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俯身去吻他。请使用访问本站。
林驰帅妄想反压。
陆离索性一把攥过不停飘荡的窗帘,几下捆住对方的双手。
两人碎乱的步伐踢到了一旁的红酒瓶子。
酒瓶子又咕噜噜地滚了几圈,里面残余的残酒轻轻晃荡。
陆离拿起酒瓶,倒出残酒,满手湿濡地探入对方后/穴,不断开拓。
酒香四溢,熏人欲醉。
林驰帅只觉股间一阵甜腻腻的冰凉。他被这温度激得浑身一颤,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努力扭过头来看。
陆离将酒瓶抛在一边,上面凑首狠狠吻住对方的唇,下边则提枪而上,在穴口摩擦几下,顺着酒液就直直冲了进去。
林驰帅被他猛一冲撞,直接猛地撞在了窗台上,闷哼一声,声音被埋在两人交缠的口中。
陆离缓缓抽出大半,再一捅而尽。
林驰帅再一声痛哼。
红色的液体顺着**的冲撞声飞溅出来,溅得两人下/体沾满了细碎的红点。
在冲撞中林驰帅简直觉得自己的菊花要被陆离顶碎,而胸要被阳台撞碎了,不由哀哀哭求:“轻一点,轻一点,撞得疼……”
陆离伸手分别托起他的双腿,直接将他双腿分开得抱在自己怀中,而林驰帅一半的重量被窗帘化去,倒也并不重,甚至抱得十分自如。陆离从小而上地贯穿对方,一记又一记,次次尽根没入,力道十足。
林驰帅被/干/得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嘤嘤地哼着,浑身通红,也不知染满的是酒精还是情/欲。
一弯月牙挂在窗口,风伴着月色一起拥入,当真是春/色无边了。
走廊的那头,猴子浑身颤抖地站着,连腿肚子都快颤得站不住了。
他哆嗦着手掏出手机,几下没捏住,差点掉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捧住,退出走廊,哭丧着脸拨通了电话:“杨起铮……”
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温润:“候俊,怎么了?”
猴子用颤抖的声带逼出一声抽噎,仿佛下一刻就要抽死过去:“杨起铮……你快来救救我——”
原本淡定温和的声音立刻慌乱起来:“你在哪里?我马上赶过来!”
猴子打了声嗝,终于把下面半句话逼了出来:“我哥们。”
对方长出一口气,慢条斯理地缓声问:“你哥们怎么了?”
猴子悲怆万分:“他喜欢男人——”
对方一怔,正要说些什么,猴子又开口了:“过分的是我送男人给他干他不要!他喜欢被男人干!”他说到这,声音又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你知道他们干得多过分吗?满身是血啊!满身是血啊!他还被吊在半空中——他以为自己是意大利吊灯还是在学天女散花?他绝壁是精神出问题了,他以前有多爱女人啊!杨起铮,你快过来,快救救他!”
杨起铮不急不慢地安抚:“你不要急,诱发精神病的因素很多,你这样粗略地讲我没法分析——”
对方话刚说到一半,走廊那边忽然传来林驰帅一声**的长吟。
猴子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连忙蹲捡起来,正听到手机里传来一句话:“我正在医院里值班,要不你过来,把情况详细地跟我分析一下?”
猴子连忙说:“我马上过来,你等我一下!”
说罢便一头往会馆外头冲过去,心中充满了解兄弟于精神病中的激情和自我奉献的感动。
那厢跣足狂奔,这厢正浓情蜜意。
陆离解了林驰帅手上的束缚,将他彻彻底底地搂在怀里缓抽轻插着。已经射了一回,节凑变缓不少,倒没先前那么凶悍激勇了。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细柔缱绻地吻着林驰帅的耳畔、脸颊、嘴唇。
风静止,窗帘垂下,笼在他们身上,天地间便似乎正剩下他们两人了。
林驰帅闭着眼躺在他怀里,喘息着休息了一阵,然后侧首回吻。
俩人都是汗津津的。
良久唇分,林驰帅将头埋在对方肩颈上:“陆离……”
陆离勒紧他,挺身一攻:“嗯?”
林驰帅的大腿颤了颤,声音也变得忽高忽低起来:“你喜欢……我什么?我都娶了……女人。”
陆离伸手覆住怀里人的那物,轻轻一捻。
那物什硬邦邦地挺着,顶端还流着水,正是饥渴的模样。一捻之下更是火烫激昂。
他不紧不慢地撸着,将唇靠近对方耳畔:“我也不想喜欢你。”
林驰帅一缩。
他心疼地搂紧:“喜欢你太累太辛苦,我都辛苦十来年了……不过我是这辈子注定是劳苦命,帅帅……至于那女人——”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声调变得冷了些:“她消失了,不就好了么?”
