗯,我也没想到!”杜子鸢轻声道,又迅抬头,然后低下头去,小声问道:“爸爸,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自家人有什么拘谨的,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为什么你要让贺大哥爱上我呢?你知道他开始是和姐姐恋爱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惑,想到贺擎天说爸爸只是在利用她,她虽然嘴上没说,却还是想问问。

杜安年愣了下,略一迟疑,慈祥得道:“子鸢,开始虽然你们结婚是为了杜家和你姐姐的颜面,可是爸爸不希望自己的女儿离婚,爸爸希望你幸福,而能让你幸福的唯一方式就是你要让他爱上你,这样你才会幸福!婚姻是以爱为前提的,你们不是以爱结婚,那么婚后相爱是爸爸真心希望的!”

“真的只有这样吗?”杜子鸢抬起头来,这一刻,她的眸子里没有躲闪,清清澈澈的一片光亮,就这么直视杜安年,似乎想看到爸爸的心意。

杜安年的眸中满是慈祥,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笑着道:“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我虽然是一市之长,但我先也是平凡的人,一个家长,当然希望我的女儿幸福了!”

杜子鸢闻言,沉默了几秒,唇角忍不住上翘,飞扬起来,伸手挽住了杜安年的胳膊,竟是如此的满足。“爸,谢谢你!”

“丫头没事的时候就回家看看你妈妈,你妈妈很寂mo呢!”杜安年的视线落在女儿挽着自己胳膊的小手上,眼底慈祥一片。

“我会的,下周我要去学校集合,交了论文我就回来,爸,我可能要请假呢!”

“请假?”杜安年点点头。“学校要紧,前阵子我跟你们导师联系过,她说你表现很优秀,是你们学校仅有的十位优秀毕业生其中之一,爸爸很欣慰!”

“只是学校的,又不是省里的!”

“怎么不是?也是全省优秀毕业生!证书很快就到,要计入档案的,记得好好表现,在单位也是!”

“是!”

正说着,车子来了,杜安年的司机下车,恭敬而慌张的跑过来。“杜市长,对不起,耽误您时间了!”

“没关系,不要在意,谁家都有急事的时候,家里处理好了吗?”

“好了!谢谢杜市长关心!”

“子鸢,他还没来?要不我去送你?”

“我再等一下吧,爸,你先走吧!妈妈该着急了。”杜子鸢对司机小张笑了下,帮杜安年开车门,送他上车。

“给他打电话,天快黑了,早点回去!”杜安年又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

目送着爸爸的车子离开,杜子鸢抿唇笑了笑,能够被爸爸关心,她感到很幸福,直到车子不见了,她依然在望着远去的车子,久久的看着。

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可是贺擎天还是没有来,杜子鸢拿出电话,犹豫着要不要拨打过去。

思想斗争了很久后,终于拨通了贺擎天的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在她已经没有勇气等下去的时候,终于他还是接了。

声音很是不耐烦的吼道:“打电话做什么?”

杜子鸢一呆,呶呶到:“不是你说要我等你吗?”

那端似乎一怔,停顿了几秒,又冷声道:“我说的东西多了,早忘记了,以后不要打我电话!”

“……”杜子鸢一呆,直觉那边声音如寒冰般不近人情,眼底划过一抹受伤,自嘲一笑。“好!我可以不打你的电话,但希望你记住,不要下一次我不打电话你却又嫌弃我不打电话!”

说完这句,杜子鸢挂掉电话,深呼吸,脸上闪过一抹失望。

好久没有逛街了,看着黄昏的街头,杜子鸢笑笑,摇摇头。

无论怎样,生活都得继续,一日三餐也耍吃,先去吃饭吧。

一个人漫步在街头,市庭信步般欣赏着过往匆匆的车辆人群,从来没有这样!舒适过,倒也觉得十分的惬意。

一路,徒步走到了大学城那边,想着自己的计算机,杜子鸢朝学校走去。

宿舍。

打开门,果真,没有了计算机,宿舍里外地住校的两位室友都没有回来,想必也是实习期间,各自忙着吧。

环顾四周,杜子鸢叹口气,离开了宿舍,在学校门口找了家干净的小店坐下来,要了一碗凉粉,开始安安静静的吃着,小店里,一起吃饭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只有她一个人这么的孤单。

校园外的一家音像店里放着一很有意境的歌——《一个人的精彩》

那天醒来忽然想

不愿再做等待的女孩

拿掉戒指扎起马尾

开始不再想你姿态

接受无奈承认失败

她才是你的爱

寂寞伴随自由色彩迎面来

头甩甩大步的走

不怜悯心底小小悲

挥手byebye祝你们。喻快

我会一个人活得精采……

杜子鸢付了钱,走出小店,听着这歌抿了抿唇,一个人也可以很精彩的。

行至街头,在没有路灯的转角,是一家租赁盘片的家庭放映室,杜子鸢看了看,回想起很久很久前,

有个人带她来这里看过一部电影,记得是张曼玉和梁朝伟主演的《花样年华》。

花样的年华,大二后,他走了!去澳洲昆士兰大学留学读研究生,从此杳无音信。

如今过去了三年,不知道那个人他现在怎样了?

微微的摇摇头,不禁有些感慨,难道自己老了?居然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人老了才会这样乱想的吧?她已经开始在回忆过去了。

只是,她知道,那不是爱情,她对那个人不是爱情,只是在那段岁月里,那个人曾给过她温暖,以至于后来的日子,她会偶尔想起他。

没有路灯的转角,在放映室的一侧,照映出一个男人的一半侧脸,深沉得让人心室,黑掩着双眸,敛着熠熠光辉,眼中似乎还绽放着很多很多的怜惜还有浓浓的思念。

杜子鸢一怔,眼神有些恍惚,她真是老了吗?开始出现幻觉了,眨了下眼睛,又确定了一下,这一眼,真的是惊吓到了,一张小脸瞬间白了下,结巴道:“学,学长,是你吗?”

