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 94 你要做什么?

作者 : 码字码不够1

()童童不说话,小手搂紧贺擎天,似乎贺擎天这里就是他的港湾,他对贺擎天的依恋让杜子鸢感觉到心疼,这个孩子,他只是渴望温暖而已,他是那么的不幸,他的爸爸,妈妈都给他都爱太少了,他这么依赖贺大哥,杜子鸢想,能够获得一个孩子的完全信任,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善良的!

最善良的贺大哥!她还需要怀疑什么吗?那则视频,应该只是婆婆的阴谋吧?

南宫里泽见孩子不说话,手颤抖了一下,走出门去。

安柔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杜子鸢不忍心,跟着南宫里泽走出去,在走廊上,南宫里泽颤抖着手抽出烟,点燃。

“童童只是需要时间,南宫先生,您不要太伤心!”

南宫里泽狠狠的抽了口烟,这才缓解了自己的心情,抬起眸子,望向杜子鸢,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谢谢!”

杜子鸢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走过了什么,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能对孩子耐心点!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接纳你的!”

悲痛的脸色立染上哀伤,“报应啊,这就是我的报应吧!”南宫里泽呆滞的眼神默默的凝望着走廊的一头,报应来了吧!

贺擎天把童童也抱了出来,病房的门开着,杜子鸢下意识的看向了里面,就听到安逸伯说道:“安柔,让童童跟擎去住一段时间,过阵子就好了,你不要太害怕!”

“他是我的孩子,我不要!”她不能失去孩子了,否则她什么都没有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安逸伯只有一句话,让安柔瞬间没有了力气,只剩下呜呜的哭声。

贺擎天把童童放下来,“童童,男子汉要勇敢,爸爸和妈妈是爱着童童的,爸爸妈妈不可以换,懂吗?”

“为什么不能换?”童童精致的五官纠结在一起,扬起小脸看着蹲下来的贺擎天。“我就要你做我的爸爸!”

“宝贝儿,你这样说,南宫叔叔会很难过的,很伤心的,他才是你的爸爸,是舅舅的错,从一开始就该告诉你的!”

“童童……”南宫低低的喊了一声。悲痛在心头蔓延开来,他的方式错了吗?

童童不理会南宫的话,而是走到杜子鸢身边,小手怯生生的伸过去,牵住她的手。“子鸢阿姨,你也会讨厌童童吗?童童会很乖的,童童想跟舅舅爸爸在一起,你不要赶童童走好不好?童童不会跟你生的弟弟妹妹抢舅舅爸爸,童童会很乖,很乖!”

杜子鸢突然心里酸涩难挡,蹲下来,抱住童童小小的身子。

“阿姨不会讨厌童童,阿姨很喜欢童童,阿姨随时都欢迎童童去我们家!”

“谢谢!”童童回抱住杜子鸢。“童童不会惹阿姨生气的!”

南宫里泽的手彻底垂了下去,贺擎天叹了口气,只是道:“给孩子点时间!”

“嗯!”点点头,南宫里泽不再多言。

“我们可以走了吗?安叔叔,我们快走吧!跟爸爸和子鸢阿姨去他们家哦!”童童喊着安逸伯。

“来了!”安逸伯直接走出来,脸上依然挂着邪肆的笑容。

“不要!”安柔疯了一般的跑出来,光着脚,一把推开杜子鸢,将童童抱在怀里,不顾孩子的挣扎,紧紧地抱着,模样有些癫狂,疯了一般。“不,童童是我的儿子,哪里都不许去!哪里都不许去!”

面对这样的安柔,杜子鸢没那么好的修养,但她是童童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的母亲,她真的挺可怜孩子的。

“安柔,没有人会抢走你的孩子,别这样!”贺擎天开口劝解。

“放手!”南宫里泽沉声道,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坚ying,带着命令的语气。

“不!”安柔尖叫。

童童有些害怕,一下子哭了起来。

“童童,别怕,妈妈病了,妈妈只是生病了,童童安慰一下妈妈,让妈妈快点好起来,好不好?”贺擎天大手帮童童抹掉眼泪。

贺擎天的话,让童童渐渐忍住哭声,抽噎着,小手抚上安柔的脸,“妈妈,你很难过吗?你别怕,童童长大了会保护妈妈的!”

“童童!”安柔一下子悲恸的哭起来。她是欠了孩子太多,她的孩子啊,她真的错了吗?

南宫里泽脸上一下子沉寂下去,太多的伤痛和悲哀一起涌上来,像是下了一个决心般,他咬牙,半天后,沉声道:“安柔,你自由了!我不会再纠缠你!童童是我儿子,我尊重他的选择,不管他跟谁生活,我都没意见!只要他快乐就好!”

安柔一下子怔住了!自由了!他说她自由了!莫名的,她心里感到莫名的空xu了起来,像是一个大洞在心口炸开,鲜血淋淋!不由得,竟松开了童童。

南宫里泽又蹲子,大手抚上儿子的小脸,扯出一个落寞的笑容,企图展示给儿子,但是那个笑容却是那样的纠结,变型的难看:“童童,爸爸爱你,爸爸只是不知道怎样爱你,原谅爸爸!爸爸错了!”

“是这样吗?”童童依旧有些不安,抬起怯弱的目光看了一眼身前的南宫里泽,再次的将期待的眼神落在贺擎天脸上,白皙的小手也不安的拉住他的衣服。

“爸爸错了!”何等骄傲的一个男人,在儿子面前承认自己的错。

童童小脸闪过一抹疑惑,像是不认识南宫一样。

南宫里泽又对贺擎天道:“我会在城停留一段时日,每天都会去府上看孩子,可以吗?”

贺擎天点点头:“随时都可以!”

“童童,爸爸再也不会打妈妈了,爸爸有空就去看你!”南宫里泽轻柔的抚mo着童童的头,转过身,大步离去。

他就那么走了!

安柔低垂着脸,没有看他的背影。

只是南宫里泽,离去的身影,是如此的落寞,如此的让人心酸。

“安柔,童童先跟我住着吧!”贺擎天把孩子抱起来。“你出院,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情,希望你振作起来!”

“我先抱童童下去!”安逸伯已经接过童童,先走了!

“擎!”安柔抬起的眸子里满是泪水。

只是这泪水,杜子鸢不知道为谁而流。

“振作吧,你自由了!”贺擎天叹了口气。

“我可以和杜子鸢谈谈吗?”似乎,安柔真的镇定了。

和杜子鸢对视一眼,贺擎天询问着杜子鸢的意思。

杜子鸢点点头。“你起来吧,地上凉!”

安柔还在地上蹲着,这样子很是可怜,两人走进了房里,安柔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杜子鸢错愕。“你快起来!”

“杜子鸢,我希望你能把擎还给我。”安柔诚挚的目光坚定的看着杜子鸢,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还给你?”杜子鸢头疼的抚着眉头,“安柔,我那天说的那些话你没听进去吗?贺擎天是我的男人,我凭什么还给你?你又是他什么人?”

