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哼,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生分了?昨晚到底是谁死皮赖脸要压在他身上,又是谁八爪鱼一样蹭他的裆部,还扭来扭去的。
“暖床丫头,我不是你的佣人,如果你真有东西的话,自己出来找。”端木凛冷冷地回敬道。
讨厌,这人果然讨厌极了。上官木木咬牙切齿地一下爬进浴桶。
“哇,呜呜,痛痛痛!!!”净房里同时响起一声惊呼,还有东西倒下的声音。
“猪,你做什么了?”端木凛低吼一声,控制着轮椅飞快撞开了净房的屏风,一股白色的雾气扑面而来,小丫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里,红着眼睛的样子可怜得像待宰的小绵羊。
轮椅在水上打滑,端木凛扔了几条汗巾在地上,车轮压上去,看着上官木木的样子眼神凛冽:“你想死吗?那就死远点,别跑到我跟前来碍眼。”
“呜呜——呜呜——”上官木木瞪大双眼,想表现得坚强点,但是,她都受伤了,这个混蛋,大混蛋!!!
上官木木感觉到手臂火辣辣的疼,眼泪就越发止不住地往下掉。
端木凛脸色黑得难看,心里其实是很担心的。
见自己似乎真的把人给吓惨了,犹豫了下,终于放柔了声音:“真是麻烦,你再哭,母妃又要找我麻烦了。过来,我看看。”
上官木木瞪着他,才不用你装好心呢。
“手要是烂掉,以后可治不了。”端木凛冷冷地讽刺道。
上官木木呼啦一声站起来,有些犹豫地走到他面前,胸前紧紧抱着一条汗巾,虽然她穿着袍子,但是,刚才被水都打湿了,现在肯定很透明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端木凛看着她身体的时候,眼神又点炽热。
真的,真的基本无法吧?
“出来,”端木凛看到她红红的手心,几个晶莹剔透的水泡时,脸色更难看了,上官木木有些心虚,是啊,都怪她心不在焉,自己似乎真给他找麻烦了。
抱着汗巾,又不安地提提松松垮垮的亵裤,将一段雪白的小腰迅速收进裤子里,上官木木可怜兮兮地跟着端木凛走到床前。
端木凛其实早将她那点小动作看在眼底,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容,心思情不自禁地回忆着那段美好纤细的腰部。
示意上官木木坐在床边,他拿出银针一个个给她挑水泡,然后再抹上消毒药水。
“斯——”药水咬着细女敕的皮肤,上官木木眼底的泪水又有点氤氲,不过,她咬牙忍着。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道:“怎么不让其他人进来伺候?”
端木凛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孤不喜欢陌生人进房。”
咦?难道她不是陌生人么?
“女人除外,因为女人不算人。”端木凛恶劣地露出一个鄙视的微笑。
上官木木气呼呼地低下头,懒得理他。
“喂,不穿肚兜真的可以吗?”戏谑而恶劣的声音从薄唇中溢出。
上官木木惊呼一声,发现用来捂着胸部的汗巾,因为要方便端木凛给她上药,早掉到了地上。
现在,她漂亮圆润的柔软,正在睡袍里若隐若现,这个流氓!!上官木木忙惊慌地用手遮住胸前两点,紧张得手都微微发抖,贝齿也死死咬着漂亮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