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黑邪的从头至尾都没有再捣乱了,只是很阴沉看着凤仟凰的时候感觉不怀好意,但是凤仟凰根本不屑于看他啊,他就是怡然自得地边吃东西边喂饱小曦。倒是千臣问了些国师和黑邪的情况,黑邪跟国师是同门师兄弟,但是,为何黑邪现在才来看他,两个人都说得很含糊。
黑邪一只凤着脸,表情很臭,倒是国师一只笑语燕燕,一个人说得不亦乐乎,小曦看着国师一个人自问自答,特别特别的可怜她。
于是小曦的尾巴一勾,颤巍巍地想越过凤仟凰给国师送盘虾子过去,当然,她才不会告诉别人虾子里她加了泻药呢。
“谢谢啊,小狐狸。”国师抹了抹有些发干的嘴,真心实意地道歉道,“我以前还想对你那啥,抱歉。”
咦?小曦对于国师竟然这么坦荡地承认错误感到一愣,丫不是应该死撑着坚持自己都是对的吗?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要一错到底,反正遗臭万年也是出名嘛。
小曦嫌弃地看了国师一眼,还以为他是个特别特别坏的奸雄,结果人家认错都不带结巴的,陷害他真是没成就感。
小曦打了个哈欠,看着国师将那盘虾子面不改色地吃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呜呜!!”
黑邪这次终于有了表情:“咦?你怎么了?”
“我——肚子——”黑邪眯缝着双眼看了小曦一眼,也不像是生气啊,月小曦不动声色地窝进凤仟凰的怀里,一脸无辜单纯地回瞪小曦。
“真麻烦,我送你回去吧。”黑邪不可奈何地道。
然后,国师就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凤仟凰,小曦再次确定这个肯定不是奸雄,最多是个奸险小人!
“你去吧。”凤仟凰抿着温热香醇的酒,淡淡地命令道。
“那,我走了哇——”国师一扭头还不忘记跟月小曦打招呼,“小狐狸,再会——”
谁要跟你再会?月小曦转身用对着国师,国师一脸伤心地闪人了。
“谁在国师的食物里放的泻药?”凤仟凰笑眯眯地问道,丫的,这昏君竟然笑了,但是,看不出他很高兴啊,那笑容根本没到达眼底。
月小曦觉得那就像冬日暖阳里的冰雪一般,浑身都暖洋洋的,但是,唯独当你用手指触碰未曾融化的冰雪时,那种刺骨的寒意,一直从手指蔓延到心底。
月小曦无辜地瞪着大眼睛,露出又蠢又茫然的表情。
送饭来的路人甲无辜地道:“启禀主子,不是属下。”
咦?月小曦瞪着那送饭的路人甲,直到路人甲委屈地道:“我是小萌。”
月小曦捂脸,你不该叫小萌的,你该叫做路人甲啊,连酒店的人都以为你是跑堂,你可以再长得路人一点吗?
千臣此时皱了下眉头,其实他看到小曦刚才折腾那盘虾子了,然后,还送给了国师……
“是,是臣放的。”千臣忙跪下来告罪。
“朕不喜欢不听命令任意妄为的下属。”凤仟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语气凤酷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