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慢慢地转醒,裳裳第一个醒过来,裳裳背靠在辰毅的怀里,辰毅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的头正枕在辰毅的另一只手臂上,怕自己把辰毅手臂压麻了,不禁往旁边稍稍挪了一下,可是只是轻微的动作,却是让裳裳惊呼出声,只因为自己没想到第一夜竟会是这么的痛,还好昨天有辰毅这个老师,教着自己所不知道的,极其耐心的教自己,现在想来脸上的热度还没下去。
饶是如此,略微的缓了缓,翻身回头看着睡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辰毅,不禁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地,极其轻轻的用自己的右手中指的指尖,在辰毅的脸上的棱角上,细细的勾勒着每一笔线条,细细的描绘着辰毅的眼睛,在顺着线条划过鼻子汇聚到嘴上,不禁笑笑,看着辰毅的嘴角,轻轻的靠近,来到辰毅的身侧,闭上眼睛,就那么吻了过去。
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这个吻不热烈,但是满含深情,直到昨晚,还是有些了解了,自己肯定是爱上了辰毅了,比料想的要快,比自己的初始见到辰毅的时间还只是过去了半年的时间,两个人真的是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了,爱上了也是非常正常的吧!
胸口的血族之殇在这个时候,微微的熨烫着裳裳的心,同时也毫不留情的灼烧着裳裳的胸口,胸口处突然沉闷起来,好像有什么压在自己的心头上,让自己难以呼吸,微微的蜷缩着身体,紧紧握住血族之殇。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冥殇在向自己说着这样不好,只是不好在哪自己还不清楚。
过了好一阵,血族之殇不再是烫人的温度,渐渐的冰凉起来。
饶是如此。裳裳还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得以起床,裳裳起床后先是去了浴室,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再就是用清水,冲着自己手上被血族之殇烫红的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浴室里出来。只是并没有发现早在床上休息的人,现在已经不再床上了。
手上穿着身上的衣袍,来到窗子前。向外面看去,一间一间的民宿排着队,规规整整的充斥着这个小镇,远处小镇那边竟然还有海边,让自己惊喜了一下,就再也不想离开大海,眼神一直看着窗外。
三三两两的村民,互相打着招呼,坐在自己门前悠闲的晒着太阳。这个地方真的好适合生活,没了城市的喧嚣,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
有些太注意窗外的风景了,以至于都没有听到房门的声音。辰毅披着自己的衣服,看着站在窗前的裳裳,不禁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裳裳走去。
原来裳裳醒来后不久,进了浴室之后,辰毅就已经醒了过来,去了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回到了房间里。
辰毅从裳裳的身后紧紧的环住裳裳。胸腔却因为接下来的话,而一下一下的震动着身上的心。“身体还好吗?”
裳裳有些吓到,但是转念就知道抱住自己的是辰毅,也就将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日子,安稳的躺在辰毅的怀里。只是当听到辰毅的话的时候,还是不进僵直;了身体,脸蹭的玖红了起来,只是转念之后,又放松下来,但是回答辰毅的话却像是蚊子在耳语一样:“没事”。
辰毅虽然想说叫裳裳去吃饭,可是当自己抱着裳裳的身体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深呼吸吸着裳裳身上的那种甜甜的味道,最后好像只是闻有些不够,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有一下没一下亲吻着裳裳在衣服外面的脖颈处,偏偏又不深吻,让人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裳裳不由的被带了过去,可是不想一直这样,于是说道:“外面还有人的,会被别人看到的。”
