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 90 救不了你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她飞快的大步上楼,把他丢在身后,到了自己的门口,她因为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见到他也从后面上来,她立刻开门,动作有些慌乱,但很迅,门打开,她进去,门关上,贺擎天被关在门外!

望着紧闭的房门,贺擎天皱眉,她居然把他关在了门外!

是为了报复他昨晚把她关在门外吗?所以她换了锁?如果单纯的只是怄气倒也好,可是如果是她从此不想跟他有任何联系,他……烟夹在左手手指间,他深呼吸,敲门。

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显然是不会开门!

杜子鸢听着敲门声,苦涩一笑。他是什么意思?餐厅里,丢下她跟朋友跟安柔离去,现在想起她来又回来找她了,她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也有思想有尊严。

电话响了,杜子鸢看到是他打来的。

她沉默半晌,接通,不听他说什么,只是道:“你回去吧,我要准备论文,这几日不要见面了!”

“开门!”他打断她的话。

“我不会开门!”她的语气冷漠而坚定。

“子鸢!”贺擎天沉声唤着她的名字。“开门!”

“不开!”

“你不开我在这里等你一夜!”

“随便你!”杜子鸢轻轻一颤,语气坚决:“门我是不会开的,随便你怎么吧,愿意在门口呆着,我也管不着!”

“子鸢,别闹了,好吗?”他的语气突然低了下去,甚至有些疲惫,听着让人心里有些痛。

“我没闹!”杜子鸢辩驳着,她不是闹,她还想维持自己仅有的一点点尊严,虽然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没有多少尊严,但是不代表她会一直没有立场。

“我累了!”砰地一下挂了电话,她把电话放在桌上,人进了浴室。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杜子鸢打开水龙头,放着水,哗哗的流水声掩盖了刺耳的铃声,而她,褪去衣服,将自己没入水里,温/热的水泡起来舒缓了身体的疲惫。

门外,贺擎天边敲门,边拨打电话,可是好几遍了,她不再接。

他知道,今晚她是不开门了!她把他拒之门外了!

他转身下楼。

半个小时后,杜子鸢穿上浴衣走出浴室,房间里很安静,电话也不响了。

杜子鸢的心里竟莫名有些失落,他走了吗?

她知道自己很矛盾,走到沙前,坐下来,打开电视,几十个电视台,竟找不到一个可以看的节目,遥控器在手里不停的按着,屏幕上换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还是关了电视,起身,进了卧室。

灯灭了!

坐在车子里的贺擎天看着楼上的灯灭了,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早晨,杜子鸢起床时,拉开窗帘,视线不经意的望向楼下,布加迪不在,她的眸子微微一怔,继而转身,进了厨房。

切着小黄瓜,她想给自己煮一碗黄瓜蛋汤,作为早餐,只是不经意,刀子一滑,手竟被切到,血顿时涌出来。

她垂眸,暗自叹了口气,杜子鸢,你怎么了?马上要答辩了,精力怎么能不集中呢?

打开水龙头,流水冲去了血丝,直到不再流血了,她才起身去找了个创可贴,贴上,然后继续煮了汤,安静的吃完,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电话屏幕上有三个未接电话,全部是他的!

昨晚他打了三个未接电话,三个就是他的极限了吧?再一再二不再三。

大。

杜子鸢刚了教学楼,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杜子鸢!”

一转身,对上蓝景辰的眸子,他正含笑望着她,眉宇间锁着一抹淡淡的哀愁,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般的哀愁,杜子鸢心里暗自叹息,蓝学长算起来也没有什么错,喜欢自己并不是错,错就错在她不喜欢他,彼此没有缘分。

看着他,瘦削的脸上不由的划过一丝笑意,点头。“蓝老师早!”

“杜子鸢,你笑起来真好看!”蓝景辰没想到,会在杜子鸢的脸上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笑容,他几乎以为杜子鸢都不会再对他笑了,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由尴尬的一愣,急切的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好久没见你笑了!”

杜子鸢看着突然变得有些笨拙的蓝景辰,心里的愧疚更深了。他一定是那样深的喜欢着自己,可是她却不喜欢蓝景辰!这就是人生,你爱的人,未必爱你,你不爱的人,反而会爱你!

去到教室,才知道今天来找蓝景辰的学生还不少,都要求做最后指导,希望答辩时不出纰漏,这么多人,杜子鸢也不着急,等着他们……都问完了,蓝景辰讲解完了,她最后一个上去,蓝景辰耐心的帮她指导。

走出教师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到了午饭的时间。

“一起吃饭吧!”下楼的时候蓝景辰这样说。

“不了!”杜子鸢摇头。

“你们论文答辩完之后,我也该离开学校了!”蓝景辰平静地说道:“下周开始,我就不再是大的老师了!”

“为什么?”显然,这个消息让杜子鸢很意外。

蓝景辰轻轻一笑:“下周的机票,我要离开城了!”

“你要走?”杜子鸢呆怔着,“你不是刚来吗?”

“嗯!一个月的执教,只是抹不开校长的面子,所以才应下了,最重要的是带你们班的论文,若是换成别的班,我想我可能不会做这一个月的老师了!”

杜子鸢陡然明白,他是真的为了她而来,心里说不出什么样的滋味,只是,面对一个不爱的人,她只能把这当成负担。可是他要走了,她也觉得很难过,毕竟是朋友,杜子鸢立刻道:“我请你吧,去吃饭!”

“好!”两人相视一笑,走下楼梯。

还在台阶上,就被一股强大气场笼罩,杜子鸢远远看到贺擎天阴沉着一张脸,冷漠的看着她和蓝景辰有说有笑的下楼,语调不善甚至带着一丝的鄙夷和仇视,“原来如此!”

先前跟蓝景辰交谈的平和与笑容都消失了,杜子鸢漠然着脸庞,看了贺擎天一眼,径自的走下楼梯,身侧是蓝景辰,无视着贺擎天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和蓝景辰走到了他的面前。

贺擎天想到昨天杜子鸢接到的电话,说什么名额,这一次,他很是狐疑,就来了学校,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没想到竟然遇到她跟蓝景辰有说有笑的下楼,从来她都没对自己笑得那样灿烂过,一时间,他脸上有些怒气升腾,还有些酸酸的醋味冒出来,竟让他瞪着他们讥讽道:“很开心啊,亲爱的老婆!”

杜子鸢没想到贺擎天回来,也没想到一见面他会这样的神情,更没想到他会是这种语气,带着讥讽和嘲弄,活似她出/轨了一般,她只是跟蓝景辰站在一起,他有必要用那种语气说话吗?

“我要跟蓝老师一起去吃饭,为他饯行,你来做什么?”她淡淡的眼神看着贺擎天,陈述着事实,并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他的妻子,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但语调没有丝毫的变化,挺淡漠的。

贺擎天锐利的黑眸眯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单薄身影,杜子鸢对自己的敌意挺浓的,贺擎天心中自然明白,是自己把她给关在门外,小丫头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似乎自己真的挺过分的,竟然把一个大活人给忘记在门外了!

但她不能因此而跟蓝景辰这么开心吧?

