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京城的北丹王大会上看到我爹……”夜流光缓缓地说道。
“你爹?”君如月愣了楞,随即想起貌似嫁过来的时候的确是只看到美女婆婆了,至于另一位帅哥公公却是没有看到。这两天又不断的遇到事,还没来得及问为啥成亲的时候公公缺席了呢。
“对了,流光,你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成亲当日怎么没看到他?”
夜流光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君如月一眼,心想,娘子难道以前一直养在深闺,怎么连前碧落宫宫主自己老爹的事也不知道。这件事在整个大周的江湖来说都不是一件秘密啊。不过这会儿娘子既然想知道,那就告诉她好了。
“是这样,八年前,我爹碧落宫宫主夜行云应好友燃灯大师之约,去西域雪枫城的雪莲峰切磋武功……”
“然后你爹和那什么一灯法师就失踪了,没回来了?”君如月听完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问。
“是燃灯大师,不是一灯法师。你怎么听的。”夜流光纠正道,心想,也不知道娘子在哪里听来一个什么一灯法师,貌似在大周的江湖中并没有这么个人啊。
君如月听夜流光纠正她,呵呵傻笑了两声,在心中接话,我也是在电视里看到一灯法师的拉,难怪你不知道。不过这两个不都由“灯”字吗,搞错一下也是难免的哈。
“同时失踪的还有无影阁的前阁主独孤城,他是我爹和燃灯大师的好友,去雪莲峰为他们做见证的,也失踪了。这些年来我们碧落宫和无影阁派出大批人手赶赴西域寻找我爹和独孤阁主,都一无所获。而刚才柳姑娘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无影阁打听到我爹前几日在京城的北丹王大会上出现了……”
“柳头牌是无影阁的人?”君如月对一位妓院的头牌是江湖人士感到非常吃惊,想起柳醉媚那万种风情的水眸,怎么也不能和一身正气的女侠飒爽英姿的样子联系起来。
“柳姑娘是无影阁安宁堂的堂主。”
“什么?还是个堂主!那她一定会武功吧?”
“自然是会的,收拾你这样的一百个以上不成问题。”
“啊……”君如月吐了吐舌头,幸好那一口酸梅汁没有吐到那女人身上,否则她暴躁起来,把自己打成猪头可怎么好!
但是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就是,“相公,既然那无影阁打听到你爹在京城出现,那我们为什么不现在赶过去,而是要等一月以后?”
“因为一月之后,在京城会由皇帝主持大周丹王大会,谁要是成为大周丹王,立刻就成为皇家御用的炼丹师,不仅封为一品国师,还会赐给一座丹宫。身份尊贵,享尽荣华富贵不说,在江湖上也和武林盟主平起平坐。所以历年来,这丹王大会都被江湖人士视为和武林盟主大会一样重要的地位。正因为前任老丹王辞世了,今年才会重新选出新丹王。”
“那这单王大会和你爹又有什么关系?”
“在丹王大会举办之前,还会举行南北丹王大会,在南北丹王大会上会各自甄选出五位丹师,然后一共十位丹师在京城比试,决出最后的大周丹王。所以,按照无影阁的推测,若是我爹真的在北丹王大会上出现,那么一月后的大周丹王大会,他定是会再次出现的。”
“所以即便咱们这会儿赶过去,也不定能见到他老人家。反而是在最后的大周丹王大会上去截他,会比较有把握对不对?”
“你这胸大无脑的媳妇儿总算聪明了一回。”夜流光笑着赞了君如月一句,顺便刮了眼她胸前。
君如月被夜流光这句话刺激到了,两手叉腰,嘴硬道:“什么?你这臭家伙,竟敢这么说我,我哪里胸大了,哪里大了啊?”
说着还挺了挺胸,心想,伦家现在的胸可是绑得平平的,你那眼再怎刮也刮不下来几两肉,哼!
可是,下一刻,只听到“嘣”一声似乎是布帛断烈的脆响……
然后,君如月的胸前蓦然鼓起,将粉色的衣衫前襟撑得满满的,很有破衣而出的趋势!