“可是我爱擎,我爱了他那么多年!我不能没有擎,我先前不自由,现在自由了,我和擎,还有童童,我们会一家三口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安柔呜咽起来,含着泪水的目光楚楚可怜的凝望着杜子鸢。

杜子鸢抬起目光凝望着眼前起的安柔,冷声道:“一个儿子都不相信不维护的母亲,你觉得贺大哥会爱你吗?你所谓的爱了多年又怎么会南宫先生在一起?安柔,瞎子都看得出,南宫里泽爱你,而你,刚才在他宣布你自由的瞬间,那一瞬间的失落,以为我们看不出吗?你真的一点不爱他吗?你简直错的离谱,你爱贺擎天又如何,他根本不爱你。”

“不,擎是爱我的。”哭泣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安柔激动的拉着杜子鸢的手嚷了起来,“你不知道,你不了解擎的性格,他是那么的温和儒雅,当初因为南宫里泽的关系,他才会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而现在,因为你是棋子,你是杜安年的女儿,他才会娶你!他不会爱你的,只要你退出,擎就会立即回到我身边。”

“安柔,你真的没救了!”杜子鸢叹息一声,为南宫里泽不值得,“我劝你赶紧去找南宫先生吧,晚了,你只怕连深爱着你的男人都失去了!”

“不要和我说这些。”安柔激动的摇晃着头,精致的面容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喃喃的开口道:“当初我就是因为顾及太多,就因为有了童童,我才嫁给他的,可我得到了什么?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弃和擎的感情,绝对不会。”

安柔激动的神色里染上激狂的神色,看着杜子鸢的面容里有着愤恨,有着嫉妒,也有着痛苦。

“拜托,你们有什么感情?你以为是爱情?他爱你的话,当初又怎么会跟我姐姐谈恋爱?安柔,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杜子鸢第一次对眼前这个温柔到柔弱的女人彻底无语。

犀利的质问声让安柔的泪水落得更加的厉害,哭红的眼睛里满是痛苦的悔恨,安柔不再言语,而是选择无声的哭泣着,可心里对贺擎天坚定的感情,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

“这是怎么回事?”终于不放心推门进来的贺擎天错愕的看着这一幕。

杜子鸢摇摇头。“别问我,她要嫁给你,你自己处理吧!”

说完这句话,杜子鸢往外走去,再待下去,她都有揍人的冲动,虽然她从来都是文静淑女的女孩子,但是这一刻,被逼的只想用武力解决,恨不得一拳头把安柔打醒。

“擎!”听到熟悉的嗓音,安柔凄楚的抹去脸上的泪水,站起来向着贺擎天快的奔过去。

“子鸢?”贺擎天轻柔的喊了一声,快的侧过身子,躲避开安柔的投怀送抱,快的走到杜子鸢身边,“我们一起走!”

“擎!”伸出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安柔错愕的呆住,看着拥着杜子鸢的贺擎天,柔软的心猛烈地抽痛起来,现在居然连擎也躲着她了!

儿子不要她!擎不要她!连南宫里泽都不要她了!他们都不要她了!

“擎,为什么我们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时候我们不是很快乐不是吗?”安柔幽怨的目光看着淡漠的贺擎天,追上去抓着他的手喃喃的道:“擎,多少人都说我们是最合适的一对啊!”

贺擎天有些尴尬的看着杜子鸢,杜子鸢叹了口气。“贺大哥,你们看起来真的挺般配的!”

“子鸢,你吃醋了?”贺擎天好笑的看着杜子鸢。“不至于吧?”

随后冷漠的从安柔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柔,你只是姐姐,之前是,之后也是,一辈子都只是我的姐姐!”

“擎!”哀怨的目光凝望着贺擎天,他真的不爱自己吗?

“安柔,回到南宫里泽身边去,他才是你该爱的人。”贺擎天收敛了平日里对安柔特有的温和,俊朗的面容是疏远的淡漠,一手握住杜子鸢的手,“告诉你,也告诉我妈,杜子鸢是我这辈子的妻子,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

“擎——”安柔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痴迷的目光锁在贺擎天熟悉的面容上,心中慢慢的坚定着对他的感情,她绝对不要放手。

当南宫里泽因为终于不放心再度回来时,看到这样的一幕,冷漠的面容里划过伤痕,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人,为了她,他不惜退出黑道,可她为什么看不见他对她的感情,而是将目光落在贺擎天的身上。

看着安柔此刻的偏执,南宫里泽恍然间似乎看见曾经的那个自己,那个因爱生恨的自己,叹息了一声,隐忍下伤痛,南宫里泽深邃的五官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对着贺擎天道:“她需要两个高级特护,我已经命人来照顾她了!”

丢下这句话,南宫里泽再度决然离去。

有时候,想明白一些事情,看似真的很难,可是当真的想明白的时候,会现,其实只是过程很难,想清楚了,就觉得轻松了!

安柔涣散的眼神望向离去的南宫,又望向贺擎天,飘散的意识也随着她的凝望而聚集起誓在必得的偏执。

贺擎天叹了口气,两个特护走了进来。

贺擎天不再说话,拉着杜子鸢走了出去。追上前面的南宫,“既然放不下,又何必说给她自由?”

南宫里泽沉默了一下。“说给她自由,就再也不会纠缠下去了,我也累了,倦了!她可能会想不开,再度走上绝路,医生说她患上了忧郁症!”

“忧郁症?!”贺擎天和杜子鸢都错愕了。

“是的!就算放手,也不希望这个女人死!”南宫里泽淡淡一笑,“两位,童童就拜托了!”

南宫里泽走后,杜子鸢轻轻叹了口气。“南宫先生对安柔真好,可惜她不珍惜!为什么她会有抑郁症呢?”

贺擎天望望杜子鸢,道:“要求近乎完美的人,一旦现现实不是那么完美,接受不了这种落差,就会产生心里偏差,导致自己心理上脆弱,安柔她活在了幻想里!”

“你心疼了?”杜子鸢回头望了眼贺擎天。“你在愧……”

剩余的话语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他吞没!

这男人!竟然在等电梯的时候吻她。

灼/热的男性气息突然袭来,杜子鸢吓到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任凭他在自己唇上偷袭了一个香吻。

原本的一丝对安柔的怒气似乎在贺擎天唇接触到自己肌肤的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他的吻竟如此轻柔的落了上来。

跟他那凶悍的样子着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睁大眼睛与他对视着。气息吹拂在彼此脸上,距离是如此的接近。

半晌,直到电梯门打开,有人走出来。

他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清着嗓子,牵住她手走了进去,直到电梯里只剩下两人,贺擎天才又开口:“说实话看到她这样,我心里很难过!”

“你觉得你有责任?”刚才那一吻,含着他的霸道也有承诺,杜子鸢不知不觉中放柔了声调,那飘出来的音节,就连自己都有些意外。“安柔变成这样,你觉得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什么?”

“嗯。”他点点头:“如果从一开始,不走那么近,或许今天不会这样!我妈也对安柔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和我妈都有责任!”

“那你爱过她吗?”杜子鸢幽幽地问道。

闻言,贺擎天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让人猜不出半丝情绪。但那股气焰却像是能叫周围所有的人瞬间冻结,冷的摄人。

杜子鸢呆了下,“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我爱过她吗?”贺擎天挑眉,“天下那么多女人,我要爱的话,爱的过来吗?”