该死,她说换个人狠狠爱,狠狠幸福,难道蓝景辰就是她想要急着离婚换来爱的?早知道蓝景辰是跟她算是有过过去,虽然没成为男女朋友,但是也算是有些暧昧了,更何况蓝景辰现在还喜欢着杜子鸢。

“贺先生,你好!”面对贺擎天阴晴不定的面容,蓝景辰很平静的打着招呼。

贺擎天眸光浮动,暗影迭生,突然就玩味的笑了起来,笑容不达眼底却十分优雅:“你好,蓝先生!饯行?蓝先生这是要走吗?去哪里?还饯行?”

蓝景辰要走,她就为他饯行?只怕是她想跟着他走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杜子鸢站在蓝景辰身边,有点小鸟依人的感觉,虽然很般配,可是却很刺眼,看他们站得很近,而杜子鸢跟自己很远,就感觉她好似和蓝景辰才是夫妻般,他这么想顿时觉得心里堵得慌,周身的气息顿时冷的怕人。

“是的,贺先生,我要走了!”蓝景辰淡淡一笑。

“今天跟杜子鸢,我的学妹,现在也算是我的学生,一起吃个饭,贺总不会介意吧?”

贺擎天勾唇,身上又漫起了一股寒气,杜子鸢强忍住不让自己打哆嗦,轻声道:“如果没事,我们先走了!”

贺擎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却道:“子鸢,既然是要为蓝先生饯行,那怎么能少了我呢?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今天我们夫妻就为你的老师饯行吧!”

“你要去?”杜子鸢有些错愕。

贺擎天的眼睛微微一眯,周身杀气四射:“亲爱的老婆,我还没吃早饭呢,早晨起来太忙了,正好跟蓝先生一起,补上我的早餐!”

他的话把杜子鸢冻的不轻,她听着他叫自己亲爱的老婆就一阵冷寒,只能沉默不语。

“贺先生可真够忙的了,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不知道您又是怎么给杜子鸢关爱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贺先生可是比杜子鸢大好几岁吧,您可要好好照顾杜子鸢,不然像杜子鸢这种可爱的女孩,有可能被别人追跑了!”蓝景辰突然就玩味的开口,视线有一抹锐利,直逼贺擎天。

闻言,贺擎天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有一抹淡淡的挑衅,将杜子鸢拉到自己身边,轻轻一笑:“蓝先生就不用操心了,子鸢是很可爱,但是贺某不会给任何男人挑衅的机会!她,只能是我的!”

说完,把杜子鸢扯到自己的怀中。

蓝景辰看到贺擎天的动作后,目光顿时变得森冷,一瞬间,一种王者之气自他的身上流溢而出,他缓缓的勾唇,不疾不徐地说:“贺先生这样霸道,真的懂杜子鸢心里在想什么吗?!”

他的话一说完,便朝杜子鸢微微一笑。

杜子鸢轻叹了口气,蓝景辰这不是在挑衅贺擎天吗?

蓝景辰只是看到杜子鸢似乎在躲避贺擎天,又看到他这样霸道的掌控杜子鸢的行踪,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悦。

“我们走吧!”杜子鸢对蓝景辰说道:“先去吃饭吧!”

她欲要转身,可是她的身体才一动,一记极凌厉的目光向她扫射过来,贺擎天又把她勾在了怀里。

蓝景辰笑的很灿烂:“贺先生,你不是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吗?那就走吧!今天我请客,拜托你在未来的日子里照顾好杜子鸢,给她幸福!”

他有什么资格拜托他?贺擎天冷冷一笑:“蓝先生这老师当的可真是体贴,有这样如兄长般的老师关怀着,子鸢,你可得好好答辩,别辜负了蓝先生的一番栽培心力。蓝先生,不如贺某赞助一下景大,摆上几桌谢师宴,替我老婆好好谢谢你如何?”

杜子鸢听到两人的对话,眼睛不由眨巴了一下,他们在干嘛,吵架吗?

蓝景辰自然明白贺擎天这时说“老师”二字的含义。是在提醒他,他只是杜子鸢的老师,老师不该这么关心自己的学生!

“贺先生真是财大气粗,蓝某佩服!谢师宴就不必了,以后好好对待杜子鸢比什么都强。”

蓝景辰又把视线转向杜子鸢,温柔的说道:“子鸢,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希望你还记得你最初的梦想,想清楚了,扬帆远航。”

贺擎天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什么意思?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贺擎天皱眉若有所思地重复着这句话,低头看身侧的杜子鸢。

“你还想继续读书?不知道蓝老师留了一个什么名额给我们子鸢?”

杜子鸢微微一愣,他怎么知道?她险些忘记了,贺擎天是何等的聪明,他这样聪明的男人,自然只是几句话就可以推断出什么,但留学的事情,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怕她走不了。

她的视线望向蓝景辰,摇摇头。

蓝景辰领会,只是微笑,装傻。“什么名额?我不知道贺总在说什么!”

杜子鸢和蓝景辰的眼神交流,自然被贺擎天扑捉到,他的视线更加锐利的眯起。

这一餐饭吃的又是惊心动魄,原因很简单,两个男人似乎总是不忘记斗嘴,杜子鸢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默默地吃着石蒸女敕豆花,听他们两个人斗嘴。

“蓝先生这是要去哪儿呀?刚才好像还没说!”

“换点事做!”蓝景辰回答的模棱两可。

“不知道换什么事情做,难道在大这样的名校当教授,不能满足蓝先生的需求吗?”

贺擎天脸上是不以为然,冷冷一笑,似乎有嘲笑蓝景辰不识好歹的成分。“蓝先生你的胃口可真不小!”

蓝景辰轻轻一笑:“难道这个世界只允许贺总做生意吗?蓝某就不能挤上商界这条船吗?”

“哦!这是要下海啊!蓝先生,商场可不比学校,那可都是真刀实枪,不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

“说的也是,但还是有很多人喜欢这条路,蓝某不去船上挤一挤,又怎么知道这条路是不是适合自己走呢?再说了……”他的视线转向杜子鸢,淡淡一笑,颇具玩味:“我已经因为自己的没有坚持而错过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这一次,不会再错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业了!”

贺擎天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最重要的东西,他居然说杜子鸢是他最重要的,贺擎天轻哼一声,“那预祝蓝先生旗开得胜!”

“好说!”

“不知道蓝先生准备入哪一行?”

蓝景辰微笑:“这个嘛,贺总很快就知道了!”

“哦?还保密吗?”贺擎天挑眉。

蓝景辰但笑不语。

“白手起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贺擎天又是说道。

“说的也是,贺总好像不是白手起家吧?一般白手起家的人,比较容易守得住自己的江山,而仰仗关系的未必能守得住!”

贺擎天自负一笑:“蓝先生这是在暗示贺某有一天贺氏会破产喽?我不知道你是安了什么样的心,竟然在诅咒我们,不过你放心,贺氏就算哪天没了,贺某也养得起子鸢,不过不会有那一天的。创业远比守业要简单太多了!更何况,我也决不允许贺氏破产!倒是蓝先生,你这业还没创下呢,就这么狂妄,小心被现实击的粉碎哦!”

杜子鸢只觉得头皮有点麻,她第一次见两个男人吵架,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贺擎天的尖酸刻薄,而她此时坐在两人面前,真是没办法,无奈,她只能端起杯子,打破僵局:“蓝老师,贺大哥,吃饭的时候还是只吃饭吧,说太多不利于消化!蓝老师,来,我敬你,祝你梦想成真!”

