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何儒一咬牙,咬破了食指,想要将鲜血作饵之路,操纵活死人来对付肖三达三人。没想到刚咬破了食指,众活死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盯着陶何儒,把他吓了一个激灵,已经来不及让陶何儒多想,上千个活死人一起向他冲来,就一瞬间,他被上千个活死人压在了身下。
就在陶何儒被活死人压住的同时,肖三达挣月兑了高亮,第一时间就飞奔到陶何儒藏身的坟墓里。他毫不犹豫的跳进了坟墓里,用两只手在里面翻找着。
高亮本来还想过去把肖三达拉回来,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他拉着萧和尚跑到墓地外围有阴壁的地方,两人顺着阴壁向下挖去。萧和尚边挖边对着肖三达喊道:“三达!快回来,这些粽子撑不了多久!”
肖三达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两只手还拼命地在陶何儒的坟墓里扒拉着。萧和尚叹了口气,不再理会肖三达,和高亮一起,顺着阴壁的土层继续挖着。阴壁至于土下三尺,只要挖够了三尺,就能挖出一个地道直通墓地外面,只是高亮和肖三达没有工具,只能靠双手来挖,还没有到三尺,他二人的双手就已经血肉模糊了。
就在这时,活死人堆里响起一声怪叫:“嗷!……”,这一声让正在两个地方挖地的三个男人同时哆嗦了一下,肖三达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不下坟墓里面的东西,就当听不见,继续在里面扒拉着。萧和尚和高亮顾不得手上的伤痛,加快了速度向下面挖去,眼看就要挖到地下三尺。
“嗷!“又是一声怪声,活死人堆里开始出现松动的迹象,就在这时,距离萧和尚不远处的阴壁上突然伸出来一个剑尖,透明的阴壁上面起了一阵的涟漪。
“咣嚓”,这一声巨响,就好像是一块巨大的玻璃碎了一地,一个二米多高的大个子突然现身走了进来,他后面还跟着二三十号人,正是濮大个和他带着走的那一些人。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在阴壁外面呆的时间不短。只是奇怪为什么看不见他们。
肖三达也被刚才的声音惊动了,看见濮大个带人重新进场。濮大个点头示意,让几个人过去给肖科长搭把手。肖三达知道自己的图谋是没戏了。咬了咬牙,终于放弃了那块坟头,那也个人走进他时向他打招呼,肖三达都没搭理。不是很情愿的走到了高亮和萧和尚的身旁。
在阴壁碎掉的一瞬间,陶何儒那边也发生了变化。压住陶何儒的活死人们突然间都发了狂,不再理会陶何儒,开始相互撕咬。就像见到了生前的仇人一样,一口一块将对方的肉撕咬下来。
陶何儒在活死人堆里重新站了起来。踢开了挡在他身前的几名活死人,看了一眼周围惊恐的景象。他这时的样子已经狼狈不堪。刚才的活死人的撕咬虽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但还是在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下了一串一串的牙印。
陶何儒不理其他人,只盯着高亮,他似乎已经认定了眼前的这个胖子,就是让活死人突然反扑攻击他的祸首。看了一阵后,他突然拍起了巴掌:“干得不错嘛,我们鬼道教是以纵鬼出的名,我活了一百多岁,还是第一次被自己招出来尸鬼伤到了。今天鬼道教的招牌算是彻底砸了”说着,他叹了口气,脸上突然多了一分疑惑的表情,又接着说道:“你能让尸鬼反扑,是怎么做的?”
