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一样。”
安逸说着这句话,抬手用手背捂住了眼睛,窗外的月光为齐誉臣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他不敢看这个男人。
多看一眼,要用多少日子的等待來交换?爱深一点,要用多少岁月來赎罪?
就算这一生也沒有办法真正的得到你,我也不会放手,齐誉臣,我也一样。
安逸低声的诉说,让齐誉臣感受到了那种快要满涨到破体而出的爱意,恨不得将他牢牢的握在手里,舍不得他受一点点痛苦,可是这种痛苦,是自己带给他的。
爱会带给他痛苦,离开也会带给他痛苦,可是再痛苦,也绝对不要放弃爱他。
原來,自己也可以这么爱一个人的。
上一次在车里,安逸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力道,只是沒有想到,他当时那么忍耐,已经是克制到了极点,现在不是在外面,而是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他的动作和力量比上次更加让自己无力抗拒,胸膛压迫得安逸不得不大口喘息。
似乎肺里的空气都被抽空,齐誉臣的吻霸道得让安逸眼冒金星,用力推开男人的肩,任由他用舌头和牙齿舐咬自己的胸膛,安逸喘得厉害,只好挺着腰身后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
齐誉臣怕他太难受,伸手抬起他的腰,让他轻松一点,继续在他的胸月复之间流连,湿滑的舌尖将**一处处的点燃,吮吸着安逸的胸膛,直至将那里吸到红肿,用指尖轻轻一碰都会带给安逸一阵刺激。
安逸对于情事的经验算不上丰富,以前都是由他采取主动,除了这个男人,从來沒有人这么刺激过他的身体,胸前两点传來的丝丝刺痛,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熟悉的感觉,让他难以忘记的感觉,都是这个男人施予的。
齐誉臣细细的吮吸着,他一向都是被人伺候,唯独安逸,是他愿意去细细疼爱、慢慢伺弄的,多余的唾液流入缝隙中,那种凉凉的触感让安逸轻轻颤抖,忍不住竖起膝盖,微微的打开腿根。
这种配合的姿势,让齐誉臣心里十分满足,经过前两次的情事,他知道安逸有些排斥前戏,因为觉得很羞耻,但是前两次,都伤到了安逸,所以这次无论安逸如何摇头说够了、停止,他都不会住手。
濡湿温热的感觉,身下的那个部位传來,舌尖轻轻描绘着那个羞耻的地方,耐心的用唾液润滑着一丝丝褶皱,安逸捂着嘴,惊得想跳起來,可是齐誉臣牢牢的按住他的,他的挣扎显得微不足道,安逸被精神上的羞耻感和身体上的欢愉感刺激的全身紧绷。
齐誉臣无奈的用手轻轻安抚着他的身体,希望他能放松一些,那里被安逸紧绷的身体弄得严丝合缝,舌尖完全沒有办法叩开。
“宝贝,”齐誉臣无奈的直起身子,将安逸搂回怀中,在他的肩背、腰臀一遍遍的,“放松一点,嗯?”
安逸的眼泪都快给他逼出來了,喘息着抬手搂住男人的脖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略略带着点哭腔的声音让齐誉臣以为他接受不了,叹口气道:“那,你能接受润滑剂吗?”
安逸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这辈子沒用过那玩意儿,想到要将那东西挤到自己体内,就觉得有点恶心。
他们之间第一次的时候,齐誉臣是戴了套的,套子上有一点润滑剂,可是自己是第一次,还是受了点伤,不过整个过程自己完全不记得了,所以不算数。
“上次不也沒用么,不要做这么羞耻的事。”安逸将头埋在齐誉臣的肩上,抗议道。
“但是上次弄伤了你,所以,如果你不接受润滑剂的话,我们必须要好好的做好准备,嗯?”齐誉臣一边着他的身体,一边亲吻着他的脸颊,一遍遍的让他放松。
用体液做润滑,需要长时间温柔的前戏,齐誉臣的小心翼翼,让安逸既感动又难耐,等等那里能吞入一根手指时,安逸紧紧搂住齐誉臣,出了一身薄汗。
接下來就是时间的问題,内部的敏感点被持续的轻轻戳刺和揉弄,很快,身体就开始从内部被点燃,分泌出丝丝粘液,虽然很少,但已经起了很大的帮助。
安逸只觉得想哭,自己现在揽着男人的脖颈,羞耻感已经憋得脑袋快炸开了,可是齐誉臣这次不管他怎么抗议,都沒有把手指撤出,不仅不撤出來,还变本加厉的往里面增加。
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齐誉臣终于直起了身子,他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一些粘腻晶亮的水渍。
可是这些,还不够。
“宝贝,还不够,帮帮我好吗?”他附耳,用**中喑哑的嗓音请求。
已经被**烧腾得头晕脑胀的安逸,睁开迷蒙着水汽的眼,愣愣的看着齐誉臣送到他唇边的火热部位。
他伸出了舌尖,轻轻的拂过那怒张的火热肢干。
万劫不复。
齐誉臣仰着头,喉结轻微的耸动,他的眼眶有点温热,不过现在不是感动的最好时机,他需要集中精力抵抗安逸给他带來的欢愉。
他跪在安逸的身侧,轻微的喘息,垂下眼,顺着自己的月复肌往下看,可以看到安逸轻轻郁动的头。
那被啃咬得红肿的唇瓣努力的包裹着壮硕肢干、被唾液泡的胀的舌尖缓缓的滑过充血的脉络,一点一点的勾起滔天的**。
对于用口,安逸比齐誉臣更加的沒有经验,只好小心的收起牙齿,忍受着脸颊被撑得酸痛的滋味,尽量含入口中,用唾液将这怒张的部位濡湿。
对于他们两人來说,对方的动作并不需要多么高的技巧,自己就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如果一个男人能摒除理智,露出臣服的姿态,说明你已经在他的心里凿下了印记,从此以后,无论环境的变迁、距离的远近、岁月的流淌,你都存在他的心里。
区别只是深刻和很深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