听着他这样的话,杜子鸢原本担忧的脸一下子笑容绽放,她激动地说道:“原来你从来没爱过她呀!”

贺擎天抑郁了!这个小骗子总是误会他,他有那么博爱吗?微笑地看着笑逐颤开的杜子鸢,心中也变得很轻松。只是安柔的事情,又让他隐约有些惆怅!

杜子鸢看着他唇边漾着那抹心悸的微笑,羞赧的低下头去!

别墅里突然住进来两个人——童童和安逸伯!

杜子鸢怎么也没有想到安逸伯会住进来,而且是以贺擎天母亲助手的身份住进来,说要在城呆一段时日,直到童童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他才会走。

杜子鸢因为电梯里那一幕,对安逸伯这个人感到很是害怕。

“子鸢,安逸伯和童童只怕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贺擎天回到房间先跟杜子鸢说,毕竟这个家她是女主人。

杜子鸢点点头。“贺大哥,那个安逸伯一定要住在我们家吗?”

“怎么了?”贺擎天疑惑的皱眉,“你不喜欢他住在家里?”

“我知道他是视频里的那个男人,他是你妈妈得助手对吗?”杜子鸢轻轻的问着,表情有些无奈。

“你知道是安逸伯?”贺擎天微微一怔,“所以你刚才在医院问他关于视频的事情吗?”

杜子鸢不语,凝重的面色里一片苍白,任谁也知道她心里压抑着事情。

“子鸢,那我让安逸伯去住海景房好了,”贺擎天看着杜子鸢,沉声说道。

“算了!”杜子鸢摇摇头。“既然是你的客人就住着吧,赶走了你也没面子!”

贺擎天没有说话,只是眸子有些深邃。

后来,贺擎天有事去公司,因为童童和安逸伯的到来,杜子鸢没有出门,在家和童童玩了一会儿,小家伙很喜欢她,相处的还算不错。

安逸伯坐在客厅里看财经新闻。

杜子鸢领着童童进门的时候,安逸伯回头瞅了她一眼。

安逸伯微微一笑,冲杜子鸢眨了眨眼睛,杜子鸢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真的太危险了。

“安叔叔,陪我玩嘛!”童童立刻扑过去。

“小家伙,光知道玩!”安逸伯大手伸过来揉揉怀里童童的头。“你跟子鸢阿姨玩了什么?”

“嗯!”童童想了想,“我们刚才去院子里踢球了!”

“哦!是吗?”安逸伯轻轻的笑着,跟童童玩着笑得时候他看起来没这么邪魅,倒也有几分纯真,那表情真的是很纯真,不像是装出来的。

也许是感受到杜子鸢注意他的眸子,他倏地转过头来,冷冷的眸子望着杜子鸢,眸中又很快划过一抹玩味,对童童道:“不如我们拉着子鸢阿姨一起玩怎样?”

“好啊!”童童立刻响应。

“你们玩吧,我还有事!”杜子鸢不想跟安逸伯有交集,赶紧拒绝。

“真扫兴!”安逸伯耸耸肩。

童童也有些失望。

杜子鸢又道:“我要去学习了,童童,饿了的话让李嫂煮东西给你吃,阿姨上去了!”

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她自己现跑上楼去了,在楼梯上听到童童在问安逸伯话。

“安叔叔,你说子鸢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童童突然声音黯淡了下去。

杜子鸢突然有些不忍心,这个孩子是min感的,min感的让人心疼,他在害怕大家都不喜欢他。杜子鸢停在楼梯上,就听到安逸伯道。

“怎么会呢?小宝贝又胡思乱想了,大家都很喜欢童童,童童不可以这么多愁善感,知道嘛?”

停在楼梯上,杜子鸢终究还是转过了身,“童童,我们去楼上看动画片好不好?阿姨计算机里有很多动画片!”

“好呀!”童童立刻高兴起来,人也跟着飞跑着走上楼梯,牵住杜子鸢的手。

他的手很小,握在杜子鸢的手里,却很温暖,那种异样的感觉让杜子鸢心里也跟着温暖起来,孩子就是这样的单纯。

安逸伯的表情有些复杂,很快又把视线转向电视的财经新闻。

书房里。

杜子鸢打开笔记本,两人坐在沙上,膝盖上捧着笔记本,童童靠在杜子鸢身边。

杜子鸢打开给他看,低头看着他俊逸的容颜,这个孩子承袭了安柔和南宫里泽的优点,很漂亮,睫毛很长,大大的眼睛忽闪着,像是会说话。

“童童,你……”杜子鸢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沟通关于他爸爸妈妈得事情,她想劝孩子跟南宫里泽的关系好一些。

“阿姨有话要说吗?”童童抬起小脸看着她。

“嗯!”杜子鸢点点头。

“那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安叔叔说,吞吞吐吐不好,说明心里有鬼!”

“哦!”杜子鸢一愣,笑着道:“童童,其实你的爸爸妈妈都很爱你,都很喜欢你!”

一听到爸爸妈妈,童童低下小脸,摇摇头。“阿姨你不懂,妈妈不喜欢我,我都知道的!”

“为什么呀?”

“妈妈说的呀,妈妈不喜欢我,南宫叔叔他……他要是喜欢我,为什么都不带我走?他们都不喜欢我……”

是呀?!杜子鸢也想知道!这些年,南宫为什么不来找童童?看着孩子这样失落的小脸,杜子鸢也黯淡了眸光,他们这对父母,真的做得太差劲了!

傍晚的时候,南宫里泽来了。

他买了一后备箱的玩具,杜子鸢领着童童下楼,安逸伯不见了踪影。

童童站在杜子鸢身边,南宫里泽时候有些紧张,高大的身躯在看到孩子的刹那微微晃了晃。

“童童!”南宫手里拿着一辆玩具汽车,有些笨拙的将玩具放在院子里,脸部神情紧绷了些。“这是爸爸送你的礼物,过来看看好吗?”

童童在看到玩具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亮,却还是仅仅抓着杜子鸢的手,杜子鸢可以感觉孩子对自己爸爸的胆怯,她蹲下来,鼓励他:“童童,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孩子终究是孩子,被玩具吸引住,羞赧的点点头。“好!”

南宫瞬间展露了一个笑容,立刻把遥控器放在孩子手里。

很快的,童童就玩了起来,玩的开心,也忘记了要杜子鸢陪着,玩具汽车在遥控中,满院子跑,童童更是开心得笑。

“孩子需要耐心些!”杜子鸢轻声说道。“南宫先生不要太着急,这已经是一个好的开始了,他肯接受你的玩具,说明他心里还是渴望你的爱的!”

“谢谢!”南宫里泽的眸光落在儿子的身上,那眸子中有身为父亲的骄傲。

“童童有个心结,就是他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要他?我想打开这个心结,孩子就会和你越来越亲得!”

闻言,南宫里泽俊颜上闪过一抹伤痛。

而他的沉默,却让杜子鸢内疚起来,低下头,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想您一定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不!这是我的错,我以为孩子是贺擎天的!”南宫里泽幽幽说道,他低沉的男声飘来。

杜子鸢咬着唇抬眸,又是问道,“后来确定不是贺大哥的吗?”