说完,杯子跟蓝景辰一碰,刚要喝,就被贺擎天夺了去,一饮而尽。

杜子鸢错愕。

“你喝茶就行,不要喝酒!”贺擎天把茶杯递过去,给杜子鸢。

蓝景辰也不说话,只是看着贺擎天这样的举动,心里很是烦躁,端起杯子,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蓝先生可不要喝太多,小心酒后失态,那就不好看了!”贺擎天又一次的尖酸起来。

杜子鸢一看两人这样,只能开口:“蓝老师,吃这个桂鱼吧,挺鲜的!”

贺擎天皱眉,撇撇嘴,夹了一块桂鱼给杜子鸢。“你也吃,蓝先生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都瘦了!”

杜子鸢知道贺擎天是专门跟蓝景辰过不去了,她真的觉得挺好笑的,贺擎天是闲得没事了,不去照顾安柔来和蓝景辰吵架?

这一餐吃的很奇怪,后来,大家都不说话了。

后来,杜子鸢试着不冷场,但是每一次刚要说话,贺擎天就夹了菜搁在她碗里,似乎不让她说话,用食物堵住她的嘴。

于是,这一餐,在蓝景辰看来,就像是贺擎天和杜子鸢在秀恩爱,让他更是如坐针毡。

吃完饭后,贺擎天先一步去买单,蓝景辰要去付账,却被贺擎天抢先,他还嘴角含笑说道:“哪能让蓝先生买单?贺某跟人一起还从来没吃过别人的饭,更不会因为蓝先生而坏了贺某规矩!”

蓝景辰轻轻一笑,也不再推辞,只是道:“杜子鸢,你的论文准备的很好,我已经放心了,关于那件事情,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杜子鸢知道他说的是关于留学的事情,杜子鸢点点头。“我知道,我会的!”

“什么事情?”贺擎天皱眉。

两人都不回答他,蓝景辰再度露出微笑。“贺总,再见!杜子鸢,再见!”

“蓝学长再见!”看着他上了自己的车子,车子滑出去,杜子鸢转身要走,她打算坐公交车,拒绝坐贺擎天的车子。

“你去哪里?”贺擎天错愕,她竟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把他丢下,没有一个招呼就要走。

杜子鸢不语,迈开步子就走。

“喂!子鸢,你去哪里?”他上前,扯住她的手腕,“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车!”杜子鸢语气依然很淡漠。

“该死,你别闹了行不行?”他挡在她面前,双手扳住她的肩膀。

杜子鸢的水眸不期然对上他的眸子,赶紧别开头,低低喊了一声,“放开我!”

说完,她拉下他的手,脚步快的从他身边走去,朝公车站牌的方向急步跑去。

贺擎天望着那慌乱无措的身影,墨眸里的光芒复杂难测,黑眉紧蹙,再一次的大步追了上去。

“不想我对你用强的话,你就乖乖跟我上车!”

“我不去!”杜子鸢低叫。

“那就不怪我了!”他说着,作势弯腰要扛她。

“我去!”慌乱里,她立刻妥协。

“这还差不多!”就知道不用强的不行,贺擎天愉悦的勾起唇角,他赢了。

上了车子,杜子鸢还是坚持坐后面,似乎安柔坐过的地方,她就不想做,这是一种本能的排斥。没想到他竟然也坐进了后座。

“你到底要干……”话没说完,车门关上,他的吻就扑天盖地而来,她推拒着他,而他却抱着她,不肯放手,唇齿纠缠间,还有浓浓的酒味,杜子鸢只觉得片刻之间,头开始晕起来。

“你到底要怎样?你不用去公司吗?”她微微偏离些,艰难的说出口。“我不想看到你!”

“可是我想看见你!”他低低的话语从嘴里呢喃而出,“你别再跟我闹了行不行?你到底在闹什么?那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都不会了!”

杜子鸢苦涩一笑:“你觉得我在闹?”

“难道你不是嘛?你不觉得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在闹脾气吗?”

“我像小孩子?”杜子鸢指着自己,皱眉。

“你觉得我像小孩子你可以不理我啊,我没求着你搭理我啊,是你在纠缠着我,我不想看到你!”

反抗似乎在贺擎天这里总是没有用,还是被他强行带回了别墅。

李嫂回来了,别墅里打扫的很干净,杜子鸢被贺擎天带回了房间,被扔到床上,随即而来的又是昏天黑地般的肆虐的吻。

他的唇从她的脸畔划过,落入她的颈项,紧紧ken着她的甜美,大手也探入她的衣物中,带着一份急切与焦躁,杜子鸢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慢慢热起来,但她还有理智,她说不想看到他之后,他竟像疯了一样爬到前边开车,一句话不说,车子开到了15o迈,直奔山上的别墅。

他灵活的手指绕到她的背后,一下子就解开了xiong衣的扣子,他一把撩/起她的上衣,杜子鸢只感觉到胸/前一片冰凉,在她的惊呼出声时,他早已含住了她的樱/红。

“不……不……”杜子鸢推着他,现在可是大白天啊,他把她带回来,就是……

而他的意欲很明显,根本就不顾她的反对,三两下就除去了她身上的障碍物。

“贺擎天,你吃药啊?”终于,杜子鸢忍不住吼出声来。“我不要跟你……”

下一秒钟,贺擎天轻笑一声覆上她的樱唇。

他熟悉的味道灌入口中,杜子鸢心神大乱,一手揪住他后脑的头想推开他。

这个举动和抬手拥抱几乎没有差别,两人的距离反而拉得更近,他索性赖在她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罩在自己的胸怀里,听着她的话,他的语气暧昧,“也许吃点药效果会更好!这个提议不错!要不我试试?”

“你qin兽!”她恼怒地转动脑袋想避开他,他的吻却如影随形地吸附着。杜子鸢才几下的过招就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最后她只能无力地软瘫在床上,任这毫无忌惮的野兽肆虐她的齿与唇。

又积攒了一些力气,杜子鸢又去揪贺擎天后脑的头。这次,她扯痛了他。

他终于离开她几分,唇上的压力稍缓,她娇喘吁吁,尝到的都是他的味道。

他并不离开她,只是看着她,他的眉还是一样凛冽,薄薄的唇紧抿,同样喘息着。

“你不要碰我,你答应我就放开你!”抓着他的头,杜子鸢倔强的说道。

“我不碰你!放开我!”他说。

有些怀疑,但是还是轻轻放开了,哪想到她的手才刚撑上他的胸膛,一声低沉的笑,胸膛沉下,她整个人再度沦陷。

霸道的吻贴回唇上,属于他的味道再度侵入她的唇间。大掌拉开烦人的被子,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

她开始慌,但他的体重将她完全压进床垫里,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你小人!”

“我说不碰你才怪!”他低低的笑着,小女孩就是这么好骗,度假时没有得到身心放松,这一次他可不想放过。

杜子鸢闭上眼睛,沉默。

贺擎天剑眉挑了开来。“生气了?”

