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看着蒋乐乐的长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风吹来,舞动着落乐乐的长,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乐乐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她能看见的只是一双皮靴的后跟,和修长迈动的大腿。
“你带我去哪里?”蒋乐乐想支撑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妇吗?现在如愿了,我刚好缺一个夜里陪床的女人。”顾东瑞冷漠地说。
“情/妇?”
蒋乐乐愣了一下,她看着顾东瑞走动的方位好像离白色别墅越来越远,他不是吓唬她的,好像动真格的了。
“喂,喂,顾东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个形式,既然你不想给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谁的也不做!”蒋乐乐大叫了起来,什么情/妇,夫人,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夺走他第一次,并再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在给你机会……”顾东瑞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蒋乐乐不要做这个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这容不得你!”
进入另一栋别墅,直接上楼,顾东瑞踢开了一个房门,直接将蒋乐乐甩在了一张灰蓝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帘从蒋乐乐屏蔽。
顾东瑞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都没有那么简单,几乎一夜他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屏蔽,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蒋乐乐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块劳力士手表……
黑色的宾利车厢里,那个男人就是戴着同样款式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无法忍受的景象纠缠着她,蒋乐乐无声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蒋乐乐梦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来,双眸慢慢睁开,她想坐起来,却现一只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让她几乎疯的劳力士手表。
接着是顾东瑞阴郁嘲弄的目光袭来,健硕的身躯反震而起,她的双臂被缚,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上,蒋乐乐惊恐地眨动着大眼睛,她竟然在顾东瑞的床上?她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女人。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铜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丝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赏她,品味她,现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娇美。
蒋乐乐尴尬地扭开面颊,她奋力地回忆着,昨天夜里,生了什么?是的,他和她,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在地毯上,接着是这张大床,她和最厌恶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儿。
瞬间愕然,蒋乐乐直视着顾东瑞,她觉得真是一种讽刺,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是那么英俊迷人……
“不要碰你?”
顾东瑞戏谑地凑近了蒋乐乐的面颊,冷笑着说:“昨天在书房的窗前,地板上,还有这张床上,我给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你如痴如醉,到现在却说不要碰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蒋乐乐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吗?这个男人的百般羞辱,变着花样的取悦,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嘲笑吗?
“恶心?”
屏蔽
然而实际上,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忽略她对大哥的伤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恋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着。
卧室里瞬间充盈着暧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蒋乐乐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顾东瑞满足了,抽身放开了蒋乐乐,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海瑟的视线……”
这算yin/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蒋乐乐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顾东瑞瞥见了蒋乐乐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蒋乐乐看着洗浴间的门,鼻翼煽动,声音逐渐哽咽,双手悲伤地拉上被子,将自己头盖住了,或许这是一种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顾东瑞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个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着蒋乐乐蒙在头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来,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接受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
他轻轻地拉掉了浴巾,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整齐干净,让他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了。
床上,蒋乐乐一动也没有动,她不想回应顾东瑞的话,接受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的好难,想象着一辈子留在这里,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这里,不然……”
顾东瑞俯身凑近了蒋乐乐,隔着被子,他仍能感到蒋乐乐的颤抖,下面恐吓的话没有再说出来,他确信经过了这次,蒋乐乐不敢轻易逃走了,至少没有百分之百的计谋之前,她会乖乖地听话。
良久,传来了关门的声音,蒋乐乐才慢慢地将头上的被子掀开了,顾东瑞真的离开了。
望着房间的装饰,皆以白色为主,淡雅,颇有韵味,窗台上是几盆盛开的薰衣草,一个酷爱薰衣草的男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个阴谋家。
虽然在尽力克制着,蒋乐乐还是无法阻止泪水的蔓延,似乎这一生的泪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尽了。
小兰端着早餐走了进来,她羞怯地看着蒋乐乐半果的肩头,说话的声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还是热的。”
“我不想吃……”蒋乐乐抽了一下鼻子,将面颊转向了窗外。
“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兰将一套看起来崭新的黄色裙子送了床边。
蒋乐乐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觉得真是可笑,这是给情/妇的奖励吗?算是了,不然她怎么有机会在海翔穿上像样一点的裙子,顾东瑞在暗示什么,只要她听话,顺从,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赐吗?