“对!”南宫里泽的神情柔和了些,点点头。“是的,一直以为是他的,因为安柔一直说是他的!”

杜子鸢微微一怔,有些难以相信,这个安柔真的是太让人无语了,孩子的爸爸怎么能乱认呢?只是贺大哥到底跟她上过床吗?

凝望着她紧张的小脸。那张小脸有着疑惑,她咬着唇,一副纠结的样子。南宫里泽收回了目光,不再望向她。那么轻声,安单一句,“贺太太,安柔没有跟贺擎天上过床,这点你放心吧,他们之间很纯洁,贺擎天不爱她。”

杜子鸢愣住了,南宫里泽微微一笑,“是安柔的一厢情愿!”

杜子鸢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小心眼了,是自己太不信任贺大哥了,微微笑着,点点头,笑容里有了明显的阳光的味道,不再有阴霾。

“你们会幸福的!”南宫里泽由衷地对杜子鸢道。

“南宫先生也会的!”杜子鸢同样笑着。

两人虽然没怎么聊,但是感觉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挺有默契的,一起看着玩得开心的童童,都露出了笑容。

车子吱的一下滑进大门,贺擎天回来了!

似乎有些意外南宫里泽的到来,远远地看着他们聊得很开心,贺擎天眸子里划过一抹犀利。

杜子鸢看见他迈着矫健的步伐,向他们走来,童童更是玩得忘记了打招呼。

“来了。”贺擎天面带微笑,语气稀松平常。让南宫里泽这个突来造访的人觉得自己倒像个常客。“我来陪陪童童,你们先上去吧!”

南宫里泽并不想当灯泡。

杜子鸢有些不放心,但是贺擎天转头看了眼童童,拉着杜子鸢上楼去了。

“贺大哥?”杜子鸢喊了一声。

“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贺擎天拉着她上了楼,边走边卸下了领带,两人进了卧房,贺擎天坐在了沙上,揉着眉心。

“你饿了吗?”杜子鸢问他,也坐在沙上,转过脸来仔细的看着他,一双手忍不住的想抚上那张俊脸,因为她看到他眉宇间写满了疲倦,什么事让他这么累。

“不算饿。”他按揉着太阳穴,靠在了沙上。

“你过来一下。”杜子鸢轻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

“怎么了?”他纳闷的看着杜子鸢。

“过来就是了。”她拉着他走到床边,将他推倒在大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你……”他惊讶的看着杜子鸢。

杜子鸢则回以甜甜的一笑。“放心,不会吃了你的。只是想替你按摩一下。”

闻言,贺擎天也笑了。随后乖乖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老婆的服务。

“舒服吧?”杜子鸢问他。

他慵懒的哼了一声,似乎格外的享受。

“你今天看起来很累!”杜子鸢又道,不知道是公司的事情还是安柔的事情,总之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累。

明明已经按摩了半个小时了,他却依然赖在床上不想动弹。

“是很累!”他说。

“怎么了?因为安柔吗?”她将身体压低,在他耳边轻轻问着。

他忽然转过身来,仰面躺着,臂膀一用力,杜子鸢便跌入了他的怀抱,任由他抱着。

“贺大哥!”躺在他熟悉的怀抱里,竟觉得如此的舒服。

“子鸢!”

“你——”他突然逼近的面孔,令杜子鸢顿时说不出话来,庞大的身躯,压住了杜子鸢,俊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没有距离。

这样的靠近,让杜子鸢的心怦怦的跳着,她好紧张。唇,终于在近距离的停滞半天之后,落了下来。

体会得出,他是如此的温柔,却又狂野的让人心颤。而她自己,正在迷失着。

屏蔽

他躺在了她的身侧,伸手将她搂住,压上他的身躯。逼迫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吃醋了。”他淡淡的开口,眼神里却隐含着怒气。

杜子鸢呆呆愣在那里。为他的直白,也为自己的心,默默的看着他,像是要看穿他一般,有些不解,“为什么?”

他莫名其名说吃醋了?她还不明所以!

“你跟南宫里泽谈得很开心!你似乎格外的关心南宫里泽?”

杜子鸢傻了,她只是跟南宫里泽说了几句话而已,难道他误会了?可是刚才他为什么要那样吻她?她深深的看着他,半天反应不过来!

他神情严肃的看着杜子鸢。在对视了半晌后,杜子鸢笑了。“贺大哥,为什么你这么可爱呢?”

杜子鸢忍不住出吃吃的笑声,贺擎天真的太可爱了,他说他吃醋了,而且时吃南宫里泽和自己的醋,天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他居然会这么想。

只是这一刻,杜子鸢突然现,她喜欢他的这句话,喜欢他对自己的在意,喜欢他对自己的这份占/有欲,因为这代表着感情,他对自己,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她突然心里萌生了一种温柔的感动,怔怔的看着他的俊脸,低下头去,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贺大哥,我不会背叛你,永远不会!”

他伸出大手显示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微笑地看着笑逐颤开的杜子鸢,心中也变得很轻松。

杜子鸢看着他唇边漾着那抹心悸的微笑,凝白的双臂绕到了他的脖间,语气有些羞赧:“我很开心你告诉我这个!贺大哥,你是不是开始在乎我了?”

贺擎天大手紧锢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深邃的眼眸中满满都是装着杜子鸢的影子,他低沉地开口道:“你说呢?”

“讨厌啦!你总是让我猜,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她将脸轻轻贴在他健壮的胸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悸异常,声音轻柔至极:“可是我希望你在乎我!只在乎我!”

贺擎天桀骜的薄唇轻轻扬起,他将火/热的唇贴在了杜子鸢的耳际旁边,轻声问道:“我当然在乎你!小骗子,你是不是很高兴?”

炽/热的男性气息充斥着杜子鸢最min感的耳际,她的心陡然悸动着,脸更是有些韵红,她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点了点头。

低低的笑从贺擎天的胸膛中荡漾开来,他大手探到杜子鸢的下领,将她的小脸执起,棱角分明的脸上漾着魅惑的笑容:“那我们做点更高兴的事情吧?”

“啊?”

“啊什么?趁着安逸伯不在,童童由南宫看着,我当然要抓紧时间了!”贺擎天在她耳边说着暧/昧的情话。

杜子鸢的小脸更加红晕了,她深深迷陷在贺擎天柔情泛滥的眸子中,抵抗不住地沉/沦,迷失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逸脸庞中。

贺擎天唇角一勾,看着杜子鸢娇羞的样子,他的内心就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似的,随即翻身用滚烫的身体紧紧地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灿若星子的俊眸,有一种能让人着魔的独特魅力,就这么望着杜子鸢,用迷死人醉死人的声音道:“子鸢,你是我的!”

