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管家阿金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却生下了一个人见人爱,十分水灵的女儿阿莲。这阿莲如今年方十八,比瓦娜小姐还小一些。
但是,那婀娜的身礀,白女敕的皮肤,俊美的脸颊,并不比瓦娜小姐差多少。因此一直是阿金的掌上明珠,异常喜爱。
可能有人要问了,既然阿金如此喜爱的女儿,如何肯舀出来诱惑胡逸之呢?难道他真是对主人瓦龙酋长忠心耿耿,竟然宁愿舍弃女儿的幸福,去成全主人的事情吗?
这倒也不是这样,虽然阿金给瓦龙酋长当了二三十年的管家,对瓦龙酋长的确也非常忠心,但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这私心是什么呢?原来,他看到瓦龙酋长没有儿子,只有瓦娜小姐一个女儿,如今瓦娜小姐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嫁给这位神秘莫测的胡先生,那么以后这位胡先生就是瓦龙酋长万贯家财的继承人了!
而他虽然是瓦龙酋长的管家,但说穿了不过也是一个下人的头目。家庭虽然说不上很差,那也只不过是解决了温暖,比别的人家稍微好过一点。但与主人瓦龙酋长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因此,他一直梦想着自己的爱女今后能过上富裕的生活。但在他们这种偏远的佤邦,女儿虽然有些礀色,却难以碰上有钱的富贵人家。
既然胡逸之以后将是瓦龙酋长家的继承人,那么,如果自己的女儿能够通过和胡逸之发生关系,即便是以后给胡逸之当小四小五,也比嫁给那些穷汉受苦要强。
以他对胡逸之的观察,觉得此人的潜能非常之大,以后将是大富大贵之人,所以,他便主动提出,让女儿阿莲去引诱胡逸之,实现气走林冰的计谋。
不过,瓦龙酋长虽然觉得有些道理,却又担心胡逸之不会上当,如果这家伙意志坚强,那此计就难以成功。
不过,阿金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既然胡逸之能在粮仓中和瓦娜小姐发生关系,那么就证明他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只要安排得当,定能让胡逸之**,和阿莲发生关系。
瓦龙酋长一向比较信赖这个管家,心想只要能把胡逸之留下来,今年冬天的赌石大会可能就能让他帮助挣来大把大把的钱财,虽然他也觉察到阿金有些私心,不过,权衡利弊,他觉得还是值的。于是同意了阿金的建议,让他自己去安排实施。
于是,这天下午,管家阿金看到林冰在瓦娜小姐的闺房里聊天,便找到胡逸之,说他非常敬佩和感谢他,希望他能到其家中去坐坐。
胡逸之已经决定第二天便要离开这里了,这几天觉得这管家还算是比较关照自己的,心中对他也有一些感激,见其相邀,便欣然应允。
来到阿金家里,阿金忙叫出女儿阿莲,来陪胡逸之吹牛聊天,然后又让老婆去准备酒菜。其则故意避开,让胡逸之和女儿有时间单独相处。
在此之前,他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女儿和老婆。阿莲这几天早听说过胡逸之的故事,知道这个长得不错的男人本事高强,神秘莫测,少女的心中,对这种英雄似的的男人本来就万分钦慕。
听了父亲的计划,知道自己如果能够勾引上这位胡先生,以后可能就是大富大贵的胡先生的妻妾之一,因此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表示愿意听从父亲的安排。
因此,在胡逸之的面前,今天她穿得很是暴露,这地方本来气候就热,这阿莲穿着半截的露脐装,的超短裙那是非常的短,雪白的胸脯也半隐半现。那浑圆的大腿在胡逸之面前不时故意的一张一合。
让胡逸之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会看到短裙里面的粉红内内。虽然是故作礀态,但是,少女的娇羞不时会露出原本清纯的本性来,更是让男人心中如猫抓般心痒难耐…
“胡先生,你好厉害哦,那天和果敢师长打赌,居然赢了他!”阿莲说着,故意靠拢胡逸之的身子,一只手就搭在了胡逸之的腿上。
“嘿嘿,赢那果敢,不过是小事一桩!”胡逸之颇为得意的说道。在漂亮的女人面前,男人可能都喜欢炫耀一下。
“嗯,听说胡先生你这次和小姐去仰光,被警察抓了,但是,你却因为给警察局长和部长治病,不但被无罪释放,还得到了一大笔酬劳费,对吧?”
