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看了看她们,然后说:“几岁了?”
“十八,我们是在校学生呢!”,两个丫头说。
“江城大学的?”,我问过这句话,似乎就想到了当年梅子姐见我第一次问我的话,两个丫头年纪实在太小。
她们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我听了,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我们竟然是一个学校的,我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为什么……我忙说:“没钱上大学吗?”
她们其中一个咬着嘴唇说:“我家里条件还满好了,不过末末家里比较穷,是我带她出来的!”
我也不想她们多说,我就说:“你们走吧,你们去找胡子,跟他说,是我说的,让他给你们一人……每人一万块钱,回去好好上学,以后别来这里,你们要是在别处,我也不管了,这是我开的,我……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她们愣了下,然后说了几声谢谢,就一起摆着小手离开了,走的时候小不停地扭着。
我只所以说这件事情,是想说,其实不管我当时做了什么事,我还是有良知的,我永远也做不了胡子说的那样心狠手辣,完全失去了正义与怜悯之心,我做不到,我只会对我的仇人下手,只会对那些欺压百姓的混蛋下手,我可以做老大,但是我要做一个跟别人都不同的老大,我要替天行道,就犹如古代的侠客一样,劫富济贫,为民除害。
那夜过后,第二天,胡子回了我的消息,他调查清楚了,祖儿真的是被送到了日本,而山木家住在东京,是郊区的一处别墅里。
而一个星期后,我们就办理好了去日本的旅游签证,准备去日本把祖儿抢回来,我当时在想,那混蛋是不是半身不遂了,我不想他还有半点男人的能力,因为我不想见到祖儿被他祸害,我想要完整无缺的祖儿,我甚至还想到,日本人会很变态,那个山木得不到满足,会不会对祖儿采取一些比较低级下流的手段,就像那些片子里演的那样。
想想就会感到担心,可是签证要一个星期才能下来,因此那几日,我都在酒吧里焦急地等待签证下来。
我也试图通过各种关系可以联系上祖儿,可是一直都是未果。
一个星期后,我们踏上了飞往日本东京的飞机,我跟胡子带去了五六个兄弟,所以说,搞黑社会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持,你什么都做不了,这个世界没有钱是不行的,如果我没有上亿身家,虽然这钱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如果连这个钱都没有,你别说去救祖儿了,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祖儿被伤害,也许一辈子就要那样陪伴着那个山木郁郁过完一生了。
这样可爱,美丽,善良的丫头,你忍心吗?我不会,不管付出多少艰难,我都要先把她救出来。
日本是我最不想去的一个国家,可是因为祖儿,因为要救这个丫头,我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去了日本,所以还是那句话,命运一但发生改变,很多事情都是急赶急到来的,哪有时间喘息,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东京与我以前想象的很有差别,那真的不是一般的繁华,不管怎么说,你不能不佩服人家发达的科技,以及现代化的城市建设,而且街上的按些广告招牌用的汉字都似乎要比中国人用的时尚,大气。
到了东京后,我们才发现了一个无比幼稚的问题,就是我们竟然没一个懂日语的,胡子打电话回香港让香港的朋友给我们介绍了个日本翻译,我们下了飞机后,折腾了一天,才找到那个翻译。
站在繁华的日本东京,看着以前只有影视里才能看到的日本女人,心中不免升起许多卑鄙想法,胡子不停地跟我说:“真想把这些娘们都了!”,而我虽然表面一副正人君子,其实我何尝不想,我已经变了,不再那么一本正经了,我也小小坏了起来,只是还保留了些许本性罢了。
找到翻译后,我们就把那个地址交给了他,他是香港人,在日本多年,对日本东京的地方也满熟悉,他看到后就跟我们说:“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他又听胡子说有没有听说一个叫山木的家族,那人听了立刻就说:“哎,那是很出名的一个家族啊,在东京很多人都知道,你们来的可真巧,大概就是后天……”,他突然拿出手机,03年的时候,日本的手机就可以随意上网,他搜了条新闻给我们看,我们也看不懂。
他翻译着说:“这是说啊,山木家族的二公子山木久一今天要迎娶从香港富商家族小姐龙祖儿……因为是香港来的媳妇啊,所以我特别留意,你们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听到这个,我感觉时间特别紧迫,但是仔细一想,其实婚姻不过是个形式罢了,如果山木还能够正常,那祖儿也早已被他糟蹋。
我又问翻译说:“日本的治安如何?”,在来的时候,我跟胡子已经商量好了,基本不跟他们正面冲突,不产生暴力,我们就是把祖儿偷走就好了,除非万不得已,如果山木家族的人动用武力,我们才动,因为毕竟在日本,很多东西我们毕竟不是很了解,我们更不想落入日本的警方之手。
那个翻译说:“日本啊,治安还好吧,不过日本其实也满混乱的,帮派势力可不比香港少,你们是来……”,胡子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来救龙祖儿走的,也就是山木家即将迎娶的新娘……”
那人听了有点紧张,我忙一笑说:“不必紧张,你就带我们先找到那个住处,我们熟悉了路,你就回来,我们会在那附近住下,然后等待时机,不会牵扯到你的!”
