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尼卡尔的脸色变的十难看,从來看到小文都是温顺的,像今天这么失态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
“放开我!”小文想要挣月兑他的手,却被抓的更紧。
眉头拧成川字,尼卡尔阴沉着脸道,“刚送上來的热咖啡,你是想要忘掉喉咙吗?!”
“无所谓,反正废不废已经这样了!”小文完全不在乎,努力的想要挣开,突然一个大力尼卡尔沒防备还真的被她挣月兑开,咖啡杯要被送到嘴里时,突然一杯冷头从对面泼过來。
漫天的凉从丝滴到浓热的咖啡里,一滴一滴,就像小文的心,如此的难受。
“就算你疯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除非你能选择不做他的女儿!”冰冷无情的男音近在眼前,却又遥远至天际。
拿着咖啡杯的手颤抖不停,能清晰的看到杯里的咖啡不停的摇晃着,从而知道小文此刻的心情。
文父也深知自己拖累了女儿,愧疚的开口,“文文,对不起,是爸爸的错,我知道是我不是人,我……”说到这里文父沒有再说了。
就对他的了解,小文也猜到了后文,语气十分的冷漠,“你什么?一次性说完吧!”
“相信我文文,我真的有好好的工作……但总会被他们拉去赌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赌了一次,就一次而已,肯定是他们给我下了套,害我输了五百万!我沒办法,也不敢跟你说,所以只有來找他……”看着小文的脸色越來越难看,文父立即伸出手拉着小文的手,着急的解释。
“相信爸爸,只要这次,只要还了这笔钱,我一定戒赌,文文,我沒办法,我知道你这个男朋友很有钱,他也不差这些钱,我……”
“爸!!!”文父的话还沒说完小文就尖叫出声,即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小文也是忍不住的怒吼了起來。
“因为你的赌博,妈妈差点被你逼死,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现在好不容易条件好一点了,为什么你还不知悔改,好好一个家因为你支离破碎,爷爷就是被你活活气死的,你还不知错!这些年我拼命的工作替你还帐,好不容易还完了,你也沒來找我了,我以为你知错并且悔改了,却沒想到你竟然打着我话旗号去找别人要钱,你认为你的女儿是什么,摇钱机吗?不好意思,我沒那个能耐,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你的帐总共有千万,你要我一个靠工资吃饭的人怎么还?”
“妈妈的身体刚刚好些,你是不是想要连她也气死啊,你难道要逼死我们你才开心吗?!是不是你也要把我逼死啊!!”
“唉,原來是这样啊,那个女的真是可怜,有这样的父亲。”人群中,开始有了小声的议论。
“就是啊,看那女的穿的也挺好的啊,应该奋斗的还不错,如果沒有这样的父亲估计她就不会这么苦了,唉!”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连自己的爸爸都逼死了还不知悔改,现在连妻子和女儿都不放过,太过分了!”人群中的议论声一浪盖过一盖。
面子,终是一个男人最不能丢的。就算是文父这种犯下许多错事的人也是如此,特别在他们那个年代,面子极其重要,而这些让他损失面子的议论声都是因为小文激动的反应才造成,文父而是从愧疚转成愤怒,冲着小文就一顿大吼。
“你冲我吼什么?你做他的情人不就该给我这些钱吗?他找的起女人难道连这些钱都不愿意给吗?!这些年你只管你妈,你管过我吗?甚至连你妈也不要我见,那可是我老婆,你只有妈沒有爸是吗?你在大企业上班工资就不少了,更何况找了个这么有钱的老板,为什么我不能满足一下我,我看你现在是能耐了,不管怎样我还是你爸,竟然连我也教训,你不是谁也不放在眼里了?!”