夜流光瞪大了眼,君如月则是傻了眼!
“哈哈哈哈!”夜流光朗声大笑起来,简直十八年来都没这么欢月兑过,完全顾不上保持自己斯文的谦谦君子和高富帅美公子之风!
傻眼之后,君如月立马缩胸,无限怨念地低声嘟囔,“这春卷也不知怎么绑的,这,这,这,简直要羞死人了……”
然后应景地脸飞桃花,面染红霞,十足的娇羞小受的模样。
夜流光看到,直接重重吞下一口口水,呼吸都由些不畅起来,娘子这种样子很有让人犯罪的**啊!她忍不住凑了过去,在君如月耳边吹气一般说道:“娘子,要不为夫辛苦下替你重新绑起来……”
君如月被夜流光耳边那吹气一般很有暗示性挑逗的话激得抖了下,很明显地背上过了电,但是她又怎么能真让相公绑呢,那样的话好不矜持好伐?而且,这就要回碧落宫了,也没必要装男人了,况且那束胸的布绑着伦家那里还是很不舒服滴,现在解放了也好。
于是她小腰扭了一下,用肩膀把夜流光撞开,看着她睁圆了眼,含羞带俏道:“想得美!才不要你这臭家伙干坏事!”
这种打情骂俏的风情,夜流光简直觉得十分受用,心里都酥了,问她,“娘子,我到底对你做过啥坏事了,你说来听听。”
君如月本来想说,你昨天那样子吃鱼翅燕窝,还说没干坏事。但是又怕自己这么说了,这相公会想起昨天两人之间亲密接触的绮丽场面,然后情难自禁扑过来,硬要跟自己再接触一下,自己抵抗不了她的诱|惑该怎么办?
所以她就一口咬定,连声道:“就做了!就做了!你自己明白!”
“娘子,来……”夜流光向她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君如月不明所以,问:“干嘛?”
“附耳过来。”夜流光温柔的笑着说。
君如月看到她这笑容,心里就暖暖的,没有一点儿防备心理地将耳朵凑到她耳边,想知道她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谁知道,下一刻一个又湿润又有些火热的东西含住了她耳珠,并且在上面轻轻一咬,然后低声问她,“这就是我明白的坏事对不对?”
“呜……嘤……啊!”
君如月先麻后软最后蹦了起来,头在马车车厢的厢顶重重一碰,重新又跌坐回车厢的座位上,转脸看向夜流光话都说得不直溜了,“你……你这坏人,占,占我便宜……”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意识到其实自己和夜流光的红唇也就只隔了零点零一毫米,极端地近,而且她的粉女敕润泽的唇瓣还在巴拉巴拉地不断开阖,莹润的小粉舌也隐约可见,对夜流光来说绝对是极大的无法抵挡的诱|惑。
所以紧接着夜流光只觉热血上涌,脑中发热,不知怎么的,就亲上了君小受的小粉唇。
君小受自然闭上了嘴,就觉得一根闪电光柱从头顶直接贯穿到脚底,强烈的电流把她击麻了!整个身体都处于麻痹状态!
哎,好弹,好润,好滑,好美味!夜流光涌出一连串对娘子粉唇的赞美之词。
趁着君如月全身麻痹,大脑一片空白的当口,夜流光一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搂着她小蛮腰,大肆品尝掠夺娘子粉唇的鲜美可口……
等到君如月回过神来,脑子稍微能转动一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小舌被一条滚烫的舌头缠着裹着吸着,而自己正在配合地娇弱地急促地喘气,鼻子里还发出“嗯……嗯……”这种媚音。并且自己的一双手还紧紧地环住人家的脖子,丰胸紧贴在人家胸口,十足地投怀送抱给人家亲!哪里有一点点不情不愿,怎么看怎么觉得是送货上门!这种,简直是,非常不矜持,非常不尊贵,非常不好意思!