“我不穿!”蒋乐乐一把将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会接受一个强/bao她男人的施舍,他对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
捂住了嘴巴,蒋乐乐呜咽了起来。
小兰将小心地俯身,将地毯上的裙子捡了起来,拿到了蒋乐乐的床边,低声说。
“先生说,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顾东瑞的话就是圣旨,蒋乐乐连穿什么衣服的权利都没有了,她无奈地拿起了那条裙子,双手乐乐地颤抖着,好像拿了一把锋利的匕一样小心。
小兰见蒋乐乐妥协了,也舒了口气,放胆地说。
“想不到夫人这么快就搬到先生的卧室了,看来那婚礼也只是个形式,也许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过没有合适的理由罢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个男人能抵抗住夫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小兰不知道有多羡慕,像顾先生这样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可是真能让先生迷恋上的,却几乎没有……”
小兰越说越兴奋,好像蒋乐乐受到了极大的优待一样。
“夫人,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就算是情/妇也不错,海翔很富有,简直就是一个帝国……”
“我不稀罕。”
蒋乐乐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高贵的身份,父亲是个极其贪财的葛朗台,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通过这种方式进入豪门,她倒宁愿还维持原来的生活,单纯平实。
“不稀罕?”小兰愣住了,似乎很不理解。
“是的,我一点都不稀罕。”
在小兰不解的目光中,蒋乐乐换上了那条黄色的裙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蒋乐乐忍不住惨笑了起来,这是从大嫂到情/妇的蜕变过程,她堕落了。
昨夜的贪/欲让蒋乐乐确实需要呼吸新鲜空气,麻木的四肢需要阳光的照射。
走出了房门,海瑟就跟了上来。
“先生喜欢薰衣草的味道,夫人可以采一些薰衣草花回来,这样沐浴之后,才会有先生喜欢的香气。”
又来了,经过一夜之后,似乎她的地位变了,她是情/妇,她应该讨好顾东瑞,大家认为她体香充盈是迷住海翔主人的最好办法。
“顾东瑞最讨厌什么气味儿?”蒋乐乐漫不经心地询问。
“大蒜,先生最不喜欢大蒜味儿……”
“哦……”蒋乐乐应着。
“真希望先生和夫人一直这么好,以后先生有什么喜好,海瑟都会告诉夫人的。”海瑟的卖好,让蒋乐乐觉得一阵神伤,面色苍白。
已经无法躲避,经过这一夜,她成为顾东瑞的情/妇已成事实。
她踉跄地走下了楼,恨不得一步就冲出这个别墅,可是客厅里,她看到了顾东瑞的弟弟,顾东宸。
顾东宸坐在沙里,敲着二郎腿,看到蒋乐乐走下楼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眼神之中有欣赏也有yu望,他淡然一笑,然后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蒋乐乐到他的面前去。
蒋乐乐无视顾东宸这个轻fu的动作,她不是猫儿,也不是小狗,冷傲让她挺直了脊背,直接进入了客厅,向门外走去,她不想理会顾家的任何人,特别是顾东瑞的弟弟,一个玩/弄女人的登徒子。
“不会吧,嫁给了我大哥,陪我二哥睡,没有理由忽略我啊。”
顾东宸直接站起,一把握住了蒋乐乐的小手,将她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目光轻佻地看着蒋乐乐的面颊,好美的一个女人,在海翔,她可是顶级的尤物了。
“放开我!”
蒋乐乐被顾东宸的鄙夷刺伤了,嫁给他的大哥,那是被迫的,和顾东瑞睡,几乎是强/bao,他们当她是什么?好像买来专供玩/弄的玩偶。
“放开?行,到我的卧室里来,让我弄几下,爽爽之后,自然会放开……”
顾东宸盯着蒋乐乐的胸/脯,想象着里面的波澜壮阔,呼吸不畅了起来,真想不到,一向沉稳的二哥,竟然动了这个女人。
“无耻!”蒋乐乐几乎无语了。
“无耻,哦,是啊,哪个男人上床之后,还是君子,都会无耻,就算二哥,这样有威望的男人,也不是一样,说是给大哥祭阴婚,不能碰的女人,他还是忍不住先上了……”说完,顾东宸的手不安分了起来,直接向蒋乐乐的胸/前模来。
蒋乐乐一惊,慌忙后退,直接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可能是刚刚跟上来的海瑟,不管是谁,这个时候,蒋乐乐需要人来帮忙。
“东宸!”一声怒吼从蒋乐乐的头上传来,竟然是刚刚去而复返的顾东瑞。
蒋乐乐吓得肩头一颤,来不及躲避的时候,就被顾东瑞一把推开了,那家伙的力气好大,她直接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面上,手肘刚好碰在了门槛上,擦破了皮,刺痛让她尖叫了一声。
顾东瑞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而是愤怒地揪住了顾东宸的衣领子,一直将他推到了沙边。
“我叫你去船厂,你竟然在这里调戏女人?”
