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荣去拿钱这工夫,冬天说:“你们也有困难,就别再给我拿钱了,我手头儿上的钱还能抵挡一阵子,等我把房卖了——”
怪夫打断她:“快别提卖房的事了,我就怕你卖房才让欣荣给你拿钱的,乐乐那边我也说了,不让他管你的事。”
欣荣回来了,她把钱递给冬天,说:“这是一万块钱,你点点吧。”
冬天接过钱,还没来得及去数,见爱死你推门进来,她忙背过身去。
爱死你端着酒杯,说:“怪哥,你不够意思,我们都在外面等着跟你喝酒呢,你们躲这屋开小会来了,有你这么待客的吗?”
怪夫说:“我们在说事儿,一会儿过去。”
冬天转过身的时候,钱已经揣进怀里,她跟爱死你打了声招呼,就要去后厨炒菜,爱死你拦住她说:“嫂子,能赏脸跟我喝口酒吗?”
怪夫替冬天解围:“让她先去炒菜,炒完菜再陪你喝。”
爱死你闪开身,说:“怪哥都替嫂子说情了,那你就去吧。”
怪夫说:“你别老嫂子嫂子的叫,她不是你嫂子,你该叫她弟妹才对。”
爱死你问:“那我弟呢?他来过吗?”
“他在医院里呢。”怪夫告诉他,“他要出来,我就该走人了。”
爱死你懵懂地问:“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说说吗?”
怪夫简略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说到刚才他们在屋里开小会的事,怪夫说:“要这样下去,这个店真经营不下去了。”
爱死你说:“你怎么早不跟我说呀?”
怪夫疑惑:“早跟你说有什么用?”
爱死你说:“以后我天天来,只要有群过来,我就过来,我帮你筹钱,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说完。他就出去了。
欣荣不屑地说:“他还想天天来,美死他了,你要拉不下这个脸,回头儿我跟他说,让他少来,不欢迎他。”
欣荣见怪夫不表态,以为他默认了,她说了句:“我现在就去找他谈,让他赶紧走人。”就出去了。
怪夫点燃了一支烟,望着袅袅的烟雾。他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当一支烟快燃烬的时候,欣荣走进来说:“他在做演讲呢,号召大家给石松捐钱。”
怪夫站起身说:“我去看看。”
欣荣拦住他说:“这个时候不能去,先让他煽呼,煽呼得差不多了,你再出去。”
怪夫重又坐下,直到门外沸腾起来,怪夫才走出去。见大家争先恐后地往木箱里投钱,他一个劲儿地给大家作揖:“谢谢!谢谢了!”
待大家都坐回到座位上。怪夫端着酒杯挨个给每一位在座的客人敬酒。
欣荣怕他喝多了,待他敬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便把他拉进里屋。爱死你也跟进来,他问怪夫怎么样。说:“我是不是帮你解决了难题?”
怪夫竖着大拇指说:“牛逼,你比我牛。”
爱死你说:“以后你有什么用得着兄弟的就吱声,一句话的事,有什么事都给你办了。”
怪夫抱拳称谢。
爱死你拍着胸脯说:“有兄弟在。没人敢欺负你,我要不在,你遇到事了。给我打电话,我随便一招呼就能招呼一卡车的人过来——”
怪夫朝他摆手,说:“不用,有事我打110,110听我指挥,我一个电话过去,立马警车就过来,比你好使。”
爱死你说:“那倒也是,你先找他们,他们办不了的事你找我,我肯定给你办。”
怪夫问:“什么事他们办不了?”
爱死你说:“捞个人什么的,他们不会帮你捞的,我可以给你捞啊——”
怪夫再次打断他:“进去了还捞他干吗?那是罪有应得,捞出来也是个祸害,还是不捞的好。”
他们说话的时候,门又没有关,美美站在门口问:“你们怎么躲这屋来了?”
爱死你说:“我跟你怪哥聊会儿天,进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美美走进来。
爱死你说:“怪哥是作家,你知道吗?”
美美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爱死你说:“他的小说就要拍电视连续剧了,我正在跟怪哥商量给我一个什么角色呢。”
美美说:“让我也客串一个人物呗?”
爱死你说:“你演女2号,我演男1号,咱俩有几场床上戏,你敢跟我演吗?”
美美说:“哪有什么不敢的,最好多给我点戏份,让我也过把明星瘾。”
爱死你把目光转向门口站着的光头男,“你别老站在那儿傻笑,过来给我们拍张照。”
光头男挎着个相机走进来,“给谁照?”
爱死你说:“先给我和怪哥照一张。”
光头男举起相机,爱死你把手搭在怪夫肩上,两人照了一张合影。爱死你站起身,走到美美身边,说:“咱俩是不是要试试镜头,让他给照一张?”
美美说:“照呗。”
爱死你环抱住美美的腰,脑袋往美美那边一偏,对光头男说:“可以照了。”
光头男用相机瞄着他们说:“美美,你把脑袋往他那边偏一点——好!站好了别动——行嘞。”
爱死你和美美分开,爱死你说:“咱俩唱首歌吧?《夫妻双双把家还》你会唱吗?”
美美说:“会呀。”
爱死你说:“咱俩唱完就回家哦。”说着,他蜻蜓点水般的在美美的脸颊上吻了一口。
美美用手在爱死你脸上拍了一下,说:“讨厌,赶紧去调歌,麦克风呢?”
怪夫见冬天站在门口,忙走去问:“你要走了?”
冬天说:“我出来时候不短了,该回去了。”
怪夫说:“我送送你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餐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