低沉的笑声拂动她耳畔的丝。

杜子鸢实在是累了,她也不知道那股想哭的感觉,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她不想面对他的戏弄,也没力气,真的很想哭。

但是哭能解决什么呢?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而他却不想接电话,仍然激烈而狂热地吻着她,吻遍她的全身。

“你的电话!”杜子鸢低喊,这也许时可以解救她的最好方法。

“不管它!”他说着,堵住了她的唇。

电话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响个不停,终于,贺擎天不得不拿过电话,接了,是安柔。

“擎,他来了,怎么办?他来了!”安柔低低的弱弱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急切和慌张。

“慢着说,你说来了?”贺擎天挑眉,有些意外。“他不是不出东京吗?怎么会来?”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擎,他说今晚就到,他是来找我的,我不要见他,不要!”

“不要担心,我马上去!柔,该来的总是要来!没关系,有我在,不要怕!”贺擎天温柔的安慰着安柔道。

杜子鸢已经趁这个时间套上了衣服,但是当他听到贺擎天提到“柔”这个字时,她的身子微微一顿,有些僵硬,只要安柔一找他,他就立刻去吗?即使此刻他本来想跟她屏蔽的。

放下电话,贺擎天看到穿好衣服坐在床边沉默的杜子鸢,“子鸢,我——”

他突然现自己这样出去似乎有些不对,杜子鸢抬眸,看着他,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她站起来,然后走上前来,伸出手,在贺擎天错愕的的瞬间,她拿过他的电话,关机。

“不许出去!”她说。

“子鸢……”贺擎天有点讶异。

然后,他看到杜子鸢的小手伸过来,解着他的衬衣钮扣,她……她在做什么?

她在主动!

贺擎天心头是惊喜的,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她这样主动,他勾唇笑了起来,真的不想出去,一点都不想。

小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屏蔽,杜子鸢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她在赌!

如果他不会出去,不因为任何人的任何事情而出去,那么他心里还有她,她觉得坚持还有意义,如果他坚持出去了,她便再也不会用心来爱他,再也不会了。

“子鸢……”贺擎天被杜子鸢撩拨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大手猛地勾住她的纤腰,轻轻一扯,屏蔽。

下一刻,她的樱唇便被贺擎天用温柔的吻给封住,长舌辗转于她的芳香之间,黑眸也渐渐变得更为深沉。

“唔——”杜子鸢出一声低吟,心跳也开始加,回应着贺擎天的吻。

当她学着他那般,将舌尖舌忝在他性感的唇角时,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沉重。

“子鸢,你在诱惑我,知道吗?”他险些失控,将火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粗噶而难耐地说道。

“不许出去!”她又说道。

“好!不出去!”他轻笑一声,今天被她这般屏蔽,强行压抑的屏蔽一下子也被点燃,他看了眼表,时间还够用。“这可是你勾我的!”

他唇角勾勒着愉悦的笑意,抱起杜子鸢,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翻身而上。

他没有出去,他选择了她……

这一刻,杜子鸢的唇下忍不住上翘起来,霸道地说道:“你,晚上也不可以出去!”

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贺擎天愣了下,美色当前,也顾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点头。“嗯!”

得到肯定的答案,杜子鸢心里的抑郁渐渐散去,她该怎么办?主动勾他,留下他,只是为了不许他去见别的女人,今天阻止了,那么明天呢?

可是,她真不想他走开,这一次,她赌赢了,她不管了,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身体,扬起小脸望着贺擎天。

她不愿意用身体来换取什么,可是,能留住他,她愿意!尽管有些卑微!

抖着手,开始慢慢褪去他身上的衣服,瞬间露出他精壮胸膛。

随着他身上的衣物褪尽,她的脸红了起来,渐渐红到了耳根。

抖着手指将自己的衣服……褪落,眼睛望着他,低低的开口:“我不许你出去,你是我的丈夫,既然你从来不同意离婚,就不要丢下我去找别的女人!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允许你再有一次将我关在门外,忽略我,去管别的女人,谁都不可以!你能做到吗?”

贺擎天望着她,眸子一黯,心有些微微的刺痛,想必那天把她无意关在门外,一定深深地伤了她的心,所以她才这样生气,一直跟她闹别扭,不想让他去见安柔,可是安柔的事情也很棘手,他不去她一个人根本处理不了。

看着杜子鸢哀伤的的眸子,心中一痛,他上臂一勾,便将杜子鸢牢牢锁在身下,熟悉的气息一下子将杜子鸢覆盖。“子鸢,对不起!”

低沉的语气充满着心疼的味道,他捧着杜子鸢的脸,轻轻的吻住她的唇。

杜子鸢猛然一震,她听错了吗?

他在对自己说——对不起?这是第二次,他说对不起!

杜子鸢长长睫毛细细地扑在眼帘上,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般芊细美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抖着,一双美眸错愕着瞪着贺擎天。

“你,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他的眸子深深地望进杜子鸢的眼中。

她怔怔的望着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知道他是为了那日的事情道歉,但是那件事情,是她心底的伤,她不由得眸中闪过伤痛,一滴泪就这么轻易的落下来。“你,怎么可以把我关在外面?我是空气吗?你怎么可以把我当成空气?”

“子鸢!”贺擎天心疼的用修长的手指擦着她的眼泪。“好了,不哭了,你这磨人的小丫头,以后再也不会了!今晚,我不会出去!”

终于,他给了她最肯定的答案,关于安柔和南宫,他希望安柔能够自己去处理好,该来的总要到来,尤其是感情的事情,南宫能离开东京,想必也是真的放不下安柔,他或许不该参与他们其中,也许那样处理起来更好些。

今天,他只想陪他的子鸢。

“贺大哥——”杜子鸢的泪滑出来,这一次却带有一丝的喜悦。

屏蔽

四周充斥着属于他的气息,源源不断的热力穿透她的皮肤,她雪白的脸颊早已情不自禁的浮起两抹嫣红……

双唇相对,点燃了花火,杜子鸢的呼吸变得紊乱,吸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望着他的眼眸,她觉得呼吸都不属于自己了。

屏蔽

“贺大哥……”

屏蔽

杜子鸢不知所措,睁着一双如小鹿般的惊惶大眼,望着一脸隐忍痛苦的贺擎天。

贺擎天看着一脸纯真的杜子鸢,低低诅咒一声,狠狠地吻住了她。

屏蔽

贺擎天和杜子鸢都是一怔,没想到电话关机了,安柔竟然打到了家里的座机,杜子鸢看着贺擎天,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我接电话!”贺擎天从床头拿过电话,“柔,今晚——”

他想说,不去了,但是安柔却在哭。“擎,他要带我回东京!我不能去,我真的不能去,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帮帮我!”

“这……”贺擎天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杜子鸢。

杜子鸢也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她的心里很紧张,她不知道贺擎天要说什么。

“擎——”

“好!我马上去!”贺擎天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杜子鸢的心哗啦一下,破碎了!像是玻璃碎了的声音,整颗心碎了一地。“你要去见安柔?”

“子鸢,安柔现在需要我帮忙,我很快就回来,你睡觉吧,乖!”

“不许去!”杜子鸢低声说道。

“子鸢!”

“我说不许你去!”

“她有麻烦,我不去不行!”贺擎天语气有些着急。

“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和你就完了,今天你就在我和她之间做个选择吧!”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很缓慢,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子鸢,你是我老婆!”他说。

“对,我是你老婆,你的老婆今晚需要你陪着!”杜子鸢低下头,就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别的女人我不管!与我没有关系!既然你知道我是你老婆,今晚就那里都不要去,安排别人去不行嘛?”

