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夕月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老是想起那个男人,每天都往秦近川的手机打电话,每天都在想他在做什么,甚至会由欧浅阳递上来的白色手帕想起秦近川的白色手帕。冰@火!中文
这么频繁的想起他,难道是她的肚子里现在还埋着他的种子?
见夕月愣着,欧浅阳直接拿着手帕擦去她嘴角残留的污渍,“怎么了这是,大吐了一场眼眶还红红的?这是要哭的节奏?谁惹我们夕月了。”
“谁说要哭了,只是刚刚有沙子进了眼睛里。”夕月目光往旁边看着,并不看欧浅阳。
“啊,既然有沙子进了眼睛,那我帮你吹吹吧。”欧浅阳不由分说的要给夕月吹眼睛,双手捧起了夕月的脸。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在那里停了一会了,秦近川坐在车里注视着这一切,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就是欧浅阳捧起了夕月的脸,亲了下去。
他的目光忽地幽深,转瞬就清冷了下去,不再看那副画面,发动了车子,将车迅速驶离医院。
“放开我,我眼里没有沙子啊!”夕月冲着欧浅阳吼了一声,欧浅阳倒也没继续缠着夕月,放开她,“那你还装坚强,明明都要哭了,还嘴硬,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出来心里也舒服点。”
秦近川将车开上了高速,油门踩到了最底下。
清凉的风从窗外呼啦的吹进来,吹乱他额头前的发丝,母亲的话言犹在耳。
从他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从小他跟哥哥姐姐妈妈生活在加拿大,爸爸在a市做生意,经常往返于国内跟加拿大。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接受到父亲的宠爱也是最多的,那时候父亲不管生意再忙每个月都会去加拿大看他们,每一次都会带着各种各样好吃的好玩的给他。
忽然有段时间父亲的工作变的忙碌起来,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回加拿大,前三个月时他们还能收到父亲从国内打来的越洋电话,到后来父亲连电话都不打了。
那段时间他还经常缠着哥哥姐姐问父亲怎么不回来了,哥哥姐姐也无法告诉他什么,他又不能去问妈妈,他不是没有问过妈妈的,只是一问到父亲没来看他的这个问题上,妈妈一贯的回答是,爸爸在忙,爸爸在忙……
等这句话问了太多遍后,他不问也知道妈妈的回答了。
有一次妈妈特意回了趟国,将他跟哥哥姐姐留给加拿大的阿姨照顾,一个星期后妈妈回加国,把他们三个孩子叫到了面前,说,父亲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他们问原因,母亲沉默之后只说是车祸。
一年后母亲才带他们回国祭拜父亲,当时他看到墓碑上的父亲微笑的脸,眼泪才留的肆无忌惮,那一年回到加拿大后,他被确诊为抑郁症,三年后才有所好转,不会有人知道他走出这段伤痛花费了多少的努力。
二十年的时间,他一直以为父亲死于车祸,但就在两个小时前,母亲亲口否定了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