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排长喊了好几声,也没有听到回应声,难道二十多个**兄弟在此次炮击中全部阵亡了。请使用访问本站。
妈的,小鬼子也太精了,用十几个小鬼子当诱饵,然后用重炮一锅端。“不好,小鬼子马上会冲上来。”说着他急忙抱起手中轻机没要命的往战壕前跑去。
当他刚趴到战壕边时,二十几个小鬼子正端着三八大盖轻手轻脚往上爬。
他看了一眼阵地**兄弟的残肢断臂,抱起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对着那些可恶的小鬼子扫射起来。
小鬼子刚才在下面看到**阵地飞起的残肢,以为上面再也没有活着的支那军人,轻手轻脚只是怕惊动了其他地方的**,没想到这上面还有活口,当他们扣动手中三八大盖的扳机时,一阵狂风般的金属洪流倾泄到他们的头上,这二十几个小鬼子有一半以上全部冲弹滚下山坡,真是来得慢滚得快。
不过公孙排长也被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子弹打中胸口,随着口中鲜血狂喷,他手中的机枪无力地垂了下来。
这一切正好被偷偷窥视洞外的陈排长看到了,陈排长沉声道:“如大小姐,大事不妙,现在不走肯怕没有机会了。“
冷如水一听连忙焦急地问道:“陈排长,敌人是不是冲过来了。”
“敌人马上就会冲过来,现在山腰的**全部阵亡,我们得抓紧时间走才行。”陈排长说完就拉着冷如水往那条他刚挖通的通道跑去。
冷如水在慌乱中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历史上**的阵地是在天黑时丢失的,现在离天黑也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了。如果这半个小时之内她和陈排长无法月兑身的话,那她的穿越活动就到此结束了。
当陈排长用军刺猛地往那个射击孔下面捅的时候,冷如水连忙紧张地举起狙击步枪担负起警戒来,希望能为陈排长争取一分钟的时间。
好在那射击孔也只三十厘米厚,陈排长连捅带推的,不到一分钟就打开了一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小洞,当俩人爬出那个小洞时,她听到通道那边传来了鬼子皮靴的啪啪声。
好在这小洞对着的山坡并不是太徒,当他们俩爬到上面的草丛里时,他们刚才藏身的防炮洞里就传来一阵手雷的爆炸声。
“妈的,你们也真的下得去手,这么漂亮的花姑娘就让你们活知炸死了。”断手中佐遗憾地发起了感慨。
冷如水一听抿嘴笑了笑。
“快爬,很快鬼子就会发现这个小洞,到时我们就走不了了。”陈排长见冷如水还有心思听断手中佐发感慨,连忙扯着她的手往前爬。
当他俩爬到前面一道小坎时,突然从上面伸出二只大手,陈排长倒很习惯地伸出右手来,但冷如水却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是我们**,你不要害怕。”陈排长见冷如水如临大敌,连忙解释起来。
当俩人刚翻进那条临时挖成的战壕时,突然下面响起了鬼子的嚷叫声:“这儿有一个小洞,支那花姑娘一定从这里跑了。”
“你就是我们催连长说的中校女军官吗?我是**954团上士班长,你们快走,这里由我们来负责掩护。”那位上士班长说完,就推了一下陈排长。
当冷如水和陈排长还没有爬出一百米时,大批的日军开始向这个山谷冲来。
而那个阴魂不散的断手中佐带着仅存的三十多个鬼子从冷如水她们撤退的地方爬了上来,这般小鬼子是打精了,先是三挺歪把子架在坡上作掩护,而其它的小鬼子则借着歪把子机枪的火力掩护往前冲。
上士班长暗叹一声好险,要不是及时让那个中校女军官先走的话,肯怕很难走开了。
三挺歪把子齐齐向上士班长这一个班开火,这些歪把子全是少佐级别的鬼子军官,歪把子在他们手里真是发挥到了极致,火力几乎没有给**这一班所在的阵地留下任何死角。
首轮打击,上士这一个班就损失了二名**,连上士班长左手胳膊上也挂了彩,好在没有打着大的血管,但歪把子机枪的子弹穿透力不是一般般,子弹直接从他的骨头里穿了过去,痛得他差点晕过去,见鬼子快冲过来了,他强咬着牙,沉声喊道:“兄弟们,给我快点打!”
仗打得这个份上,叭着也是等死,正所谓缩头一刀伸首也是一刀。大家也不顾生死了,二名**冒着被打断胳臂的危险终于扔出了二颗手榴弹,但当这二颗手榴弹刚月兑手后,几颗机枪子弹就直接穿过他们那扔手榴弹的胳臂。
这二颗手榴弹虽然不是扔得很准,但在爆炸声中还是将三名鬼子升上了西天。趁着小鬼子躲避手榴弹的功夫,**的那挺轻机枪也终于发对了火,有三个大的小鬼子上也中了弹,痛得有如挨刀的猪一般在地上嚎叫。
上士班长左手受伤,右手强忍着痛扣动了扳机,但由于左手使不上劲,本来想打那些趴在前面的小鬼子,可一时失了准头,倒打在了一名操着歪把子机枪正在疯狂扫射的鬼子少佐头上,他惨叫一声一个后翻滚如一条死猪一般落到了坡下一动不动了。
但另外二名歪把子机枪手一点也不慌乱,好像刚才滚下去的真的是一头猪一般跟他们毫不相关。虽然只有二挺机枪,但他们快速地转动着机枪口,很默契地将刚才那名机枪手的射击范围接着过来,这一通扫射**又有五名兄弟挂了。
交战还没有五分钟,**一个班就死了7名,伤了三名,伤者中就有班长大人,现在能正儿八经作战的只有二名小战士了,好在机枪手还在向日军泼散子弹。
上士班长都有点急了,趴着脑袋又开了一枪,希望这一枪还有刚才那么好的运气,但这次鬼子是站着冲锋,他打出去的子弹虽然还是往上偏,但被冲在前面的小鬼子给挡住了。
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他还是感到很欣慰,一只手也不太失准头,只是小鬼子人数和火力依然占了上风,他扫了一眼剩下的弟兄,看来今生杀鬼子的机会也到此为止了。
一只手开枪实在费事。虽然二枪也是杀了二名小鬼子,但全靠运气,他干脆把手中枪往旁边一丢,一双大手抓起二枚手榴弹,用牙齿咬开保险盖,稍微停留了几秒钟,猛地立起上身将手中滋滋冒烟的手榴弹扔向日军密集的人群里。
这一次他没有失去准头,看到二枚手榴弹在敌群中开花,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但他还没有笑完,一颗机枪子弹嗖地飞进了他的胸膛,他的笑容畅时冻结了,只觉得全身一阵巨痛,紧接着感到全身冰冷,然后他的头颅无力地垂到了他面前的战壕上。
那二名被打断了右手的**见班长死了,机枪手也趴在机枪上一动不动了,其外那名小战士仰躺在战壕上,一时仇恨填胸忘记了痛苦,像父母被杀的儿子,各自抓起二枚手榴弹,用牙齿咬开保险盖,看着手榴弹确实冒了烟,就从战壕里爬了出来,往日本鬼子人群里扑去。
小鬼子一看那四个冒着烟的手榴弹,不要命的往后退,但人哪里跑得过手榴弹的碎片,这四枚手榴弹还是炸翻了六名日军。
不到十分钟这一班**就全体阵亡,但鬼子还有十几个,他们在断定对面战壕里再没有活着的**时,又叫嚣着冲了过来,担任掩护的另外一个班此时除了悲痛,剩下的只有着急了,因为那个**女军官和另外一名**军官离他们的战壕还有将近十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