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先皇没病的时候,真是一代明君,但是自从染了病,就变得不理政事,一心扑在画画上,可惜可惜。”雪鸢叹了口气。
紫玉也没理她,自顾自拿了画去给上官木木,顺便把这个故事当玩笑讲给上官木木听:“若是姑娘也想学画画,可找皇上借了那踏雪寻梅图来模仿,那真是个经典,姑娘多多琢磨必有所得。”
上官木木摇摇头:“不要了,画这幅就要了我的命,我果然不是吟诗作画的料。”
紫玉掩着嘴笑:“一个完全不会画的人,忽然有一天画了幅画,是有心上人了吧。”
上官木木忽然觉得心里一根很重要的弦忽然崩断了,猛的跳起来道:“我去去就回。”
紫玉见上官木木走得飞快,忙拿了披风就追:“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上官木木第十三次望向杏林的方向,又叹了口气,端木凛怎么还不回来,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小儿女情态了,这样自问了无数次了。
罢了罢了,上官木木抓起身边的画揉成一团顺手从楼上扔下去,回去睡觉好了。
“姑娘,我知道王爷在哪里,要去见见他吗?”木威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上官木木的身后。
“我?端木凛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上官木木有些犹豫,但是,她真的有点想见他了,尤其现在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心意。
“怎么会,这是一个惊喜,我觉得很浪漫。”木威眼神复杂地看了上官木木一眼,垂下头。
上官木木想了想,开心地准备了起来:“我也得穿件像样的衣服对不对?木威,你说淡蓝色这件怎么样?”
………………
此时,在夜晚的宴会正到**,穿着华贵的男女,在舞池内翩翩起舞,端木凛那挺拔的身躯被包裹在黑色锦绣长袍内,显得神秘而带着冷漠,让他总是成为这个宴会的焦点,却无人敢去搭讪,给人的压力太大了。
然而,偏偏还是有那不怕死的。
端木凛眸子一冷,看着攀爬上他肩膀的雪白手臂,还有自动黏糊上来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哟,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有了新欢就把我们这些旧人给忘记了。”女孩恣意地调笑道,红唇如烈焰,眼神如妖媚。
“这可是摄政王亲自举办的宴会,请自重。”端木凛冷冷地道,但是并没有动。
“端木凛,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女孩烦恼地娇嗔着,干脆顺势坐在了端木凛的腿上,样子无辜极了。
“我的确不记得,认识你这样的——人。”端木凛淡淡地吐字,眸子里的冷芒越来越盛。
那女孩子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不由得躲闪开他的眼睛,弱弱地嘟囔道:“你怎么能将我忘记了呢?我们三个月前可是差点定过亲的呢,人家一直没能忘记你。”
端木凛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喔,是你,不过,莫小姐,我记得是你吓着跑开的吧,因为发现我的腿没法站起来。”他的语气戏谑,就好像逗弄老鼠的猫儿一般,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莫兰到底真是碰巧看到他还是早有什么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