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对喔,前几天洗澡,手不小心砸到浴桶上,就恶化了。”
“你洗澡都能睡着?不然怎么会砸到手?”端木凛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忽然很想去拧她的小脸。
“就想心事忘记了啦。”上官木木说完,才后知后觉有些后悔,讨厌,万一他问想什么心事,难道她要告诉他,她一直在想怎么让他消气吗?
该死,她慌乱地顺手拿起端木凛给她倒的酒水一饮而尽。
哇,好喝诶。
清香的酒水让人神清气爽,唇齿留香。
她不由得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
端木凛被吓了一跳,忙抓住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的小手:“你疯了,这可是酒,你酒量很好么?”
上官木木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不由得软软一笑:“不会啊,我觉得很好喝,一点酒的味道也没有。”
“切,你这是醉了吧,别笑成那样,难看死了。”端木凛明明看着她粉红的小脸,激动得要死,却恶狠狠地骂道。
“可人家很爱喝啊。”上官木木又笑了笑,贪婪地吐出粉色的小舌头,细细在唇上舌忝了一圈。
绵羊猪这个样子还真诱惑人,端木凛愉悦地眯着眸子,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
“端木凛,菜好好吃。”上官木木吃了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感觉有家的味道哩。
“你还是喝醉了可爱些。”端木凛伸手模了模她吹弹可破的小脸,终于不叫王爷了,果然是醉得不轻哩。
“还有你笑起来,真,真迷人。端木凛,你以后应该多笑啊,呵呵。”上官木木继续说着狗腿的话,还带着满满的笑容。
啐,小丫头今天吃错药了?
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酡红,醉眼迷蒙的样子像可爱的小绵羊在摇着小尾巴。
他心里咯噔一下,绵羊猪今天好像真的醉了,明天该头疼了,该死的。
刚想到这里,上官木木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竟然大喇喇地一下子坐到端木凛怀里,粉臂抱紧端木凛的脖子,憨态可掬地靠近他的耳朵嘟囔道:“人家好困,想睡了。”
“我要洗澡,洗澡澡,”一边说,一边用力扯身上的宫装,几下子,就露出了胸口一小片洁白的春光。
该死,成何体统,这是被他看到,要是对这外面的男人也这样。
他刚准备出言斥责,就感觉唇被毫无预警地亲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那丫头已经笑呵呵地摇摆着往房间走去。
该死,这是被轻薄了?
有些震惊地轻抚被酒气亲吻过的唇瓣,身体微微发烫,他愉悦地弯了嘴角,呵呵,人说女人是妖精,我看醉酒的女人才是真正勾人的妖精呢。
满怀兴致地跟着绵羊猪的脚步进了寝殿内,先轮椅压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端木凛皱着眉头,将那东西捡起来,厚,这不是她的外套吗?外套被揉得乱糟糟的。
继续往前推动轮椅,裤子、袜子。
这是——
他看着手里白色的,两个圆形的布料,这是什么?端木凛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东西,在现代叫做bra,,是每个女人都必不可少的,用来舒胸和遮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