她没想到会遇到蓝景辰,他不是在澳洲吗?毕业了吗?

“杜子鸢,好久不见!”蓝景辰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颤音,他的神情略显忧郁,从阴影的地方走出来,看着杜子鸢,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过了千年,万语千言都汇集了一句话。“你好吗?”

杜子鸢后退了一步,注视着他。

三年不见,当年大四的蓝学长成熟了,同样的高大,也同样的夺目。身材比例很完美,一看就是运动后的结果,此时穿着休闲裤的断袖t恤,眼神透着一丝忧郁。

蓝景辰与三年前比似月兑胎换骨一般,那样逼迫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英俊和帅气,澳洲带给他的气息让他卓尔不群,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是啊,学长,好久不见!你回来了?!”杜子鸢轻轻的笑着,确实没想到会遇到蓝景辰,尤其是三年没见,也没有任何的联系,她几乎以为他们只是陌生人了,其实他们也真的只是陌生人而己,要说有那么一丝嗳昧也只是他们一起看过一场电影,他告诉她说,让她等他,然后他一走就是三年,只字没有。

不过,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她早己不在意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在意过。

“一起看电影吧?”他又开口。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低沉而磁性,清清凉凉的,杜子鸢却摇头。

“不了,我还有事!要回家了!”

“杜子鸢……”蓝景辰急喊一声。

杜子鸢淡然抬眸。“学长还有事吗?”

蓝景辰听着她淡然的语气,继而眼中划过一抹自嘲,神色阴霾,犹如乌云密布般。“多年没见,就这样疏离吗?”

杜子鸢轻笑出声。“学长,你说笑了,我真的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为什么不给我回信?”他的声音空旷悠远,传入她的耳朵。

杜子鸢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恍惚地抬头,却见他正凝望着自己,目光如炬。她微微的讶异:“学长有给我写过信吗?”

蓝景辰呆了呆。“你没有收到过我的信?”

杜子鸢点点头。“没有!”

“不可能!我写了99封信给你,杜子鸢,你一封没有收到吗?”他真的惊愕了,“不可能一封没有收到啊!”

“我真的没有收到!”杜子鸢也是极为震惊,可是蓝景辰又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下意识地咬紧唇瓣,轻轻摇头。

“怎么会这样?”

“你写错了地址吗?”

“杜子鸢,大我读了四年,我可能写错吗?”他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也倍感失落。

“开始的一年,我每周给你写两封信,可是一封都没有回信,我告诉自己,要坚持,坚持到99封,也没有收到你的只言词组,后来我想你可能不想理我了,再后来我没有寄一封信……”

“我没收到!”杜子鸢此时心里有些慌乱。“对不起,我该回去了!”

“杜子鸢,再等下!”

她不能在外面呆久,时间已经是晚上了,不想贺擎天找自己麻烦,她转身,却客气的道:“学长再见!”

“杜子鸢!”

她从他身边走过,低垂着头,没几句话,很是淡漠,因为不知道说什么,说什么这一刻都觉得多了

可是,蓝景辰的身躯突然一个移动,挡住了她的去路。“杜子鸢,听我说……”

“学长,我真的要回去了,晚了就没公交车了。”杜子鸢无谓抬头,轻声说道。

蓝景辰凝望了她半晌,并不说话,一只手却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子鸢,我回来了,三年前说过的话依然奏效!既然是误会,既然你没受到我的信,那么我回来了……”

“可是我不记得学长说过什么了,而且,我结婚了!”杜子鸢咬唇,然后轻轻的笑着,笑容有些虚无。“因为不知道学长的电话,所以也不能通知你来喝喜酒,抱歉了!他日有机会儿,我和我先生一定会请学长的!”

“你结婚了?”蓝景辰的手一紧,握着杜子鸢的手有些紧,握疼了她的手。

他的俊容一沉,像是难以置信一般,“你还没毕业,怎么可能结婚?杜子鸢,你是在惩罚我吗?惩罚我后来一直没坚持?”

有那么一瞬间,杜子鸢的脑子宛如计算机死机了。回过身来,立刻摇头。“学长,我从来不撒谎,除了不说,但不会撒谎!”

有那么一瞬间,杜子鸢的脑子宛如计算机死机了。回过身来,立刻摇头。“学长,我从来不撒谎{除了不说,但不会撒谎!”

他轻轻拉开他的手,转身迈开脚步。

蓝景辰站在原地,并没有继续去追。等到那脚步声徐徐远去,他点了一支烟,独自一人走出家庭放映室。

真的晚了吗?他问着自己。

斜倚的影子渐渐在路灯下拉长,穿过安静旖/旎的校园一条街,他终于像是下定决心般追了上去。

“杜子鸢,等等!”蓝景辰高声说道。

杜子鸢只好又顿了下脚步,轻轻回转身。

见蓝景辰微笑着,表情恬淡,一点都不像刚才的样子,还眨了下眼睛说:“刚才跟你开玩笑的,老校友见面,就算再急是不是也该去坐坐?”

杜子鸢不太习惯他的温柔,轻轻一笑道:“明天吧,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为学长接风,现在我真的走了!”

“真的吗?”蓝景辰微微一笑,她会找他,他该信吗?

“当然!”

“把你电话给我!”他说。

杜子鸢一愣,脸色变了下,“还是学长把电话给我吧,我会联系学长!”

“留个电话就这么难吗?”他的话里隐隐透着几分凌厉,见杜子鸢不说话,眉头微微皱起说:“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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