“工作,工作,你就知道让我工作,我不想和你一样,将自己卖给海翔,没有自由,我要享受人生。”顾东宸抗议着。
“你是顾家的子孙,你有责任!”顾东瑞举起了拳头,却迟迟没有打下去,他的弟弟太能胡闹了,除了玩女人,赌博,花天酒地,其他的什么也不想。
“顾家有你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让我困在船厂里,我不喜欢造船,只喜欢坐船,不喜欢赚钱,只喜欢花钱,人生苦短,我可不想像大哥一样,死了都没有享受到。”
“你竟然敢这么说?”顾东瑞怒不可遏。
“我就这样,看不惯,你别看!”
顾东宸毫不示弱,让顾东瑞十分恼火,却不知道怎么教训,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来,他的三弟根本无动于衷。
“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敛,不能帮海翔也就罢了,还弄大了一个接着一个女人的肚子,你让我丢尽了脸。”
“收敛,我当然能收敛,不过要有条件……”顾东宸打开了二哥顾东瑞的手,目光贪婪地看向了蒋乐乐。
“什么条件,只要你学好……”
“蒋乐乐,我喜欢她,把她给我,只要把她给我,我保证……不再玩其他女人,而且会乖乖去船厂。”
这句话让刚刚爬起来的蒋乐乐愣住了,想不到顾东宸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要她,作为条件,蒋乐乐的目光直接看向了顾东瑞,他会答应吗?昨夜还痴缠的女人,今天就要送给自己的弟弟玩/弄?
顾东瑞良久没有说话,他的目光阴郁着,脸色铁青……
顾东宸趁机抓住了二哥顾东瑞的手臂,恳求着:“大哥说喜欢蒋乐乐,你就买了她,给大哥做陪床,现在大哥不在了,我想要他,你把她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急迫的眼神,顾东宸等待着二哥的答复,只是一个买来的女人,二哥一定会答应的。
“不行……”
顾东瑞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两个字,那时和此时完全不同,那时的蒋乐乐在他的眼里只是个小娼妇,可是现在……顾东瑞无法说清心里的感觉,经过了昨夜,不管这个女人以何种身份存在,她都是他的女人。
“为什么不行?”顾东宸十分吃惊,满心期待落空了。
“她不行……”顾东瑞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一直站在门口,忐忑不安的蒋乐乐终于松了口气,还算这个男人有点良知,没有将她当做商品送来送去,但她并不感激顾东瑞,反而觉得更加悲哀,他似乎要定了她做情/妇,一辈子困在海翔,困在他的身边。
顾东宸一听这句话火了,直接叫嚣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其实最自私,说是给大哥找女人,还不是自己想上她,怎么?感觉不错吧,听说你昨天夜里一直和她搞……”
顾东宸的话又痞,又难听,听在耳朵里真是刺耳。
顾东瑞听得怒火中烧,直接抬手给了顾东宸一个耳光。
“马上给我滚回船厂!”
“你敢打我?为了独占这个女人,你竟然出手打了自己兄弟,好,好啊。”
顾东宸一把推开了顾东瑞,直接向大门走去,走到了门口,他凶狠地看着蒋乐乐,闷声说:“我只要这个女人,如果你不把她弄上我的床,就别想用海翔来约束我!如果闹出什么事儿来,那都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气急败坏地跑掉了。
客厅里顷刻间安静了下来,顾东瑞表情阴冷地站在原地,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弟弟的话让他万分尴尬。
三弟顾东宸要蒋乐乐,他是否该答应了这个请求。
顾东瑞万分烦恼,他几乎每天都在忙碌海翔的工作,一批批轮船、游艇开驶海翔,什么困难都能克服,根本没有顾忌个人感受,只是这个弟弟,让他十分头痛。
女人,又是女人,他的弟弟竟然想要蒋乐乐……
“你!”