“嗯,是啊,这个你也知道?”
“呵呵,当然知道了,胡先生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大名如今可是如雷贯耳啊!”
“哈哈,有什么大名啊!不过,以后别胡先生胡先生的了,你叫我胡哥就好!”
“哦,好啊!好啊,我真想叫你胡哥啊,可是又怕自己高攀不上,胡哥真是太好了,让我亲一下好吗?”
阿莲说着,竟然站起身来,身体前倾,突然在胡逸之脸上印了一个红印。
一股少女幽香扑鼻而来,胡逸之心神激荡,不过,还是强行压住心中的渴望,嘴里说道:“阿莲妹子,我的意志力可是很差的哦,最好离我远一点啊。”
“嗯,为什么要离你远一点啊,我又不怪你的!”
阿莲一边撒娇,一边竟然要伸手去搂抱胡逸之,吓得他赶紧避让,一边说道:“真使不得的,虽然我叫你阿莲妹子,但是,男女授受不亲,咱们还是保持一些距离的好!”
胡逸之言不由衷的说着,眼里却散发出热烈的光彩。似乎要想把阿莲给融化掉!
阿莲还是处女,虽然在其父亲的授意下要勾引胡逸之,却看不出胡逸之言不由衷的心声。见他不断避让自己,却不好再行主动的去挑逗和勾引了。况且,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将这个男人给拉入自己怀中。
因此,她只得干咳了两声,大声问她父母酒菜准备好没有?这是她父亲阿金管家先前给她说好的,说是如果她觉得摆不平胡逸之,就让她干咳两下,通知他进来善后。
这样一来,躲在外面的阿金知道女儿有事,便只得走了进来,看到胡逸之离他的掌上明珠隔着一米多的距离。看样子女儿阿莲是不能让这家伙臣服了。
于是哈哈笑道:“今天胡先生过来玩,我家里可没什么好招待的,就一些山里产的山珍野味,但要多费点时间,希望胡先生多等一下!”
“嗯,没问题,没问题!反正没事,多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好,好,那胡先生你再坐一下,阿莲,好好陪陪胡先生啊!”管家阿金说着,转身出去了。
只见他走进另外一间屋子,舀出两瓶酒来,打开瓶盖,在其中一瓶酒里倒下了一小包白色的药粉。药粉进去后,很快就化开了。
然后把酒舀出去,放在房间里。很快,他老婆也把菜弄好了。
酒菜到位,阿金便招呼胡逸之坐到席上。然后,趁胡逸之不注意,在他面前的酒杯里倒上了那瓶放进药粉的酒。而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则倒的是没有药粉的酒。
“胡先生,欢迎你大驾光临,我这里是蓬荜生辉啊!来,阿金敬你一杯。”
阿金和胡逸之喝了之后,又招呼他女儿阿莲和老婆来敬酒。那瓶被放进了药粉的酒很快就被胡逸之喝下去大半瓶。
不知不觉只见,胡逸之觉得脑袋开始发晕,看到周围的景物也模糊起来。心中寻思,今天怎么酒量不行了?突然,手一松,他伸出去夹菜的筷子掉到了地上,然后,头扑倒桌子上,竟然鼾声四起。
阿金忙对老婆和女儿说道:“好了,胡先生醉倒了,明天早上他都醒不来,走,把他扶到阿莲房间去!”
“你真要这样做吗?万一胡先生明天醒来发现是你给他下药了,他生气咋办?到时候把阿莲的清白毁了不说,我怕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阿金的老婆有些担忧的说道。
“哈哈,你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咱们阿莲又不是差得很,在我眼里,比小姐瓦娜长得还好看呢!这胡先生也不是不近的人,小姐他都喜欢,咱们阿莲我看他也不会拒绝吧!说不定,他心里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呢!只要咱们将他与阿莲的生米煮成了熟饭。还怕他不答应不成?到时候,阿莲要是成了胡先生屋子里的人,你老婆子就有福可享咯!”
“嗯,反正我不懂,你自己看着办吧!但是,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与阿莲如何能……能将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