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和戌云只穿着一件小内衣和戌云,将整个身体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婀娜的身体,削肩细腰,长挑的四肢,她的四肢就是比一般人的长,这样更显她的身材傲然。
她已经完全发育好,该丰满的地方,比一般女孩儿的丰满,该有曲线的地方,比一般女孩儿有曲线,凹凸玲珑,楚楚动人。
细女敕的肌肤,白皙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看着都不禁让人想入非非。涂红予第一时间伸出手,本来想给她把被子拉上的,可是,伸出去的手停滞在空中,他害怕碰到她的肌肤,他担心自己的手碰到后再也挪不开。
空中搁置的手轻轻的握着,又展开,又握住,几个回合,他的内心也挣扎了几个回合,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让阿布给她换上睡衣的吗?怎么和戌云尽然是光着身体的?
这时的涂红予看到了床边放的睡衣,一定是阿布拿出来要给她换的,她折腾的没有换上。
就在涂红予这样想的时候,和戌云抬起脚,将床上的睡衣一脚瞪在了地上,看看被和戌云一脚蹬在了地上的睡衣,再看看和戌云岔开的腿。
喷血!
她尽然将腿撇开!只有一件小内内遮体,妙曼的身姿,光润的肌肤,无不在把男人的**勾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而女人这是赤衤果衤果的勾引吗?这个,怎么叫自己控制?但是涂红予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爱她,他不能这样欺负她。
和戌云的睡姿真是不能恭维,真是调皮的可爱。涂红予弯腰去捡她的睡衣,她又将腿搭在涂红予的身上。
再喷血!
涂红予没有捡起地上的衣服,他直起身子,想把她的腿拿下去,可是某个无良小东西,还尽然还蹬了涂红予一脚,嘴里还说:“热死了。”
她是喝上酒热的缘故,喝了酒难受,可是她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到倒是没有喝酒,到是还清醒的人,比她还要难受!
这不是要人命吗?就不要说鼻血了,眼睛里恐怕也要有血流出来了!
有一种人喝上酒冷的不行,有一种人喝上酒热的受不了。可是,现在看来最受不了的不是喝上酒的那个人,而是没有喝酒的那个人。
“咕噜!”喉结狠狠的滚动,一口口水吞下,再三挣扎的涂红予伸手将她的腿拿开,拾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这时,某个已经浴火烧身的男人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也是一种释放!
床上睡的一无所知的女人安静下来,俊眼细眉,刚回来时眉头锁着结,不知道何时散去,也许是在外面晾了一会身体,身体凉了下来,不难受了,所以睡的踏实了,也因为没有做什么噩梦吧?所以脸上才放松了。
男人看去,她的脸上涂着淡淡的粉底,还有淡淡的蓝色眼影,这些她从来都不用的,在她的梳妆台上,也从来看不到这些彩妆,是今天去参加酒会了,在外面刻意打扮了一下,抹着这些淡妆让纯情的她略显妩媚。
看着那抹蓝色的眼影,像一朵蓝色妖姬。如万千热情之中那一抹澄净。那让人无法忽视的蓝,妖而不艳,媚而不俗,带着一丝羞怯和一份坚定。
她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闯入他的眼眸,她的呼吸均匀而细致,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忧伤与沉静。某位一直自以为是的大爷此时在看了这尤物一眼之间被她深深地蛊惑。
文彩精髓说的就是她。当然,男人一直这样认为的。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这一点儿根本就不用质疑。
坐在和戌云的身边,涂红予想的多,做的少,也可以说基本什么也没有做,无非就是给她盖盖被子,捋捋她额头的碎发。
慢慢地,刚刚那股浴火也在理智中渐渐退去。取代狂热的是对女人更多的心疼。想着她在车里说的那些话,才知道她的内心多么的苦闷。
清晨和戌云睁开眼睛,模着自己发闷的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突然她看到自己尽然只穿着一件小内内在睡觉,“这是怎么回事?”
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和戌云四下看去,是自己的房间,她重重地倒吸了一口气,使劲儿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一样一样,一点儿一点儿的垒起来,又拆开,再垒起来,他记得昨晚是自己喝醉了,是涂红予送自己回来的。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就迷迷糊糊了,她使劲儿敲打着自己的头,努力使自己静下来,回想昨晚的事,可是刚刚的迷迷糊糊在自己一着急的情况下尽然乱作一团。
她开始担心的是身上的衣服不会是涂红予给自己月兑的吧?昨晚自己喝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不会把自己那个什么了吧?
