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时候是感觉最不安全的,就像每个军人都不会睡的太沉的,因为不知下一秒身边会发生什么。
当我因为体力耗费过度再加上发高烧晕过去,就在我刚从死昏恢复到昏沉沉的时候,脑海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这让我恍然睁开眼睛,而身体根本无法驱动,眼睁睁看着床板。原来我已经回到了房间,昨晚是墨律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把我安全运过来的。
“你醒来啦”晓新竟然靠着房间的门看着我道。
我使出全力把整个身体往后推,这样身体就被床栏撑起来了。我用生痛的手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的要死。
昨晚的一幕幕我依然还记得,只是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话说被发现的话应该不是睡在这里了。
“话说没想到墨律居然有本事把拉回来,应该没被人发现吧”我勉强的说笑道。
“你也挺大胆的,明知道被发现会怎么样还要去做。幸好墨律聪明才没被发现,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睡在这里了,而睡在棺材里面了”晓新觉得可笑的讽刺道。
没错!只要在这里生活的人都知道这里的残暴,其实我昨晚也知道被抓到的后果,但我别无选择。
“墨律呢!她还没告诉我验尸的结果,这样才能知道昆忠的死因”
现在的我都动不了,全身贴满创可贴和绷带,搞的跟木乃伊似的,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皮外伤,这让我动弹不了。
“你现在还在发高烧,墨律好像去给舀针和找药了,你就安心的休息一会儿吧。放心我不会帮解决昆忠这件事的,整件事我大概清楚了”
晓新坐在我的床头,给了我一拳。晓新的话让我记起还在发烧的事,身体还可以感觉到炙热,头脑还是昏沉沉的。
随后我和晓新一直聊到墨律回来,而鬼魂昆忠的怨气暂时被晓新封住,这才让这个房间恢复正常温度,脏东西也被晓新一扫而清了。
看到墨律我虚汗直落,墨律的手上握着两只如利刃一样的针。我拼命挣扎逃离,可身体的原因让我跟乌龟似的行动力。
看到我反抗晓新就把按住,被晓新怎么一按我根本无法动了。
“啊~~”针头入肉的感觉,撕心裂肺的吼叫。之后怕打针的事被晓新和墨律多次提起来鄙视,我发誓也要捉住他们的弱点。
打完针后墨律就给盛了些不喜欢喝的粥,吃过饭后又吃了些药,我想在药效散发前和墨律说出昆忠的死因。
“我要说出你的死因了,傻鬼你一定要接受的了”墨律不管什么时候还是不喜欢叫鬼生前的名字,必究他们现在已经死了,离生前的东西远去了。
“有些鬼死后会忘记生前的事,但被人说出来后就会想起来”晓新站在一边看好戏的附加道。
“嗯”昆忠傻傻的回应道。
昆忠这鬼做鬼都没有鬼样,傻傻的,眼神看起来略带一些痴呆。
“我初步断定昆忠你是自杀,这只是我猜测,墨律会解释的”我半坐靠着墙看着昆忠严肃道。
“设想真的有个丧尽天良的儿子,但不可能有一群吧。以昨晚的验尸发现你中毒死的,我想你儿子在不孝也不可能喂老子服毒吧”
“死者是服下一包老鼠药而死的,而死前也做了些挣扎,做出被人害死的假象,但是死者在挣扎的时候还紧握着药包纸。
就一点足以证明是自杀,还有死者死亡时间是在凌晨四点。如果是你儿女杀的一定会有人报警的,但家丑不能外扬”
墨律的话让昆忠越来越奇怪,昆忠视乎已经回想起来了什么,表情和身体都变得不一样了。
“让你留恋在世的事情并不是死因,而另外一件为子女着想的事。
别不甘心了,活过一回比什么都好,有些人活着还不如死了。还是云尘为什么发高烧,就是因为你残留在轮椅上的怨气,只要你想通整件事云尘就会好了”
该死的晓新竟然抢我的台词,还说这件事让我来解决,晓新还不是插一脚把整件事解决了。
“呵呵!我真傻,明明就是自杀还怪他们,怎么有杀害父母的儿女呢。
我想今晚就走了,云尘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出路。但你还有差一件事没帮我做,所以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没想到昆忠一说完就消失了,我还没问还有什么事没做呢。
“喂!别走,还有什么事需要我”我扑向前面试图捉住昆忠道。
由于我没想到什么,就可怜兮兮的看向晓新了,我可不想真自带一辈子的背景啊!
“没办法!我说过要你自己完成的,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但我可以提醒下你吧。
昆忠的确有件东西在你这,如果你不把那东西送烧是不会退的”
晓新大大的坐在我过坍塌的木板床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话说你刚才不就插上一脚了吗,怎么现在又要我亲自完成了。
随着晓新的笑容到来是药效,眼睛慢慢的被麻痹上,我渐渐的倒在床上睡着。这药效真tmd的厉害,让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墨律帮我把被子盖上,看了看晓新然后离开这个房间。而晓新等我醒来的竟然在地上睡着了,原来这厮是逃课来睡觉的。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了,我用力的摇晃昏沉沉的脑袋。高烧依然没退去,就像晓新没结束昆忠的事是不可能好的。
我头脑发胀的回想昆忠给过我什么,由于发烧的原因让我头脑没那么的灵活,但我还是坐在床上想了十多分钟。
今天我们家的餐桌上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逃学来睡觉的晓新,还赖在我家吃晚饭。
“你现在在发烧最好被吹风”晓新看到我站在顶楼吹风告谢道。
傍晚的火烧云,照耀大地的橙色阳光,再加上秋天的微风。这些就把刚吃饱的我吸引到顶楼了,我任意让这些凉爽的风打在脸上。
“反正只要帮昆忠做完事就好了,更何况此等美景一辈子又见过几次”我看着夕阳西下的白璐笑道。
“呵呵!你找到昆忠的东西了嘛”
“还没呢!但只要他们承认那就是,否认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秋天的黑夜是很晚才降临的,当黑夜彻底笼罩l市时,灯火霓虹将蘀代阳光照亮大地。水墘这个农村也是一样。
三个人走向一间正在料理丧事的房子,在这三人的后面若隐若现飘着个人,他们三人的到来打断了正在吵架的人群。
“你们是谁,来干嘛的”一个身披子式丧服的大叔喝道。
“我们是谁你们不需要知道,因为我们是能看到一些的让害怕东西的人。我朋友又件东西要交给你们,好像是个昆忠的人给的”晓新假装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看着我。
“你们在胡说什么,来人把他们轰出去”听到昆忠这个名字所有人都害怕起来了,一人紧张的吆喝道。
其实是他们没看见昆忠就在我们的后面,他们要是看到的话一定吓死。
“送我们就不用了。这里谁说的话最有用,老人在死前曾今把这张东西交给了我”病怏怏的我站出来笑道。
我并没有像晓新那样没礼貌直呼昆忠的名字,听到我的话刚才那个大叔就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张纸。
那位大叔打开那张纸一看整个人都软塌了,黄豆般的眼泪夺眶而出,其他人看到也跑过去看了,也同样吃惊了。
“谢谢你了,我要走了”昆忠消失前对我们说道。
其实昆忠生前给我的那张皱巴巴的求救纸片,是张粘起来的折叠的财产分化纸。是昆忠在没痴呆前怕争家产之事请律师写下的,不知怎么搞的最后就写成求救纸条交给我了。
送走昆忠后我感觉疲惫的回家睡觉了,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财产怎么分,我们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