顾东瑞猛然回眸看向了蒋乐乐,那双眼里的东西太过复杂,蒋乐乐吓得肩头一抖,现在这个凶狠的男人将怒气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她马上低下了头,咬着唇瓣说。
“我要,要出去……你说……我可以到处走走。”
蒋乐乐心中暗自担忧,今天顾东瑞没有将她送给自己的弟弟,若是哪天他的弟弟闯出祸事来,或者他玩够了她,会不会将她转手那个登徒子,根本就是未知数。
蒋乐乐调转身形,向外面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被顾东瑞抓住了肩膀。
“看好你自己的眼睛,不要到处放电!”
“我没有到处放电!”蒋乐乐愤怒地看着顾东瑞,他竟然迁怒于她,那个的男人贪恋了她,是她的错吗?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生,我真的会把你随便丢给什么男人……”
随便丢给什么男人,那是不是说,顾东瑞很有可能将她丢给他的弟弟?好龌龊,好无耻,他想送就直接送,还需要放电这种可笑的借口吗?
“顾先生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强/bao清白女人,逼迫别人做情/妇,我还在乎你将我丢给什么其他男人吗?你以为我这样的身子,还在乎被其他男人践踏吗?”
蒋乐乐满眼的泪水,这样的男人,她还能指望什么?
顾东瑞大手恍然地松开了她的肩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蒋乐乐面颊上的泪水,手指轻轻抬起,似乎要擦拭她面颊上的泪水,可是犹豫之后,还是在蒋乐乐的面颊几寸的地方停住了,手指渐渐弯曲,然后握成拳头收回,然冷傲地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硬朗的背影在阳光下异常挺拔。
蒋乐乐望着顾东瑞的背影,委屈的泪水仍旧流淌着,刚刚那一刻,她怀疑在顾东瑞的眼里多了一丝柔情,那是真的吗?或许只是他嘲弄的另一种方式。
深吸一口气之后,蒋乐乐挺直了脊背,向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走去。
海瑟和小兰跟在她的身后,不远不近的尾随着。
蒋乐乐一直在薰衣草间的小路行走着,步子缓慢,一边走一边叹息着,似乎这样的新鲜空气也不足以让她透过气来。
在一处长椅上坐了下来,蒋乐乐抬头仰望天空,一群群的鸟儿自由地飞翔着,却不像她……低头看向自己,一个**,被囚禁的女人。
现在知道了强/bao自己的男人是谁又能怎么样?她连一点反抗的力量也没有,在这个强悍的男人的面前,她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站起来,继续向前,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薰衣草到了尽头,前面可以看到很多的桅杆和船只,好像是模型,又好像是真的。
“夫人,再向前走,就是造船厂了。”海瑟提醒着。
“这里好像有很多欧洲战船模型?”蒋乐乐的心情好了一些,转身询问着海瑟。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那些欧洲中世纪的战船模仿,是先生十六岁亲手建造的,他酷爱战船。”
亲手建造?
蒋乐乐回过头看着身后耸立的巨大战船,它的做工精细,惟妙惟肖,很难想象竟然是顾东瑞那种粗/暴的男人亲手打造的。
“船厂也是这样的船吗?”
