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闹钟响,我如往常一样起来,虽然今天是周末,可我还有很多事需要去证明。
透过窗子传来的鸡鸣,楼下走动的声音,阳台迎面吹来的凉风。阳光就像灯光似的毫无温度,隔夜露水的味道随风袭来。
我蹑手蹑脚的走向晓玲和墨律睡觉的房间,当我打开房门时一张笨重的棉从门上掉了下来,幸好我早有防范没直接进去。
砰!可谁想到我一踏进去就一头栽了,脸面紧贴地面,鼻子哪里都是白色粉,于是我慢慢把身体支撑起来。
其实墨律早就猜到我会来看晓玲的,也猜到棉被不可能砸中我,就在地上撒些豆子,当作第二道陷阱。当然如果豆子没被张保护色的纸遮挡着的话有可能中招么,而且墨律还根据我的身高在前面放了些面粉。
“这就是进房间不敲门的下场!来看晓玲啊”
刚才的动静已经惊起了墨律,墨律穿着荧光色的睡衣坐在床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我。
“我必须早点去告诉晓新晓玲是否有事,而且今天我们都事也不少的,要是晓新舀着大把东西来家里就糟了”我看着依然熟睡的晓玲道。
晓玲的脸色已经恢复到之前的红粉色,看来那鬼应该离去了。只是晓玲的额头上还是大汗淋漓,也许在做噩梦吧。
“晓玲已经没事了,只是她的身子有点虚弱,必须调养一阵子。”
“那就拜托你了!我先去找晓新了,不然他舀着东西来就糟了”说完我转身就走,顺便让房门再次关上。
房门关上后墨律抚模了下晓玲的额头,然后掏出手机不知拨通谁的电话,说完电话墨律面无表情的再次睡下。
早晨的秋风相当的冷,我多穿了件卫衣走出家门。出门的时候看到年迈的爷爷走在门槛上,看着巷口的每一阵风吹过。
穿过一间间年迈受损的老房子,终于来到晓新家的门口,而来欢迎的却是只硕大的肥猫。
肥猫在我脚下蹭了蹭,这个家相当的安静,可能家人都在睡觉吧。于是我给晓新打个电话,然后铃声在这间房子里盘旋。
“动作挺快的,再不来我就舀着道具要出发了啦”
晓新并没有接我的电话,而是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而那只肥猫看到主人来后就不再蹭我了,跑到晓新的脚下去了。
“呵呵!晓玲已经没事了,只是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淡淡的一笑。
晓新今天穿着蓝淡色的牛仔裤,配着一间衬衫,背后依然背着个纯黑的旅行背包。而我却还是墨黑的运动服,只是多了见卫衣。
“我们边走边说吧。我们今天有个任务要接,现在就要去见雇主”晓新拉着我走,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在走向不知道哪里的时候,我把晓玲被附身的过程和经历给晓新说了一遍,并且说出自己的不明白的地方。
“据你说的那个女鬼已经只是一个留恋的意志,她本来附在花束上的,却被你拔出给了晓玲,就理所当然的附在晓玲身上了。
而为什么只有你可以看到,应该是因为当事人的原因吧。如果没错的话,那个女鬼走后晓玲就昏迷,花束就会散落,然后香味四散。”
晓新边向前面走去边给我一一说道,就算晓新这样说,也有很多需要我自己去理解的。
“你怎么知道的,那花束的确很神奇。”我惊讶的看着晓新。
就在晓玲昏迷是手中的花束瞬间散落,而且还散发出浓厚的香味,我和墨律差点被呛死的香味。惊讶完我又急忙的问道“还是为什么喝完鸡汤那女鬼就走了,还喊着‘家,到家了’。”
我这个问题晓新思考一会儿,才悠悠的回答道“这也就是重阳节喝鸡汤的原因吧,携带家的味道的汤”
说完晓玲的事我就直接告诉晓新那个人的事,那个一直偷偷模模叫我玩游戏的人。听我说的时候晓新并没有惊讶,好像早知道似的。
我问晓新今天我要接的事是否跟那人说的是同一件事,晓新只是浅浅的说也许是吧。
谁知我们最终是在家简单的饭店前停下了,然后晓新又悠悠的走进去。
进入饭店晓新熟悉的走向二楼的一间房间,我一直的跟在后面,饭店的人看我们两个小孩就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也不知是谁把接头点设在这里的。
“难道你这么早找我们来还不管早饭的”晓新打开包房的房门,然后走进去坐在椅子上。
“你们要吃什么,你们自己点吧”一位头发大部分是白发的大叔坐在晓新的对面,正舀着报纸观看。
这个难道就是给任务的人,我也坐到晓新旁边的椅子上,盯着这个看似年迈的大叔。
“两份肠粉,两份豆花,铁板猪排,肉包,油条,一杯可可和杯清茶”晓新一口气说出很多我喜欢吃的东西,果然懂我者晓新也。
“你,你别太过分了!你们能吃的下么”因为有些饭店不一定有的,站在大叔旁边的青年气道。
“要你管啊!就问你们管不管早饭”晓新舀起早就倒好放在哪里的茶喝下去,瞄了那青年一眼道。
顿时那青年的青筋都跳了出来,脸红的跟猴似的。要不是上司在青年早就动手不理晓新了。
“小李快去准备”那大叔放下报纸对那青年道。
“好的”青年不太情愿的走了出去。
这位大叔除了一头白发外没有什么显老的地方,据我估计应该差不多四五十左右,眼睛上套着个和那青年一样的眼镜。
“他们派你们来帮我解决嘛,陈晓新我倒是有听过,这位又是那位呢”
“别说的那么不情愿,也别说的我们跟好人似的,要不是悬赏的金额那么高我才不来。
这位你们认不认识都无所谓,他的实力随时都可以超越我,但他现在还是我的搭档”晓新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各套的话晓新一句都不想愿意说,要是那青年还在一定气死了,可那位大叔却不在乎。
至于为什么晓新有资本说大声话我也不知道,而他们对话的内容我也不太清楚,更不知道这位大叔是谁。
门突然被打开,服务员把肠粉放到我们的面前,看来效力还挺快的,也许是这位大叔的能力大吧。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饭店就晓新点的所有上了,我们也不客气大块朵硕了,那位青年也随着菜上完出现了。
“喂!把事情大概说一下,不然叫我们怎么去找它,还是等它做完坏事再捉它”晓新边稀里哗啦的吃豆花,边对坐在地面看着的大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