“可是他不是别的女人!子鸢,你不懂,安柔她就像是我的亲人!”贺擎天试图解释。

“我懂了!”杜子鸢道:“你就说你是去找她还是陪我吧?”

“我真的要出去!”

“好!我懂了!你去吧!”杜子鸢轻轻一笑,笑容有些恍惚,幽幽叹气,感到十分无力。

贺擎天没有回话,静默了片刻,淡淡道:“你早点睡吧。”

“别走!”见他站起身,杜子鸢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仰脸望着他。

“我最后一次问你,留在这里陪我,可以吗?今晚不要走,可以吗?”她试图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贺擎天高大的身躯僵了僵,定定地凝望着她。想说的话哽在喉头,竟有些刺痛,不忍心说离开,却不能不管安柔!

杜子鸢静静地回望着他,他似乎有话想说?

过了半晌,贺擎天低着嗓音,道:“子鸢,安柔她自杀过,我怕她……”

杜子鸢一怔,有些恍惚,身子微微晃动了下。“你不怕我自杀吗?”

“子鸢!”贺擎天倾身靠近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眸,低沉地道:“你不会自杀,你是最坚强的女孩!”

杜子鸢的唇动了动,还是又合上。颤抖了一下,放下手,顿时没了力气。“我懂了!”

真的懂了!

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平静的低下头去,语调冷淡而疏离,“你走吧。”

掌心里失去了那小手,贺擎天莫名的感觉到空xu,看着面容没有丝毫情绪的杜子鸢,顿时觉得有些不安,但还是打算离开。

缓缓的闭上眼睛,杜子鸢不再做什么奢望。是的,她不会自杀,永远不会!

“乖!”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拿了衣服,离开。

走进浴室,沐浴,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1uo露的肌肤,那一簇簇青紫的吻痕,杜子鸢自嘲一笑,心竟是那般的疼,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换了衣服。

拾起包包,向外走去。

“夫人,你这是去哪里?都晚上了!”李嫂有些担心。

“哦!李嫂,我出去走走,没关系的!”杜子鸢轻轻一笑。

“可是晚上没车子啊!”

“没关系的,我让车子来接我!”杜子鸢道。

“先生知道——”

“他忙,不要打搅他了!”杜子鸢又是淡然一笑。“我走了!”

拿起电话,翻找着,却不知道找谁来接自己。

时间大约是晚上八点半了,还不是太晚,她走出别墅区,走向马路,没有打电话,因为实在不知道打给谁,但是很巧的是电话却响了。

居然是秦傲阳!

似乎,每一次在她最无助最窘迫的时候都会遇到他。杜子鸢接了电话,“喂!”

“小鸢,本来以为你去度假我给洪教练请假了,但是现在回来了,怎么不去道馆?”那端传来秦傲阳的嗓音。

“我……”她还真的给忘记了。

“你在哪里呢?心情不好?语气怎么这样消沉?听着好担心啊,告诉哥哥,你在哪里?”

“我。……”心里一暖,喉头一紧,竟有些哽咽,轻声道:“我在山路上,准备打车回小区!”

“山路?哪里的山路,南通山那边的?”

“嗯!”

“这个时间哪里有车子啊?我去接你!等我,十分钟就到!”秦傲阳说着就掉转了车头。“行了,也别挂电话了,就这么说着吧,你出来别墅多久了?”

“刚刚出来!”

“吵架了?”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杜子鸢就是没有隐瞒,也许是秦傲阳说话让人觉得轻松吧。“你不用过来,你帮我叫辆车子吧!”

“我也没事,载你一次怕什么啊?”

十分钟,果真,杜子鸢看到盘山路上,疾驰而来的车子像是飞一般开来,杜子鸢错愕着,他这是开的多快啊?

“那个最快的车子是你吗?”她看到灯光簌簌的扫过,快的真让人目眩。

“是我吗?貌似没有别的车子吧!”秦傲阳也没看到别的车子啊!

终于,车灯照到了杜子鸢,秦傲阳勾唇一笑。“我看到你了!等着!”

车子吱嘎一声停在杜子鸢身侧,一阵橡胶味传来,错愕着,杜子鸢看着车窗滑下来,露出秦傲阳的小脸。

“上车!”

坐上他的车子,秦傲阳也不问别的。“吃饭了吗?”

摇摇头,一个下午都跟贺擎天在房里了,哪里顾得上吃了,结果他还是走了,去陪别的女人,真是可笑。反正她永远也不是那个最重要的,她今天明白了。

“哥带你去吃烧烤,我们去南亚风情园吃烧烤!”

当车子开到了南亚风情园,无比可悲的是,竟然看到了贺擎天的车子,而不凑巧的是,竟然看到安柔从他的车子上下来。

同时,贺擎天也看到了杜子鸢,他微微的错愕,冷冷的抿着薄唇,有些难以置信,杜子鸢和秦傲阳在一起?!

杜子鸢自嘲一笑,自杀的人需要来吃烧烤吗?骗鬼的吧?她怎么能相信他?还是如此的彻底?

“咦?这么巧啊?”秦傲阳倒也没尴尬,看到贺擎天和安柔。“擎,安柔姐,好巧啊!”

安柔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刚刚哭过的她,眼皮有些肿,点点头,也没多说,或者心思不在这里。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贺擎天沉声道,语气有些不耐,甚至他在看到杜子鸢冷冷的勾起唇角时,竟有些慌乱和烦躁。

“啧啧,擎,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因为我跟杜子鸢在一起,吃醋了?不过你跟安柔姐一起出来吃东西都不叫子鸢,是不是太过分了?子鸢到现在还没吃饭,我带她来吃烧烤,你有意见?”

瞄了一眼贺擎天那阴沉的脸色,秦傲阳不怕死的调侃着,“不要瞪眼,我说的不对,你可以自动忽略掉!”

“哦!对不起,杜子鸢对不起!”安柔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说道。

“我请擎帮我个忙,你还没吃饭吗?我们一起吧?”

杜子鸢轻轻一笑,很是疏离,“秦傲阳,我们进去吧!”

她打算自动忽略掉贺擎天和安柔。

“走了,进去,哥哥马上进去!”秦傲阳朗声笑着,配合的跟了上去,目光不怀好意的瞅了眼贺擎天,“擎,许你和安柔姐出来,不许我和子鸢出来吗?”

贺擎天余光阴沉的扫过秦傲阳,“南宫来城了。”

“哦?是吗?安柔姐,祝贺你们夫妻团圆啊!”秦傲阳笑了笑,看到杜子鸢已经走进了大厅。

安柔身子一晃,贝齿陷入唇里,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杜子鸢她是不是误会了?”

“我会跟她说的,既然来了就一起!”贺擎天说道。

“可是我看子鸢似乎不喜欢跟你坐一起!”秦傲阳皮皮的笑了起来,无奈的开口,“那恕我就不能奉陪了。只是擎,怎么说,南宫和安柔姐也是家务事,你这继来的小舅子还是少操心为好,是不是安柔姐?”