“不是,造船厂很大,主要生产游轮,客轮,还有一些公务船,国内主要的船务生产基地,有很多也做了出口,听说最近的大客户是韩国一个商会会长尉迟先生。”
对于什么商会的会长,蒋乐乐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造船厂,既然要是生产基地,自然要有新船出航,那是不是说……她可以趁机随着船只离开海翔。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蒋乐乐并不抱有多大希望,毕竟她很难进入远航的船只。
“我想去看看……”
“这个……”海瑟抓了一下头,有些为难。
“顾东瑞说了,我可以到处走走,他可没有说,我不能进入造船厂。”
蒋乐乐提起裙子,向造船厂里走去,她看到了很多巨大的轮船,工人们在查看图纸,预处理,焊接,打磨,装配,还有一些船只正在试水,整个过程都井然有序,目光触及的,一望无际,这里似乎是一个大的造船厂。
看着那些试水的船只,蒋乐乐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轻轻地走了进去,纤弱的女人走进阳刚的造船厂,立刻引来了一阵吹嘘之声,这里竟然都是男人,有些赤着肩膀,黝黑的肌肤,一块块突起的肌肉。
蒋乐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男人,唯一接触最多的,就是父亲和顾东瑞,突然被这样虎视眈眈地看着,心里有些惊慌,立刻羞涩地避开了目光。
这里确实不适合散步,但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她只能坚持着。
巨大的船舶框架中,一双双陌生、惊羡、贪婪的目光盯着蒋乐乐,这个突然出现的美人让造船厂的气氛升腾了起来。
蒋乐乐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样,每走一步都步履维艰,他们在欣赏她的胸部,那坚挺的微颤,让他们垂涎欲滴。
那些眼睛恨不得扑上来,直接将这个女人月兑光,让她的美尽显在空气中。
海瑟跟在蒋乐乐的身后,开始后悔了,虽然先生没有说这个地方可不可以来,但是现在的情形看来,是不该来的。
“夫人……”海瑟轻声唤着蒋乐乐的名字,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
蒋乐乐并没有听见,她的心都在纠结着,这时一个工人拎着工具箱迎面走了过来,眼睛完全直了,他一边看蒋乐乐,一边询问海瑟。
“你……你带来的?是谁?别告诉我是你媳妇,海瑟!”他调侃着。
“是夫人……不要胡说。”一句媳妇,让海瑟的脸红了,他哪里有这样的福气,这样的老婆他也要不起啊。
“海翔还有夫人吗?谁的夫人,顾总的夫人吗?可没有听说顾总结婚了?”工人裂开嘴巴笑了起来。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海瑟不知道怎么解释蒋乐乐的身份,又怕胡说让先生责备,只好模棱两可地说着。
“那就不是了……”工人的目光瞥向了蒋乐乐。
几个正在看图纸的工程师,也打趣地笑了起来,指着蒋乐乐议论着,倾慕的眼神频频射来,不断地给蒋乐乐送着电波。
刚好到了午休的时间,留在船厂里吃饭的工人,为了近距离看清蒋乐乐,一个个地凑了上来。
海瑟觉得形势有点不对,想赶紧带蒋乐乐离开,却被几个工人纠缠住了,他们端来水果,茶点,讨好这个海翔的小总管。
“海大人,领导,好不容易来的,怎么就着急走了。”几个工人搬来了椅子,将海瑟按在了座位里,又是揉肩,又是捏腿。
“喂喂,真的不行,我是来照顾夫人的,夫人……”海瑟寻找着蒋乐乐的身影。
小兰从没有来过造船厂,似乎也对这里充满了兴趣,这个非礼宾女佣眼睛都忙不过来了,当然让她忙不过来的还是有那些男工人,中午了,他们一部分赤着上身,露着肌肉,让她心惊肉跳,浮想联翩。
很快的,一个工人开始讨好地和小兰聊天,说东道西,挑/逗着这个寂/寞的菲佣。
蒋乐乐手心里都是汗水,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步步地后退着,直到脊背撞上了一个大铁板,她一个转身,转到了铁板的后面,身体就这样被完全挡住了。
现在可以逃走吗?可以吗?
海瑟被工人们围住了,小兰好像和一个工人打得火热,她完全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走……
但是……假如再失败了,顾东瑞一定被惹火的,可是不利用这个机会,她还能有什么机会?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不会放弃这个大好时机。
突然放开步子,蒋乐乐向船厂的深处跑去,这里的轧钢和模板似乎太多了,刚才好像拆卸了一艘试水不成功的客船,有些无处下脚。
蒋乐乐跑得踉跄,裙子很碍事,看不清脚下的状况,就在疾跑之中,她的脚一下子陷入了一个轧钢之中,鞋子被狭窄的缝隙夹住了。
这个时候,似乎老天都在和蒋乐乐作对,偏偏夹住了她的脚。
“真是糟糕……”
蒋乐乐用力地抽着脚,却怎么也抽不出来,无奈,只好将鞋子月兑了下来,脚丫才得以解月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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