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使者啊?”出了李天知的房间,南宫羽一直不停地问着寒白。他知道寒白有很多秘密,更有很多能力是不为人知的。
“晚上想吃什么?”依旧是听而不闻,寒白对着在他左右不停转动的南宫羽无动于衷。
“小白……”一手拽着寒白的手臂左右摇晃着。
听着这名号寒白的脸立同马黑了大半。他叫寒白,不叫小白,遂又想起某些人也是这么叫的,叫得比南宫羽更欢,脸更是黑得阴森了。但再如何他对南宫羽也不可能像对那人那样下得去手,只得耐着性子冷冷掰开他的手指。让他跟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偷听这是必然。再说他也没什么必要去刻意隐瞒这个使者的身份,如今李天知都出现了,更是没那必要了。“你也知道你们都在找一件叫时空镯的宝物吧?”
“知道啊,怎么了?”南宫羽不明所以。
“那东西,我也有!”
“什么?”南宫羽不敢相信,他也有是个什么意思啊?
掌心摊开,“你看着,我给你拿出来看看。”本还空无一物的掌心,凭空出现了一只银手镯。捏在手心,南宫羽还是不能理解,怀疑地看着寒白,问道:“这玩意?假的吧?”
“你就确定李天知手上那只是真的?”寒白反问。
“不确定,但不都看见了么?李天知可是真死啊,那样就活过来了怎么可能啊?再说时空镯我也是听说过的。可没听说过还有两个时空镯啊!”南宫羽还是不敢相信。
“那是在解除封印。”寒白悠悠叹息道。
南宫羽对寒白的突然转变更是不解了。“李天知的死就是解除封印的办法?”
点点头赞赏地看着南宫羽,理解的真是快。
边走着,南宫羽边琢磨着这个所谓的死亡便是解除封印的办法?“那现在李天知可是解开封印了?”
寒白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嘛!”南宫羽燥了,反反复复着,愣还是没明白什么是使者。
“时空镯共有五道封印,死亡确实是解除封印的办法。这也意味着李天知其实有五次复活的机会!”思索再三,寒白终还是说了出来。
南宫羽无语了。复活?就跟游戏里那样有多少多少条命一样?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那玩意呢?怎么可能可以存在那种东西呢?
啊,等等!有那时空镯,那寒白也是使者,那他是不是也有五次复活的机会?一双大眼睛看着寒白,多了畏惧也多了丝害怕,这个人是不是根本不是人,又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鬼呢?他死了多少次?又复活了多少次?南宫羽纠结了,以前只道他是神秘,却没想到是如此诡异。
“每次复活其实也有代价的。按你们的次方来算,第一次复活七天便可醒,第二次是49天。第三次便是343天,第四次……”
“简单的说第三次就要沉默近一年,第四次就是七年,第五次便是七十年了!”
南宫羽再次震惊了。“如此说来五道封印完全用完李天知也得七老八十了?”
寒白摇着头再次解释着:“说沉睡其实也可以说穿越,以此时的年龄出现在一年甚至几年、几十年后的时光里。你没变。但所有人,都变了。”叹息似的悲语,搴白突然说不出话了。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湖泊,所有人都变了,所有事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自己。是自己的心智,是自己的情感。
这会的南宫羽再震惊不起来了,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说这话的表情。按照他那种说法是不是他已经重生过很多次了?或者……
“你喜欢喜欢过一个人,但是你不小心死了沉睡了?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寒白怒,送了一爆栗给南宫羽。
“啊,干嘛!”模了模被寒白爆栗的头顶,南宫羽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喜欢就喜欢嘛。反正已经死了,他才不吃醋呢!
不理会南宫羽。这家伙没救了!
“哼!我还不你呢!”扭头朝着相反的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还没走两步便觉得身上一轻,脚已经不沾地了。鼻尖的味道南宫羽是再熟悉不过了,但心里头还是怪怪的,他,寒白,以前喜欢过别人,就算那个人已经死了,但还是喜欢过别人!满满的醋意南宫羽觉得特别特别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寒白他老人家还不打算亲自向他表明事实情况
“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伏在南宫羽耳边寒白轻轻呢喃着给了他一个承诺。
再不似之前浓浓的醋意,南宫羽回味着寒白的承诺。“你敢丢下我一个人,我就去跟无数人欢好!”
只觉得腰间一紧,身子也转了个身正正地贴到了寒白胸前。
“你敢!”恢复了正常的寒白独占性极强地威胁着,他不敢,也害怕南宫羽会真的去做一些什么事情,更怕的是,多少年后他重新醒过来看见的物是人非。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你都敢走了,我还不敢做?”南宫羽别扭道。看都不看寒白冰冷的脸一把将他推开,顺带还给了他一脚。
不躲不闪正中下月复,寒白硬生生承受了南宫羽一脚,仿佛疼着了便是真的了,他还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边。没有过去,也没有不确定的现在,只有看得着、模得着、碰得着、疼得着、痛得着的现在。
“你怎么不躲啊!真是的!”南宫羽一脸心疼地看着寒白。他知道他能忍,但自己下手可从来没分寸,那一下可下了十足十的力道啊!
“躲什么?”柔情的眼看着南宫羽,真是什么都给他化掉了。
三个字,南宫羽充分体验到了柔情似水的威力,心里越发觉得不安。这寒白若没瞒着自己什么事情那才奇怪了。不再看寒白,又板着一张脸审问道:“你若敢瞒着我什么,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可不会保证一定会沿着你的想法进行下去的。”
“羽……”寒白支吾了。不大的声,不狠的话。却牵动着他所有神经,说还是不说呢?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才让他偷听的,可到最后为什么自己还是说不出口呢?是在害怕还是在逃避?南宫羽是个单纯的人,为了亲情他可以放弃对南宫珞莘的追杀,他恨的是南国的皇,不是南宫珞莘那个称得上他表哥的人。甚至还可以帮忙南宫珞莘提点李天知。为了爱情,他可以不顾世俗的看法依旧与寒白双宿双飞。在他眼里,好便是好,坏便是坏,他怎能将他带入那个混沌之世呢?