安柔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我进去了。”秦傲阳急走了进去,追上杜子鸢。

杜子鸢站在大厅里,等候秦傲阳,他进来时,贺擎天和安柔也走了进来,杜子鸢不语,秦傲阳上前一步,揽住杜子鸢的肩膀,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极其宠溺的朗声道:“子鸢,走了,今晚哥哥帮你报仇,收拾一下擎那混蛋!”

这一幕,被贺擎天看到,顿时脸色铁青。

“我们没事!”身子有些僵硬,杜子鸢不着痕迹的拉下秦傲阳的手臂。

哪想到,秦傲阳的胳膊又缠上来了,还低声在她耳边道:“看到没有啊,擎那眼神要杀人了,子鸢,刺激吧?气气他,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秦傲阳还挤眉弄眼笑得很奸诈。

杜子鸢顿时觉得好笑,又无语,她哪里有心情整贺擎天啊,她现在只想远离,因为看的太透了!他的心不在她这里!她不及别的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阴沉的看着前方的两个身影,贺擎天大步走了过去,霸道的将杜子鸢从秦傲阳的胳膊底下拉扯出来。

猛地一怔,杜子鸢被扯得一个踉跄,终于抬起头,杜子鸢目光平静的看着贺擎天,眼中却是一派的疏离和冷漠,她没有那么伟大,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能笑颜如花,她可以不在乎他跟谁在一起,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继续妥协下去,不代表她还愿意被他欺负!

对上杜子鸢那冷漠的双眼,一股莫名的不悦感觉窜上了心头,贺擎天回望着冷漠如冰的杜子鸢,不由的皱起了眉宇。

贺擎天紧抿的薄唇忽然张启,冷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嘲讽响了起来,“你就不能在家里休息吗?”

“为什么我非要在家里休息?心在之处才是家,心不在何来家之说?”杜子鸢嘲讽一笑,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

秦傲阳邪魅目光扫了一眼身侧阴沉着脸的贺擎天,耸耸肩,也坐了下来,而安柔跟着走过来。

贺擎天看着漠视着自己存在的杜子鸢,突然的开口,“你又闹什么别扭?”

她闹别扭?

杜子鸢心头一怔,情绪波动之下没有开口,如今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轻哼一声,视线转向窗外,不看人,不回答。

“杜子鸢,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安柔现杜子鸢很冷淡,对自己似乎还有些不屑,她感到有些不安。

安柔坐在了杜子鸢的边上,而杜子鸢旁边是秦傲阳,这样又把贺擎天给搁在外面了。

贺擎天走到秦傲阳身边,踢了下他的脚,嘴一呶,示意他坐一边,自己要挨着杜子鸢坐。

“座位那么多,你赶我干嘛?”秦傲阳丝毫不给他面子,直嚷嚷起来,但还是让了位置给贺擎天。

贺擎天冷着面容,皱着眉宇,冷厉如霜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低沉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点餐!”

安柔见杜子鸢不理自己,也不再自讨没趣。她瞅了眼贺擎天那张冷酷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的冰冷,心里明白他是为了杜子鸢才这样情绪波动,一时间她有些错愕。

安柔抬起眸子静静的打量着贺擎天,目光在震惊之后隐隐的有着复杂,最终视线停留在杜子鸢身上,心头却有着明了,擎真的在乎了。

擎说过不在乎杜子鸢的?可他在乎了!他在商场之中,王者,冷酷,精明,犀利,从来只有利益关系,半点不会心慈手软,尤其是对待杜家,但是现在,他沦陷了!

“小姐,点餐。”秦傲阳朗笑着开口,四个人,只有他笑容满面,玩味的看着他们,“上半只烤羊!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人回答他,秦傲阳有些无趣,耸耸肩。

杜子鸢见没人说话,转过脸来对秦傲阳笑笑:“太多了!”

声音有些的压低,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到无比的亲切,可是笑容只对秦傲阳,直接无视贺擎天,这让他很是挫败。

贺擎天脸色有些的阴沉,看着在自己身边对秦傲阳笑得杜子鸢,更是不悦。

“你不是说没吃晚饭吗?半只也不算多,据说一只才**斤,去了骨头就没东西了,服务员,就这些,半只!另外再给烤点鸡翅,羊皮,羊脆骨什么的……来瓶鲜牛女乃,安柔姐,你喝什么你自己点,我点的是给子鸢喝得!”

“给我杯果汁吧!”安柔轻声道,脸色似乎有些难堪,手在身侧握紧裙子的衣摆,像是有些紧张。

“擎,你喝酒吗?”

“不要!管好你自己就行!”声音虽然压的低,可是那份严厉却是不言而喻,冷着嗓音,锐利的视线瞪了他一眼。

秦傲阳低笑,出悦耳的笑声:“呵呵……对了,安柔姐,你晚上也没吃饭?”

“嗯!”轻轻点头,安柔心事重重。

“不会擎也没吃吧?”秦傲阳顶着欠扁的俊颜笑问着,眸光扫向贺擎天,又看了眼安柔,似乎明白了什么。

杜子鸢今天的不开心,八成和安柔有关系,因为进门就没看到她理安柔。

他的预感果真对的,安柔这时对杜子鸢道:“杜子鸢,那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因为我才把你关在了门外……”

“很正常,是我打扰了你们才是!”杜子鸢冷冷开口,“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我还想保留食欲,不好意思!”

“对,先吃饭,保持食欲!子鸢,你的牛女乃来了,先喝点牛女乃!”说着,帮杜子鸢接过来,打开瓶盖,递给她,然后对着贺擎天眨巴着桃花眼,像是嘲弄他不会处理事情一般,后院失火的感觉不太好!

“秦傲阳!”贺擎天森冷的眼神却已经如同冰刀一般的射了过去,他那什么眼神?

“我听得到,你不用这么咬牙切齿的喊我的名字,我又没欠你钱,至于吗?”秦傲阳潇洒的一耸肩膀,眼中闪过精明的笑意。

“谢谢!”杜子鸢笑着接过去,小口喝了点牛女乃,真的饿了,没吃东西,她的胃就会出问题,不知道再呆一会儿,她的胃是不是还能撑得住,幸好有牛女乃来了。

低下头去,杜子鸢又恢复了那股清冷漠然,不理会贺擎天。

“杜子鸢,安柔在诚恳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贺擎天现杜子鸢今天是诚心给安柔难堪。

“抱歉,我有点上火,嗓子不好,周一还要留着嗓子论文答辩,不想说话!”杜子鸢清淡的声音没有多少的起伏,杜子鸢开口的同时人望了一眼安柔,对于安柔,她的直觉,不喜欢,杜子鸢鲜少有这样的直觉,但她真的不喜欢这个女人。

“对!子鸢说论文要答辩呢,你们有话跟我说,我现在是子鸢的言代理人,子鸢,哥哥替你说行不?”秦傲阳嘴角勾着笑,问杜子鸢。

杜子鸢笑笑,点头。“嗯,怎样都好!”

看她对秦傲阳笑,对自己和安柔这样冷漠,贺擎天森冷着一张冷酷面容,那冰冷的气息让人都感觉到后背冷,像是见了鬼一般。

杜子鸢眼角划过一丝的冷意,不理会他的任何表情,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和她。

羊肉很快上来了,是切好的大块。

“子鸢快吃,吃完了早回去休息,不是要答辩吗?早点休息,养精蓄锐,争取一鸣惊人,优秀毕业!”