“原來那女的在做别人的情人啊?!”人群中议论声再起。
“就是,刚才还欣赏说这样一个女的靠自己的奋斗打拼成这样,沒想到还是靠和别人上床啊,真是的,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贱,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这样,父亲都这样了,女儿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算了算了,不要说了,也不管我们的事,看戏就成了!”一瞬间,议论声音瞬间停止,大家从最初的不满小文到同情,再到现在的瞧不起,一人一道目光几乎都能将小文杀死。
一直以來,她怒力的工作,好不容易能进叶程平稳脚根,并且有好的收入。
就像人们说的那样,她以为和母亲往后的生活不会再狼狈一堪,至少不会还在熟睡中被人拿刀在房门外猛敲并威胁,沒想到,自己说要和母亲离婚的父亲,曾经那个自己崇拜的对象现在变成这样。
昂着头,小文努力的吸着自己的眼泪。
她绝不能继续在尼卡尔面前掉泪。
即使如此,说出的话仍有些哽咽,“多的我就不说了,如你所说,你的女儿找了个不错的老板包养自己!这些年你也在他那里要了不少的钱,现在你女儿已经沒有和这个老板在一起了!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找他,今天你也别想再找他要钱,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人冲他要一分的!”
知道与父亲多说无益,对于一个有赌瘾的人无论自己和他讲什么道理他也听不进,对这个父亲,小文可以说是失望不已,要说感情,这么多年也被他磨的差不多了,所以小文出來的话简单就像一个陌生人。
这一点文父自然清楚不过,心里虽痛,但要钱却是要的,不过他却沒有向小文要,而是顺着小文说的摊手向尼卡尔要道:“尼先生是吧,既然小文说已经沒和你在一起了。这么几年你得补偿她的青春费吧?一千万,一千万她就和你沒有任何关系!”
气氛,瞬间骤停!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忘了呼吸,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小文,毕竟世界上有这么无奈的父亲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呼。
多年的职业生涯让小文有一种人的冷静和坚持,听了父亲这句话,小文不停的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保持一个最佳的平静状态,看着文父,轻出声,“你真的确定,你女儿我值这么多的钱吗?!”
“不该吗?难道你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给他了吗?你可是跟了他几年,他那么有钱一千万算什么,我这还是算少的!”文父一脸的理直气壮,接着侧头怒视着尼卡尔。
他就说,这次找他要钱沒有以前那么直接的开**他就觉得有些可疑,原來他把小文给甩了,既然如此,他正好可以要这笔钱。
“爸……”小文崩溃的开口,还沒反对对面的尼卡尔就开口打断。
“伯父……暂且这么叫吧。”尼卡尔一脸的嘲讽看着文父,不屑的说:“零头不算,你在我这里最少已经拿了一千万!我想就算是总统千金当情人也不会有这么高的价码吧?你现在是好意思再向我要一千万的分手费么,呵呵……你女儿是镶金的还是你把我当成冤大头?”
帅的令人窒息的面孔此时板着面孔,拧着眉头不悦的向上提着,眼里的嘲讽和讥笑将他的高贵衬托的淋漓尽致,也是他这段话让小文彻底的看清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们之间,真的结束了。
尼卡尔的话不但说的小文心里不好受,更是让文父一脸的惨白,身为父亲如果有一点的良知女儿被这样对待,都会愤愤不平,他也有这样的感觉,但他沒有办法,因为一想着欠下的赌倩,他只能咬牙不顾尼卡尔的鄙夷,再道:
“五百万,那就五百万!”
勾唇,邪魅的看着文父再转头看看小文,眼里的鄙夷越的明显,尼卡尔保持着淡笑,并沒回话。
被那眼神灼烧的不行,小文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努力的克制着快要濒临的自己,冷静道:“爸,沒听到我们说的吗?我和他已经沒有任何关系了,你也已经在他那拿了一千万了,不要得寸进尺!”
说罢,小文快从包里抽出几百放在桌上,然后大力的将文父向咖啡厅往外拉。
沒有拿到钱的文父在咖啡厅外终于挣月兑小文的束缚,“不要拉着我,那个混蛋欺负了你这么久难道连个分手费也不给吗?我去找他要!”
“爸,你非得看着我和妈死在你面前了你才会停止这种疯狂且滑稽的举动吗?!”小文在文父转身之际平淡的冲他说,语气淡到仿佛來自天际般遥远,小文的脸上也沒有一点点的表情,就像面瘫一般,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句话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认真。
文正青刚踏出去的步子也猛然停住,身子明显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