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你来了。快来坐,陪我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岑瑜菲朝着夕月招招手。
夕月走了过去,脚底踩过一只酒瓶,差点害她跌倒,她也是这时才发现,岑瑜菲喝的酒的类型多的出乎她意料,红的黄的白的都有,瑜菲简直就是在自虐的节奏啊。
“服务生……”还不等夕月劝酒,岑瑜菲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打电话要酒。
与此同时,秦近川进了隔壁的a8包厢,他对跟随自己进包厢的公关经理说:“帮我把a9包厢里面的监控给打开。”
公关经理自是知道秦近川的身份,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他走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回来把包厢里的液晶电视给打开了,屏幕上没多时就显示出隔壁房间的景象——夕月正跟瑜菲坐在包厢的地上,两人拿着酒瓶正在干杯。
秦近川坐在沙发上,目光定格在电视屏幕上,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的敲在大腿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讳莫如深。
岑瑜菲喝完一瓶啤酒,又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来,由于喝的过快,啤酒的泡沫顺着脸颊滑落进衣内,下一秒她的眼泪就落了出来,许是压抑太久的关系,她从原先的呜咽变成放声大哭,肩膀不停的抖动起来。
“夕,夕月,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每天我都能在公司见到他,却又不能靠近他,他现在有了妻子跟孩子,我还能怎么办呢,就算我爱着他,我真的什么做不了。
少逸说,他要跟我订婚,我一直都在拖着,我以为我一直拖着事情就能够有转机,可是……怎么会有呢。是,我是自私……”
“瑜菲……”夕月鼻尖酸涩,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在她手旁也摆放了几瓶空的啤酒瓶。
“当年车祸发生的时候,少逸将我护在身后,他出了事情,我知道少逸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如果知道这件事情,他一定不会跟我在一起,所以我隐瞒了他这个细节,好了,现在我的报应全部来了。
对于少逸我真的配不上他的爱,我对他除了是感激还是感激,我愿意陪伴他完全康复,可是,我真的不能跟他订婚。
呜呜呜,夕月,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啊,可是我都是爱少城啊。
我试着逃去了国外一个月,以为不见他就可以不想他,其实那都没用,最后我还是一个人默默回了国,哪怕离着老远见他一面也好……”
听着岑瑜菲讲述内心最真实的心情,夕月觉得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多余,不如当个好的倾听者。
岑瑜菲又一瓶啤酒下肚,清澈的眼中红红的,忽然她把目光看向了夕月,“夕月……你知道想见一个人,却看不到他的感受,心就像在悬在半空中,明明做着许多事情,脑海中都是在想他,夕月你有过那种感受么?”
岑瑜菲直直的看着夕月,好像这个问题夕月必须回答似的。
液晶电视前的秦近川此刻专注的看着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