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五姑娘不愧为风间城管事,二当家。看书网言情内容速度比火箭还,你敢不信么?这场晚宴经了她手办绘声绘色,让人流连忘返。
果子酒香甜,歌舞精美。上官子语忍不住多饮了几杯。酒宴结束后虽有些微醉,却也不影响明日起行。
“南堂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宴厅门口五姑娘出声叫住欲离开几人“五儿有要紧话与您说。”
她一句“五儿”引上官子语抬头望去,虽被叫住人不是她。五姑娘与伍恋紫一般名中都带着五字,如今这个“五儿”就眼前,可是她那个姐妹,那个“伍儿”哪里?她眸中染上莫名伤感,晶亮眸子蒙上一层水汽。
果子酒饮多了,她确确实实是醉了。
“白沐。”上官子语开口唤到“扶我上车。”
南子离担忧看着她,子语何曾这般忧愁过,似有天大心事压心头。只见她冲着他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笑“去吧,别让五姑娘等急了,我马车上等你。”
上官子语说罢,便撒开扶着他手,稍稍稳了稳身形,向着白沐去了。
白沐急忙上前扶住她,眼内口中皆是责怪之意“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饮那般多。”
“谁说,我可是千杯不倒。”
两人渐响渐远,说话声也渐行渐远。终是上了马车。
见她上了马车,他也安心下来,但那蒙了雾气眸子却烙进他脑中,再也转寰不出。回眸望向五姑娘,一脸肃然问着“五管事,有话但说无妨。”
“烦请借一步说话。”
上官子语马车中晕晕乎乎做着,果子酒本就不醉人可今日她却有些醉厉害,掀了帘子向外望去,正看见五姑娘引了南子离向宴厅后小路走去,心中暗生疑窦。
急急唤了白沐“暗中跟着南子离。风间老奸巨猾很,他手下人也不会好了那去。”
“那你怎么办?”
“只是有些醉酒,我无事。风间城城主家门口我还能出了什么事,况且百善堂人暗中也是跟着,你些去。”她对这五姑娘不放心紧,南子离一人怕是应付不来。
白沐点点头,不再坚持。悄然隐匿了行踪跟随两人身后。
五姑娘前带路引南子离到了后院假山旁,停住脚步,回身,猛跪了下来“五儿千盼着万盼着,总算是盼来了南堂主,五儿这条命能不能留全然靠着南堂主疼惜了。”
南子离微怔,凤目眯成一条缝,狐疑看向跪地上轻声啜泣女子问道“风城主待你刻薄?”
五姑娘摇摇头,啜泣声胜,却也只有两人才听得见。
“风城主虽待我不薄,封我做着城中掌事,但,但”她双手死死攥着垂地面裙摆之上,脸上表情几经变换,似是下了莫大决心,抬头眸中盈着泪水“但五儿并非风城主身边之人,五儿是别人派来细作。”
她盈着泪双眸,让南子离想起方才外间上官子语失神之时眸中雾气。她眸似子语眸,却又不似,但这般盈着泪水模样似极了子语,让人莫名心痛。
“细作。”他细细嚼着这两个字,风间城中细作找上他为何?何时风间城中来了个细作而百善堂不知,莫不是近来他不日子中,情报收集之事有所耽搁?亦或是隐藏足够深。
五姑娘点点头,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五儿也不愿去做那什么细作,只是五儿全家人命皆是掌控那人手中,五儿是迫不得已。”
一个轻易向别人袒露身份细作,竟也能风间城中混风生水起,好一个迫不得已。他倒是来了兴致,愿听她一言,看看个中到底耍什么把戏。
“五儿自知堂主不会相信于我,故此愿讲事情一五一十相告。”
“本堂主且问于你,派你来做细作是何人?”
“不是他人,正是今日街上与堂主、副堂主以及堂主夫人起冲突北冥玄,北冥少爷。”
“哦。”南子离早知这事瞒不住众人,却未想竟暴露这样。原也不是什么要紧之事。
道出北冥玄名姓后,她心中压着石头也落了下,揪着裙摆手松了力气。这般投诚足以显现其心意。
那方白沐自是跟来后,上官子语开了马车门帘吹了会子冷风,果子酒酒劲下来些许,合了门帘,钻进车中打算寻个松软地方冲个顿。人还未躺下,便被马车车厢内隐隐泛着银光搅睡意全无。
她暗自运气,却提不起力气来。心下大骇,果子酒有问题,上官子语啊,上官子语这可不是你第一次栽了酒上。身体提不起力来,张口便要叫喊。
电光火石之间,车厢内银光闪过,一枚银针插入她睡穴中,她眼前一黑,缓缓倒了下去。
咚咚咚,马车外传来扣击声。咚咚咚,马车外内传来同样扣击声。
“什么人?”马车中响起扣击声,引来暗中护卫百善堂中人前来查看,前来查看那人走至近前,松了一口气“是你啊,马车里怎么了?”
“堂主夫人喝多了些,碰着了车厢,无妨。”
“还是谨慎些好。”前来查看那人上前几步走至马车前,轻轻扣了扣马车门“夫人,情况如何。”
马车中沉寂几秒,传出半醉半醒声音“无妨,只是有些微醉罢了,休息一下便好。”
“你看我说吧,无事就是无事。走吧,咱们还是暗中隐藏着,堂主与副堂主回来了该责怪我们失职了。”
马车中人看着依旧捏着鼻子,看着怀中昏睡过去人儿,缓缓松开了捏着鼻子手,化作一缕青烟飘出了马车,于此同时不见还有昏睡过去上官子语。
宴厅后花园假山处,五姑娘依旧跪地上说着投诚之话。
南子离听耳中,却未听进心里。
北冥家,人界除妖师另一个家族,与风家和百善堂相同皆是根深蒂固大家族,只不过北冥家明面上与人界朝堂有着交集,俨然是人皇豢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