“贺大哥——”杜子鸢微微颤着心,心狂跳得要控制不住一样,樱红的唇角,带着欲说还休的羞怯,youhuo着贺擎天的感官。

她羞怯的眸子,对上了他明亮的黑眸。杜子鸢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顿时被人轻轻的抚上了。

压低他的脑袋,她吻了他的唇,手也覆上了他的俊脸。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看着触手可及的他,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坠落。

他俯子,仿若受到某种牵引般,吻住她的唇,尽情的汲取她的温香。强悍而危险的气息笼罩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一颗心一旦决定要定下来,那离爱情也就不远了。贺擎天轻轻的吻着杜子鸢,这一刻,他突然想,一生一世!

直视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她娇喘吁吁。

而他,似乎也像懂了般,眼神变得炙/热,真情开始流露,只是一瞬间,天雷勾地火。

他开始疯狂的吻杜子鸢。狠狠的,久久的,她没了呼吸,却享受着这缺氧的kuai感。

而他,继续输送着氧气给她,心脏,剧烈的跳动。像要炸开般,杜子鸢只觉得自己不再可以承受。衣物成了碍眼的隔膜,两人拼了命的想要扯掉。

可一阵酥/麻让她怎么也使不上劲,此刻的他已经一把扯开了杜子鸢的衣衫,他的力气真的好大!但是她,却不觉得疼痛。

几近疯狂的他……

qingyu迅萦绕着两人。

第一波ji情退去的时候,杜子鸢的电话响了。

躺在贺擎天的怀抱里,杜子鸢打开电话,一看号码顿时有些僵硬。

“谁啊?”贺擎天的语气慵懒。

“我姐姐!”杜子鸢往他怀里靠了靠。“我先接了!”

贺擎天起身,去浴室冲澡。

杜子鸢接了电话。“姐?”

“听说安逸伯回来了是不是?”杜如慧开门见山。

“姐!你怎么知道?”

“告诉他,我要见他!”杜如慧直接命令。

“他不在!”

“我现在立刻去你们别墅!”

“他现在真的不在这里!”杜子鸢又道。

“我不管,我要立刻见到他!”杜如慧砰地挂了电话。

贺擎天沐浴完出来,杜子鸢还在呆。

“怎么了?”

“我姐姐要来找安逸伯!”杜子鸢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贺擎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随便她吧!”

“可是她要来这里!”

“告诉他,安逸伯在酒吧!”贺擎天又道。“今晚他可能不会回来,让她去那里找他吧!”

杜子鸢又打电话给杜如慧,按照贺擎天交代的,告诉了杜如慧。

杜子鸢这才去沐浴换衣服,换了衣服后,贺擎天竟然又勾住她的腰,不许她下楼。

“贺大哥!”杜子鸢呆呆的。“我们该下去了,南宫先生和童童在楼下呢!”

“没有哭声,说明他们相处的还可以!”贺擎天低头看着她ji情后红扑扑的小脸,沉声道:“子鸢,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但是我希望你幸福,但是这幸福仅限于我给你的,绝对不会无私的把你让给别的男人,所以你要记住了,不许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懂吗?”

杜子鸢眨了眨眼睛,傻掉了!

“你,只能是我贺擎天的女人!”他霸道的宣布,黑眸里燃起的狂/野,让杜子鸢的心泛起了涟漪。

“你……”

“我说过要对你好,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身心一致。别的男人,休想再动你一指头,或是再看你一眼。”他平静地说着,目光却寒的摄人,仿佛那杀千刀的敌人就在面前似的。

霸气的宣言,听在耳朵里竟是意外的动听。

杜子鸢的心暖暖的……

她突然想直言告诉他,她好爱他,可是——

话到嘴边,她又咽下去了!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贺擎天语气似乎看出她那一冲动要说话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摇摇头,贺擎天不禁郁闷了,小骗子什么时候会亲口告诉他,她爱着他呢?而且是好久好久了!

但是他霸道的宣言,真的让杜子鸢感到莫名的感动,似乎一切都冲破云雾般。

男人对女人的独/占欲,和为这个女人吃醋霸道狂野的样子,会成为这个女人的致命伤,让人一不小心就跟着沉迷了!

“贺大哥!”杜子鸢主动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此刻的她,真的体会到了幸福。那种甜美的足以腻死人的幸福,那种由一个男人所带来的幸福感。

“子鸢,接下来我可能有些忙!”贺擎天的眉宇又皱了起来。

“怎么了?”

“股票出了点事情,我怀疑有人再大肆收购贺氏的股票!对了,那天你跟贺君临说了什么?”贺擎天突然想起来了,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杜子鸢微微一怔,告诉他:“贺大哥,我不知道我的怀疑对不对,但是真的是很奇怪,我怀疑绑架我的那个人是贺君临!”

贺擎天整个人一震:“你怎么会有这个怀疑?”

“我捡到了一枚扣子!那天又看到扣子和贺君临衬衣上的扣子是一样的,而他袖子上面的确少了个扣子,我有问他,但他不承认!”杜子鸢把那天的事情跟贺擎天复述了一遍。

“那枚扣子呢?”

“在小区!”杜子鸢咬唇。“我只是怀疑,他不承认呢!可是他为什么要绑架我,还让我跟你离婚呢?他有什么动机呢?”

“我们去拿那枚扣子,现在就去!”贺擎天拉着她就要走。

“现在就去?”

“对,现在就去!”贺擎天点头。

两人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南宫里泽蹲在地上手里拿着玩具汽车,在给孩子修车子,而童童在一旁指挥:“这个不对,这里不对,应该是这样的……”

贺擎天和杜子鸢对视一眼,才多久功夫,孩子竟然跟南宫里泽玩在了一起。

而南宫里泽则耐心的道:“童童真聪明,爸爸都不知道这样!”

“我不喜欢这种玩具汽车!”

“那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真的汽车,你可以教我开车吗?”童童扬起小脸问着。

南宫里泽微微一怔,看了看儿子的身高。“你现在身高还不够,踩不到刹车!”

“那什么时候可以?”童童见他没拒绝小脸有了期待。

“十岁吧,等你十岁了,爸爸教你!”

“真的吗?”童童很是怀疑。

“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什么意思?”

“说话算话的意思!”南宫里泽道,他的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他精通汉语。

“好!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哦!”

“十岁他还是未成年!”贺擎天在楼梯上沉声道。

南宫里泽回头看他,“我们可以不上路,我就是十岁学开车的!”

“爸爸!”童童见到贺擎天,还是叫爸爸!

“童童,我跟子鸢阿姨有事出去一趟,你跟南宫爸爸在一起好吗?”

童童皱皱眉,想了下,又看看南宫,点点头。“好!”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南宫里泽显然也很意外,却也喜极。

贺擎天带着杜子鸢去拿了那一枚钮扣,贺擎天把钮扣装进了自己的兜里,“子鸢,这件事情,我来处理!”

“嗯!”完全的放心,交给了他。

于是,第二天,贺擎天直接找到了贺君临。

“到此刻,你见到我,还能这样沉住气,我很佩服!贺君临,你的胆识过人,跟你父亲一样。”

“我很奇怪我不找学长,学长找我做什么?”贺君临很平静。

“这是你的吧?”贺擎天把那枚钮扣放在桌上,推过去。

贺君临看到了这枚钮扣,他的眸子一凛,却又瞬间平静,点点头:“是和我一件衣服上的钮扣一样!”

