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栓猛抽了一口旱烟袋,厚颜无耻的嘿嘿一笑道:“儿媳妇啊,我儿子马大刚常年在外很少回家,今晚上就让爹好好疼疼你吧,这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便宜了像唐国良那样的野汉子,还不如让爹快活快活呢。”
张秀梅气得柳眉倒竖,满脸羞红,“我和唐老师可是清白的,你要是敢乱动我说的话,我现在就给大刚打电话。”
张秀梅说完就掏出了手机,马长栓抬手举起长杆儿的旱烟袋,当即就把手机打落在地,随即,这老家伙像一头老公牛似的猛扑了上去……
唐国良骑在电动车快到家的时候,猛然间想起马长栓对张秀梅色眯眯的样子,心说,马长栓这老畜生和申效迟都是一个色德性,根本不是啥好鸟,万一他打起张秀梅的主意,凭着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抗公牛一样的马长栓呢,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于是,唐国良急忙调转车头往回行驶,没几分钟就重新拉到了张秀梅的家门口,他下了电动车用力一推大门,却发现大门已被反锁。
此时的张秀梅在马长栓的身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惊叫了起来:“老王八羔子,你要是敢胡来,我就是做鬼也不会发给你!”
马长栓强行扒光了张秀梅的前胸衣服,瞬间之下,两只雪峰猛然的弹跳了起来,张秀梅奋力的挣月兑马长栓,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但胸前那一对波涛岂是她的小手能够遮挡的了呢?
马长栓两只眼睛在张秀梅的身上滴溜溜乱转,原本两只昏花的老眼此时竟然变得炯炯有神,那眼神就像发*情的公牛看到母牛时候一样的犀利。
张秀梅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哆嗦,眼瞅着马长栓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吓得尖叫一声从地上跳起来,扑到了桌边打碎一只海碗,捏着碎碗片子愤怒的瞪着马长栓。
这时的马长栓竟然像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样凶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间攥住了张秀梅的手,紧跟着强力夺下碎碗片子,紧跟着,用他那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揽住她的后腰,挟起来就往里间屋里走。
“姓马的,你要是敢动我,你下辈子不得好死!”
“儿媳妇,我怕死个逑啊,只要上了你就是死了也值!”
“畜生!禽兽!”月红嫂羞恼惊恐却不敢大声呼救,因为女儿丽丽正在熟睡,吵醒女儿的话会惊吓到她的。
所以,张秀梅只能低声骂着,奋力蹬着两条腿,却很快被马长栓一屁-股坐在了身子下。
“儿媳妇啊,你也活守寡大半年了,今天你公爹就让你再尝尝做女人的感觉。”马长栓一边婬*笑着,一边开始剥离着张秀梅身上的衣服。
就在这时,外屋的门哐的一声被人踢开了,还没等马长栓回过神来,唐国良就像吃人的老虎一样闯了进来,他一把抓住老畜生的衣领,啪啪就是几个耳光。老畜生还没看清楚眼前来人是谁,就被几个耳光抽得晕头转向,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经肿成了猪头脸。
“唐国良,你咋又回来了?”马长栓回过神来才发现是唐国良打了自己。
“我靠你娘的老流氓,老畜生!竟然连自己儿媳妇都不放过,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宰了你!”
马长栓一看大事不好,哪里还有胆量和唐国良打斗呢,他慌忙爬起身就朝外跑,跑到外屋门口的时候,被后面赶上来的唐国良,飞起一脚踹趴在地上,前门牙也被磕掉了两个,猩红的鲜血顿时糊了一嘴,他也顾不上擦一下,提起裤子就蹿出了院子。
唐国良追出门口,揪住老畜生好一顿狂殴乱揍,只把这老东西给打得抱头蹿鼠,狗急跳墙,不过,墙头太高,马长栓翻了两次墙头还是掉了下来。
这时,整理好衣服的张秀梅从屋里跑出来,说了一声:“唐老师,别打了,看在我男人大刚的份上,放了他吧。”
说完,张秀梅拿着钥匙开了大门。
唐国良情知张秀梅也有她自己的苦衷,就收起了拳脚,朝着老畜生的上连踢两脚,嗬了一嗓子:“滚你娘的球蛋,下次再敢打秀梅的主意,老子活剥了你!”
马长栓一听,慌忙连滚带爬的滚远了。
唐国良急着要去城关镇,抬脚就想出门而去。
“唐老师,你要去哪里?”
“嫂子,我还有急事,先走啦。”
“唐老师,这么晚了,你能有啥急事啊,别走了吧,要是那个老畜生再回来怎么办?嫂子我有些害怕。”
“嫂子,没事儿的,那老畜生被我暴揍了一顿,伤的可不轻,估计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的。”
“唐老师,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啊?”
“嫂子,你放心吧,我手下留情了有些,没有伤及他的五脏六腑,都是一些皮外伤,没少大碍的。”
“哦,那嫂子我就放心了,哎,唐老师,我家墙头足足有二米多高,你是怎么进来的?”
唐国良呵呵一笑,“嫂子你有所不知,我是省城师范大学体育系的毕业生,别说就你这墙头,就是想爬上屋顶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唐国良说完,再次的往外走,张秀梅急了,忙说:“唐老师,你要是觉得我不是那种贱女人,不如留下来陪我一个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