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这次,说什么你都得依我,东西我也替你拿回来了。为了帮你,我不但陪那个死胖子睡觉,还差点被火给烧死。”程美梅窝在赵筠盛怀里,两指捏着手绢,一边拭泪一边偷瞧赵筠盛脸色。
她已经37岁了,比不得夜总会那些年轻的女人。虽说,这些年,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丰胸美容、抽脂拉皮,样样都没落下。外表来说,她对自己也是信心十足的,可是,她总得为以后做打算了。
她跟赵筠盛也有十年时间了,十年前,赵筠盛还只是一个小酒吧的经理,如今却是华兴街上‘浪琴湾’夜总会的老板,在这一带,也算是有头有脸大人物了。这期间,她都记不清楚她为了赵筠盛到底赔睡了多少个男人,又出了多少力气。
这次,也是赵筠盛想要吞并与‘浪琴湾’齐名的另一家叫‘水云间’的夜总会,才让她去夏肥仔身上套犬水云间’进行人口买卖的证据。夏肥仔是‘水云间’老板姚钱树的小舅子,一直钟情于她。当年,她还在艳舞女郎混迹的时候夏肥仔就出现了,要不是夏肥仔人长得肥腻不堪又有狐臭,或许她就跟了他了。
而赵筠盛是继凌云天之后,让她对爱情会产生无限幻想的男人。凌云天给她的爱情幻想破灭地太快,赵筠盛的出现,刚好弥补了她心理上的那块空缺,所以她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赵筠盛,哪怕那时候赵筠盛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经理。
当初为了凌云天,她可以改变成为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而为了赵筠盛,她同样可以为他辗转在各式各样的男人身下。赵筠盛离开那个小酒吧,开创自己的夜总会,第一笔本钱就是她从夏肥仔那里取得的包养费。
后面赵筠盛的‘浪琴湾’站稳脚后,她自然是不需要再当夏肥仔的情妇了。这次,要不是赵筠盛拿结婚许诺她,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陪夏肥仔的。
男人都是被利益驱使的单细胞生物,她相信,如果她对赵筠盛没有利用价值了,如今有钱有势的赵筠盛肯定不会顾念旧情,更别提心怀感恩什么的,绝对早就一脚将她踹开了。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乘着这次功劳,将‘浪琴湾’的老板娘、赵筠盛的太太,坐实、坐牢。
见赵筠盛叼着雪茄并不答话,程美梅咬住嘴唇,眼泪珠子断了线似地掉,“筠盛~~~我跟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也不为别的,就是一直盼着嫁给你。当初你说事业无成,还不想结婚,我等你。后面,你说为了生意,要娶王家的女儿,我咬碎了心还是体谅了。我原以为,王姐姐病逝后你会娶我过门的,可你又说蕊珊还小不懂事,没办法接受我这个后母……那现在呢?蕊珊也这么大了,她一定能理解我们的,你到底还犹豫什么?”
吞云吐雾了一阵,赵筠盛默默在心里盘算着。程美梅是帮了他不少,可是,毕竟已经是个千人骑了,说是破鞋都算是抬举她了。不过,眼下要是不依她,估计这女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能在那么多男人身下承欢,还能次次手到擒来,自也是有她一套本事的,要是真闹起来恐怕也是麻烦。
再说,姚钱树那里胜负未分,这节骨眼儿上要是出点什么岔子,也就得不偿失了。这女人也是笃定了这一点,才敢逼着我应承的吧。不过……呵呵,娶了也没什么,也就是一纸结婚证书而已,给她个名分又能如何?
“好了,别哭了,妆都哭花了。我没犹豫什么,只是,蕊珊那里必须先安抚好,我就她一个女儿,王琴跟了我也没过几天好日子,我不能委屈了她的孩子。还有,你儿子那里怎么办?那个小兔崽子可不是个善茬儿,我估计你家起火,就是那小子有意为之的。”
程美梅一惊,“不不会吧,他……我,我可是他亲妈啊?”
赵筠盛冷笑一声道“哼!不会?你自己儿子属狼的你不知道?天生的白眼儿狼,他什么干不出来?尤其是这两年,他跟着唐文杰,还不知道学了多少歪门邪道呢?”
后背里冒出层层薄汗,程美梅眼里露出惧意,昨天晚上,那把火几乎将整栋房子烧完了。要不是卧室里那扇窗子,她跳下来时候又刚好落到垃圾袋上,说不定她也跟夏肥仔一样断了腿,更严重的还可能丢了小命。
突然想到点什么,她回身一把抓住赵筠盛的衣服,泫然欲泣地述道“筠盛~~人家今天出门好多人都指指点点的,你帮我让人把网上那张照片删掉吧。要不以后我还怎么见人啊?而且,也是丢你的脸啊?”