翻译点了点头,这才放心。
大概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我们才到,日本的郊区风景没有我想象的美,有点清冷,苍凉。
不多会,翻译看着纸条,然后对着旁边的路牌说:“到了,到了,前面那个大别墅就是!”
我们一起望去,看到别墅前停了不少车,院子比较低,我们可以隐约看到院子里的光景,别墅比较古典,还保留着中国唐朝的风格。颜色不是很鲜艳,青砖红瓦,只有镶嵌在外面的空调让我们感受到了现代的气息。
那天,我们没有再靠近,而是在远处把车子停下来,因为那里有不少别墅,所以也可以掩人耳目,看了许久,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期待着是否能见到祖儿,如果能看到她就好了,可是没有。
一直到夜幕降临下来,胡子说不如闯进去动手,直接把祖儿抢走,而我没有赞成,最后我们把车开走,在不远处的一家私人旅馆里找个地方住了下来,那旅馆离山木家的别墅也不是很远,借着望远镜,我们可以看到山木家门口的进进出出。
第二天,天微微亮,我还在床上睡着,突然胡子跑过来,叫醒我说:“家良,我看到祖儿了……”,
我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走到了架在屋里的望远镜前,那望远镜是胡子从旅馆里借来的,我对着眼睛望了过去,我看到在别墅的院子里,有一个丫头穿着和服,在那里喂着一条白色的狗儿,旁边还跟了两个同样穿着和服,而年纪略大的女人。
我的心马上就提了起来,我再仔细看去,看到祖儿穿着和服,宛如就是一个日本女子,可是那望远镜里的画面十分清晰,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脸,那的确是祖儿,看到她那美丽的面容,苗条的身躯被那看起来还很是漂亮的和服包裹着,我不仅打了个寒战,我突然特想把她救出来,祖儿太美好了,尤其穿着和服的样子,我真不想她就这样被那个日本男人糟蹋了,成了一个可怜的“日本小妇人”。
胡子在我的旁边说:“大哥,别等了,等也没用,他们根本不会容许大小姐出来的,我们还是冲进去吧,你要是担心,我想办法弄点炸药来,我弄个人体炸弹,闯进去还怕他们报警吗?就如同当初张子强在香港绑架李家公子一样,没人敢报警的……”
我看着胡子冷冷地说:“你了解日本人吗?”,胡子摇了摇头。
当时,我对日本也不了解,整个大环境不了解,你就没办法乱来,如果是在中国,一切都明朗,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底,可这是在日本,这是不同的国度,即使你在中国在强大,可是换了个环境,你就什么不是了。
可是不动手,也没办法,胡子说的对,他们根本不会让祖儿出来的,我们也等不到那个机会,与其等着,不如真的背水一战,也许这样就成了。
我们一直等到了第三天,第三天的确十分热闹,山木家门前停了很多车子,那场面十分庞大,而且有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在外面把守着,我能想象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不可能没有保镖之类的人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想把祖儿救出来就十分困难了。
可是你们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就是在那样混乱的场面中,在警察都在的时候,在祖儿即将跟那个残废步入婚礼殿堂的时候,我们把祖儿救了出来。
至于是怎么救出来的,我想还是胡子说的对,什么都不要怕,你越是怕越做不成事情,只要你咬紧牙关,豁出命去,没有人不怕你的。
当祖儿见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泪立刻就出来了,她带着委屈,激动,可怜楚楚地望着我。
我看到那个眼神,也就知道了,我跟祖儿,是不会再有什么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