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良心说,赵恒奇来郑来东家里,还真是被我爹给言中了,他想起他和赵玉婷的事儿,心里暗叫不妙,这赵恒奇与我面和心不合,恐怕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
赵恒奇干了五六年的村支部书记职务,在为人处世方面上的表面功夫早就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只见他紧走几步,老远就向唐国良伸出手来,上去握住唐国良的手,满脸堆笑道:“唐副校长,我听来东校长说你当上了副校长,就赶紧过来向你恭喜,顺便帮他陪酒,今晚上咱们可得好好的喝几杯啊!”
“赵书记,什么陪酒不陪酒的,你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更不要这么称呼我,不如还是叫我国良好了。”唐国良本想喊他赵叔,现在听了赵恒奇称呼他为副校长,觉得喊他赵书记比较符合场合。
郑来东说,赵叔,国良,你们都不要打官腔了,先坐下说话,饭菜一会儿就会送过来的。
原来,郑来东和他老婆韩喜梅分居的这一年来,家中就没有了家庭主妇来煮饭,如果家里来客人而又不想去饭店吃饭的话,郑来东一般都会提前给桃源村开饭店的二麻子打电话预定,然后由二麻子做好饭菜送回到他家。
随后,赵恒奇和陶香梨握了手,马多春也分别和唐国良、陶香梨打了声招呼。
二麻子很快送来了酒菜摆上了酒桌,但他看了看唐国良,却没有想走的意思,郑来东把眼睛一瞪,“二麻子,你怎么还不走,难道怕我以后不跟你结账咋啦?”
三十来岁的二麻子是桃源村普普通通的农民,平时都是靠着他的小饭店来维持生计,他哪敢得罪郑来东啊,急忙赔笑道:“郑校长,你误会了,其实,……其实,我就是想找唐老师看病,是这样的,我家女人她这几天有些不舒服……”
赵恒奇立刻打断二麻子的话:“你女人不舒服?是不是被你给日得太多了!我告诉你,唐国良以后就是咱们桃源小学的副校长了,你别再喊他唐老师了,记住了吗?”
陶香梨听了赵恒奇对二麻子的这般态度,越来越觉得他这人真不配当村支部书记,再怎么说,我和马多春可是在场的女人,你赵恒奇怎么可以这么辱骂二麻子呢,这不是仗势欺人又是什么呐!
“那是,那是。”二麻子说着,对唐国良说:“唐校长,我家女人翠花这几天老是叫唤着腰痛腿痛的,不知是咋回事,你吃了饭后能去我家看看病吗?”
唐国良说,好的,好的,我一定会去的。
郑来东没好生气的对二麻子说,你不会带你老婆去村卫生站看病吗?
“郑校长,我昨天带我老婆去了一趟,可我老婆吃了药后还是不顶用啊。”二麻子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时的赵恒奇狠狠地瞪了二麻子一眼,二麻子这才灰头灰脸的走了。
赵恒奇之所以急着催二麻子回去,当然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在此之前已经和郑来东,以及马多春合谋好了,只要让唐国良和陶香梨喝了下了迷*药的酒,那么,他和郑来东就可以拍摄到让唐国良身败名裂的证据,到时候,别说是唐国良,就连陶香梨恐怕也会受到牵连,而没法在杨柳镇教书的。
五个人喝酒喝得正欢的时候,赵恒奇暗中递给马多春一包药,马多春心神领会的去了郑来东卧室,打开一瓶酒后,放入了粉末状药物,摇了摇十几下摇均匀了,然后,出了卧室对郑来东故意的说道:“来东,你家里还有一瓶好酒哩,哎,你是不是不想给唐校长和陶老师喝啊?”
郑来东心中比谁都明白马多春话里的意思,他故作歉意地对唐国良和陶香梨说道:“哎吆,瞧我这记性,唐副校长,表妹,真是不好意思,多春要是不说,我还真会把这瓶酒给忘记的,……哎,这瓶酒可是价值五百多元的好酒哇!”
唐国良这人不赌不嫖,不拐不骗,就是好酒好烟,重情,他一听说这酒有些价值,一时忘记了来之前他爹不要他贪杯的告诫,就忙对马多春说:“我来看看,这是啥好酒能值五百多块钱?”
马多春轻轻扭动着柔软的水蛇腰,走到唐国良面前,把就递给了他。唐国一看,原来是一瓶优质五粮液,忙说,好酒,好酒,的确好酒啊!
坐在唐国良身边的陶香梨暗暗踩了他一脚,意思是你这人咋像没喝过酒似的,如果我陶香梨真有有天跟你在一起生活的话,我非要你戒掉酒瘾不可。
唐国良把酒瓶嘴子倒过来,没想到酒液漏了出来。
“咦,这就怎么开口了?”唐国良月兑口而出。
赵恒奇和郑来东当即吓了一大跳,两人心中同时暗暗责怪马多春,你这个女人也太粗心了,下药后怎么不封好酒盖子呢,你别忘了,可是唐国良让你公爹申效迟丢了教师饭碗,坐了牢,判了刑,你这女人不是一直想为你公爹报仇吗,你说你这么粗心,万一被唐国良和陶香梨看出了破绽,咱们今晚上的计划可就完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