贺擎天眸光没有任何波动,但是贺君临却感受到他眸光底层那积聚的的犀利和阴沉。

“恨我吗?”贺君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失落哀默,甚至是透着一股深深地绝望。

贺擎天漠然的看着贺君临,视线如同穿过站在身前的贺君临落在未知的地方,神态清冷,面容平静,此刻的他完全不看他一眼。

“你爱上了杜子鸢!”贺君临幽幽说道,端起了咖啡杯,手微微有些颤抖。“学长,我输了!我以为只要你没有爱上杜子鸢,只要我再用点心,一定可以激你内心的潜能,让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合适的,但我终究是太强求!你的性向没有问题。”

“我说过我很正常!”贺擎天阴沉着面容,语气森冷。没有男人明明很正常,还非要被一个不正常的男人惦记着,还能兴高采烈的。

“我输了!电话和绑架的确是我做的!杜子鸢很聪明,她看出来了!”贺君临幽幽说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贺擎天皱起了剑眉,视线锐利的带着探究扫过贺君临的脸,像是在审视他这句话的真实性。

贺君临望着他,视线没有回避,又道:“我选择放手了!我可以上去了吗?”

贺擎天没有回答,抬眼盯着贺君临,眉宇间的神情冷若冰霜。

“你还要怎样?舍不得我?”贺君临挑眉。

“贺君临,如果还有下次,全世界的gay都会来找你!”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贺君临凉透了整颗心,看着那张自己想了,惦念了多年的俊颜,看着那黑眸里满满的威胁和警告,看着那张冷冽的脸庞,贺君临忽然扬起嘴角,淡淡的笑容从俊逸精致的脸上荡漾起来,清幽幽的声音飘渺让人伤感。

“学长终于还是找到了我的弱点,放心,不会有下次了,我想过清净的日子!全世界的gay来找我,我一时消受不了这种恩泽!”

贺君临目光正视的看向了贺擎天那双睿智的黑眸,带着无所谓的平淡,“祝福你,学长!”

别墅。

杜子鸢下楼的时候看到刚进门的安逸伯,看样子像是彻夜未归,也不知道姐姐找过他没有,更不知道他昨夜住在哪里?

她微微一怔,想要回自己的房间,不想打招呼,但安逸伯却叫住了她,“这是不欢迎我喽?”

杜子鸢回转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想回话。

刚要上楼,又被他叫住,“我有好东西,要不要看啊?”

杜子鸢继续不理会,“这可是关于你老公的事情哦!”

杜子鸢微微一顿,回头。“你有事说事,不用这样,直说吧!”

“你确定你能撑得住?”安逸伯狭长的眸子目光犀利的看向杜子鸢。

“你在故作神秘!”杜子鸢走下楼来。“不知道你有什么东西,拿出来吧!”

安逸伯点了点头,从怀中抽出一张照片。“看吧!”

照片递到她面前,杜子鸢呆怔了下,她确实被震住了,因为照片上是,贺擎天和贺君临,而且是贺擎天亲吻贺君临的照片。

对!

是贺大哥抱着贺君临的头亲吻他的照片,那分明是贺大哥在主动,天!还是亲了唇!杜子鸢微微晃了下,真的被打击到了!

一瞬间,她失魂落魄着,脸色瞬间苍白!难道这就是贺君临绑架自己的原因?难道贺大哥和他?她真的不敢想下去了!

“还行吗?”安逸伯笑着问,“吓着了吧?”

杜子鸢猛地回神,望向安逸伯那张略带幸灾乐祸的脸,冷哼一声,“说吧,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好心提醒你,擎可能是个双性恋!”安逸伯耸耸肩。

“他不是!”杜子鸢吼了一句,拿着照片上楼。其实她心里还是很震惊,还是很害怕的,贺大哥那种男人,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她不信,不信!绝对不信!

“照片是我的!不过送你好了!”安逸伯在下面说了句。“别太伤心哦!”

杜子鸢步伐沉重的走回了房间,将自己的关进了房里,可是再也无法用平静来掩饰自己那痛苦不堪的心,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柔媚的脸,闭上眼,任由那无尽的痛苦啃噬着自己有些疲惫的灵魂。

这照片,太过刺目了!贺大哥真的是吗?

她不敢想下去了!那张照片,被她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不要想,不可能的,可是思及每次贺大哥和贺君临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什么来!

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非比寻常?那——

呃!

有些恶心的感觉呢!

他们是不是做过?贺大哥在上?谁攻谁受?

呃!

啪一声,杜子鸢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她感觉自己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她的脑海里怎么可以闪现着贺大哥和贺君临在床上翻滚的画面呢?

可是,杜子鸢自进了门,就没再出去,童童跟南宫里泽出去玩了,小家伙只一天就接受了南宫里泽,所以别墅里很安静。

安静的让人烦乱,无法平息。杜子鸢知道一切都是这张照片惹的祸,她真的好想立刻打电话问贺擎天,可是她又在心里告诉自己,相信贺擎天。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脚步声交错响起。

房门打开了,一缕光芒从打开的缝隙里透出,照向了回廊的高大身影。

啪一声,房里的灯开了!

贺擎天看到在沙上坐着愣的杜子鸢。“怎么了?怎么不开灯?”

一回神,杜子鸢看到贺擎天,立刻站起来,似乎有些紧张,杜子鸢有些惊慌,强装着镇定,声音颤抖了几分:“你,你回来了?”

“嗯,李嫂说你一下午就在房里了!”贺擎天狐疑的望向杜子鸢。

“哦!哦!嗯!”杜子鸢点点头,岔开话题:“你吃饭了吗?我们下去吧?”

杜子鸢说着,迈开脚步就要离开。

她的手刚握住门把手,身后有人抓着她的手臂,她吓得一个本能,甩开他的手,像是嫌弃他脏般,贺擎天被她这个动作刺伤了,眼中闪过一抹犀利,猛地用力拉回她,而后将她重重地按向沙。

贺擎天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你怎么了?”

杜子鸢愣了下,身子一缩,摇头,但是在本能的抗拒着他的碰触:“没,没有!我们下楼去吃饭吧!”

“杜子鸢!”贺擎天咬牙切齿地念出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是阴霾。

杜子鸢听见他的呼喊,不禁一颤,徐徐抬头,对上了他一张森然愤怒的俊容。察觉他的怒气,那么汹涌。

四目相对,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好吧。”杜子鸢恢复了镇静,“贺大哥,关于那个钮扣,贺大哥,你查得怎样了?”

贺擎天微微一怔,皱眉,“这个你不要问了,我会查清楚的!”

“那我们下去吃东西吧,我饿了!”杜子鸢不想跟他单独关在房间里,想立刻下去。

贺擎天看了看她,眼中闪过狐疑,却也没说什么,点点头,“走吧!”

吃饭的时候,杜子鸢坐在餐桌前,就只有他们两个,安逸伯又出去了,而童童似乎跟南宫里泽玩得不错,居然没回来。

“心不在焉?”餐桌上,贺擎天的声音闪现。

杜子鸢慌了下,筷子掉落在地上,“没,没有!”