高亮冲他笑了笑,没有回答。反倒是萧和尚嘴一撇,说道:“别着急,等你一会死了之后,我们再把你招出来,你自然就明白了”
陶何儒没理会萧和尚的讥讽,他对着高亮又说道:“你就算告诉我也不会吃亏,你们的援兵到了,现在就两种情况,一是你告诉我,然后你们在一起在解决掉我,充其量就是一个告诉了一个死人知道。
二,还是你告诉我,然后我把你们一个一个都解决掉,最后作为报答,我让你个人死的痛快一点”
“还有第三条!”抡起斗嘴,萧和尚无论如何也不能吃亏:“你今天肯定是要死的。我们偏偏就不说,让你做不成明白鬼”
一直没说话的濮大个终于忍不住了:“你们都费什么话!谁死谁活的,动手就明白了!”说着走了几步,手起剑落,将一个活死人齐刷刷的劈成了两半。
看见濮大个立威,陶何儒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高亮,他看清楚了濮大个手中的宝剑后,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的宝剑我认识,”说着又看了濮大个一眼,接着说道:“家伙是好家伙,哼,可惜了”说完,又瞟了一眼濮大个,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濮大个哼了一声,论起斗嘴,他是差点。不过要是动手的能力,特别办还没有谁能绕过他去。濮大个将宝剑举了起来,对着陶何儒说道:“你喜欢?拿去!”‘去’字出唇时,他已经将宝剑对着陶何儒甩了过去。
陶何儒吓了一跳,想不到濮大个会将宝剑离手。眼见宝剑向电闪一样飞过来,陶何儒知道这把宝剑的厉害,没看硬碰,急忙闪身向右躲开,他本来想趁机抓住剑柄,让他吓破胆的一幕出现了,宝剑在他身边竟然变了方向,剑尖向右一偏,又冲着他的脑袋去了。
陶何儒大骇之下,还是以最大的力量将头偏了几分。宝剑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剑锋在他的眉骨处划了一道血槽,霎时之间,一道鲜血从陶何儒的眼眉上流了下来。
这还不算完,宝剑在陶何儒的身后飞了一圈之后,又对着他的后心飞了回来。飞剑!以前听说没见过。原来确有其事。陶何儒的心里已经悔青了,要是知道这个大个子会使飞剑,他早就咬破舌尖血遁了。
陶何儒躲避不及,宝剑在他的后腰上又留下了一道口子,这次宝剑回到了濮大个的手中,没有再飞回来。就这么几下子,已经让陶何儒惊得一身冷汗。
濮大个将宝剑在手里擎了擎,看着陶何儒狼狈的模样,他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惜什么了?”
陶何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濮大个手中的宝剑,他也不管身上的伤口,说来也怪,流了一会血之后,那两道伤口竟然以人眼能看见的速度愈合了,只是伤口愈合好之后,陶何儒脸上的肤色显得苍白了许多。
“我说这把宝剑在你的手上可惜了!”陶何儒突然对着濮大个冷笑道,他接着说道:“这把宝剑是叫诛邪吧?是个好东西,可惜你还不配使用它!”
濮大个气的乐出声来:“呵呵,你就嘴硬吧”
说完,他又是一扬手,将宝剑对着陶何儒甩了出去。在他宝剑出手的一霎那,高亮突然喊了一声:“先别动手!”高胖子这一声喊得晚了半拍。宝剑已经向闪电一样直奔陶何儒的面门。
陶何儒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宝剑,在宝剑过去的一霎那,陶何儒突然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然后一扯一带,原本已经飞过去的宝剑突然变了方向,大头向下悬空在陶何儒的胳膊下面。
陶何儒紧接着向后使劲一带,就看见濮大个突然摔倒在地,他的手上好像抓了个什么东西,另一头在陶何儒的手上,他这么使劲一扯,竟然将濮大个拽的整个身子拖了过去,可怜濮大个手上那件奇怪的东西好像是缠在手腕上,一时挣月兑不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陶何儒拖了过去。
后面肖三达、高亮等人冲过去抢人时已经来不及,陶何儒嘴里发出一种好像是吹哨一样的声音。本来那些还在互相撕咬的尸鬼突然好像有了意识,各自放下手上的对手,摇摇晃晃的向肖三达众人围拢过来。
被这些尸鬼挡了一下,就更没有抢回濮大个的希望了。陶何儒没用几下就将濮大个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刚才还真以为你会使飞剑呢”陶何儒冷笑着看着濮大个:“你也有点本事,能在我身上留下两个口子,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濮大个本来趴在地上,听见陶何儒这么一说,猛的翻过身来,他的手中已经掏出一把匕首,跳起来直插陶何儒的胸口。
