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2-01
中间的那条路,走不了一会,杜小萌就怀疑他们是不是选错路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这条路比起之前走过的更难行,用举步唯艰来形容都不为过,只有那一点点的空隙让人通过,地上有灌木丛和荒草绊脚,上有乱七八糟地伸展出来交错到一起的树枝挡路,路面还高低起伏的。杜小萌要费好大的力气手脚并用的才能勉强跟上詹祈的步伐,但就算是这样,走了一会以后她和詹祈就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这样走了不久,前面又出现了分叉路。这一次,在左边的一棵树垂下来的枝丫上挂着一条手帕。
那手帕就是这荒山野岭的指路明灯,两人没有多想就往左边那路钻进去了。
这样又走了起码大半个时辰,前面终于没有路了。詹祈四下找了一圈,再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指路的物品或记号。
杜小萌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眼力所及之处,只能见到荒草、荆棘,还有乱长的树。四周是一片的死寂,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身处这种不见人烟的荒山,杜小萌不免得有些精神紧张,而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声似是动物低吼的声响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在这个死寂的环境中听得特别的清晰。
杜小萌的神经立刻绷紧,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衣袖,不由自主地向詹祈走近一点,慌张地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突然,一只鸟从一棵树里猛地飞出来,怪叫着自杜小萌的头顶掠过。这下,杜小萌那绷紧的神经“啪”的一下断了。她禁不住大叫一声,一下跳到了詹祈的身边伸手就要拽住他。
正专心在四周找线索的詹祈没有留意到杜小萌的举动。但是,多年的征战生涯让他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只要有敌人向他靠近想要突袭,就算他是在没有防备或是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也能迅速作出发应向敌人还击。把心思全挂在詹裬身上的他,没有想起杜小萌是跟着他一起来找人的。
于是,杜小萌悲剧了……
只见得詹祈头也没回地把手用力一挥,杜小萌就这样被他象挥一根羽毛似的被挥开了。一声划破荒野死寂的惨叫过后,杜小萌以一个非常不优美的姿势挂在几米外的一枝树丫上,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在把手挥出去的那一刻,詹祈是想起杜小萌来了,可是他收不住手,到他收得住手的时候,杜小萌已经被他拍飞了。他赶紧跑过去把杜小萌从树丫上解救下来,紧张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了?”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杜小萌眼神呆滞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声音颤抖地说:“你这个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混蛋,你想杀死我吗?”
詹祈愧疚地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起是你,把你当成是意图袭击我的人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杜小萌的脸,陪着笑,“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觉得痛?”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女人,被他刚才那么用力地拍飞,希望没有被他拍成内伤才好。
杜小萌这才想起动动自己的手脚,还能动,没断;她再站起来往身上模了一通,还好,没见血。不过,她的后背和右边的肩膀一阵阵地痛,刚才她的背和肩膀撞到树杆上去了。把胳膊转了几圈,肩膀好象也没有骨折或月兑臼。
捂着发痛的肩膀痛恨地瞪了詹祈一眼,杜小萌狠狠地说:“詹祈,你揍我的这笔帐暂且记下。等找到小裬以后再好好地跟你算清楚!”
心里有愧的詹祈不敢吭声,认罪态度良好地继续道歉:“对不起。”
道过歉后,他不放心地问:“你还好吧?”
杜小萌翻了个白眼,态度恶劣地回他一句:“死不了!”
詹祈讪讪地模了模鼻子,说:“前面没有路了,我在周围仔细搜索过,没有发现小妹留下的任何线索,而这一带也不象是有人刚走动过。”
杜小萌问:“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詹祈说:“有可能。既然前面已经没有路,那我们回头再找一遍吧。”
“也好。”杜小萌想了想,又补充说:“我们边走边喊小裬的名字,看会不会有回应。”
詹祈同意了杜小萌这个提议。两人开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向四下大喊詹裬的名字,但回应他们的,只有空荡荡的山间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