辰毅却是叹气一声,叹的是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但是又无比无赖的靠在裳裳的身上,靠近裳裳的耳边说道:“现在不怕,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两个人不说话,但是心思却不一样,于是裳裳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道:“我能问一下,你和冥殇是什么关系吗?我是说亲密到什么地步?”问出话的时候自己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问这个问题,要是辰毅打算看着自己说出来,那么无论辰毅说些什么,恐怕就靠自己现在不怎么转的开的大脑,能想的出其中关于冥殇的蛛丝马迹,即使自己按照冥殇的意思和辰毅结婚,但是意外的喜欢上辰毅,让冥殇也许会觉得自己早已经忘记了要帮冥殇调查清楚冥殇的事情,可是自己还是没有忘记这一点的,只是自己早已经不像刚开始的时候认为自己身后的男人会是害死冥殇的凶手,或者是凶手之一。
辰毅的身体有些短暂的僵硬,但是只是收缩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却没在说些什么,然后看着远方,就像是追忆似的,絮絮叨叨的说道:“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睡到这么晚,从冥殇失踪的那天开始。”
刚开始还以为辰毅是不想回答,让裳裳有些郁闷,但是听着辰毅下一句话的时候,就明白了背后的男人在用自己方式解释给自己听。
“我很爱她,但是昨天晚上你在我的身边,我睡得特别安稳。我们当时相遇的事情就像是还是昨天一样,我和她还有冥衫是一起长大的。那时候我的身体非常的弱,后来血族的大长老给了我一些灵药,再加上后来有位师傅一直教着自己强身健体的功夫,才像现在这样好很多了。
我是怎么爱上她的呢?只因为第一面的时候就让我知道,他是个和我一样被困在一个地方的没有翅膀的鸟……我是因为身体衰弱,整日被药关住了翅膀,而殇儿是因为那些所谓的使命。我是亲眼看着她怎么因为那样的使命,磨灭的竟然一丝觉得不公平的性子都没有,明明只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女孩,每天想的就是如何修炼,不辜负大长老的期望,不辜负整个族的族人的希望,却没有自我。”
裳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因着辰毅的愤怒,还是因着自己心底的颤抖,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女孩确实如辰毅所说的那样,善良的令人唾弃,善良的让人觉得太傻了,活的都没有自己了,又怎么会装的下别人呢?
“殇儿总是会偷偷的跑出自己的禁闭室,来找我,后来她能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我曾经几次找过去,你知道吗?我见过她的房间,房间里除了床,桌子椅子,文房四宝,满屋子没有任何的其他的东西,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没有一样,就是冥衫还知道给自己绣上一些东西打发时间,可是裳裳脸上的清秀的面孔,身上更是用清减来形容不为过。即使是这样没日没夜的抓紧每一分钟去学习,却仍是总是被大长老罚去禁闭室,你知道吗?禁闭室里有一次我进去过,那里只有无尽的黑夜,没有任何的声响,整天和昆虫为舞,但是你知道吗?我只是进去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再也不想进去,那里绝对不是人过的生活。
可是饶是如此,殇儿却好像被教育的甘之若饴,每次关在里面数分钟的时候,每次被放出来的时候甚至都不曾看一看天空,只是看着大长老,说着自己已经背过了所有大长老要求学习的。
那样子的殇儿并不算是活着的,殇儿有着他自己的身份,是不可以和别人有情爱的,我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就因为这个,所以当年离开血族的时候,自己希望能够让殇儿过着她希望的生活,我逃避的活在外面一个月,只是一个月,我就快要想疯了她。最后我想,只要知道他是活的幸福的那么我就不再纠缠,只在远远的看着她。
这样子过了半年,每月一次,去看她,却总是看不到。我一开始没有疑心,只是到了后来,每天接送我和父亲的血族的林姑姑,却不经意的说道,裳裳在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不知道差点死了有多少回了,但是又查不出原因,雨丝一直搁置着,而且渐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后来我就求爸爸,让爸爸去求大长老,无论如何要让殇儿出血弦之岛,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向来冷情的大长老竟然同意了。
成功的将殇儿接出了血弦之岛,可是只是在回辰家的路上,殇儿就已经病倒了,这次殇儿就在自己的身边,我才知道我有多想替他去痛,替他去生病。
从那以后,我为了一个目标活着,那就是让裳裳嫁给我,我会让他每一天都幸福的生活。只是血族对她的荼毒还是太深了,我用了很多的战术,甚至连撒谎后来都是马上上口,不用考虑。”
原来当时冥殇能够出的了血弦之岛是辰毅的想法,真的如辰毅所说是因为想要帮着冥殇月兑离血族的生活才那样做的吗?那么辰毅是真的不知道是冥衫一直下毒让冥殇身体每况愈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