“嗯!”杜子鸢点点头,开动。

果真是好吃,也许是太饿的缘故,杜子鸢竟然觉得味道不错,虽然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美食在前,她不想亏待了心,再亏待胃!只是吃着大块的烤全羊,不免想起了前几日在h市顾东瑞的庄园吃过贺擎天亲手烤的全羊,为什么处处都是回忆?这样酸涩?

“擎,安柔姐,你们怎么不吃?”

秦傲阳看着贺擎天冷峻的面容,耸耸肩,自己先开动了。

这时,安柔的手机响了起来,安柔惊悚的怔了下,握着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时,整个人又是一颤。

贺擎天眸子一紧,注视着安柔。“他到了?”

安柔点点头。“应该是!”

“电话给我!”贺擎天直接伸手拿过安柔的电话。

杜子鸢咬着唇,吃着东西,她吃的很快,真的有些饿,想吃完立刻走人。

贺擎天接过电话,接下接听键。“南宫,是我!贺擎天!”

他打电话的时候,安柔一直是脸色苍白的,似乎格外害怕电话那边的人。

“好!我们在南亚风情园!你来吧,随时恭候!”贺擎天声音阴冷地对着电话抛出简短的话语。

秦傲阳挑了挑眉,又转动了下眼珠,看看低头吃东西的杜子鸢,她吃的很安静,不说一句话,不出一点声音,只是吃的挺快。

几分钟后,杜子鸢抬起头来,用纸巾擦找唇角,对秦傲阳道:“我吃完了,你还要吃吗?”

“我早吃过了,都九点多了,能不吃晚饭吗?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不规律的生活,虐/待自己的身体?”秦傲阳回答杜子鸢的时候是笑着的,那笑容让贺擎天觉得格外的刺眼。

“我想回去了,你要留下来吗?”杜子鸢问。

“我送你!”秦傲阳道。

杜子鸢站了起来。看都不看贺擎天,只是对安柔微微颔,转身要走,却一把被拉住手臂。“等着我送你!”

“不需要!”杜子鸢坚定的回到。

“我处理完了之后一起回家!”贺擎天宛如由地狱出来的冷声回荡在空气中,是人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怒气,已经隐忍到一定程度,从他起伏的胸膛和紧攥的拳头就能看出,他已经忍到了极点,但是他没有出火,只是在隐忍。

这种气势挺吓人的,秦傲阳看到贺擎天握着杜子鸢的手腕,可能是因为疼杜子鸢皱着眉,秦傲阳立刻道:“擎,你抓痛杜子鸢了!”

“用不着你管!”贺擎天胸中的怒火一下子被激了出来,吼了一声。

杜子鸢一惊,看到的是一张火爆狰狞的脸,但她只是冷漠道:“放开我!”

“你要跟他走?”贺擎天冷冷地问着,怒气一触即。

杜子鸢一把将贺擎天的手甩开,眼神也一阵冷冽,她就那样直直盯着贺擎天,然后,大步离去,用行动抵抗他。

她还是走了!

“擎!我送杜子鸢,你不是要送安柔姐吗?”秦傲阳瞅了一眼安柔,又看看贺擎天,意有所指地轻声道:“真正的伤害不是在一起时相互仇视,而是明知道一切不是自己的,仍坚持毫无意义的温情付出,那样的结果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所以,既然开始不选择,就不要中途抓着不放,玩暧昧也要有个度,别人的隐忍都是有限度的!擎,如果不能给子鸢幸福,就放手!”

这话,对安柔,也是对贺擎天。

贺擎天的眸子眨了眨,闪过深邃,而安柔脸色苍白。

随即,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袭来,贺擎天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盛怒中的他,单是锋利的眼神就足以杀人,就这么看着秦傲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很明白,安柔姐,虽然不知道你跟南宫怎么了?但是我觉得夫妻间的事情,哦,不,前夫妻间的事情,应该是前夫妻两个人去处理,加了别人,就太累了!为了不太累,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贺擎天已经站了起来,急匆匆大步去追杜子鸢。追上前去,一把扯住杜子鸢的胳膊。

杜子鸢猛地一惊,转头看着野蛮的贺擎天,幸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厅没多少人,“放开!”

“我说等我处理完安柔的事情,一起回家!”他再度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你已经失去了握住我手的资格,从你今日答应我食言后,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命令我了!因为我可以给天下所有男人这种资格,却独独不能再给你!”杜子鸢强忍手腕间传来的疼痛,冰冷的语言如锋利的冰尖直直扎进贺擎天的心中。

他冷凝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痛,她居然这么决绝,她可以给天下所有男人这种资格,却独独不能该他。

“我警告过你,一定要想清楚惹怒我的后果!”

愤怒的贺擎天不想向杜子鸢解释什么,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吼完,贺擎天便硬把杜子鸢扯回餐桌,脸罩杀气地对秦傲阳道:“我们夫妻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温情暧昧的只怕是你吧?”

“怒了?”秦傲阳挑挑眉。“呵呵,擎,你这脾气见长啊?”

贺擎天深刻的五官,昂藏着一股强大的怒气,神情骤然阴霾,“你闭嘴。”

“擎,你抓疼杜子鸢了,快放开!”安柔看到杜子鸢的贝齿都被唇咬破了,立刻提醒道。

安柔一开口,贺擎天低头看她,看到她唇角咬出血丝,手腕处被自己握的白,都不活血了,立刻松手,手腕处立刻一道红紫的痕迹。

“我在说一次,等我处理完安柔的事情,一起回家!”他的声音空旷悠远,传入她的耳朵。

他放开她的手,杜子鸢却以为是他太听从安柔的话,自嘲一笑,心中竟有些痛,麻木的痛又复苏了。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杜子鸢突然对着贺擎天吼道:“我凭什么等你?你忘记我今天下午的话了吗?抱歉,我没时间伺候你!”

“擎!我们走了,南宫来了!”秦傲阳瞅了眼门口的方向,果然,一道修长的身影,深刻的五官,鹰隼般单眼皮的黑眸里蕴藏着睿智精明,让走进来的人无形里散出一股威严的王者气息,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采,让人不由的臣服在他的气势里。

而他身后,跟了四名保镖,男人走进餐厅,一挥手,保镖立刻留下两名,然后另外两名戒备般的看向餐厅的各个角落。

杜子鸢也看到了来的人,好强大的气场,她以为只有贺擎天身上会有这样的气场,没想到来的人也会有,但她来不及想什么,站起来就走!

她没有好奇心,也不想知道。关于贺擎天和安柔,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贺擎天没有在阻止杜子鸢的离去,只是路过南宫身边的时候,杜子鸢微微的错愕,看到南宫望着自己的眼睛充满了玩味,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敛着精光。不过只是看了眼杜子鸢,什么都没做,微微颔,眸中带笑,笑容不达眼底,像极了贺擎天xie恶时候的样子。

似乎,一个眼神,便有种扭转乾坤的睿智从容,杜子鸢低下头去,跟秦傲阳向外走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南宫低沉而充满了冷意的声音:“贺大总裁,抛下自己的妻子管别的女人的闲事,不怕令夫人生气吗?”

杜子鸢莫名心一颤,这个男人是谁?他像是知道自己是贺擎天的妻子一样。

秦傲阳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走出大厅的瞬间,他低声在杜子鸢耳边道:“这是安柔的前夫!”