这是自己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子给夺走了。这人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可是不是说好了,自己一年后要跟她和离的吗?自己不是已经决定了绝对不能弯的吗?可是为嘛自己的身体却这么彻底的背叛了自己?果然不是原装的,某些神经指令不能完全传达到位啊!这,这,这简直是超级失败的穿越,这种无力控制身体的赶脚真是太糟糕了!
摔啊!哭啊!不能啊!
“相公,别,别……”好不容易,君如月终于强迫自己的意志传达到身体各处,把紧紧环住夜流光的手松开,放在她肩膀,而且试着推了她两下,并且在她亲吻的间隙说出了拒绝的话,只不过这话又软又媚,只能让听到人以为她在欲拒还迎。所以,紧接着下一波更强更狂野的掠夺开始了。然后,君如月的身体又不受指挥了,精神在纠结在抗拒,可是身体在迎合在歌唱。
一直到最后夜流光自己觉得快回不过来气的时候才停下来,分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闪亮的银丝……说不出的那啥……
看到这条银丝,君如月明白一切都已经成为现实。眼前这个女子已经占有了她身体两个重要的部位,对女人来说很重要的三个部位的两个部位。对自己幼小的心灵来说绝逼是种强大的冲击啊!
“你这坏人!呜呜呜……你欺负我……嘤嘤嘤……”君如月举起自己的小粉拳去敲打夜流光的胸口,“人家第一次都给你夺走了,你赔我,赔我啊……”
夜流光由她打着,却是乐呵呵地笑着,据说,女孩子失去初吻后都会这么表现,这么着绝对是她喜欢自己的表现。刚才那一番和娘子的缠绵初吻简直是让她觉得自己灵魂飞上了天啊,舒服得要死,娘子的嘴唇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
“娘子,你要我怎么赔?要不我陪你一辈子吧。”
“滚啦!谁跟你一辈子?”君如月语带哭声。
而且君如月真的哭了哎,搞不清楚是精神的悲伤还是**的欢喜。
夜流光掏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又一张白手帕替她擦眼泪,安慰她,“娘子别哭了,其实你也占为夫的便宜了,我也是第一次呢,所以……”
“鬼才相信你是第一次,那么熟,那么狼?”君如月白了她一眼道,随后又说:“你的第一次是泡菜,我的第一次是海鲜啊!这怎么能比?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吃你那个泡菜好不好?”君如月一脸郁闷的表情。
夜流光一听她这种类似于她的胸是鱼翅燕窝,而自己的胸是馒头花卷的论调,就来气。不过刚才的确是自己主动的,是自己亲了她,就不要和娘子计较了。
“好了,好了,你的是鱼翅燕窝,是海鲜,都是好东西。我啥也不是好不好?我们快点回碧落宫去,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和我娘商量。对了,你的头还晕不晕,要不要再借我的肩膀靠一靠?”
“不要!我再不相信你了,你这臭家伙,坏人,,婬贼……”
夜流光抱臂往马车车厢上一靠,老神在在地闭目含笑开始数,“一,二,三,四……”
然后不知道是数到五十六,还是五十七的时候,君如月喘着气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问夜流光,“你到底在数什么?”
夜流光继续闭着眼,“不告诉你。不过,你可以继续,哈哈!”
君如月眨了眨眼,会意过来,立马柳眉倒竖,扑过去继续用小粉拳替夜流光“挠痒痒”。
两个人正闹着,马车渐渐停下来了,外头赶车的君家的小厮说:“少宫主,少夫人,碧落宫已经到了。”
夜流光抓住了君如月仍然在替自己挠痒痒的小粉拳,笑眯眯道:“娘子,我们到家了,快跟为夫一起回去,听说厨房又做出了新口味的烤鸡翅膀哦,想不想吃?”
“到底是什么新味道?”作为大吃货的君如月果然一听就停止了动作,十分有兴趣地问夜流光。
夜流光拉起了她手,“走,我们下车,回去就知道了。一定会给娘子带来惊喜的。”
两个人下了马车后,夜流光就施展轻功,抱着君如月几纵几跃上到了碧落山的山顶,落到了碧落宫的宫殿前。后面的豆包和春卷也跟随着飞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