林驰帅一愣:“消失?”
陆离低声道:“帅帅……一方配偶只要失踪两年,就可以强制起诉离婚。帅帅,在这两年里,你就是已婚人士,你爸没法再给你找个女人和你结婚……而这段时间里,足够我们说服双方家长,也足够你看清你的心,”陆离说着,用指轻戳了记对方□的胸膛,用指月复技巧性地揉搓了两下,再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方位,“以及证明我的……”
林驰帅声音低哑:“你……你可别杀人。”
陆离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那女人过去黑得一塌糊涂……我自然有手段让她自动消失。”他说着吻了下林驰帅的眼睛,“帅帅,若没把握在手,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不来抢婚?”
一勾残月,窗帘白蝶般舞着。
猴子坐在宽大的桌子后边,正在嘤嘤:“你没法想象……你真的没法想象……我简直傻在那里了……他们干得多激烈,浑身是血啊!是血啊!简直跟女人来大姨妈一样啊!”
杨起铮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别激动,慢慢说。”
猴子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本来眼睛就小,这下简直是成了一条缝:“拉轰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啊,谁能比我更了解他?这货就喜欢女人!现在成了死基佬不说,还是抖!抖!”
他说着蹭得站立起来,手托在桌面上,极力瞪大那双细长红肿的眼:“他肯定是精神错乱!情况十分严重,需要介入治疗!立刻!马上!”
杨起铮抬手示意,是个安抚的手势:“你说他精神方面需要治疗,是因为他成了同性恋,还是因为他有受虐倾向?”
猴子在惊魂不定中怔愣一下,经过充分思考,他认真回答:“如果他去操男人,我觉得这还是正常的。如果是被男人操,那么就比较不正常了,如果是被吊着操出血,还爽得嗷嗷叫,那就是非常不正常了!”
杨起铮叹了一口气:“首先,你要明白,同性恋并不是精神病,而是一种性倾向。这是上个世纪70年代就形成的医学共识。”
猴子争辩道:“我是说他被男人操不正常——”
杨起铮抬手打住他的话:“而对同性恋而言,操还是被/操,并没有本质区别。也就是说,现在的重点在于——林驰帅的受虐倾向。以及这种倾向能否证明他精神方面的问题。”
猴子忙不迭点头:“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杨起铮勾起一个笑:“那你仔细说一下当时情形,我们来好好分析一下,这是否能说明他的受虐倾向。”
猴子指着窗户,神情呈现出一种激动的痛苦:“他们就在窗边,拉轰双手被窗帘绑起来吊在那里,腿上全是鲜血——”
杨起铮走到窗边,很是怀疑地看着窗帘:“哦?”
猴子着急地走过来,一把扯过窗帘,哗啦啦往自己一只手上缠一圈:“这是这样!”他装出一副被半吊着的样子,气喘吁吁地说。
杨起铮解开他手上的窗帘,然后认真地替他重新绑紧:“这样?”
猴子这下真的是被窗帘吊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胸膛半靠在窗台上,扭过头对杨起铮说:“拉轰就是这个姿势,陆离在背后抱住他,然后——”他说到这里,忽然声音哽住。
杨起铮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问道:“这样?”
他身上甚至有一种洁净到极致的味道,像是酒精味,又柔和许多,不染情/欲,干干净净。
猴子有些别扭,但由于对方满身正直的气场,他压制下那种毛骨悚然的狐疑,继续说:“是啊,拉轰还扭着头,两人别扭地深吻——”
杨起铮抬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转过来,然后吻了上去。
十分温柔且缠绵。
深吻结束后,杨起铮抬眸,含着笑意问:“这样?”
猴子已经呆在那里,半晌呆呆地点了点头。
傻鸡啄米似的。
杨起铮当然是愈看愈爱,他低声说:“是不是性虐,是不是精神错乱,经过实景模拟,你会有一个崭新认知。”
说完又重新吻了上去。
猴子吊在那里,由于被对方箍得紧,倒也没怎么晃荡,半晌终于憋出一声吼:“我操啊!”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一下鼓励诶,撸主是上班族,朝九晚五,还挤出时间码字很累的嘛~~求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