说起这事儿,赵筠盛也恼得厉害,这个蠢女人丢人也丢到家了,结婚后,这事儿还不知道要被人耻笑多久?“你放心吧,我一早就让人处理了,你是要当我赵筠盛妻子的人,我自然不会让你难堪。”
“筠盛~~~”程美梅娇呼一声,用那对傲人的双峰在他胸口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赵筠盛被她撩拨得有些蠢蠢欲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既然定下要娶这女人了,他也就不再过多忌讳什么了,更何况程美梅本身就是个性感的尤物。扔掉手里的雪茄,他一手往下,移到程美梅上,揉揉捏捏。另一只手,绕过程美梅脖子,从她大开的v领扣伸进,抓住一颗白女敕硕大的女乃*子,使劲儿掐了两把。
“啊!”程美梅酥麻的惊呼了一声,两手立马缠上他的后背,隔着衣服快速地四处游走。
“这就叫唤了啊?你个婬*荡*不堪的贱女人!”赵筠盛被她弄的瘙痒不止,咬着她耳朵骂了一声。下的手移出,从她的短裙里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摩擦她的阴*脍,没一会儿手指便被打湿了。
“啊~~蛤,蛤~筠盛,给我,我要。”沉醉不已的脸上出现一丝僵痕,随即又被更多的欢愉很快掩去。程美梅后仰着脑袋,将脖子拉出修长的弧度,她一头顺滑漆黑的秀发不断扫着赵筠盛的脸,喘息中不断溢出的呻*吟恰到好处地点燃了赵筠盛的欲*望。
“你个臭*婊*子,这么多年了,还真是越来越浪*骚了”啃了她脖子一口,赵筠盛手下更是用力了。
“阿哈……呜呜……求求你,给我,筠盛…”
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是程美梅的皮肤弹性却一点不比那些年轻的女人差,更何况,她还有年轻女人比不上的浪*荡本事。赵筠盛正被她几个小动作闹的心猿意马的。程美梅那一声叫唤出口,他下面更是一下膨胀了起来。
都到这份儿上,不操白不操,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程美梅掀过翻转,摁她跪在沙发上,撩起短裙,扯下内裤,接着一巴掌甩到她的肥臀上,然后放出充血的老|二捅了进去。
“啊!……喔……好大!呜呜……”熬了十年总算快要出头了,程美梅叫的异常卖力。赵筠盛那一巴掌让她下半身都软瘫了。她挣扎似的摆着水蛇腰,努力高翘起,希望能讨来更多的巴掌。
赵筠盛睡了她十年,也见证了她十年的功力见长,对她那点发骚的求虐的心理模得一清二楚。见状,毫不客气的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这次,他打得又重又快。
“啊!!!……呜呜…筠盛~~~好棒,好舒服!”,程美梅痛叫了一声,遂而更大声的浪*叫起来。
“嘿……你就是贱胚子,天生的欠*操欠*虐婊*子,说,我在干嘛?”幽径里爱*液被捅的吱吱作响,赵筠盛一边狠撞一边逼问道。
“啊!啊!啊!你…你在…唔…啊!!操*我的贱|胚”每一次的深入,都让程美梅断叫不止,赵筠盛结实有力的大腿撞到她上,也成了一种别样的刺激,快感从身体里一点点汇聚,她彻底做回了床上那个性|奴程美梅。
赵筠盛最喜欢的就是很操狠干,然后看胯*下的女人臣服求饶,享受她们精致的脸蛋上,时而痛苦的扭曲,时而欢愉的舒坦。他两手轮番上阵,左右开弓,对着程美梅的抽打起来,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发*骚,我让你犯*贱,叫!给我叫啊,叫啊!”
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跟**碰撞的声音混杂一起,但都比过程美梅疯狂的尖叫声。她吃痛地摆着肥臀,不但没躲开那些密密麻麻落下的巴掌,反而引起插在体内的肉*棒一阵乱搅,抵在敏感点撕磨不断,她披头散发的仰起脖子,张开的嘴里几缕头发黏在舌头上,一声尖锐高坑的叫声过后,内壁快速收缩,几股热流倾泄而出,“啊!!!……”
被滚烫的液体浇灌了个遍,赵筠盛差点没喷射出来。他低吼一声,弯腰压住,将老二从程美梅体内抽出,然后翻过软瘫的程美梅,将老二塞进她嘴里。
没了压制的精*液,几股猛射,全部灌进了程美梅嘴里,她识相的咕嘟咕嘟全部吞咽下肚。
赵筠盛等她替自己舌忝舐干净,不理会她勾人的眸子,拿了张纸随便擦了两下,将老二装回裤子里。
程美梅有些失望的顺了顺喉咙,上像要爆开的痛感让她有些渴望更多。可是,见赵筠盛没有再继续的意思,她知趣的收起了‘不满足’,脸上泛起恰到好处的醉红。
她没管身上被撕扯地不成样子的衣服裙子,反而是先将乱掉的头发理顺了,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这些年的经验让她知道,这时候什么样子才是最美,同时给男人的满足感又最大。
果然,赵筠盛看着衣服凌乱不堪,大片春光外露,脸上却是小女儿般羞窘姿态的她,内心一阵舒畅,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眼里也是带着笑意的,“婚礼等拿下‘水云间’后再办,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别再到外面去抛头露面了,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仔细你的皮。”
程美梅努力压住激动,嘴角牵起笑容,十分乖顺地点头应道“知道了,筠盛……没有你的话,美梅不敢乱来的,要是有,你狠狠罚我。”
话到后面,声音不觉就小了,她脸上也烧的通红不已,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赵筠盛。
赵筠盛很满意自己这份威严,瞟了她一眼继续吩咐道“婚礼请什么人我会定下再交给你,请帖一定不能含糊了去。还有,你那个爱生事的儿子,最好料理干净,他要是在我们婚礼上闹出点什么事儿来,那我赵筠盛的脸面往哪里搁?”
程美梅被他一脸狠辣吓得缩了一下,她知道赵筠盛不是善茬,要是谁碍着他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凌嘉诺……
想了想她干脆咬牙回道“我把他送到乡下去吧,他爸死了那么久了,我替他们凌家养孩子也养这么多年了,送到乡下让他跟他爷爷过。”
“筠盛……你看好不好?”她见赵筠盛不表态,只好忐忑着又问道。
赵筠盛斜过眼,笑得意味不明。“好啊,只要他安分呆在乡下,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