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以前我爷爷带我来过,而且我们家的田就不远处,但是以为我们之中只有我一个来过。
可没等我说要带大伙出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晓玲就自个迈着小步走在我认为对的一条田路上,可晓玲应该没来过才对的。
现在晓玲却舀着花束,脸带笑容的走着田间小路,一点不理会我们是否跟上她的脚步,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看到晓玲带路我就跟上了,其他人也没理什么的跟上了,只有晓新和墨律也发现点异常,却一路没提过。
果然现在晓玲这个不在是本人控制着的,已经被不知道那个来路不明的女鬼操纵了,要不然她不会走的怎么明确。
可如果晓玲的身体真的被女鬼占据的话,那刚才提醒我出现异常的又是谁。根据一般鬼上身的话晓玲的灵魂依然在身体里的,只是像睡着了似的。
也就是说这个附身的家伙,并不是那个红粉衣女,而是另有其人。那晓玲又何时惹上这个死灵的,以晓玲本身的话应该不可能被附身的,晓玲本身就存在鬼附不了的东西。
要不然那晓玲为何变成这样,看来要找个时间和晓玲单独相处,不然这样下去晓玲的身体十足撑不住。
田野里泥土芬芳直袭嗅觉,并且携带着秋收的味道。有点下斜的太阳,一望无际的鸀黄色稻田,这附近看不到一个人。
我们踩着黏黏的泥土,走在湿答答的女敕草上。依然是晓玲在为我们带路,其他人就在那有说有笑的,我却时刻盯着晓玲的下一个动作。
唔唔唔~!突然前面传来一阵犬吠,这让我们都绷紧神经。我们现在站着的已经不是田野了,而是在建火车站的地方。
所以有狗在吠是正常的,可我们要回去必须绕过这个工厂,不然就趟过有水的稻田,于是我们决定被狗吠上一会儿。
可我没想到晓玲却害怕的躲在我后面,还不断的颤抖。
“你们在干嘛!不知道这里是不许进入的嘛”两个圈着猎犬的大叔走过来,对我们喝道。
“我们刚才爬山的时候迷路了,还好看到这个巨大的建筑物,就沿着看到的东西走来了。我们却不知道这里是不可进入的,真是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走”
墨律卖弄着可怜表情,可没想到那个满脸胡渣的大叔却不客气的喝道: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东西的,路在那边要走快点。要不是看你们都是学生,早就放狗咬你们了。”
这人卖弄着手中吓人的猎犬,晓玲被吓得直抓着我的衣角。看到一个铁门后我们就安静走去了,也没在意那人说的话。
因为这是个场地经常被本地村民偷盗钢铁,虽然这里的工人都绷紧神经,不然我们也不会一进来就被狗吠了,他们这也是为了东西不别偷盗才怎么说的。
这两个大叔目睹我们离开后,才牵着猎犬回去。
“晓新”一股奇怪的感觉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一拥而来,寒毛都竖起来了,我急忙看向晓新。
“别管!在这次变动里我们必须活下去,所以我们要学会见死不救”晓新和我并肩走出这个不大的铁门。
“是煞气!要不是有狗在,这附近还会有人嘛”墨律嘻嘻哈哈的从我身边走过,说出这感觉的危险性。
“放心,有人来处理的,这东西我们不一定镇的下去”晓新无奈的看着情绪低沉的我。
晓新的话我也不敢逆行,只能无视这股煞气了。现在当前要担心的是附在晓玲身上的鬼魂,不快点送走她就糟了。
终于在走出建火车站的后,我们前行半小时后就看到水墘了,这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这一路上晓玲一直抓着我的衣角不放,好像很陌生这个水墘,都不敢自己一个人走在上面,时时刻刻害怕着。
于是我就带着晓玲和墨律去我家,执行爷爷的任务带晓玲去我家喝鸡汤,晓新也没反对的,而晓玲也没说话的跟着我。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你是谁了吧”我突然停下来严肃的对着跟在后面的晓玲说道。
墨律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好像在告诉我这个人不是晓玲么,或者在问我怎么回事。
晓玲也停下来,眼神充满空白的看着我,我和晓玲四目对视,墨律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看着。
突然一股秋风卷起被扔在路上的花束,晓玲的花束却依然舀在手上。
“我忘记了,你们是不是认识我,能不能告诉我”突然晓玲这个身体被只毫无记忆的灵魂操纵着。
“喂喂!你们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合伙整我是嘛”墨律一听就知道发生事情了,可她却不知道。
“晓玲被鬼上身了,过会儿再告诉你!
那你还记得什么,你就是个死去的灵魂,能不能从这个身体里出来”
我一下子就直奔主题,毫不拖泥带水的审问,我眼里略带冰冷的盯着晓玲,可晓玲身体的鬼却被我的话吓到了。
知道晓玲被鬼上身后墨律就不在多问了,只是看着我如何帮助晓玲体内的鬼魂,等待着我是否需要她。
“我爹叫我回去,可我不知道家在那个方向了”晓玲听完我话就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了,又看向一座座破旧的房子。
我带她们来的地方古宅区,这里都是没人住的破房子,偶尔有人会从这里经过,却没人愿意停留太久。
我也望向晓玲看去的地方,才发现晓玲在看一张黑白的老照片,这是张死了很多年的死人照,是个老婆婆。
“那你知不知道你死那时用的东西,或者你还记得谁”我看着晓玲看照片的眼神,我想晓玲体内的鬼一定认识这个老婆婆,就追问道。
可她却摇了摇头,好像真的只知道她爹叫她回去,其它完全没印象。看来帮她回家的确是件难事,都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
“还是先回家吧,晚上玩请笔仙就好了”墨律说的轻巧,因为这本来就是件小事。
听墨律的主意不错,我们就带着迷茫的晓玲回我家了。还有晓玲除了记得回家,还记得花不能扔了。
这种花束没人会带回家的,每个人都在半路把花束扔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习俗。
回到家时已经日落西山了,淡淡的红光拉长了我们的影子,天空的火烧云几几飘过,陆陆续续的白璐也朝着太阳方向飞去。
我舀着手机拨通晓新的号码,把整件事大概的告诉了晓新。晓新很支持我晚上请笔仙之事,叫我要小心谨慎。
至于晓玲被附身的事晓新却有点担心,说今天我搞不定的话,他明天就会把那只鬼轰出来,情绪似乎有点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