她借着捡筷子的时候努力让自己平静,杜子鸢不可以的,你不能这样表现,贺大哥会看出来的。捡起来筷子她又去厨房拿了一双,然后努力微笑说道:“今天的菜很好,你多吃点吧!”

只是转身去拿筷子,所以没有人瞧见她嘴角的那一抹苦涩。

“你有心事?”贺擎天皱眉。

“没有!”杜子鸢回转身,淡淡的语气,轻描淡写。

贺擎天的眸子沉了下去,不再说话,吃完饭,一个人上了楼。

杜子鸢路过书房的时候,看到他在抽烟,立在窗户边,他沉默地抽着烟。他的姿势真是迷人,冷漠的侧脸邪魅疏远,让人无法琢磨。

杜子鸢此刻的心情,就真的如同传说中五味瓶打翻了似的,复杂的难以言语。贺大哥到底是不是双性恋啊?

她不敢去追究,害怕得到的答案让自己害怕,让自己难以接受。

深夜,她躺在床上,直到门开了,然后门又关上,然后他月兑了衣服去浴室洗澡,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杜子鸢心里害怕了!紧张的跳动着!

片刻之后,水声结束。他走了出来,随后擦干身体在她身侧躺下!

然后,他从背后搂住了她,杜子鸢一个本能的反应,闭上眼睛。炙/热的气息从耳后吹来,健硕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她再佯装睡觉。

不要!

绝对不要!

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渐渐高/涨的yuang,她有些僵硬。

他把她转了过来,庞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对上他深邃的黑眸,她心跳加。“我有些累!”

一句话,浇灭了他的yuang!

贺擎天翻身躺在床上,大口的喘气,然后转身背对着她,这一夜,他不再理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足以躺下两个人。

他们之间仿佛有了隔膜,那是一种zuo/a1恐惧症,杜子鸢害怕跟他zuo/a1!

女人的心总是这样脆弱,容不得一点的沙子,杜子鸢久久无法入睡,不敢翻身,而旁边的男人,也没睡,似乎憋着一股气,很让人害怕的一股怒气。

杜子鸢睡心里默念着:睡吧,睡吧!睡着了,就是一场梦而已!

没过多久,在凌晨的时候,杜子鸢终于困了!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身边的凹陷以及他时常炙/热体温,她的心不由得开始加跳动。

很久,他一动不动。似乎一直是平躺着的姿势,呼吸声也越的均匀。睡着了吗?

她将一直背对着他的身躯掉转过来,却现他正在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看着她,黑眸在黑暗里,竟依然清晰的让人心颤。

“贺大哥……”话语里的心虚任谁都听的见,但他却装作没现。

“嗯。”依旧紧盯着让她看。

“睡吧。”她轻声对他说。

然后又让自己背对着他,只不过这一次,他阻止了她。抱住她的身体,只是叹了口气。“好了,睡吧!”

他在想,或许她真的累了,即使他很想要,但是还是尊重女人吧!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可以吗?!”他低哑的嗓音传入了杜子鸢的耳朵。

那询问时的紧张,温柔以及不确定,让杜子鸢刚刚筑起的城墙,破了一个大洞,她的手伸过去,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偎进他的胸膛,她想,也许明天她可以去问贺君临,贺大哥这样阳刚型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

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安稳的睡下,直到天明……

贺擎天一大早去上班,昨夜南宫打电话来说童童跟他住在酒店了,今天还要出去玩。

杜子鸢在贺擎天走后,自己也下山了。

约了贺君临,似乎贺君临有些意外,当两人坐在咖啡馆时,贺君临笑笑,眸中有事过境迁的洒月兑。

“杜子鸢,我知道你会找我!”

“你知道?”杜子鸢挑眉。

“学长找过我了!”贺君临笑笑。

杜子鸢一时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绑架你的人的确是我!”贺君临承认了,“你很聪明,我没想到被你现了!那枚钮扣是限量版的,让我不承认都不行,呵呵……不过我现在觉得很轻松!你想知道为什么绑架你是吗?”

“我知道!”杜子鸢说道。

“你知道?”这下贺君临有些震惊了。

杜子鸢认真的点点头,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因为这个是吗?”

贺君临错愕着,“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你别管我怎么有的,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杜子鸢望着他的眼睛。

贺君临笑笑,直言问道:“你不信任贺擎天?”

杜子鸢被他问得心猛地一颤,是啊,她信任贺大哥吗?能做到完全的信任吗?

看着她恍惚的神情,贺君临笑笑:“这只是一张酒后开玩笑打赌的照片而已,那时学生会的成员一起喝酒,输了要吻男生,学长刚好输了!大家起哄说他不敢,但他就那么做了!”

原来如此!

杜子鸢的心猛地松了下来!

告别了贺君临,杜子鸢一个人离开,走在大街上,她出轻松的微笑,原来只是个误会,吓死她了!同时也考验了她跟贺擎天的感情。

下了公交车,一个人朝别墅的方向走去,因为要走一段路程,盘山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车上下来两个人,看着杜子鸢出阴冷而猥琐的笑意。

“你们想干什么?”杜子鸢低喊。

“我们当然是想尝尝你的味道了!”男人猥琐的说道。

杜子鸢睁开眼睛,头好痛,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邪魅至极的俊脸。

杜子鸢的心咯噔的抖了下,是安逸伯!

此刻他正慵懒的依靠在床边,直直的凝视着她,他身上随意搭了一件黑色衣裳,胸前半敞,露出x1ng感结实的肌肉,漆黑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抹探究的雾气。

“醒了?”安逸伯俯身凑近杜子鸢,唇边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杜子鸢错愕的看向他,挣扎着刚想坐起身,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你,我这是在哪里?”

“我刚租的公寓!”安逸伯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眼底掠过层层暗光。

“我怎么会在这里?!”杜子鸢回想起昏迷前生的一幕,不由的惊声问道:“是你绑架了我?”

安逸伯傲慢的歪了歪嘴:“小姐,绑架你?你觉得你是天仙美女啊?我绑架你?劫财还是劫色?劫色吧还凑合,劫财,你有吗?”

“不是你?”杜子鸢皱眉。努力回想之前的一幕,晕倒之前的那一幕。

她被两个男人吓撒腿就跑,那两人要追她,她往公交车那边的方向跑,因为是中午时间,路上人很少,一辆车子急驶来,杜子鸢看也没看,就跑了过去,车子吱嘎一声停住,而她也被车子撞了下,很轻,但是却被吓晕了过去。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车子里的人是安逸伯吗?

安逸伯不屑的哼声,“被人差点给带走,贺擎天说了不许你乱跑,居然不听话,你这女人就该被q1angj1an!,被先就j1an后杀!”