他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吧?和戌云反复的问着自己。虽然早已经做好准备要做他的女人的,但是,还是想在有一点儿感觉下做那种事情,即使没有培养出感觉来,自己最起码应该是清醒的吧!
就这么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出去,于心不忍呐!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对自己说着,和戌云好像又想到昨晚阿布给自己喂醒酒汤了。但是还是很模糊,她不由得嘟起嘴,皱起眉头,鼻子酸酸地,可怜巴巴自言自语道:“怎么能喝成那样?!喝的把自己都弄丢了。”
和戌云翻身下床,看到地上扔着自己的睡衣,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一定是涂红把自己的睡衣拨掉了,只有他才会这样做,每次他欺负自己的时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破了就扔在地上,昨晚他把自己的睡衣又扔在地上,他一定把自己……呜呜。
走进浴室,把自己身上的酒味清洗了一下,还有那个坏透了心情也一并洗掉吧。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尽然把自己的清白毁在酒中了。
换上一件新衣服,她开始任命了,真是不甘心啊!都怪自己怎么能喝成那样。她发誓,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再沾一滴酒了。谁说的酒后乱性?真是说的不假!自己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乱的把自己的贞操都丢了,还不知道。
出门下楼去,和戌云在楼梯上看到涂红予一个人正在吃早餐,这个时候,爸爸还在睡懒觉。和戌云觉得自己无法面对涂红予,转身就往楼上跑。
“戌云。”
身后传来涂红予的洪亮而清脆的声音。
和戌云停下来,回转头来,但是她不敢抬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怎么了?下来吃早点吧。”声音里满是关心的味道。
“奥。”接到命令,和戌云慢吞吞地走下来。心慌意乱地坐在她一直坐的那个位置。
“吃吧,这是我让厨房特意给你熬的你爱喝的桂圆莲子八宝粥。”涂红予说着。给她递上一个眼色。示意她吃吧。
和戌云看去,眼前放着一碗桂圆莲子八宝粥。可是,她却没有胃口。而对方看起来心情不错,可不是不错吗?昨晚终于把自己吃掉了,自己还没有骂他,他能不高兴吗?想到这里,和戌云不禁的鼻子一酸,眼眶里泪水盈盈。
“吃啊。怎么了?还难受呢?吃点吧,吃了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涂红予淡淡的说,那话音里有父亲和哥哥的味道,还有丈夫的专属的味道。
“奥。”和戌云强忍着泪水,拿起勺子慢慢地喝着粥。还是不要捅破了吧,这样她的心里也好受一些。反正这事是迟早的事,没有感觉就交给他了,也到省心,眼不见心不烦,不体会也不用痛苦了。
“戌云,你的酒量可真是不行,以后可别喝了。”涂红予一边优雅的吃着饭,一边对和戌云说。
心里还在纠结着昨晚的事,她偷偷的抬眸去看涂红予,正好碰上他的眼神。
他的一双眼睛几乎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散发着摄人心魄媚惑,让人琢磨不透,还无法抗拒,这样深邃的魅力,和戌云早已知道,可是,今天,现在看去,没有之前那种恐惧,到是多了几分留恋。
难道是因为昨晚做了他的女人的原因吗?和戌云赶紧低下头,喝粥。
面对她今早的怪异,某位男士也没有说话,继续早餐进行中。
再一次,和戌云又抬眸看去,只见那货慢条斯理,细嚼慢咽的,再香的饭在他的嘴里都吃不出香味似得。他的嘴角轻轻的蠕动,很有节奏,也很机械。和戌云一直就想不通,一个大男人,为毛吃的那么儒雅?
眼角却微微上扬,某位儒雅之人感觉到和戌云在看他,他又抬起眼眸,向她看去。这回,和戌云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妩媚,污浊的瞳孔跟妖媚的眼型巧妙的融会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依旧没有停下那机械的蠕动,唇色色淡如水。
“你有话要说?”男人感觉他在看着自己,带着磁性的男中音问她。
“咳咳!”一口粥差点噎到和戌云。他为什么会突然抬头?为什么会突然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