他动手的时候,陶何儒也动手了。陶何儒伸出左手,五指并拢,插向濮大个的心脏位置。濮大个还是慢了一拍,陶何儒的手掌先一步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濮大个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这个结果,挣扎了一会后,倒地身亡。
确定了濮大个死亡之后,陶何儒将那把诛邪宝剑提了起来,仔细看过去,原来剑柄的位置上绑了一根透明的细线,这条细线是在太过透明。陶何儒试了几次,都不能将宝剑从细线上面解开。
就在这时,有几个跟着濮大个的人已经冲出了尸鬼的包围圈,看着地上已经变得冰凉地濮大个的尸体,他们怒不可遏,抄家伙对着陶何儒冲了过去。
陶何儒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一脸冷笑的看着冲过来的这几个人,随手做了几个手势。眼看他们就要冲到陶何儒的身边,躺在地上濮大个的尸首突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拦在了他们的去路。
这几个人惊的大骇,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高亮在后面大喊道:“控尸术!你们散…….”他的花还没有说完,濮大个的手已经掐住了冲到最前面那个人的脖子,将这个倒霉鬼提了起来。
“咔吧”一声,那人的脑袋很诡异的扭到了后背上,濮大个目无表情的撒了手,那个人倒在地上挣扎抽搐了一阵,才彻底的断了气。后面那两个人已经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咬破舌尖,两口舌尖血将濮大个喷了个满头满脸。
不过这两口血的效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濮大个只是瞬间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一手一个,掐住了两个手下的脖子。双手一发力,掐断了两人的脖子。转眼之间,已经有四人丧生。
濮大个身后的陶何儒一阵冷笑:“还以为你们能有点新东西,想不到还是宗教委员会的老一套,几十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我鬼道教的控尸术,不是随便喷两口血就能解决的”
“啪!”
陶何儒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一声枪响。子弹打在濮大个的额头上,濮大个应声栽倒。开枪的是肖三达,他抢过旁边一个人的手枪,本来是想打陶何儒的,但是在开枪前的最后一秒还是将目标换成了濮大个。
一枪命中,肖三达马上将枪口对准陶何儒“啪啪啪啪啪”连打数枪,将一梭子子弹都打在陶何儒的身上。陶何儒连退数步,幸好背后一个墓碑抵住了他的腰眼,陶何儒才不至于倒地。
肖三达开枪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他手上的这把‘五四’式手枪,枪身虽然雕刻着一些简单符文,但远不如几十年后民调局制式手枪枪身符文的威力。更不用说民调局制式手枪使用内填浓缩朱砂的银制弹头了。未必能对陶何儒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且看情形这样的手枪在特别办并不讨喜,只有高亮之流少数人才佩带,大多数人宁可拿着自己趁手的家伙(比如肖三达和濮大个)
果不其然,陶何儒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子弹只是留下了几道的伤痕。他站稳脚步之后,盯着开枪的肖三达拍了拍巴掌,说道:“这才像点话,比刚才的废物强一点了。”
肖三达踹翻了一个冲过来的尸鬼,刚想要回嘴时,他旁边的高亮突然低声说了一句:“陶何儒有问题”萧和尚说道:“废话!是人就知道他有问题”高亮没理他,继续说道:“陶何儒被子弹打到的地方是两层皮肉。”
肖三达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有天眼的,仔细看陶何儒被子弹打中的地方,果然如同高亮说的一样,有几处伤口的皮肤已经外翻,但是并没有露出血肉,向伤口里面看,竟然又是一层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