“啊——”微微的惊愕,杜子鸢有些意外。

前夫?看起来是个优秀的男人!只是前夫?前夫就代表没有关系了!

淡淡一笑,杜子鸢很沉默,心中却有些疑惑,贺擎天到底在搞什么?

上了车子,秦傲阳并不着急开车,而是侧目,望着杜子鸢。

对上他的眸子,杜子鸢挑眉:“怎么了?”

“杜子鸢,安柔是擎继父的女儿,他名义上的姐姐,我想他可能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吧?”

“名义上的姐姐?”杜子鸢错愕着,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我看你真的太纠结,安柔是杜姨最中意的儿媳人选,擎的继父去世后杜姨一度想让擎娶安柔,但是安柔跟南宫里泽有了童童,据说安柔是被南宫qiangjian的。安柔开始并不想嫁给南宫,只是后来怀了童童,两人才结婚,但童童还没出生,两人就离婚了!个中原因我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安柔死活都不肯再跟南宫在一起,但是这些年,南宫里泽却始终不肯放手,就一直这样纠缠着。”

“他们是姐弟?”

“对!擎只比安柔小十天。”

“童童不是贺擎天的孩子?他是南宫的孩子?”杜子鸢错愕着,会想到贺擎天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原来没有骗自己。

“嗯!”秦傲阳点点头。“子鸢,关于贺家和杜家的恩怨我也略有耳闻。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辛苦,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你心里想的什么,说出来,他才知道,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而且擎这个人,不会轻易说出心底的想法,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他才会讲一点,好了,我不再八婆了,现在送你回去!”

安柔是贺擎天的继姐?

杜子鸢的视线望向大厅,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安柔娇弱的依靠在贺擎天的怀抱里,似乎不肯面对南宫,而贺擎天更是保护性的将安柔护在怀里。

杜子鸢怔怔的,她是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对他依赖性好强!而自己从来不曾了解他,认识他好几年,都不知道他还有母亲,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再婚,不知道他还有姐姐,他的世界,距离自己真的好遥远!好遥远啊!

“我想回家了!”杜子鸢淡淡的说道,不再看向大厅。

她与贺擎天之间的距离,仿若隔着银河般,他们就是分布在银河两岸的两颗星星,永远无法跨越这条河,她,感到好累,好累。

餐厅里。

安柔头埋在贺擎天的怀中,呜咽着道:“里泽,你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南宫里泽轻轻一笑,仿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南宫,你到底要怎样?”贺擎天皱眉。

“要么她跟我走,要么她死!”森冷刺骨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南宫冰冷嗜血的眼神,毫无一丝温度射在贺擎天的怀中的女人身上。

“你以为你是谁?”贺擎天怒气蓬勃。

“背叛我的女人,就该承受背叛我的后果!”南宫身上散的那如同地狱般冷冽的寒气,像是恶魔蹲守在地狱和人间的结界,那气势太过xie恶和强大。

单眼皮凌厉的挑起,狭长的鹰眸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直视着安柔。“柔儿,过来!”

“不!”安柔一阵颤抖,“不,我不!你放过我吧!”

虽然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但安柔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他周身散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即使在贺擎天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还是觉得害怕,两只手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至极。

“你没看到她很怕你吗?”

“是吗?”南宫冷哼一笑,不以为然。“柔儿,你要知道,我数到三,你不过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见童童了!”

“不——”安柔猛地抬头,转过脸看南宫,脸色惨白如纸,一双美丽的黑眸骤然睁到最大,她惊恐瞪着南宫这双嗜血玩味的眸子,一股冰凉的冷意瞬间从她脚底生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你打算继续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就继续呆着好了,儿子你休想再见到!”

他阴沉的笑容冷到极致,阴鸷的眸光让安柔瞬间一动不动。

“柔,别怕!”贺擎天扶正安柔,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直视着南宫。“威胁有意思吗?”

“哦?!”南宫扑哧一下笑了,挑挑眉。“威胁这种手段我可是跟贺大总裁学的,你不就是经常用这种手段威胁你的妻子吗?我拿来用用,威胁一下我的女人,贺大总裁有意见?”

“你——”贺擎天浑身僵硬,是的,他经常这样威胁杜子鸢,被人威胁原来是这种感觉,贺擎天皱着眉,脸色一沉,他注视着南宫,沉声道:“看来南宫先生对在下的私生活很是关注了?贺某可真是荣幸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安柔美丽的眼睛凝聚起一层水雾,双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似幽怨又复杂的看向南宫,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坠落:“我求你,放过我……里泽,我求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南宫里泽腾地一下站起来走上前,一张寒霜冷酷的俊脸几近扭曲,阴冷的一笑:“除非……我死!要么……你死!”

“你……”安柔晃动了子,错愕着,震惊着,却从南宫眼中看到了认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柔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在我身/下承huan的滋味了?我们的关系还没了结,你就这么饥渴的去找其它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副身体只有我最熟悉吗?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饥渴如狼似虎的你?贺擎天吗?你的继弟吗?他能满足你吗?”

“南宫里泽——”安柔颤抖着低喊他的名字。

南宫里泽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那双鸷猛而毫无温度的冰眸注视着安柔低垂下去颤抖不已的身子。

“南宫,你胡说什么?”贺擎天沉声吼道,声音阴冷的如三九寒冰。

“难道我说错了?柔儿,你不是说亲口说过你爱的是你的继弟吗?不是说童童是他的孩子吗?怎么,当着你的姘夫的面,不敢承认了?我们来说说,童童到底是谁的孩子好了!”

震惊着,贺擎天错愕地把眸光转向安柔。

“我——”安柔的眼泪落得更多了,或许是被逼得气急,或许是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她突然疯了似地大喊道:“为什么你要这样绝狠残忍?里泽,对!我爱擎,我就是爱擎,童童就是擎的孩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你已经毁了我的一生,到底还要怎样?我和你没有关系,早就没有了!”

他的霸道让她窒息,只是这次他的到来,她感到他身上震慑心魂冷魅逼人的气势更剧,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而他的双目更是嗜血的没有一丝的人性。

他冷酷的声音,残忍的眼神,都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无法摆月兑的噩梦。

贺擎天被安柔歇斯底里的大喊震住了,他什么时候成了童童的亲生父亲了?

错愕着,贺擎天终于回神,明白是安柔的一时口无遮拦,他压根都没和安柔上过床,过去那些玩笑话,娶她的玩笑话也都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爱着自己?

“南宫,你误会了吧?我懂了,你这么在意柔的事情,说明你真的很在乎她,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她配吗?”看着她恐慌苍白的小脸,南宫的唇角反而扬起一抹嗜血残酷的笑容。

“过来,我再说一声,贺擎天救不了你!你应该明白的!”

“不——”安柔哆嗦着身子,下意识的后退,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我不去,不去!”

看着她惧怕的频频后退的步伐,南宫冷魅的眼角流泻出一抹不屑的嘲弄,他优雅的转过身,迈着沉稳的脚步向门口走去,一个挥手,四个保镖大步走来。

一身黑衣的保镖,带着墨镜,个个人高马大,比贺擎天还要高大。四人直接奔过来就要捉人。

“慢着!”贺擎天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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