“你有病啊!”杜子鸢怔愕了下,脸上划过一抹不耐,起来就下床。

在她即将要逃离他身边的时候,他大掌突然搂过她的腰身,用力一扳她整个人便再次倒在了床上,被他压到了身下。

“放开我……”杜子鸢一惊,立刻挣扎着叫道。

“别动!”安逸伯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乱动。

“放,放开我……”杜子鸢皱紧了眉,被他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只能用双/腿用/力的顶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踢开。

“该死的,我不是让你不要动了吗?”安逸伯嘶哑的低吼,瞳眸里闪过一抹炽/热的yuhuo,要不是看她身体这么差,他早就想要她了。“女人,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放开我……唔……”杜子鸢急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席卷上她唇瓣的狂吻,弄得一时几乎没反应过来,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他的吻疯狂而粗bao,大肆的侵吞着她唇内的每一分柔软和香甜,狂烈的xi吮着她的香舌,翻搅着她口里的香津,仿佛她是一块蜜糖叫他怎么品尝都不够。

杜子鸢不敢呼吸,眼中闪烁着厌恶的冷光,她害怕将他的气息吸到自己的口中,她讨厌陌生男人的味道,所以宁愿选择被他强吻的窒息而死,也不会随着他激吻的一再加深而配合着他。

“笨蛋,快呼气!”安逸伯终于放开了她,俊逸的双眸嗜血般亮,她水润的唇瓣散着糖果般的馨香,总能轻易的撩/拨起他的yuang。

杜子鸢皱眉大口的喘着气,扬起右手,准备扇他一个耳光。“你……混蛋!”

却被安逸伯轻易的擒住了手腕,将她拉近自己,邪魅的脸孔泛着淡淡的冷嘲:“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就想要你!”

杜子鸢心中憋着一团火,不耐的瞪向他:“你混蛋,我是贺擎天的妻子,你是他朋友,居然这样对待她的妻子?”

安逸伯反手将杜子鸢动弹的身体紧紧攥在自己的怀抱里,滚烫的大掌滑过她白皙的脸颊,眼里闪烁着灼/热幽邃的微波:“妻子又怎样?杜如慧当初还不是他女朋友,我不一样睡了她?你以为你……”

“你滚开!”没等安逸伯说完,杜子鸢已经冷然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你有这个本事吗?”安逸伯眯起狭长的眸子,放/肆的大掌顺着她的衬衣下方,滑进了她的nei衣中。

杜子鸢身子止不住震颤了一下,眼中浮现一股深刻的怒气,死命挣扎:“拿开你的脏手,你这龌龊的小人!”

“小人?”安逸伯眼眸一闪,嘴角的讥嘲更浓了:“对啊,我是小人,可是如果我告诉你,这是贺擎天让我来做的呢?就是来试探你的忠贞度,对他的忠贞度!”

“不可能!”杜子鸢猛地摇头。“他不会那么做的!”

安逸伯邪魅的眸光疑惑的扫向她清冷的小脸,难以理解的问:“你怎么对贺擎天这么有信心?你难道忘记了?曾经杜如慧也是他的女朋友,他都可以让我去睡她,你又算什么?”

“你少挑拨离间!”杜子鸢义正言辞。“我相信贺大哥!”

“傻姑娘!你以为他真的这么在乎你?”安逸伯放开她,淡淡一笑,起身,“来听听这个吧!”

说完,他打开一只录音笔,里面传出贺擎天低沉的嗓音:“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想知道!”

“你确定真的要我去试探她?你不怕她真的被我睡了?”这是安逸伯的话。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不配留在我身边!”贺擎天的声音。

杜子鸢错愕,这则对话什么意思?

安逸伯关掉,似笑非笑地望着杜子鸢。“傻女孩,还这么相信你的贺大哥吗?他都允许我接近你了!”

“是吗?”杜子鸢轻轻一笑,“你只是拿着这一个对话告诉我让我相信你是不是?你想说贺大哥让你接近我?”

“的确是这样!”

“抱歉,我不会信你!不好意思,我信贺擎天!”杜子鸢站了起来,“安逸伯,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当没有生过,至于你有什么目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也更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杜子鸢听到这个录音感到很震惊,但是录音可以作假,安逸伯本身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所以她不会信他!就像是贺擎天和贺君临之间这张照片,她不想再乱想了,信任在夫妻之间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信?”安逸伯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意,但更多的是挫败感,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不信他,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根本不屑一顾。

“我该走了!”杜子鸢再次强调,她要立刻回去。

“不准!”他的语调平静冷漠,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力量。

“为什么?”杜子鸢怔了一下,胸口仿佛有怒气要翻涌而出。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安逸伯站起身,满眼兴味的凝着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在下一秒转身离开了房间。

杜子鸢紧抿着唇角,眼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在听到他带门的声音,她立刻奔过去,拉门把手,但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逃离这里,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这个安逸伯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又冒出来的绑架她的人是谁?那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se狼呢!

安逸伯这种难缠的男人,毁了姐姐一辈子,她可不想被他再毁了。伸手去找自己的包,包不在!

杜子鸢使劲拍门。“安逸伯,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外面没有动静,她又去窗户边,看到这楼层至少在十层以上。

“这里是公寓的第十二层。”一个慵懒邪气的嗓音,突然在杜子鸢的身后响起来:“从这里往下看,是不是很壮观?想跳楼吗?美女?”

杜子鸢立刻回过头:“放我走!”

安逸伯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吃点东西吧,美女,喝点牛女乃吧。”

“不喝!”杜子鸢狠瞪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安逸伯砰地一下关上门,“呃!这样啊!不喝算了,不喝也走不成!”

他退出了房间,然后坐在沙上,杜子鸢去开客厅的门,密码锁,打不开!

“都晚上了,不吃东西可是对不住自己的胃,咱们就耗着吧!”安逸伯也不开门,坐在沙上,翘着二郎腿。

杜子鸢打不开门,恼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样?”

安逸伯站了起来,走到杜子鸢身边,杜子鸢下意识的后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将她扯了过来,强势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shun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暧/昧tian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要你!”

“你滚开!”杜子鸢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吼道:“你qin兽啊!”

安逸伯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舌忝了舌忝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的吻吗?美女?”

“你好恶心!”杜子鸢用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唇,一阵恶心感上涌。“脏死了!”

“是吗?”安逸伯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宝贝儿,你越是擦我越是兴奋,怎么办呢?”

杜子鸢吓得尖叫,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逸伯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着!”

“真的?”杜子鸢愣了下,两眼喷火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掀,“爱信不信!”

杜子鸢想了下,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里面一杯牛女乃,她想也没想,喝掉,抹了下唇,“可以了吗?”

“宝贝儿!里面下了mei/药!”安逸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你还真的太女敕,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吗?尤其是我这种对你有着赤1uo1uoyuang的男人!”

“你说什么?”杜子鸢呆了。她脑子一下子空白起来!

安逸伯慵懒的靠在沙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下了mei药,等下你自然会自己扑过来的!”

杜子鸢惊怔了下,只感觉小fu一阵热/浪袭来,不!这绝对不行,她宁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给祸害了!那样这辈子她就无法做人了!

杜子鸢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桌上一只青花瓷瓶,而她视线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要奔过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来,伸臂一揽,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杜子鸢大惊,急忙用力推他。身体里一股热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翻滚起来。

“zuoa1喽!”他用沙哑而暧昧的声音说道!

“啊——”杜子鸢惊叫,“放开我!”

杜子鸢挣扎着,安逸伯放开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对你,志在必得!”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药,该死的安逸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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